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闪过昨天顾谨言在店里“随意”的一瞥。
他并没有说什么,但他的目光足够有分量。
“你最近有没有觉得有人在监视你?”
这句话似乎在她的耳边回响,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子,时不时地在她的脑子里轻轻一划。
林若溪盯着那台摄像头,心里涌上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她走到吧台后,打开柜子,拿出了一把小型螺丝刀。
“我得确认一下,这台摄像头到底是‘坏了’,还是‘被人搞坏了’。”
半小时后,监控摄像头的外壳被拆开。
林若溪蹲在地上,指尖夹着一块小小的电路板,神情凝重。
“果然有问题。”
她的眼睛微微眯起,视线落在电路板的一个小角落里——那里多了一枚微型干扰器,小得像一粒黄豆。
“屏蔽信号?”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冷笑,“有意思,谁这么大手笔?”
普通的监控摄像头损坏,通常是电路烧坏、电线松动或者镜头受损,但她手中的这块电路板却没有这些问题,而这枚微型干扰器,显然不是“损坏”能解释的。
这东西不可能是自己“长”出来的。
有人动过手脚。
她心里猛地一沉,握紧了那片电路板,迅速将摄像头的外壳重新装上,动作干脆利落,像是在做一场无声的战斗。
第二天,清晨7:30,蓝桉书店。
谢安宁一进门,看到林若溪正坐在吧台后面,脸上挂着一副浓重的疲倦,眼底的青色浓得像没睡过觉。
“林姐,昨晚没睡吗?”谢安宁拉开吧台前的高脚椅,坐了下来,语气中带着些许关心。
“嗯,有点事情,没睡好。”林若溪低头整理着账本,声音有些沙哑。
“要不要我帮你?你昨晚应该是熬夜了吧?脸色不太好看。”谢安宁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掏出一罐牛奶,撕开后递到她面前。
林若溪抬头,看到那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