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在城市的那几年,说到悲伤的时候,女孩会心疼看着我,说到风光的时候,女孩也会抿嘴一笑。
很快就到了女孩临盆的日子,那天下午,女孩躺在床上紧紧皱着眉头,双手死死抓着被子。看到这,我火急火燎跑到村头稳婆家里,背起稳婆就朝家赶。一路上大雪没过脚腕,背着稳婆摔了几个大跟头,直到回到家后一切都还是有点晚了。屋内,看见床上的血迹,稳婆一下子从我背上跳了下来,观察着女孩的精神状态、脉搏、胎位后,面色瞬间不淡定,我则是迅速拿起家里的大铝盆子去火炉子上烧起了热水。那天雪很大,风也很大,我不知道我烧了多少盆热水,也不知道给女孩擦了多少次汗水。女孩面色苍白,下嘴唇被咬破了往外流着鲜血,头发乱糟糟的,跟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我再也不忍看到这一幕,准备好了所有的工具,一个人去外面屋檐下蹲着双手用力搓着脸颊,突然稳婆一声惊呼:“不好”
我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稳婆满手鲜血颤颤巍巍走过来给我说:“胎位不正,来晚了,大人小孩只能要一个”
听到这我整个人瘫软跪在了地上,还没等我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听见屋内女孩嘶吼一声,还像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我立马跑到女孩身边,女孩抓起我的手腕,一字一句说道:“要孩子,要留下孩子”
我没说话,只是眼泪止不住的流着,女孩说话了,她开口说话了。明明是第一次听见女孩说话,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我想保住女孩,哪怕这辈子没有孩子,我也希望她平平安安的。
见我没说话女孩急了,不停的摇晃着我的手腕,就像是当初摇晃着她母亲的手腕一样。一遍遍继续说着:“要孩子,要孩子。”
我的手腕被她抓得生疼,见她焦急的模样和那坚定的眼神,终于我妥协了。
向稳婆点头之后,我跪在女孩床前紧紧拉着她的手失声痛哭了起来,泪水如瀑布般奔腾而下,打湿了女孩的袖口,哭声穿透了这个冬天的傍晚,回荡着对命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