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错,我不该那般对待青蛙,更不该赶你走。”
从此,姜瑶与蛙郎两人重归于好,又如往常一样相亲相爱,感情比以前更加深厚。
然而,蛙郎在姜家,极讲究打扮穿戴,在妆扮上花费诸多时间,每日于房内精心妆饰,却对家中针线活计全然不理。
这日,姜瑶的父亲看着忙碌于妆扮的蛙郎,心中的不满如潮水般涌起,暗自叹息道:“别人家的夫郎,皆懂得侍奉人,我家却反倒是要人伺候他,这成何体统?”话语中满是无奈与失落。
正巧,这喃喃自语被路过的姜瑶听了个正着。而房内的蛙郎也听到了姜瑶父亲的话,他那本就敏感的心中顿觉委屈万分。
想他虽为蛙神之子,可自从入了她姜家的门,也是尽心尽力,未曾有过大的过错,不过是喜爱装扮自己罢了,怎就引得对方的父亲如此不满?
于是,他忍不住推门而出,眼眶微红,却仍强装镇定地争辩道:“阿爹,您这般言语,可着实伤了蛙郎的心。我虽未操持针线,可家中诸多事务,我亦在旁协助,不敢有丝毫懈怠。且我与姐姐情深意笃,自当与姐姐一同为家中尽力,您怎能仅凭此便如此说我?”
姜瑶爹见蛙郎反驳,心中那股憋闷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他气得手指都微微颤抖,指着蛙郎说道:“你这整日只知打扮的模样,哪有半分夫郎该有的样子?我姜家待你不薄,你却如此,实在让老夫失望。”
蛙郎听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咬着下唇,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阿爹,您莫要血口喷人。我带来的福泽让姜家日益昌盛,您却只盯着这等小事,未免太过狭隘。”
此时,姜瑶走进屋内,见两人争执不下,且阿爹气得面色涨红,心中未及细想,便冲着蛙郎责怪道:“蛙郎,你怎能如此与阿爹说话?阿爹所言虽直,却也并非无理。”
蛙郎见姜瑶也不向着自己,心中的委屈与愤怒交织在一起,他跺了跺脚,大声道:“姐姐,你也不相信我?今日之事,分明是阿爹故意刁难。”
姜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