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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盛扬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小说

炳森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向苒没有回复他。她找到正当理由可以拒绝和他共处一室就行了。他怕不怕,那是他的事。-接下的几天里,向苒轻易都不出房门了。白天躲在在房间里学学雅思,晚上便早早熄灯睡觉。就这么“混”了几天,终于有一天上午她听说盛扬去了B市出差,就找了个借口说要外出一趟。主要是想把苏跃给的每月一万的额度消费掉一些。可没想到曾阿姨竟然当着小富和那个新来的花木养护工人的面,上前问:“小姐,不如我跟着你一起出去吧?”向苒一听也恼了,这曾阿姨是监视她上瘾了吧?她着脸:“曾阿姨,我不是小孩子了,一个人出去逛逛不行吗?又不见乱七八糟的人,也没什么需要报备的吧!”向苒的意思是自己要去办私事。曾阿姨一听向苒这么讲,有怒不敢发。只讪讪地回答:“我也是担心小姐,毕竟我跟着小姐...

主角:向苒盛扬   更新:2024-12-08 1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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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苒盛扬的其他类型小说《向苒盛扬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炳森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苒没有回复他。她找到正当理由可以拒绝和他共处一室就行了。他怕不怕,那是他的事。-接下的几天里,向苒轻易都不出房门了。白天躲在在房间里学学雅思,晚上便早早熄灯睡觉。就这么“混”了几天,终于有一天上午她听说盛扬去了B市出差,就找了个借口说要外出一趟。主要是想把苏跃给的每月一万的额度消费掉一些。可没想到曾阿姨竟然当着小富和那个新来的花木养护工人的面,上前问:“小姐,不如我跟着你一起出去吧?”向苒一听也恼了,这曾阿姨是监视她上瘾了吧?她着脸:“曾阿姨,我不是小孩子了,一个人出去逛逛不行吗?又不见乱七八糟的人,也没什么需要报备的吧!”向苒的意思是自己要去办私事。曾阿姨一听向苒这么讲,有怒不敢发。只讪讪地回答:“我也是担心小姐,毕竟我跟着小姐...

《向苒盛扬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向苒没有回复他。

她找到正当理由可以拒绝和他共处一室就行了。

他怕不怕,那是他的事。

-

接下的几天里,向苒轻易都不出房门了。

白天躲在在房间里学学雅思,晚上便早早熄灯睡觉。

就这么“混”了几天,终于有一天上午她听说盛扬去了B市出差,就找了个借口说要外出一趟。

主要是想把苏跃给的每月一万的额度消费掉一些。

可没想到曾阿姨竟然当着小富和那个新来的花木养护工人的面,上前问:“小姐,不如我跟着你一起出去吧?”

向苒一听也恼了,这曾阿姨是监视她上瘾了吧?

她着脸:“曾阿姨,我不是小孩子了,一个人出去逛逛不行吗?又不见乱七八糟的人,也没什么需要报备的吧!”

向苒的意思是自己要去办私事。

曾阿姨一听向苒这么讲,有怒不敢发。

只讪讪地回答:“我也是担心小姐,毕竟我跟着小姐过来,任务就是想贴身照顾小姐,帮小姐分忧的。”

向苒暂时不想把她彻底得罪,只说道:“我去一会就回来 ,没你的事,你放心吧 。”

-

甩掉了曾阿姨,向苒心情一轻松。

这几天她在家里闷坏了。

一万块钱也买不到什么奢侈品包包,所以向苒买了个金镯子,万一遇上乱世跑路,也算是黄金储备。

从金店出来,她漫无目的地沿着林荫压马路。

不想这么早回家。

走了会,发现觉得肚子饿了。

想吃之前大排档里售卖的豆腐花,肚子咕咕叫。

-

热气腾腾的豆腐花,仿佛是都市打工牛马的灵魂慰藉汤。

想起那会自己在机构上了晚课下班回出租屋的路上喝一碗,简直暖到心里。

没多犹豫,向苒就迈腿坐上了去老地方的出租车。

下车后,沿着公交站牌走,往东没走几步就到了她之前租房的地方。

仰着头能看到她租的那栋楼。

但看不清她租的是哪一层,

楼太高了。

这片都是当地十多年前的拆迁安置房,得房率高,但楼间距小。

鱼龙混杂,短租,长租的人都有,实在是热闹。

一到晚上,小摊小贩也多,城管也管不得一管。

-

路上出现三两成群接孩子的家长,

这个时间应该是卖豆腐花的大叔来售卖的点了。

果然,走到巷子口 ,她就看到了熟悉的三轮餐车,还有......还有排着长队的人。

向苒本想老实排在队伍后面,却发现队伍前方有个肥胖身影有些眼熟。

那人一转头,向苒怒火上身。

果然是那个之前插她队的胖老太!

而更巧的是胖老太的身后就是“帮凶”干瘪瘦大妈。

没错,向苒和这两个女人有仇。

刚毕业那会,她就被这个胖老太和瘦大妈“上了一课”。

她们联合起来演示了一番——什么是狼狈为奸。

向苒还记得那天,也是这样排着长队站在豆腐花摊位前。

可当快要轮到她时,一辆小推车要从人群中经过。

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她主动侧身避让小车,哪知却被当时排在向苒身后的胖老太和戴眼镜的干瘪瘦老太趁机插到了到她前头。

向苒看到这两人所作所为,忍不住问:“你们——是不是刚刚排我后面的啊?”

最前面的胖老太装模作样地说不知道,然后自顾自就开始和摊主说要多放紫菜。

向苒忍不住吐槽:“怎么可以插队啊?还一插插两个啊。”


向苒抬头对苏跃说:“五百万人民币,一分都不能少!任务开始前要先付八十万现钞作为定金,剩余的钱每月月末以现金支付。”

“小姑娘,为什么要现金?这个倒有些难办。”

向苒两手一摊,笑了笑,

没有说话,

转身就要走。

刚跨出一步,突然就听到身后的苏跃说了句:“好,就现金。”

“那什么时候你们需要我需去男方家呢?”向苒回过头笑着问苏跃。

“当然是越快越好。只是......在这之前,你明天开始必须来苏家接受几天仪态训练什么的。”

他一边打量着向苒,一边摇头说道:“向小姐,要扮演我们小姐,你这样走路可不行啊.......”

“哦?”向苒走路确实有些轻微伸脖子,可能是小时候背的东西太重,走太多山路了 ,于是她脑补了一下古代太后在垂帘听政的那种嚣张感,挺起腰,微微抬起下巴:“要装成这样吗?”

苏跃的视线不自觉粘在了向苒脸上——柳叶眉,鹅蛋脸,目光中带着点淡然,看人的眼神带着些怜悯。

咳咳,有自己小姐的那个味了。

他点头道:“这样就很像!”

向苒问:“请问和苏家联姻的是哪家?和你们小姐举行婚礼的男人又是谁呢?”

苏跃有些故弄玄虚地回答:“几天后你就知道了,任务不还没开始吗?”

“那好,我明天早上来贵府,请你把地址发给我,并且请你在这几天准备好足额的现金。我现在要去吃点晚饭。苏管家要一起吗?”

苏跃摆手:“那倒不用,我们明天早上见吧。”

-

待苏跃走后,向苒匆匆用好了晚餐就赶去帮机构的同事夏芸“代班”——给城中富豪许家的孩子补习功课。

夏芸算是向苒在H城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她是H城土著,并且和家政连锁机构的莫经理是朋友,而这莫经理呢,据说和许家还有一些沾亲带故的关系。

到了别墅门口,是许管家亲自带向苒进去的。

这家的雇主许西岭是个纨绔富二代,妻子叫盛音岚,倒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商人。

因为最近流感原因,管家一进门就提醒向苒授课期间全程佩戴口罩。

向苒当然没意见,她还把口罩往上拉了拉,中规中矩地把夏芸准备的课程给两个小少爷授完就回去了。

对孩子这种生物,她并没什么额外的耐心。

或许是她从小带弟弟妹妹多了,

烦了。

-

第二天,向苒发了一个请假邮件给教育机构主管后,就前往苏家在H城的别苑。

先去探探虚实再说。

没想到那边看起来早有安排,请了若干专业”人士过来。

几天时间内,他们不仅让向苒每天去一个会所做皮肤护理,还紧锣密鼓地安排她学习餐桌礼仪,仪容仪态,护肤穿搭,熟悉苏小姐饮食喜好,学业背景,成长经历。

苏跃每天都来检查“改造成效”。

到了第三天下午,向苒看到他进门时拎了个大袋子,

沉甸甸的。

苏跃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把手中的拎袋放在桌上:“向小姐,钱都在这里, 要不要清点一下?”

“当然要了,我还特意买了一台可以鉴别真伪的点钞机,待会我就坐在这儿慢慢点。”向苒笑道。

苏跃噎住。

但转瞬他又说道:“向小姐你这么精明,看来任务应该不难完成,我也不需那么担心了。”

“但愿如此,只是——这笔钱是谁支付的呢?”向苒问。

她想搞清楚谁对此买单?

结果对谁负责?苏家父母是否知道这件事?

哪知苏跃像似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的一样。

他回答道:“钱只要到了你手上不就行了?向小姐,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的那么清楚比较,后续也是由我出面和你联系,其实......这样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是吗?”

向苒扯了扯嘴角,问:“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男方家的情况了吧?不是说晚上就要过去吗?”

苏跃笑道:“我就是来和你说这个的。男方能和苏家联姻,自然也不是普通人家,我们小姐嫁的是翼行集团的二公子。”

“翼行集团?”

“怎么?你听过?”苏跃问。

“好像有些耳熟。”向苒回答。

“没事,待会让曾阿姨在路上和你说说详细情况,曾阿姨是小姐从小在一起的保姆,她会陪你过去住一段时间,你们去了那边还有大把的时间交流。”苏跃一边说,一边打电话,“曾阿姨,你收拾好了吗?进来吧。”

一个穿着灰色对襟衫,年龄约摸五十岁上下,高颧骨,宽扁嘴的阿姨神情严肃地从门外走了过来。

她走到向苒身边,恭敬地喊了一声:“向小姐。”

向苒一看,就猜到她是苏跃说的那个苏小姐身边的保姆。

曾阿姨也在打量向苒,面上也露出了惊讶之色。

她看了一眼苏跃——眼神仿佛在说,你到哪找到这么像的人。

-

点完钞,向苒把所有现金存到了新开户的银行,然后收拾东西在约定时间与苏家的司机、曾阿姨汇合,出发前往医院去看她的“丈夫”。

曾阿姨在车上倒主动说起了男方家的一些情况。

原来苏小姐嫁的这个男人只剩下一个母亲健在,父亲在早些年已经去世了。

而他的母亲并非父亲的原配。

曾阿姨说道:“小姐,你这位婆婆有些难缠,但幸好平时也不住一起。”

向苒听她改了称呼,心里想:这曾阿姨入戏还挺快的。

-

到了病房门口,一个穿圆点花纹连衣裙,长卷发的女人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

向苒见这女人有些眼熟,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许家的书房看到过她的照片,她是贝贝和乐乐的妈妈——盛音岚?

曾阿姨在她耳边说道:“这是小姐丈夫的堂姐,喊她音岚姐。”

堂姐?

这么说.......苏小姐是嫁给了盛家?

她按捺住心跳,走上前:“音岚姐!”

“弟妹.......你来了?”盛音岚的态度还算和善,未见有什么异常反应。

向苒和曾阿姨都在暗地里松了口气。

“嗯。”

“医生说堂弟的病情稳定些了,只是还没醒,你去看看他吧。”盛音岚轻轻叹了口气。

向苒低首:“嗯。”

-

向苒推开病房门,里面静悄悄的。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病床上的那个男人毫无生气地躺着,长眉入鬓,薄唇如锋,

是个很好看的男人。

向苒有点看魔怔了。

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曾经见过他!

没错,在校时,她在许家亲戚的那套叠层公寓里兼职做家政打扫时,见过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曾让她印象深刻。

因为他不仅漂亮,而且姿态高傲。


盛扬的外公住着一间单人病房,但病房也比较简陋,还有些陈旧。

老人家的脸色还算红润。

只是双手戴了手套,被护工绑在了床架上。

据说是防止他自己去乱抓鼻饲管。

护工阿姨认得盛扬,她谄媚而热情地同盛扬打招呼:“盛总,你来看老爷子啦?”

盛扬冷冷地点头,但护工阿姨一直在旁边喋喋不休地说着盛扬母亲等人来看老爷子的事情。

盛扬大概嫌吵,把护工礼貌地请出去了。

“以晴,你是不是觉得他双手被系住了,很可怜?”盛扬转身问向苒。

“一定要系住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盛扬伸手去摸了摸他外公的手,神色温柔,“你不要觉得他可怜,人活到他这份上,也值了。他年轻时贪玩,老了也是老顽童。外公和爷爷不一样,他在几个工厂混了大半辈子,最后是个小组长退休;回到家中做家务呢,也习惯于偷懒磨洋工,只喜欢逗小孩玩。”

“所以,他也逗过你?”

“嗯,川渝地区的男人会做饭,他做饭还挺好吃的。我九岁以前也跟着外婆住在川渝一带,随着外公的工作单位变动,住过好几个地方。”

“你小时候是和外祖父母一起住的?那妈呢?她也和你们住一起吗?”

“没有,她的心一直在父亲身上,可惜父亲的心未必在她身上。”盛扬朝向苒努嘴,“瞧,我外公听得起劲呢,他看着我们。”

向苒笑着和盛扬外公挥手:“外公,你好!”

盛扬把外公的手套摘掉笑道:“没用,他耳朵不好了,没戴助听器 ,听不见的。”

谁知老爷子突然指着向苒,来了句:“你是盛扬他媳妇儿!”

这可把盛扬和向苒都逗笑了。

盛扬问他:“那我是谁?”

“你是她老公!”老爷子一脸看透了的表情。

盛扬问向苒:“你说他糊涂嘛,他又好像什么都知道。可他都没来参加我们婚礼呢。”

这时躺在床上的老爷子又说:“改日把你们的孩子也一起带来。”

“孩子?”盛扬拍拍他的手,“我们刚结婚半年不到,哪有那么快!”

“你家老大的是男娃,小的是女娃,对吧?相差三岁?”老爷子又问。

盛扬见他这么说,只能点头。

向苒也忍不住笑了。

这时护工阿姨进来和盛扬打招呼:“盛总你母亲和阿姨马上也要过来呢。”

盛扬皱眉:“你告诉我母亲我在这儿的?”

“没有,绝对没有!”护工阿姨连忙摆手,“说不准是别人告诉她的。”

盛扬放开他外公的手,让护工阿姨重新帮老人家戴好手套。

“我们要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他起身对老爷子说。

“要不要等妈来了,打个招呼再走?”向苒悄悄地问。

向苒主要是怕这个婆婆多想。

小辈听到长辈要来,竟然先走了?

婆婆估计对盛扬不敢发难,但就怕将来要把账算到苏以晴头上。

“不用。”

盛扬一刻也不耽搁,拉着向苒就走了。

-

走出医院,盛扬才和向苒解释——“母亲来看外公也无非是拍两张照就走。不仅母亲,还有其他的亲戚都有些虚伪。尤其是我母亲,她最多就是在医院里向护工阿姨炫耀一下她的珠宝首饰,把和外公的照片发在朋友圈,打造她的人设。”

向苒尴尬,接不上话。

“每次母亲还和其他的阿姨们在病房一起高谈阔论,在医院里制造噪音时,我都觉得难堪。虽然小时候怨恨她不要我,但后来想想如果当初我不被接到爷爷家,可能会被她养疯掉,这么多年她一直活在自己打造的人设世界里。她是个空心人,活在自己幻想中。”


“那是当然。人人都说苏大小姐爱花钱,我怎么也没见到你买什么?是怕家里的下人看到去告诉母亲或者爷爷吗?”

向苒不服气:“你也是个大公司的CEO,怎么和市井小人一样喜欢道听途说呢?我如果和 你一样相信谣言,哼——那你还不知道你自己被人传成什么样了呢?”

“哦,你说说看——外面是怎么传我的?”

“这个嘛,还是不说了。”

“没事,说说看?”

向苒耸耸肩:“就说你那方面有问题呗。”

“什么问题?哪方面?”

“就说你好男风,毕竟你堂哥在英国也是个名人嘛。大家以讹传讹,还有说你不喜欢碰女人什么的。”

“哦,这个啊。”他笑道,“我行不行,这个你应该检验过了,其余的嘛,我们赶紧生个孩子出来,好堵住那些人的嘴!”

这话让 向苒吓了一跳。

他们一共有过三次,都没戴套 。

她昨天才服用了避孕药,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因为她之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稀里糊涂的也没让盛扬戴安全套。

看来盛扬是想让她自然怀孕了,所以才没主动采取措施。

而她又后知后觉,事后才想起来要紧急避孕。

但既然说到这,向苒觉得有必要和盛扬谈谈。

“老公,我觉得要孩子这个事,不急。毕竟——我觉得自己还没长大呢!”向苒扯了扯他袖子,“至少今年我们不要考虑了,好不好?”

盛扬想起母亲和爷爷的催生说辞,不动声色地道:“好。”

向苒瞧他脸色:“是不是你家里人给你压力了?妈说盛家男丁单薄,你明年又二十九岁了.......”

“不用去考虑这些事情,我向来不喜被人摆布影响,除非——我愿意。”他淡淡地说。

这让向苒想起多年前那个在青峦高中,看起来便有些桀骜不驯的青年。

“盛扬,家里还有没有口罩?”

忽然冒出来这句话。

“怎么了?”盛扬有些纳闷。

“觉得你戴口罩一定很好看。”

“夫人是嫌弃我下半部分不好看?”盛扬摸了摸下巴问。

“也不是,只是你的嘴唇有些薄,人人都说薄唇的男人凉薄。”向苒伸出手指点在他唇上。

盛扬移开她的手,吻了她:“凉吗?”

向苒笑了。

是啊,谁会知道看上去长相这么凉薄的男人,嘴唇是这么炽热滚烫呢。

-

两人沿着湖边的林荫道走了一段路,盛扬忽然带着向苒往山坡上走。

向苒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去看我外公!”他回头拉着她手,“我们从小路往山上爬。”

向苒心里一惊,那本册子上不是写着盛扬外公还在世呢。

怎么会在山上?

-

原来江南一带,人们口中的的山就是小土坡........

这在向苒看来,连个丘陵也算不上。

没几步就走到坡顶,看到对面有一座康复医院。

而不远处的地方是赫赫有名的A湖干部疗养中心。

以盛扬的财力,怎么会让他外公住这样一家名不经传的康复医院?

向苒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多问。

只问盛扬:“你外公住院了吗?我们两手空空去探病不太合适吧?”

“就算买了东西,他也不知道你是谁。”盛扬指了指头:“老头子今年已经九十多了,去年开始得了阿兹海默症,已经不认人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他各方面指标都还行,只是脑子不清楚。”

-

走进那家医院,向苒才发现病房里面很多都是失去了自理能力的病人。

以老年病人居多,鸦雀无声。


向苒没想到盛扬老早就发现了自己,可他竟然一直憋到现在才问。

脑子飞快地运转起来,向苒简直要把前二十年的小聪明都用上了,才从包里掏出一个绳结,红着脸说:“想在你枕头下放这个。”

白嫩的手心上托着一枚桃红色的如意绳结。

“这是什么?”盛扬问。

向苒故意支支吾吾地装作害羞:“曾阿姨说这鸳鸯结是她去求来的旺夫妻感情的.......”

“这是鸳鸯结?”盛扬问。

绳结普普通通的,这本是向苒一衣柜里的一件中式衣裙上做装饰用的,但前几天她偷偷拿到二手平台去卖出去了。

衣裙快递发走了,但回去后发现绳结落在衣架上,本想着这几天有空发给客户的,只是没找到机会,一直在拎包里。

但向苒说鸳鸯结就是鸳鸯结,她强调:“并不是有鸳鸯才叫鸳鸯结,就像鱼香肉丝里没有鱼。”

盛扬笑了:“我以为你在我卧室偷偷放针孔摄像头.......”

向苒被气到了,虽然她的行径不算磊落,倒也没有那么龌龊:“哈,你觉得我想偷拍你?”

盛扬看她一张小脸气得红红的,心里一软,笑道:“只是开个玩笑。让小陈带你回去吧!在这里你也休息不好,我没事了,鸳鸯结.......不用放。”

啊?

他这话什么意思?

不放就不放呗。

这绳结还有用呢,不发过去,客户不付尾款。

不过,听他的口气,好像......她躲柜子里的这事是圆过去了。

-

回到房间,向苒把手机里的照片有文件的地方裁掉,然后又在网上查了一下药名。

无非是甲钴胺之类有助于神经系统恢复的,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奇怪的是怎么苏家突然关心起盛扬失忆不失忆的事情?

不如明日找曾阿姨反向打听一下。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

折腾了一宿也累了,向苒睡到日照三竿才起来。

早饭和中饭吃到了一起。

吃完饭刚回到房间,曾阿姨就来了。

她一早就把收到的照片发给了苏跃,但又听小富说昨夜向苒陪盛扬半夜去了医院,赶忙来打听。

“盛总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突然去医院?”曾阿姨问。

“就是发烧了,淋了雨。”向苒随口说道。

“真的?你跟着去了哇?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向苒点头:“医生是这么说的,但医生有没有骗我就不知道了。”

曾阿姨谄笑道:“医生骗人那倒不至于。”

“对了,曾阿姨,你们大小姐是不是和你们联系上了?”向苒问。

曾阿姨一愣,忙撇的一干二净:“我不清楚。”

向苒心里有数了。

如果苏小姐和她们没有联系,曾阿姨必定一口否认,大概率是联系上了。

既然曾阿姨不愿透露,她也不打算再追问。

等第三个月的佣金到手也有不少钱了。

就算她“金盆洗手”,也不亏了。

-

曾阿姨出去没多久,房门又被敲响。

一打开,竟然是盛扬?

“你好了?”想到他昨天不愿意惊动别人,改口问:“感冒......好了吗?”

“嗯。”男人声音依旧沙哑,他双手插兜,“那个......下周五有时间吗?”

时间?

她不上班,当然有的是时间。

“有事吗?”向苒问。

“有个酒会,想带你一起去。提前和你预约时间。”

向苒本来不想去参加什么社交,主要是怕露馅。

可又想到苏跃给她下达的指标——“多结交盛总的朋友”,还是点了点头:“没问题。”

男人握拳抵着唇咳嗽了两声。

向苒条件反射,偷偷憋住气。

盛扬无奈:“新冠、甲乙流都测过了,我没问题!”

向苒破功,笑了出来。

她问:“你怎么能看出来我憋气?”

盛扬当然不能说他看她胸廓起伏——缩小了.......

只打趣她:“昨天,抱着我倒不怕被传染?”

向苒耸耸肩。

脸不红,心不跳。

在她看来,昨天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全勤”。

-

自从这天后,向苒和盛扬两个人虽然依旧没什么互动,但小富和曾阿姨都感觉他们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有时候盛扬出门,碰到向苒会说句诸如:“我去公司了”,“今天晚上不回来”,“今天在家办公”。

向苒也会问:“吃早饭了吗?”,“晚上要不要让小富准备一些点心?”

曾阿姨看到这样的场景,她总是会想起自家大小姐。

小姐的夫婿这几个月观察下来也并不如传闻中的那么差,虽然性子冷冷的,但整天忙于工作,也不像是花天酒地的人。

就算如小姐说的那样,盛扬他不喜欢女人,但盛家太太这个名头,可比澳洲那个无名之卒能给小姐带来的要好多了。

又想起前几天苏管家提到的小姐在澳洲过得并不开心,曾阿姨不免有些忿忿不平。

家里这个冒牌货倒是整天乐呵呵的。

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本来都是她家小姐的,现在都加持在姓向的身上。

于是只好咬牙安慰自己——苏管家说了,只要小姐想做回盛太太,随时都可以。

要不然他们花这么多钱,意义何在?

家里这个冒牌货终究也只是冒牌货。

-

到了周五,向苒换上了柜子里一条白色Dior礼服,苏以晴的身材和她差不多,只是胸那边有些紧,穿着略微有些胸闷。

戴上了一条从苏家带来的珍珠项链,穿了个恨天高就坐上了车。

盛扬安排的小陈来接她,他自己则从公司直接去了目的地。

但向苒下车的时候,发现盛扬走出来接她了。

他今天只穿了黑色衬衫,下面是西裤,但恰恰简单地这身穿搭却让向苒觉得十分养眼。

尤其是盛扬的腰,看上去十分有“劲”。

难怪她看古言时,经常看到书里描写帅男人——“若要俏,一身皂(黑)”。

可惜自己不争气,这高跟鞋穿的有些难受。

盛扬步子迈的大,

向苒走得快了,便有些不稳当的样子。

她便索性落后半步,先顾着自己的仪态再说,就像苏管家说的,她现在可代表的是百年苏家。

总得有些职业精神啊,毕竟这里那么多人呢。

只是没想到盛扬突然转过身,朝她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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