男孩被妈妈吓到了，后退几步，磕磕巴巴说不成句。
“是……是李李……李宁平。”
是啊，我和李宁平在同一学校，能散播的，只有她了。
妈妈冷笑一声，不管是真是假，拿出手机，和往常一样拨通李宁平的电话。
“嘟嘟——”
一阵后，电话被接通。
一阵困倦的声音传来。
“干妈，怎么啦？”
妈妈语气和平时一样：“干妈被车撞了，现在在警局，快过来。”
李宁平答应了。
09
妈妈做完笔录，一瘸一拐走到停尸房，看到我尸体后，妈妈疯了。
她大步向前，直接跪倒在地。
“这就是我的孩子啊！她是我的昭弟啊！”
一向在意仪表的妈妈，此刻头发乱糟糟的，甚至哭弯了腰，我想扶起她，但一切都是徒劳。
我想给妈妈擦眼泪，但我手指透明，摸不到妈妈。
“你起来看看妈妈，不要跟妈妈赌气好不好？”
“妈妈也是无辜的……”
她不嫌我脸上面目狰狞的伤口，不怕我肮脏的鲜血沾染她，竟直接吻了上去。
周围人都愣住了。
就连刚赶来的李宁平都不敢上前，只能对旁边的人使眼色。
妈妈红着眼眶，拨开我脸上的头发，轻声对我说：“妈妈怎么会不爱你呢……”
这一刻，世界都仿佛都被按下暂停键，一切都静止了。
我脑袋炸裂。
妈妈亲口说爱我。
这是我十八年来听过最荒谬的真言。
妈妈说爱我。
“干妈，你在说什么呢？”
李宁平走上前，想要扶起妈妈。
妈妈头也没抬道：“跪下，给你姐姐道歉。”
“什么？”李宁平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皱眉后退几步。
妈妈不再多言，拽过她头发，把她摁在我尸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