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邑阿离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鸣凤朝阳:废后上位记魏邑阿离》,由网络作家“消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赫雨指着魏邑说道:“你……你胡说八道,我如果是净过身的,你会与我苟且吗?是你自己来勾引我,说你自己很苦恼,想找个人靠一靠找到安慰。你……是你……”他说话开始语无伦次,让人一听便就想拉着魏邑一起赴死。一直指着魏邑勾引了他,听的魏邑直摇头哀叹。魏邑转向司凌夜:“陛下现在觉得是应该直接定罪,还是继续听下去呢?”司凌夜发出冷笑声,朝着雷霄说道:“把他带出去,污蔑后宫嫔妃,乃车裂之刑。行刑之前逼问口供,是谁给他的胆子敢污蔑后妃。此事有损后宫颜面,不予声张。需严厉彻查其身世背景,族人不予牵连过广,但此人必须严惩!三族以内永世为奴为婢,不得列入科考、以及官册名谱中。”雷霄听后,领命将人带出去,而在此时赫雨才惊慌的呼叫:“陛下饶了我的家人吧,求陛下...
《结局+番外鸣凤朝阳:废后上位记魏邑阿离》精彩片段
赫雨指着魏邑说道:“你……你胡说八道,我如果是净过身的,你会与我苟且吗?是你自己来勾引我,说你自己很苦恼,想找个人靠一靠找到安慰。你……是你……”
他说话开始语无伦次,让人一听便就想拉着魏邑一起赴死。一直指着魏邑勾引了他,听的魏邑直摇头哀叹。
魏邑转向司凌夜:“陛下现在觉得是应该直接定罪,还是继续听下去呢?”
司凌夜发出冷笑声,朝着雷霄说道:“把他带出去,污蔑后宫嫔妃,乃车裂之刑。行刑之前逼问口供,是谁给他的胆子敢污蔑后妃。此事有损后宫颜面,不予声张。需严厉彻查其身世背景,族人不予牵连过广,但此人必须严惩!三族以内永世为奴为婢,不得列入科考、以及官册名谱中。”
雷霄听后,领命将人带出去,而在此时赫雨才惊慌的呼叫:“陛下饶了我的家人吧,求陛下开恩哪!我是被人胁迫的,奴才是被逼的呀陛下……求陛下开恩哪……”
被人拖走的赫雨声音慢慢的远去,最后消失在辉映殿,司凌夜也没因为他的翻供而饶恕。其实在赫雨露出破绽后,司凌夜已心知肚明。
赫雨被拖走后,魏邑缓缓闭上双眼,倒呼一口气息,如果当初司凌夜也像现在,能给她一个争辩的机会,她的父亲就不会死。
可是司凌夜是下了决心要对国师府下手,造就魏家家破人亡,这是她一直无法原谅的。父亲是她心里的梗,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司凌夜,纵是三年夫妻,他也从不念及半分夫妻之情。
司凌夜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魏邑身旁柔和说道:“朕知道你有委屈,可有委屈也可以跟朕说?难道……就随着别人污言秽语侮辱么?”
魏邑:“您是陛下,不是听众,我没有资格将自己的委屈说与陛下听,陛下一句话,全天下人便会趋之若鹜。您不需要去探查真假,只要呈上结果由您定夺,别人的生命在您开出金口后就无回天之力,我的委屈在陛下眼中,又算的了什么?”
司凌夜意味深长的倒呼气息,知道魏邑还在为魏家的事耿耿于怀。若真不是为了补偿的话,他也不会去费心思为魏清安排之后的前程。
魏邑执手对雷霄说道:“送魏氏回修宁殿休息,朕累了,摆驾回宫!”
说完后,司凌夜越过魏邑身旁离开大殿,雷霄尖锐的声音响起!“陛下起驾……”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魏邑在阿离的搀扶下走出辉映殿,一抹光霞正从东面升起,直照辉映殿大门。
魏邑伸手挡去刺眼光束,人也在瞬间倾斜而下!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小姐,您别吓阿离啊小姐……”
次日,皇宫传出翠竹殿的古美人,因侍寝被陛下冷落辰曦宫外而想不开,悬梁自尽了。
后宫相传古美人入宫两载,只得陛下召见三次,一直住在偏远的翠竹殿默默无闻,好不容易被召见侍寝,却又因陛下心情不悦而冷落,一时想不开也是情理之中。
各宫嫔妃倒是没什么波动,就是胆小懦弱还在被禁足的司空茉有些紧张,几年陪王伴驾她并不是不知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
这此司凌夜没有重罚她,是因为还没有因为魏邑被害事件触及到他的底线,聪明的人都会想到,古美人是因何而死。想想一个常年不受宠的女人这么久都等过来,怎么可能会在被冷落后想不开?
各宫并没有因为古美人的死而声感悲痛,却只有魏邑仰望宫墙上的两只黄鹂轻叹。
也不知怎么了,她从冷宫里出来,那两只黄鹂也跟随着飞到修宁殿,魏邑如往常一样,会将一些米饭放到院中给黄鹂啄食。
阿离拿起一席披风顺肩披到魏邑身体上,并安慰道:“小姐,您从前是皇后的时候还能忧心这样的事,可小姐您现在还为这样的事悲痛,只是在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我没事的阿离,只是觉得古美人罪不至死,原本杵州古家也只是希望古美人能出人投地,在后宫有一席之地,能让其父尽早回京任职,却不想反倒葬送了古美人。自古红颜多薄命,谁又怜惜宫门阙!”
魏邑轻叹,再次拿出手帕,认真的看着手帕上小小的雪字。辉映殿她为给自己证清白,特搬出在席岸之事,那年东临旱灾,席岸灾民流离失所。
她带着魏家仅存的百旦米粮前往东临救灾,因为这么少的米粮根本支持不了几天,她只好写信给父亲让父亲上奏陛下拨款赈灾。谁知米粮没有等到,东临百姓死作无数,等她回京时父亲却被关入天牢!
这是她一生的痛,如果她不写信给父亲,或者父亲就不会向司凌夜请奏推行田制之法,父亲也不会背负着动摇国本扰乱朝纲之罪。
她用自己的悲伤往事来编造手帕上雨雪二字的意义,也只是想提醒司凌夜,父亲是因何而死,她又是因何被废。
直到程佩堂将东临事情真相呈上京都,司凌夜才下旨拨款赈灾,救了席岸几千灾民。可那时候,父亲已经病逝在发配的路上了!
而这一条手帕,只不过是她和玄哥哥当年的定情之物,却阴差阳错的让古美人丢了性命,虽说是古美人自做孽,试图害她,可古美人在这后宫中,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魏邑折身与阿离回屋中,只见苏寒从院外增来禀报:“禀报娘娘,陛下刚差人来传话,说今日天气不错,陛下在御花园摆设一桌酒席,让娘娘过去陪驾。”
魏邑:“陛下在御花园设宴?这种事平日不都同言贵妃操办的吗?陛下居然有雅兴在御花园里用膳?”
苏寒:“奴婢已经回话了,说娘娘身子不适,不能前往!”
魏邑自知苏寒之意,越是司凌夜上门传旨,她就越是要顽抗到底,这样司凌夜才越是会对修宁殿恋恋不忘。
可是魏邑却说:“苏嬷嬷再去回个话,就说我身体无恙,一会就过去。”
“可娘娘您……”
魏邑摆手一边走回殿中一边说:“我想陛下不是因为让我去陪王伴驾,而是有事相问,不去他也会找理由来传旨。”
苏寒摇头转身,觉得魏邑不该前去,因为在古美人出事后,各宫嫔妃都不敢去惊扰陛下,身怕不小心说话冲撞了司凌夜,这个时候都避之不及。
司凌夜也没想到,魏府培养出一位武状元,一旦立下军功那都是魏家的荣耀,可她却一点惊喜也没有。
本以为把这事说给她听,会一脸惊讶的表情,可他却没有如此表现,倒是让人失望。
“本以为想给你个惊喜,却不想是朕自作多情了,朕很好看顾玄,有这样的人才不入朝报效家国实属遗憾,好在……”
司凌夜突然停顿下来,一个想要逍遥江湖的人,怎么突然肯参加武考?他用异样的目光看向魏邑,冷声说道:“顾玄参加武考,想入朝为官?他该不会是为了你吧?”
魏邑笑道:“玄哥哥可以为了我,也能为了魏家做任何事,他就算为了我陛下又有什么好质疑的?”
司凌夜:“朕的意思你心知肚明,当然不是指他入朝是为了让你有外戚势力,而是男女之情!”
魏邑:“看来陛下还是不相信,若是为了儿女私情他更不会来考取功名,而是应该去逍遥世间才对?试问陛下,如果他对我有情,一旦入了武职势必会常年出征在外,一个常年出征不预期回京的人,我想不出他能惦记这京中任何东西。陛下既是如此看,出征之事还不是在陛下一念之间,我倒是希望他能常留于京,魏清身边也好有个照应的人。”
司凌夜听后松缓一口气,这样一说也不无道理,都怀疑自己究竟在猜忌什么?
司凌夜:“朕也只是随口说说,今日在大殿上顾玄通过箫尘的重重考验,此人却实是个人才,只恨朕没有早些发掘这样的人才,若此役大胜归来,朕必将重用顾玄。出身于魏府,真不愧是太师的学生。”
魏邑:“那陛下还在修宁殿用膳吗?”
司凌夜:“当然,朕还是喜欢这里清静啊!就让人把膳食揣到后院,朕见你后院布置的不错,想在那里歇一会。”
魏邑温婉一笑,被司凌夜搀扶着朝着后院走去。
两天后,顾玄一身大叶青铜云片甲,领着五万大军准备起程,司凌夜亲自站在城墙目送军队离京。前方旗子上写着‘半流’两个大字,顾玄站在驷驱车上回头仰望京都高墙。
这一役是他与魏家共存的开始,宫墙深处有他的念想,这座繁华似锦帝都,他将会为她重新开辟一片天地,不再让魏家重蹈覆辙。
魏邑站在修宁殿中仰望高空,旷野之地从此不会出现人位风度潇洒的少年,他会介入这阴谋诡谲的朝堂之中。
前朝后宫乃至天下,天子主宰一切,可知这朝堂与后宫才是导致覆雨翻云的桧子手。
她抚摸自己的肚子,接下来这后宫中,她还有很长的路,这只是她踏入成功的第一步。
辰曦宫!
司凌夜坐椅子上看着战线传来的急报,说顾玄抵达菁州不久,布兵埋阵才短短数日就已收复江陵城与鹿茸关两大重地。
西靖兵退漠河,漠河接近沙漠之地,我方士兵有大半不熟沙漠丘壑之地,只能在原地备守等待时机。
虽然还没有将西靖大军赶回西靖去,可是能收复天之路两在要道关卡也是值得庆幸。毕竟顾玄初入沙场,能有所作为已是杰出之才了。
还未等司凌夜放下呈文,雷霄快步跑来跪在他面前:“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荣添子嗣!”
司凌夜听后大悦:“魏嫔生了?是男是女?”
雷霄:“魏嫔还没有生,是……是秀丽宫的景嫔,太医刚刚查出景嫔有孕,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原以为司凌夜会高兴,可他听后却一点喜悦之色也没露,只是惊讶的说:“景嫔?她怀孕了?”
雷霄:“是的陛下,陛下是否移驾秀丽宫?”
司凌夜起身准备前往秀丽宫,可是突然停下脚步,妃嫔怀孕本是喜事,他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魏邑将近临产,后宫并无风波,可是景嫔却突然怀孕了?
“差人送些补品送到秀丽宫,朕就不过去了,魏嫔将临产,还是要多注意修宁殿。还有几本奏折,待朕批阅之后就去修宁殿。”
雷霄一脸茫然的转身离去,心知他心系的还是修宁殿,至于谁怀了孩子,不过是后宫多了一个人口罢了!
司凌夜再顾修宁殿,只见殿中传来哀嚎声,来往宫女并未注意司凌夜的到来,雷霄挡住一名揣着水盆的宫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陛下,禀报陛下,娘娘就要生了,奴婢们都忙着给娘娘接生呢!”
“要生了?”司凌夜拽住宫女询问道:“太医传了么?为何不到辰曦宫来禀报?”
宫女:“回禀陛下,是娘娘说近日陛下为国事操劳,哪怕是生也不要去惊扰陛下,所以奴婢们只好先顾着修宁殿了。太医去传了,苏嬷嬷有接生经验,娘娘说只许苏嬷嬷一人接生,王灵儿协助看着就好。”
司凌夜怒道:“就这么草率?那可是朕的孩子!”
宫吓的瑟瑟发抖不敢作答,真到殿内传出王灵儿的叫声:“水,水揣来了么?”
司凌夜摆手说道:“行了,把水揣进去,好好侍候着。”
宫女颤抖的将水盆揣进殿内,只听殿内继续传出哀几叫声,司凌夜几次想踏入寝殿,却被雷霄跪在面前阻挡。
说君王见到这种事惹晦气不能进去,司凌夜只得作罢忐忑不安的游走在殿外。
“啊~苏嬷嬷,我肚子好疼……孩……孩子出来了么?”
“还没呢娘娘,娘娘再忍忍,稳住呼吸,不要紧张,奴婢会护好孩子和娘娘的。”
魏邑双手拽紧床头纱帐,额头汗水淋漓,她对着帐顶放声大叫!
“灵儿,你备的药呢?娘娘疼的厉害,有没有止疼的药啊?”
妙儿在一旁质问王灵儿,王灵儿一脸不屑的说道:“生孩子我是没有办法了,药会伤害到胎儿,生孩子又不是病症,不需要用药!”
苏寒看不过去,回了一句:“行了,娘娘正难受着呢?就少说几句,这里除了我和灵儿,其余的人都到殿外等候,谁也不许大声喧哗!”
驱赶宫女,苏寒才继续撑看胎儿状况。魏邑稳住呼吸,平稳气息按照苏寒说的方法做,并没有之前那么疼痛。
殿外已不现喧哗声,可没过多久,只听一道声音大声禀报道:“禀报陛下,菁州传来急报,顾玄急功近利,单枪匹马追溯西靖将领,被困漠河之外几十里的死亡丘壑,如今生死不明!”
声音正好传入殿内魏邑耳中,魏邑大惊:“玄哥哥……”
阿离实在看不下去,四处遥望看有没有什么避雨的东西,她伸手挡着头顶雨水跑开,而魏邑依旧继续寻找。
“手帕,我的手帕不能丢,我一定要找到它!”
魏邑不停的拨开一株株草丛,这条手帕对她实在太重要了,是顾玄留给她的念想,她曾经丢过一次所爱,失去了所有!顾玄好不容易回来了,再也不想弄丢了。
魏邑伸手拔开荆棘,手指被荆棘刺破,流出鲜血。她终于停了下来,直感身后传来一片凉意,转身时身后突然出现一个男人,一把将魏邑抱住。
“啊……”
魏邑大声惊叫,吓的男人突然松手跑开!
还没等魏邑反应过来,只听男人奔跑的方向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禁军统领带着一队禁卫将男人截住,刀剑直指男人怒道:“大胆奴才,陛下在此,还不快跪下!”
男人抬头,从统领身后缓缓走出司凌夜的身影。吓的男子哆嗦跪地,连连磕头求饶:“陛下饶了奴才吧,求陛下饶了奴才吧……”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此与魏氏私会做苟且之事?还不快把人拉下去斩头示众!”说话的人是古美人古惜,她与司凌夜一起站在长廊上,把刚才的男人抱魏邑的那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司凌夜还没有发话,古惜倒是先开口,怒责男人与魏邑苟且。
男人跪地,“陛下饶命,娘娘饶命啊……奴才……奴才一直鬼迷心窍,才被魏氏迷惑,见她貌美也并无拒绝奴才的意思,所以奴才……奴才就……”
听到苟且二字,魏邑才踉跄的从草丛中直起身,慌张的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物,在灯火通明,风雨交加的宫墙下,一身淋漓、狼狈不堪。
拨开脸上的雨水顺着廊道看去,只见司凌夜与古惜站在廊道处,身后还跟着一队禁卫。在二人面前跪着刚才企图猥琐她的那名男子。
司凌夜眯着双眼盯稍在魏邑身上,他身旁的古美人一脸得意,眼中放出寒光扫视男子与魏邑。
魏邑大口呼吸,天空雷鸣声不断,但却压抑的让人无法呼吸。
“将废后魏氏……与奸夫一同压入辉映殿!”司凌突然开口,话音落后便冷漠转身离去。
禁卫听到旨意,上前把魏邑束缚起来,魏邑叫道:“什么奸夫?哪来的奸夫,给我说清楚,谁的奸夫……凭什么要抓我?你们放开……”
“小姐,小姐,你们快放开我家小姐!”
阿离正抱着一条披风,打着伞走来看到这一幕后,立即将伞扔到地上,跑到魏邑跟前试图阻止禁卫。
只听一个清脆的嗓音怒道:“把那名奴才一同绑来,纵主与奸夫私会,罪责难逃!”
“我家小姐没有与人私会,我是与小姐一起的,中途去找雨伞了,才让小姐落了单。一定是有人陷害,求陛下明查放了小姐吧!”
魏邑被强行带走,阿离一边追逐魏邑的身影响一边叫。可是司凌夜却没有再回头,缓缓的朝着辰曦宫走去。
辉映殿中,魏邑连同阿离,还有一起被抓获的陌生男子被禁卫推入大殿中。
魏邑连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与别人苟且了?男人突然出现,之后就是司凌夜与古惜,这也太巧了吧?
虽然还没有被定罪,历来最忌讳的就是淫乱后宫,一旦定罪,那可是万劫不复,还会牵连族人。
她看着跪地的陌生男子,这名男子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也不知他姓谁名谁,怎么就与他做苟且之事了呢?
男子方脸,唇边有一颗黑痣,她就是在深宫寂寥无处,也不会随便与人做苟且之事吧!
一定是陷害,古惜?
那难怪那天晚上古美人会放出杀气,是自己触到她什么底线了吗?
阿离上前拍打在男人脸上,怒骂道:“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我家小姐连你都不认识,怎么就与你……到底是谁让你到西宫墙下去的?你快说啊……”
无论阿离如何打骂,可男子还是一言不发,静静的等候处置。
魏邑说道:“阿离算了,他是不会说的,你打他也没有用!”
“可是小姐,这样小姐您会被冤枉死的。”
魏邑转身叹道:“今日之事,并非都是巧合,有人一早就预谋好的。多说了也是无异,还是等陛下裁决吧!”
说完后,魏邑与阿离退到角落中蹲坐下来,她全身衣物湿透,尽显娇柔艳骨。在连打几个寒颤之后,与阿离紧紧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这种场景又似乎回到冷宫,她只想远离是非罢了,可是这后宫中的是非,却是避之不尽。
辰曦殿中,司凌夜站在大殿中呆呆的看着天空落雨,又执手将手中那条手帕细细的看了一遍。
这条手帕是古惜交给他的,手帕正面上绣着一个小小的‘雨’字,而在背面对着字体的位置却绣着一个‘雪’字。
古美人说她在来时的路上看见魏邑鬼鬼祟祟在西墙下寻找东西,等魏邑走后她却捡到这条手帕。
修宁殿离西墙荷花池还有很长的距离,魏邑究竟去那里做什么他不知道,听信古美人的话他去了西墙下,却是看到不堪入目的画面。
古美人摇弋的身姿缓缓走来,轻轻靠在司凌夜左臂上,柔声说:“陛下就不要再生气了,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不该把手帕拿到陛下面前,让陛下烦心。”
司凌夜冷声说:“你有什么错?若不是美人引导朕去西宫墙下,朕还看不到精彩的一幕呢?”
“陛下是在怪臣妾么?”
司凌夜冷哼一声,没有作答。只听古美人继续说道:“臣妾知道,这种事情有损皇室颜面,陛下也不好公开处理。可是这魏氏也太不像样子了,就算家族落没了,也不必用这种方式来折磨自己啊?陛下……陛下您去哪儿啊?该早些歇息了陛下……陛下……”
还没等古美人说完,司凌夜拿着手帕朝着殿外走去。
古美人一边追溯一边不停嚷嚷,司凌夜不耐烦的说道:“回你的翠竹殿去,别再来烦朕!”
“陛……陛下……”
两名小太监立即拿伞和披风追上去,雷霄停在古美人身边:“美人还是先回去吧,陛下这会儿正烦着呢!今夜的侍寝呀,已经被美人您自个儿给砸了,回去吧!”
话音落后,雷霄也跟上前去,只留下古惜一人站在大殿外气的直跺脚。
过了许久,魏邑才勾唇笑道:“景嫔既是有孕在身就该好好养胎,毕竟能怀上也很不易,怀孕本就劳心累己,说开了景嫔是关心后宫之事,说难听了便是诅咒本宫生不出皇长子。臣妾所做的一切皆得陛下亲旨,就连禁足、封后也是陛下亲旨!在本宫这里说说也就罢了,若传入陛下耳中就凭景嫔刚才这一翻话,只怕是……”
话未落音,景嫔突然站起身来,才发现自己失言!“皇后娘娘恕罪,是臣妾口无遮拦,并没有诅咒皇长子的意思,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魏邑笑道:“景嫔这是做什么?本宫也只是随便说说,都是要当娘的人了,还没点分寸么?陛下既然亲授凤印,今后本宫也不会真的不理这后宫之事,若各位妹妹好好侍奉陛下,为皇室多开枝散叶,和睦相处还好,若谁……想挑战权威本宫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话语柔和,柔中带刺,引得众妃嫔惊谨。话说废后曾经不理后宫之事,哪怕是被人嘲笑也从不反击别人。怀得皇长子也是被禁足度日,立后也因魏家立下功勋,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在角落中,魏邑看到了丽妃司空茉,丽妃与景嫔谁都知道是言华一党,章华宫的柔妃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不用想也知道她不在现场。
整个大殿中,后妃席位便有十八坐,缺了言华与尤娇儿,位份低的只是迎首畏尾,林连君是个例外,还有一位宜兰殿的肖琛,现在已被册封为肖嫔。
各官家女眷开始呈上自己的贺礼,由灵儿一件一件清点,魏邑让灵儿清点也是让她看着这些礼品中是否有人暗做手脚,因为这后宫中她不再相信任何人。
攀附与奉承居多,还有的官眷向魏邑提亲,有意将自家女儿嫁与魏清,魏邑也只能笑面迎合,儿女之事她不会去限制魏清,她不想让魏清像自己一样。
突然大殿中一官妇走到大殿中央,身着官妇服饰,年纪三十左右,魏邑想不起来她是何人。
官妇跪在大殿中央说道:“皇后娘娘,臣妇是米氏诰命庄邹,今日得见皇后娘娘真是
留风遗韵。臣妇有一事想请皇后娘娘帮忙,不知皇后娘娘可允许?”
苏寒在她面前介绍此人来历,此人是吏部尚书庄邹的续弦米颜,父亲米重严是今年的文革考官,因培养出几位人才而被司凌夜器重。不过吏部尚书庄邹已比她大二十岁,司凌夜为给朝堂牵制人脉将她许配给了庄邹,还特加诰命。
以前她很少出现在众人视线,认为是这庄婚事给她蒙羞,让她嫁给一个可以当自己父亲的男人。
听到她的来历之后,魏邑才说道:“原来是庄夫人?不知本宫能帮夫人什么忙,还请庄夫人说来听听,如本宫能办到自然会帮?”
米颜说:“臣妇有一堂妹,正是风华正貌,如今一十八岁还未出阁。那日堂妹来求臣妇,说她对顾将军倾慕已久,可臣妇想着这顾将军毕竟出自太师府,算起来还是魏家培养出来的,如今功勋盖世,婚配还是陛下和皇后娘娘说了算。臣妇那堂妹年纪不小,又对顾将军倾慕已久,所以想求皇后娘娘做主,可否将臣妇那妹子许给顾将军,以了她心愿。”
魏邑脸色微变,如果他真有心仪的女子她绝不会阻拦,可这米颜的堂妹人品也不知如何。况且米颜似乎并不是真正为了请媒而说这一翻话。
米颜还站在中央等侯回复,魏邑突然笑道:“若这桩婚事能成本宫自然高兴,米家乃当朝文坛世家,家教必定严苛,本宫也相信你堂妹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不过此事就算本宫说了也不算,本宫从不勉强于人,若她二人心意相投还好,若只是一厢情愿的本宫怕是会委屈了米家姑娘。”
米颜:“这个无妨,所谓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只求皇后娘娘向陛下请一道旨,把二人一撮合了,一厢情愿也能惜惜相印的。还请娘娘成全臣妇,不然臣妇那妹子又要三天两头来找臣妇想法子了。”
魏邑:“既是如此,那本宫不妨试试,但本宫这可说好,若是顾将军自己不愿娶,本宫是不会勉强于他。若是他愿意与米家小姐携手同老,也不为一桩美事。”
“那是自然,那臣妇就替堂妹先谢过皇后娘娘。”米颜展开眉颜谢恩,并回到自己的坐席上去。
魏邑虽然不悦,但此时她刚上位,若与人结怨对自己百害无利。她是想让顾玄有自己的家室,但一定要是他心仪的女子才行。
她负了玄哥哥,又怎么可能随便将一女子塞给他,就算要找也只会找一个优秀的、能与他共患难的女子。
魏邑转头,看到一旁的王灵儿将手中的花瓣拨成碎片,而且看似一脸不悦。她疑惑的看向苏寒,只听苏寒轻声说道:“她是因为别人向魏清提亲!”
魏邑一脸惊讶,真没看出来这丫头与魏清不过是见过几面,就对魏清上心了?
好吧,自己的弟弟也不差,得女孩子欢心是自然的,不过能打动这桀骜的丫头还真不易呢。王灵儿还在一旁气着呢,魏邑与苏寒却在一旁偷笑。
宴席直到申时才散去,魏邑刚走出大殿,就见肖琛追上前来跪在魏邑面前:“皇后娘娘,能否允臣妾送皇后娘娘回宫?”
“肖嫔?如果没有耽误肖妹妹的时间,那就一起吧。”
肖琛上前搀扶魏邑手臂,一边行走一边说道:“臣妾本是来谢谢皇后娘娘当日相助之情,臣妾入宫几载,未能入陛下眼帘,从皇后娘娘在陛下面前提起臣妾之后,才有幸得陛下亲顾。”
魏邑笑道:“若不是我去惊扰了妹妹,也不会害得妹妹受到如此大的委屈,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妹妹贤惠貌美,陛下总是会看见的。你我既已姐妹相称,我又怎会看着你受委屈,不过是在陛下面前直言罢了。”
“皇后姐姐说的是,只是我人微言轻,在姐姐落魄的时候竟没帮上什么忙,可在我落魄的时候姐姐依然能挺身而出,这份情妹妹永远都记在心里不会忘记。”
“你太客气了,同是侍奉陛下,能和睦相处便是给陛下最大的安慰,我为的也不是妹妹一人。”
“是啊,陛下要的是后宫安宁,若没有这份安宁陛下就会不悦,陛下不悦谁又能讨着好呢?”
魏邑与肖琛一走回到凤延宫,其间也有不少眼睛盯着,可又能怎么样。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若谁想对此不满,牵扯的就会是一整个宫殿里的人,有人的明白,可有的人糊涂!
肖琛临走时偷偷告诉魏邑,言华暗藏一手,让她这几日小心一些。
次日,西靖再度急报,说顾玄单人提着敌军首领的人头从沙漠虽凯旋而归,后方大军顺势追去,西靖其余残兵被逐出漠河,我方大胜!
听到战胜后,司凌夜仰头微笑,此战不仅将西靖赶出半流国边境,还顺势夺下漠河地界,半流国也会因此而壮大,猛将既出,半流国在烈国中将会成为第一勇国。
司凌夜走出殿外,刚好遇到迎面而来的言华,言华一言不发走到他面前后直接跪地。
司凌夜问:“贵妃这是何意?”
言华:“陛下,臣妾求陛下去探望景嫔,景嫔有孕本是可喜之事,可昨夜景嫔突然觉得小腹传来疼痛,陛下不予理睬臣妾只好前去探视,经查验昨夜景嫔服用过的安台药中,有一味生草乌。此药乃是堕胎之药啊陛下!”
司凌夜摆手怒道:“你身为妃嫔之首,这种事不去彻查跑到朕这里来做甚?难道还要让朕亲自去查吗?魏嫔怀孕,景嫔也怀孕,修宁殿内从无忧烦之事,可秀丽宫每天都遣人来烦朕,这后宫究竟是想让朕安心还是想把朕吵的不得安宁啊?”
言华:“陛……陛下,就因为臣妾查了,才来找陛下。”
司凌夜:“那生草乌是谁放的?你不去惩治凶手,跑到朕这里来等着朕亲自己去抓?”
言华:“陛下,景嫔虽有些任性,但她终究怀的是陛下的子嗣啊!后宫妃嫔臣妾作为妃首,可也有臣妾为难的地方。臣妾查实,近日来只有修宁殿里从太医院拿了生草乌,太医也能证明。魏嫔喜得皇子是半流国之福,可也不能因得子而傲,残害皇嗣啊!”
司凌夜怒道:“你的意思是说,是修宁殿内做的手脚,魏嫔想害景嫔的孩子?那生草乌连朕都知道有止血功率,魏嫔产子需要止血,从太医院里拿了些生草乌不合理么?是不是贵妃这位置坐久了,喜欢胡乱猜疑了?你若没有能力管理这后宫之事,就把权交给林妃来主理,自你当权后朕就再没有过一天安宁,要朕怎么说你?该怎么做自己下去想想,想好了再来回朕。”
说完后司凌夜摆手往前,只留下言华呆若木鸡的跪在原地,他要护着修宁殿,自然是不会让修宁殿担当任何罪责。
她该后悔没有早些想办法下手,才让魏邑生了皇长子!如今魏家得势力,顾玄大胜即将凯旋而归,魏邑的势力将不可挡。
言华拭去眼中泪水缓缓起身,遥望北宫修宁殿处。
修宁殿,王灵儿用摇铃挑逗着小皇子,整个修宁殿都在围着孩子转,只是这孩子还没有取名,众人以为因顾玄之事惹的圣心不悦,皇长子出生三天陛下都不曾为他取名。
司凌夜带着雷霄踏入大殿中,一群宫女太奸俯身挑逗着孩子,雷霄轻声咳了一声才引起众人的注意。
“陛下……”
看到司凌夜后众人连忙跪地,司凌夜并没有责怪众人,只缓缓走到婴儿篮边上,抱起胖嘟嘟的婴儿抚摸他稚幼的小脸。
他把孩子抱到雷霄面前问道:“他像不像朕?”
雷霄笑道:“陛下的子嗣,当然像陛下了。”
司凌夜点点头,把孩子放回到摇篮里去,独自朝着殿院中走去。
魏邑沉睡两日,才终有一丝力气起身,在她醒后没有在第一眼想去看孩子,而是呆滞的仰望帐顶,眼角那滴泪从腮边滑落。
苏寒把药揣到床边,见她睁着双眼沉默不语吓了一跳。
“娘娘醒了?”苏寒把药放到一旁准备把她扶起来喝药。
魏邑看着悬挂的纱帐苦笑道:“我都听见了!”
“娘娘听见什么?”
“你和灵儿的对话!”
苏寒一怔,故意把话叉开道:“娘娘该喝药了,生的是位皇子,娘娘是否要看看?”
“不必了,你喂我喝药吧,我要快点好起来。”
努力撑着身体靠在靠枕上,苏寒刚揣起碗就被不作声响走进来的司凌夜接了过去。
“陛下~”
“到外面侯着,朕来喂!”
魏邑抬起头,见他满面春风恣意风发,她亲耳听到灵儿说司凌夜弃大保小,如果不是她自己挺过来,如今这修宁殿内放着的是一副棺材了吧?
虽然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也会选择用自己的命去换孩子的命,可从一个帝王口里说,听起来却是那么顺其自然。
那她的命算什么?与他背后的江山是不算什么?孩子是他的子嗣他可以顾他安危,要一命换取一命他一样会心安理得。
就在此刻,这张得意风发的面孔下,究竟还有多薄凉?又会有多心恨?是了,他是帝王,主宰天下人的性命,她认命,但绝不从命……
她收起内心的愤怒,艰难的叫了一声:“陛下!”
“你不必起身,都这样了就躺着吧!”
“谢陛下!”
司凌夜把药一芍一芍的往她嘴里送,直到药喝完司凌夜才说:“孩子还没有取名,朕想了好久,这个孩子出生刚好是西征大胜之时,他是朕的皇长子,身份尊贵朕自然要为他取个好名字,就叫他……瑜璟吧,有彩耀之美,瑜璟很合适他。”
“臣妾替瑜璟谢过陛下!”
“好好养着,如今魏家再得功勋,你生皇长子功不可没,朕也不可能再让你委身嫔位,晋封是自然。朕已让内务府做了准备,待顾玄回京后,再行册立!”
“谢陛下!”
魏邑缓缓抬头,这个后位她曾经是那么不屑,就因为不屑才让家族落没弄的家破人亡。这一次她定要好好将它拽在手中,她不会再让言华有机会喘息!
只是司凌夜为何不是立即册封而是一定要等到顾玄回京,他还是在怀疑顾玄与魏邑的关系。
待司凌夜一走,魏邑立即叫来苏寒,苏寒从袖中拿出一封信笺递到魏邑面前。
“魏清的家书!”
“打开吧。”
苏寒听后,拆开信封,但信笺魏并没有呈现给魏邑,而是将信封中的信笺放到水中侵泡,打捞信笺不到片刻,那张信纸上呈现另一片字幕。
魏清向她传递顾玄回京的消息,还有朝中局势,魏邑也因顾玄在朝中势力如日冲天,巴结他的人不少,但作祟的也很多。
他联合几位关系比较要好的一起联名上奏,请奏陛下以皇长子之母的身份重新凌驾后位,如今后宫只有一位皇子,不趁现在又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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