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来这种粗活。”
我感到头越来越沉,艰难开口道:“鹤年,我可能发烧了,能送我去医院吗?”
陆鹤年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许婉清,你什么时候学会装柔弱了?快去打水洗衣服!”
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扑在矮柜上,装着马蹄莲的花瓶倒下来,炸开一地碎片。
宋芷兰惊呼一声,捂住了胳膊。
陆鹤年迅速冲过去:“芷兰,你怎么了?”
宋芷兰抬起泪眼:“鹤年哥,我被划伤了。”
“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陆鹤年将宋芷兰拦腰抱起。
我趴在地上,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叫住宋鹤年:“鹤年,我真的在发烧……求求你,送我去医院吧。”
陆鹤年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你知道什么叫东施效颦吗?你就算再装模作样,也比不上她一丝一毫。”
陆鹤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终于支撑不住,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是在县卫生所。
坐在旁边的是陆鹤年的警卫员小刘。
看我醒来,他松了一口气:“嫂子,你终于醒了,还好医生说没有大碍。”
我沉吟几秒,终是开口问道:“陆鹤年呢?”
“他……”小刘有些为难地挠挠头。
我疲惫地闭上眼睛,他自然是去陪伴宋芷兰了。
“小刘,我要出院。”
不顾小刘的阻拦,我坚定地办理了出院手续。
火车票就在明天,不能误了事。
第五章
回到家时,婆婆和陆鹤年、宋芷汀都在家。
见我回来,陆鹤年皱眉厉声喝道:“我就说你是装的!你这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吗?快来给芷汀道歉!”
我抬眼,看到宋芷汀的胳膊上,贴了一块小小的纱布。
婆婆在一旁冷哼:“阿年,你这个老婆真是越来越不服管教了!在外面呆了一天都没回来,还要我老婆子自己做饭!”
陆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