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柔贵人可听到了,桂嬷嬷在宫中当教习嬷嬷几十年,不可能出错!”
我梗着脖子,面色平静:
“嫔妾确无此记忆,还望娘娘明查!”
“老奴冤枉啊!”
桂嬷嬷哭喊起来。
“娘娘明查啊!”
我也学着哭喊起来。
场面混乱起来,珍妃白兔儿似的脸渐渐拧了起来。
“都给我住口!”
我连忙闭了嘴。
趴在地上的桂嬷嬷也不再发出声音。
“无心之失也是失,先撤柔贵人的绿头牌吧!”
我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她:
“嫔妾不服!明明是桂嬷嬷的失误!而且陛下昨夜说了今夜还让嫔妾服侍,嫔妾应该是听您的,还是听皇上的?”
珍妃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眼里似要喷出火来,嘴角却勾起了冷笑的弧度:
“皇上赐本宫治理六宫之权,本宫自然要替皇上管理好后宫,哪由得了你在这置喙。福禄,掌嘴!”
像大黄狗一样的太监瞪着眼睛走了下来。
他长得像黄狗,手掌却像鸭子的噗一般,又大又厚。
也不知这双噗有没有打到阿姐脸上。
啪!
巴掌落在脸上火辣辣的。
啪!
又一巴掌落下。
我的脸肿了起来,嘴角滴出血。
滴答!
血落到地上,却悄悄的蠕动起来。
眨眼就钻到福禄的裤缝里。
伴随着耳光声。
那滴蠕动的血爬上福禄的脸。
躬身跳起。
径直钻进他的鼻孔里。
啪!
最后一巴掌落下,我扑倒在地上。
福禄打了个喷嚏,忠诚的走向主人。
珍妃又斜靠在躺椅上,慵懒道:
“记!柔贵人以下犯上,掌嘴二十,受伤,无法侍寝,撤绿头牌!”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