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梦漓蒋向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友让我主持她与初恋的婚礼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蒋向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大概也清楚自己说的话有多么可笑吧。我已经无语得不能再无语了,“到底要我说几遍?我们分手了,你们的事我不感兴趣。就这样吧,今天就当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沈梦漓紧紧地拉着我,眼泪流个不停,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击,她乞求道:“不要,不要……裴斯,你不爱我了吗?我不同意分手!我不同意!你原谅我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答应你陪你去旅游,我答应给你伴奏,我答应和你结婚,你不要走……”当我得知沈梦漓会吉他时,兴奋又期待地问她,能不能给我伴奏,我们合作一首歌。在我生日那天,作为我的生日礼物。可她却不耐烦地说:“你让我在酒吧弹吉他?顾裴斯,你脑子没病吧?你自己丢人现眼就算了,还要拉上我?还有,你几岁了,过什么...
《女友让我主持她与初恋的婚礼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话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大概也清楚自己说的话有多么可笑吧。
我已经无语得不能再无语了,“到底要我说几遍?我们分手了,你们的事我不感兴趣。就这样吧,今天就当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沈梦漓紧紧地拉着我,眼泪流个不停,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击,她乞求道:“不要,不要……裴斯,你不爱我了吗?我不同意分手!我不同意!你原谅我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答应你陪你去旅游,我答应给你伴奏,我答应和你结婚,你不要走……”
当我得知沈梦漓会吉他时,兴奋又期待地问她,能不能给我伴奏,我们合作一首歌。在我生日那天,作为我的生日礼物。
可她却不耐烦地说:“你让我在酒吧弹吉他?顾裴斯,你脑子没病吧?你自己丢人现眼就算了,还要拉上我?还有,你几岁了,过什么生日?行了,别来烦我。”
我最想要的时候,她给了我一盆冷水,如今,我不需要了,却听了以前最想听到的回答,不免感到好笑。
“不用。我不爱你了,我们没可能了。最后,我已经不唱歌了。”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话音落下,沈梦漓顿了顿,迟疑又紧张地问:“你不唱歌了?为什么?明明你最爱唱歌了,是不是因为我?因为我说你的声音像……”
我打断道:“一唱歌,想到你就觉得恶心而已。”
言罢,沈梦漓脸色一白,“裴斯,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还怪我,我做错了太多错事。”
“每次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都是你在我身边。我不信你不爱了,你忘了吗,说要爱我一辈子的。我也爱你,我会让你回心转意的!”
我有些无奈,她好像听不懂人话,活在自己的世界。
“别来烦我。”
留下这句话,我便直接甩开她的手走了。
回到公司,办公桌已经摞满了文件,毕竟我来程宇这里还没多久,目前是勉强熟悉了业务,好在大学期间没白学,工作起来不算太吃力。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后投入到工作中。
大概过了三个小时,手头上的事才完成。
恰好下班时间到了,程宇也从办公室里出来,叫我一起去吃饭。
“今天相亲怎么样?”
我一言难尽地说道:“别提了。”然后把来龙去脉简单地说了说。
程宇幸灾乐祸地笑了笑,“你俩换过来了。”
这简直可以说是我的黑历史,我摆了摆手,不想再提,旋即转移了话题。
反正我们两个一致认为,沈梦漓过不了几天就会放弃,这种人无非是平时围在你身边转的人没了,不习惯而已。
哪里有什么真心可言。
因此沈梦漓说的每一句话,我权当笑话听,根本没放在心上。
不过沈梦漓倒像是来真的,接下来的几天,天天都送了花和下午茶到公司。
还有同事打趣是哪个富婆追我,我无从解释,只得把花丢到垃圾桶,下午茶送给别人吃。
并发信息让她停止这种行为,但她直接忽略了,一个劲地要证明自己有多爱我。
我实在不胜其扰,却也没有任何办法。但下午沈梦漓突然打电话说,只要我回酒吧一趟,听她说几句话,从今往后就再也不会缠着我了。
虽然十分不想去,可放任她继续下去,恐怕会对工作造成影响。
只是去趟酒吧,能有什么事,抱着这个想法,我便答应了她。
晚上刚到酒吧,里面静悄悄的,一开始我还奇怪,很快就想明白了,应该是沈梦漓包场了。
倏然舞台上的灯亮了,沈梦漓穿得很隆重,坐在中间,抱着一把吉他。
我似乎明白她要干什么了。
而沈梦漓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
她说:“顾裴斯,你说过想我听我弹吉他,为你伴奏。以前是我做错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意识到自己是爱你的。”
“一开始,确实你的声音吸引了我,但你相信,我早就爱上你了!我爱的是你这个人!”
“我想给你唱首歌,听完,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
说完,音乐声响起,她唱的是当初我向她告白的歌。
很好听,却好像也是在告诉我那时的自己有多愚蠢,这些年来的我有多愚蠢。所以一曲完毕,我心里毫无波澜。
沈梦漓已经泪如雨下。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冷冷道:“还有事吗?没事我先走了。如果你真的还对我有感情,离我越远越好。”
“顾裴斯!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为什么你不肯原谅我,我认错了,你得给我一次机会啊!我保证会好好爱你!”身后沈梦漓崩溃的大喊道。
我皱了皱眉,烦躁不已,正想说话时,有人进来大声道:“梦漓,我终于找到你了!”
原来是蒋向南。
此时的他看起来精神不错,终于不装病了么。
他脸色不虞道:“你怎么在这?”
沈梦漓紧张地说道:“蒋向南,我不是让你别出现在我面前了吗?!裴斯,你信我,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
蒋向南一脸受伤,“梦漓,你别这样,我说了装病是怕失去你!你忘了你说过最爱我了吗?”
我无语到不想说话,懒得跟他们掰扯,快步离开了。
沈梦漓想追上来,被蒋向南拦住了。
嘴上还一直喊着我的名字,我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
第二天,我接到了沈梦漓的电话,问我能不能去医院看她。
原来是昨天她和蒋向南在酒吧打起来了,应该说是蒋向南单方面被她打,只不过后来忍不了,两人就“互殴”了。
听说酒被打掉几十瓶。
两人都进了医院,沈梦漓是轻伤,蒋向南恐怕还得修养一阵子。
谁能想到前不久还办婚礼的人,如今能打到医院去呢。
我自然是回绝了,别说她受伤了,就是死了,我也不想去看一眼。
恰好公司要扩展业务,程宇问我愿不愿意去分公司发展。
没怎么思考,我就同意了。
坐上飞机,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我感到久违的放松。
至此以后,前方便是坦途。
追了沈梦漓近四年,她终于答应和我在一起。
我是酒吧驻唱歌手,没什么前途可言,自知配不上她,便更加努力赚钱。
因她一句缺钱,我便连续唱了几个晚上。
唱到声带损伤,严重到说不出话。
为了不让她担心,只说是嗓子不舒服。
后来,我才知道她所谓的缺钱是要给初恋治病,而他们竟还要举办婚礼。
我浑浑噩噩地跑到婚礼现场,沈梦漓皱了皱眉,面不改色道:
“刚好婚礼主持人突然有事不来了,就你来主持吧。”
……
话筒递到我手上的那一刻,我浑身僵硬,仿佛置身冰窟,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恐怕话筒已经摔得粉身碎骨了。
如果不是有人往我心脏捅了一刀,就是得了绝症,要不然怎么会那么痛呢?
此刻,场上另一位主人公蒋向南虚弱地咳了咳,道:“梦漓,算了吧,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不想再让你们有矛盾。”
沈梦漓担心地拍了拍他的背,语气温柔:“没事,顾裴斯不会说什么的,他声音好听,临时找他当主持人最好不过。”
我愣愣地看着他们,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连带着呼吸都有些困难。
沈梦漓走了过来,冲我低声道:“你嗓子好点了吧?今天的事结束后我会解释,你别多想,现在先好好主持。”
闻言,我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毕竟她终于关心我的嗓子了,还轻声细语地和我解释,可我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唯有心痛。
手中的话筒像是有千斤重,怎么都举不起来,四周的目光逐渐移到我的脸上。
沈梦漓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她冷冷道:“顾裴斯,你哑巴了吗?别在这种时候找事,要是搞砸了今天的婚礼,我不会原谅你。”
我的确是哑巴了,换谁声带严重损伤,都不可能说得了话。
前几天,因为她一句急需用钱,我把所有的钱转到她卡上,在酒吧一首又一首地唱,连老板都看不过去,让我休息会儿。
最后唱到声带损伤,暂时说不了话了。
我讨厌自己的无能,不能在她需要的时候,为她解决全部问题。因为我只是个酒吧的驻唱歌手,在很多人眼中,这还是不务正业的工作。
和沈梦漓在一起不容易,我花了四年。我不想失去她,唯有努力。
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她需要钱的原因,原来是因为她高中的初恋,蒋向南。
而她也不是真的缺钱,不过随口一句话,我却当作金科玉律。
可笑的是,我竟不知他们何时有了联系,并且举办婚礼,邀请了亲朋好友。
或许我该庆幸,沈梦漓没有官宣我,平时也不会在外人面前提起我,以至于现在的我还不算难看。
不过在场众人的不耐烦远远大过了我一言不发的疑惑,碍于是婚礼,也不好多说什么,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怒气。
我紧紧捏着话筒,有些无措,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离开这里,但双腿像是灌了铅,半分都挪动不了。
气氛僵持着,沈梦漓已经眼神警告我好几次了,可我要怎么和她解释,我说不了话呢。
蒋向南微微笑了笑,善解人意般说道:“梦漓,算了,不用主持人了,让他下去吧。”
沈梦关心地看着他,大概是见他没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转而厌恶地对我说:“顾裴斯,滚吧,这里不用你了。”
闻言,我愣了愣,没什么感情地回复:
“我家的密码我想改就改,还需要通知你吗?你的东西我会找人收拾好,你给我个地址,到时候寄给你。”
沈梦漓沉默了一会,烦躁地说道:“我说了,我很忙,没空陪你玩这些争风吃醋的游戏。”
“顾裴斯,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做,有意思吗?你在和向南一个病人计较什么,为什么你能做到这么冷血?”
听完,我没忍住笑了,她口中的病人,倒是精神很好的给我发了他们不少合照呢。
既然她已经给我定了罪,那么说再多也无济于事,我言简意赅道:“我没计较。沈梦漓,我们分手了,以后不用联系了。”
话音落下,我把电话挂断了,并将手机静音。
回到卡座,便有三四个人围过来问道:“裴哥,有事啊?”
我摇了摇头,神色如常地转了话题,很快就恢复成刚刚热闹的气氛。
作为酒吧驻唱歌手,在这样的环境中,我自然是如鱼得水,自在非常。
因此沈梦漓怒气冲冲赶来的时候,我正放松地靠在沙发上。
她暴怒道:“顾裴斯,你不是说你嗓子不舒服吗?现在却在酒吧喝酒?看来我就不该信你!”
信?她真的有信过我吗?
我低低笑了,带着嘲讽的意思。
旁边的洛洛莞尔道:“梦漓姐怎么来了,我们正和裴哥玩得开心呢,一起来喝一杯?”
沈梦漓一直看不起在酒吧工作的,自然也包括了洛洛,每每她们遇上,必然是有火药味。以前是我在中间打圆场,现在,却不准备多管闲事了。
果然,沈梦漓嗤笑道:“你也配?”
洛洛面不改色,微笑道:“那不知道今天梦漓姐是来做什么?”
沈梦漓没再理她,咬牙道:“顾裴斯,你给我说清楚!在电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居然挂我电话?”
我淡淡道:“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分手了。”
言罢,洛洛笑嘻嘻道:“裴哥,你终于想明白了,太好了,不如你考虑考虑我?”
闻言,我没忍住笑了,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为了气沈梦漓。
只是她想错了,这招对爱你的人才有用,而沈梦漓根本不在意我,何来生气呢?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沈梦漓脸色难看地质问:“顾裴斯,你真要和我分手?和她在一起?”
“不行吗?”我反问道。
话落,她盯着我看了片刻,似乎是在确认我是否是认真的。
良久她鄙视道:“顾裴斯,想引起我的注意,没必要用这种方法。我再给你几天时间考虑,想好了来找我道歉。”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步子却有几分匆忙。
我皱了皱眉,她还真是自大,到底是哪来的自信。
或许是从前我一而再而三的包容,以及满腔的爱意吧,可惜这些东西,已经通通消失了。
程宇冷冷笑了,旋即警告似地问:“这次你不会犯傻了吧?”
当然不会。
次日,我找了家政阿姨把沈梦漓的东西全收拾出来了,既然她不发地址,我全给打包寄医院去了。
而很快,我接到了沈梦漓的电话,估计是收到东西了,怕不是漏了什么,来兴师问罪吧。
以防后头发生变故,还牵扯不清的,我就点了接听,那边她压抑着怒火问道:
“顾裴斯,你来真的?几天了,闹也闹够了吧?”
听到这话,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不会一直以为我在跟她开玩笑吧?
“难道我来假的?”我好笑地说。
她难以置信地问:“你真的要和我分手?别忘了你追了我好几年,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原来她知道啊,那怎么还这么羞辱我呢,这么久了,就是钢铁的心也该融化了吧。
或许把话说开了,她才会信我是认真的吧。
我没什么语气地回答:“是,我是追了你很久。可是,当你在和蒋向南的婚礼上,要我做主持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还有,你会一直喜欢把你当替身的人吗?”
对面的沈梦漓难得的慌了一下,“我……我不是解释了吗,婚礼是我答应向南给他的礼物,他生病了你也知道。还有替身,一开始确实是我……”
“裴斯,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对。你知道我的,从来没低过头,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
我冷笑道:“你的道歉很高贵吗?我现在听到你的声音都觉得恶心,别给我打电话了!”
沈梦漓的哭声传了出来,她哽咽道:“不要!顾裴斯,你不能这样,我道歉了,你得给我机会……”
话到最后,她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可我不想听了,也没必要了,直接挂了电话,并且拉黑了她的号码。
对于我的决绝,程宇表示很满意,称脑子终于正常了。
我扯了扯嘴角,倒也没反驳,他又问我之后有什么打算。
这个我还真没想好。
暂时不想回酒吧了,也不是因为谁,有嗓子的原因,更多的是我唱了太多年了,感觉没意思了。
程宇说,“要不跟我一块儿干。”
这话他不是第一次和我说,早在大学毕业时就提过。
只不过当时我对坐在写字楼工作没什么兴趣,加上喜欢唱歌,兜兜转转成了酒吧驻唱。这几年 程宇也提过几次去他那,我都回绝了。
如今,却觉得未尝不可。
或许是该换个环境了。
毕竟程宇混得可谓风生水起,是不少人口中的“程总”,跟着他也吃不了亏。
我没怎么思考就回答道:“好啊,程总,带我发财。 ”
闻言,他哈哈大笑,“放心,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
入职程宇公司半个月后,我接到一个陌生来电,本意挂掉,想到可能是客户,也就接了。
但电话接通,我就后悔了。
沈梦漓的声音很低,带了点小心翼翼:“裴斯,你消气了吗?我……想你了。”
“有事吗?”我微微诧异,旋即不耐烦道。
“能不能借我点钱?向南的病情加重了,家里停了我的卡。”她的声音有几分颤抖,更多的是难堪。
我讶异地挑眉,沈梦漓还真是蠢的可以,蒋向南的病哪有那么严重,花不了几个钱不说,估计现在人已经完全没事了。
这事还是程宇和我说的,他也是闲的可以,专门去查了查蒋向南。
最主要是在沈梦漓口中时日不多的蒋向南,到底哪来的精力给我发他俩的恋爱日记。
我嗤笑:“他没病,沈梦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婚礼现场的,等回到家一看镜子已经是满脸泪痕,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手机连续响了好几声,全是蒋向南发来的照片,他和沈梦漓的合照。
沈梦漓的朋友圈也发了他们婚礼现场的照片,两只手十指交迭,看起来甜蜜极了,怎么都不像是她口中的假结婚。
我求了几天都求不到的官宣,蒋向南就这么轻易得到了。
思及此,我笑了,笑得肩膀颤抖,最后眼前一片模糊。
第二天一早,沈梦漓才回家,她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惫的模样。
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心情五味杂陈。
“顾裴斯,你昨天怎么走了?”
不是她让我滚的吗?现在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见我久不回答,沈梦漓的表情有些难看,不耐烦地吼道:
“问你话呢!哑巴了啊?昨天也是这样,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向南生病了,就这一个愿望,又不是真的结婚,你摆脸色给谁看呢?”
我抿了抿唇,没有回答,也回答不了,她根本不在意我的情况,要不然怎么看不出我说不了话呢。在她眼里心里,只有蒋向南。
她的脾气我太过了解,再不回应恐怕屋顶都得掀了,拿出手机打算打字解释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了。
就这一瞬间,沈梦漓的顿时柔和下来,与刚刚火冒三丈的模样判若两人,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有两个沈梦漓,否则变化怎么那么大呢。
“向南,怎么了?我回家了,等会就来。”
“好,我马上过来。”
电话挂断,沈梦漓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没什么感情地说道:“算了,我懒得和你计较,向南不舒服,我先过去照顾他了。”
闻言,我知道必须得解释清楚了,快速在手机备忘录上编辑:我的声带损伤,说不了话。
将手机递到她眼前,我以为她有会一点点的动容,可她只是皱了皱眉,轻蔑道:“顾裴斯,用这种理由?你真够恶心的,前几天是嗓子不舒服,现在就说不了话了?”
“找理由也找好点的,昨天的事我不想再说了,你不用找借口。”
“呵,你不是说不了话吗,但我记得你厨艺还不错,给向南做些吃的,一会送来医院。”
是啊,我厨艺不错,可那是专门为她学的。因为她饮食不规律,经常点外卖吃,担心她的身体健康,我找了师傅学做饭菜。
想不到有一天,会成为让她叫我给别人做饭的理由。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步伐匆匆,仿佛迟一秒,蒋向南就会发生什么大事。
看着她的背影,我捂住了胸口,大概心如刀割也不过如此了。
我不禁在心里问自己,这段感情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自己当真要这么卑微吗?
一小时后,沈梦漓发了短信过来,内容很简单,短短几行字:
顾裴斯,向南饿了,什么时候把饭菜送过来?
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们就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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