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望着玩具栏里的孩子发呆。
雪夜的公司门口,并未出现蒋舒白的身影。
蒋舒白的车停在了一栋出租屋楼前,他抬头望去,三楼的浅紫色天鹅绒窗帘半掩,微弱的灯光透过白纱洒在他的肩头。
他嘴角上扬,仿佛是要去探索只有自己知晓的秘密之地的孩童。
他轻轻叩门,女人栗色的长发柔顺地披散着,米色的睡袍包裹着她纤细的腰身。她倚门而立,并未邀请他进屋,只是歪着头,朝他暧昧又略带得意地微笑。
房间里弥漫着东方香调的幽香,是女人自己调制的。她拥有一双巧手和灵敏的鼻子。
仿佛是为了配合这股神秘的幽香,屋子里只留了她床头的一盏小夜灯,朦胧的光线,只能依稀看到她的轮廓。
蒋舒白将女人拥入怀中,在她身上嗅到令人安心的皂角香,轻声嗔怪:“灯这么暗,我都看不到你了。”
“要我把灯再开亮些么?”女人说着,却未看向灯,而是在蒋舒白的下颌留下轻柔一吻。
“不用了。”
屋子里很暗,蒋舒白的眼睛却格外明亮。女人如无骨般依偎着他,腾出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衣裳。
暖卧缱绻过后,蒋舒白揉着眉心,倦怠地躺在羽绒被里,女人替他掖好被子,半裸着光洁的小腿垂在床沿,低头将长发挽成高马尾,伸手调暗了夜灯。蒋舒白看得出神,从床上坐起,轻手轻脚地从背后抱住她。
女人莞尔:“睡嘛。”
蒋舒白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像孩子般说道:“你陪我。”
“那你等我一小会。”女人起身,俯身吻了吻他,“你知道我的,没有这东西我睡不着。”
于是蒋舒白听话地侧卧在床上,看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