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子一僵,缓缓的放开了手。
“娘子,我不是想着你和岳父岳母许久未见,必有很多话要聊,所以就没去打扰嘛。”
我浅然一笑,“相公当真是有心了。”
“……就是不知道,相公这么些天没有回家,是在忙些什么呢?”
陈淮朔眼神闪躲,过了许久才支吾道:
“……没什么,就是一点……小事,娘子你就别操心了。”
张氏见情况不对,连忙打断了我们之间的谈话,将话题重新扯回到丢失的嫁妆上来。
“华容,你和娘说实话,那嫁妆是不是你悄悄搬走的。”
说这话时,陈淮朔的目光不自觉变得凌厉起来,时不时瞟向我。
张氏的语气不似之前在我家那般锐利,她语重心长的对我说。
“娘不过是问问,又不会怪你。”
话音刚落,他们母子二人一脸期待的看向我。
我把手伸进袖子里,重重拧了胳膊一下,巨大的疼痛让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我学着张氏的样子瘫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
“……母亲,相公,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可是陈府的当家主母,怎么可能偷偷把嫁妆藏起来呢,你们可要相信我啊,不然我就不活了……”
我哭的伤心,连一旁的陈淮朔也不禁动容了,叹了一口气道:
“算了,为夫相信你的为人,这一定不是你干的。”
陈淮朔说这话时,我余光瞥到,张氏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
他抬头看向张氏,母子二人四目相对,眼神颇有深意。
我佯装没有看见,抽抽泣泣的站起身,“相公,你真好,我能嫁给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听到我如此说,陈淮朔眉头舒展开来,柔声道:“娘子先回去休息吧,嫁妆的事由为夫来处理就行了。”
“那就有劳相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