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向苒盛扬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由网络作家“炳森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胖老太身后的干瘪瘦大妈回头对向苒抛了一个白眼:“年轻人说话声音这么大干什么啊??”“我声音大?”向苒不可思议地耸耸肩膀。干瘪大妈看到向苒耸肩,一脸凶相:“哟,你做什么怪腔怪调?什么意思啊?”胖老太一听,有人帮腔更加嚣张:“对啊,烦的,我们就是要插队,怎么着?想怎么样?”这两人一唱一和,偏偏刚好那时没有年轻人在。向苒被两中老年人一通“围剿”,说又说不过她们,气又气不来。轮到她的时候,豆腐花就卖完了。回到出租屋,向苒气得晚饭都没吃。那时她心想下次一定要拍视频把这两个低素质倚老卖老的老东西放在网上去,接受大众吐槽。后来向苒换了晚班一直没有遇到这两个老家伙。想不到今天居然遇到了。-毕业不过才半年,此刻向苒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底层,有理是...
《热门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精彩片段
胖老太身后的干瘪瘦大妈回头对向苒抛了一个白眼:“年轻人说话声音这么大干什么啊??”
“我声音大?”向苒不可思议地耸耸肩膀。
干瘪大妈看到向苒耸肩,一脸凶相:“哟,你做什么怪腔怪调?什么意思啊?”
胖老太一听,有人帮腔更加嚣张:“对啊,烦的,我们就是要插队,怎么着?想怎么样?”
这两人一唱一和,偏偏刚好那时没有年轻人在。
向苒被两中老年人一通“围剿”,说又说不过她们,气又气不来。
轮到她的时候,豆腐花就卖完了。
回到出租屋,向苒气得晚饭都没吃。
那时她心想下次一定要拍视频把这两个低素质倚老卖老的老东西放在网上去,接受大众吐槽。
后来向苒换了晚班一直没有遇到这两个老家伙。
想不到今天居然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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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不过才半年,此刻向苒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底层,有理是没有用的,因为到处都是不讲理的人。
老太插她队的这事也更让她了解了:这个社会不止农村有贫困人员,在城市也有很多贫民。
而城市的贫民心态更差,她们连农村老太的淳朴品质都没有。
毕竟城市贫民如果没钱连蔬菜、水、土地都买不起,
所以那些老太的身上充满了刁钻,市侩。
而在向苒老家,那些农村嬢嬢们虽然素质高不到哪儿,但她们上街总是会穿最干净的衣服,装出最体面的样子,习惯于对外人谦让。
毕竟西南农村靠山吃山,物产丰富的坪地和峡谷养育了当地人,大家心态平和,不至于有那么大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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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的思绪被胖老太的大嗓门拉回。
眼见马上要快轮到胖老太买豆腐花了,
她立马走到前面对老板说:“老板,你的豆腐花我都买下来了。”
老板光顾着舀豆腐花,没听清:“什么?你说什么?”
“剩下的豆腐花,我包了。你——别卖了。”
胖老太听到她这么说,急了:“那怎么行呢?老板,你先给我来一碗,我排这么久了。”
瘦老太跟着嚷嚷:“老板给我们这俩的豆腐花盛出来,你再走。”
“不能给她们,剩下这些我都要了!我给你两倍的钱,可以吗?”向苒凑在老板耳边问。
老板停止了舀豆腐的动作:“真的?”
向苒点头,笑眯眯地看着胖老妈。
看着她气得变形的脸,觉得十分解气。
-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老板开始“逐客”:“不卖了,不卖了,明天来吧!这位大客户要包场!”
大概是因为她今天穿了苏以晴的衣服,又戴了墨镜,胖老太似乎没有认出她来。
胖老太最后和瘦老太一起骂骂咧咧地走了。
向苒在夕阳下看着老板收拾家什,从拎包里去掏手机准备扫描付款——瞬间石化了。
她的拎包呢?
没带,还是丢了?
完蛋!落在刚才的出租车上了。
惨了!
她要吃霸王餐吗?
“老板,你手机借我用一下哈?我手机好像刚才落出租车上了。”向苒摘下墨镜,问摊主。
“啊?”老板把手机借给她,“你手机丢了啊!”
向苒不好意思地说:“我先打个电话看看通不通。”
老板看她衣着光鲜,打扮入时,安慰她:“没事!别急啊,现在人的素质高,一般是丢不了!”
向苒拨打自己的号码,电话很快就通了。
是司机大哥接的。
原来向苒一下车,就有新乘客上车时发现了她的包,把包交给了司机。
司机大哥说他目前的订单到达目的地后就可以帮忙送过来,因为他就住附近。
尚程公寓的书房亮起了灯。
这套叠层公寓坐落在闹市区,是盛二公子众多资产中不起眼的一套物业。
窗口放着一台天文望远镜。
向苒正试着从望远镜上寻找星空中的“夏季大三角”。
身后那个男人原本搭在镜架上的手,轻轻搭在了她腰间。
一回头,男人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鼻尖,唇角。
向苒推拒着,不停地往后退。
她一退,他就进。
游刃有余。
她一味地退着,不知不觉间退到窗边的钢琴前。
男人忽然屈膝堵住她的去路,她转身撞到了顶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房间漆黑一片。
只剩窗外银纱似的月光洒进来。
月光下的男人眉骨高挺,眼眸漆黑,
他笑着,挑起了她的下巴,
别样的风流。
心跳越来越急......向苒紧紧扣住了墙壁,
忽然间被他横抱起来,她低声惊呼:“盛扬!”
男人在暗中的声音十分有质感:“嗯?”
她呆住了,身下冰冷,
他竟然把她放在了钢琴盖上?
“你要干嘛——”
男人俯身。
“陪你——在窗边看月亮啊。看,今晚的月亮好美。”他轻声在她耳边问,“老婆,你知道——今晚的月亮好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男人的笑声在她头顶上方闷闷的盘旋:“意思是——我爱你啊。”
向苒咬牙——想起半年前戴着口罩在这套公寓兼职家政时,男人对自己那种轻视和冷漠,犹历历在目。
不禁觉得可笑。
这位高高在上,曾经连行李箱的轮子都不屑让她触碰的雇主盛二公子,现在却说着这样直白、肉麻的情话来讨她开心?
额,若哪天他认出自己只是一个被苏家找来的冒牌妻子。
不知会是什么表情呢?
.......
三个月前,H城。
下班后的向苒走在热气还未消散的柏油马路上。
脚下的细高跟鞋似乎要融化在沥青里面,即将失业的她心情沉重。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份教培机构的工作,可没多久就得知所在的机构下个月可能会歇业。
正当她要穿过马路时,发现身后跟着一个人。
用余光瞟了一下。
哦,对方是个不丑也不俊的中年男人。
绿灯亮起时,向苒迈步。
身后的男人却紧跟过来,拦住向苒:“小姐,可以耽搁你一点时间吗。”
向苒眼都不抬:“没时间!”
那中年男人说道:“小姐不要误会,我没有恶意,只是有事相求。”
向苒的视线落在男人身上。
男人脸瘦,眼细,戴着一副玳瑁眼镜,倒也不像卖房中介和卖保险的。
“有事和我商量?我们认识吗?”向苒冷冷地发问。
“不认识,不过我有事想找小姐帮忙!”男人笑着说。
“哈,我能帮什么忙?”向苒反问他。
“能否借一步说话?”男人指了指路旁打着双跳的奔驰轿车。
向苒警惕起来,那辆车是刚停下的。
她还没蠢到敢随便坐陌生人的车。
向苒:“有什么事,你直说好了,我忙得很呢。”
中年男人掏出一张名片:“我是苏氏集团在H城的管家。小姐可以在网上搜索一下:H城苏久政家就知道了。”
男人说话的当口,视线也细细地扫过向苒:这个女孩浑身上下都是“班味”和“穷味”。
他低声说:“如果小姐愿意帮忙——或许可以靠这笔钱实现阶段性的财富自由了。”
向苒一顿,伸出两指夹住名片:“哦?说说看呢,我能帮什么忙?”
-
待男人把话说完,向苒也懵了。
她甚至都做好心理准备做什么劝分师、小三什么的了。没想到男人告诉她要做苏家大小姐的替身——去‘伺候’苏小姐丈夫。
至于为什么是“伺候”?
主要还是因为苏小姐的老公如今受伤、躺在床上还未苏醒。
“我和你们苏小姐,长得很像?”向苒问。
“很像,从眉眼到神态,都很像!我刚才坐在车上看到你的侧脸差点以为是我们小姐呢。”
有这么像?
向苒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再怎么像,像丈夫这样亲近的人也总能认出来吧。”
男人摇头:“其实......我家小姐和她丈夫之前也没什么接触,且在婚礼的当晚,男方就出了意外......受伤住院了。对了.......我可以先问一下你哪里人,你的工作背景和学历吗?”
向苒略一思索,便道:“我姓向,老家Y省山区的,父母都是务农的,我们那少数民族聚集,民风彪悍......我大学学的是英语,六月份才毕业的,目前.......失业。”
这番说辞既说明她不好惹,还提到了自己缺钱。
男人一双精明的眼睛持续打量着向苒:“老家山区的?大学生?学的是英语?嗯,也好!”
向苒瞄了一眼名片——男人姓苏名跃。
她抬头:“苏管家,要不,你说一下什么情况吧。”
苏跃听出向苒的口风松动,便耐心说了事情原委。
据说这苏家小姐本有一个家里反对的心上人,前不久才被迫和毫无感情基础的丈夫举行婚礼。
只是这苏小姐的丈夫在婚礼结束后的当晚被人砸伤住了院,目前还躺在医院还没有苏醒。
而苏小姐呢,不知道是因为受了惊吓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在“丈夫”出事后的第二天就飞到了国外,拉黑了苏家人的联系方式,玩起了失踪。
苏家这边急得团团转,但介于联姻的双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此时苏家提出离婚也不合时宜,所以想拖满半年时间,到时候再分居,慢慢提离婚。
苏跃打了个手势:“六个月,向小姐,只要你代替我家小姐男方家住半年就行。当然了,这期间,你不住男方家时,得住在我们苏家的一套别苑里边。”
向苒:“照你这么说,男方目前还昏迷不醒,他不会成为植物人吧?”
苏跃笑了:“我们小姐的丈夫受伤虽然严重但不至于成植物人......再说了,如果男方受伤真的有这么严重,你住过去不是更容易完成任务?”
“可如果对方身体康复了,要和我提出过夫妻生活,怎么办呢?”向苒问。
苏跃眯着眼睛说道:“首先,我们小姐的这位夫婿据说——对女人是没什么兴趣的,之前对我们小姐也十分冷淡。其次,这种事可推可拒,若到时真出现了你说的局面,大家在一起想对策也不迟?”
“你们现在出什么价钱?”向苒问。
“两百万!”苏跃回答的十分果断。
两百万?
呵,两百万在H城连半间像样的小房子都买不到!
向苒挑眉,指了指路边新挂出来反诈横幅,摇了摇头:“这事有点玄幻,你们还是另寻他人吧,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编的故事来着.....万一是把我骗去搞电诈,搞传销怎么办?”
苏跃急得掏出手机,递给向苒:“你先可以看看我们小姐的照片和你像不像。”
向苒瞅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苏小姐的面容确实和自己相似,但身材比自己纤细,一头乌黑长发,身着缀满珠片的长裙。
一看就是所谓的名媛。
“苏家别苑就在附近,有没有说谎,你可以跟我步行去看看就知道。小姐,这里是闹市区,不是法外之地,我不至于在国内租个别墅在闹市区明目张胆地搞电诈吧?”苏跃说道。
“哦,那我考虑一下。不过就算不用履行夫妻义务,但豪门事多,要做小伏低地当少奶奶的替身,两百万也太少了。”她冷冷地说。
苏跃听她这么说,伸出了三个手指头,试探着问:“那三百万?”
盛扬的外公住着一间单人病房,但病房也比较简陋,还有些陈旧。
老人家的脸色还算红润。
只是双手戴了手套,被护工绑在了床架上。
据说是防止他自己去乱抓鼻饲管。
护工阿姨认得盛扬,她谄媚而热情地同盛扬打招呼:“盛总,你来看老爷子啦?”
盛扬冷冷地点头,但护工阿姨一直在旁边喋喋不休地说着盛扬母亲等人来看老爷子的事情。
盛扬大概嫌吵,把护工礼貌地请出去了。
“以晴,你是不是觉得他双手被系住了,很可怜?”盛扬转身问向苒。
“一定要系住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盛扬伸手去摸了摸他外公的手,神色温柔,“你不要觉得他可怜,人活到他这份上,也值了。他年轻时贪玩,老了也是老顽童。外公和爷爷不一样,他在几个工厂混了大半辈子,最后是个小组长退休;回到家中做家务呢,也习惯于偷懒磨洋工,只喜欢逗小孩玩。”
“所以,他也逗过你?”
“嗯,川渝地区的男人会做饭,他做饭还挺好吃的。我九岁以前也跟着外婆住在川渝一带,随着外公的工作单位变动,住过好几个地方。”
“你小时候是和外祖父母一起住的?那妈呢?她也和你们住一起吗?”
“没有,她的心一直在父亲身上,可惜父亲的心未必在她身上。”盛扬朝向苒努嘴,“瞧,我外公听得起劲呢,他看着我们。”
向苒笑着和盛扬外公挥手:“外公,你好!”
盛扬把外公的手套摘掉笑道:“没用,他耳朵不好了,没戴助听器 ,听不见的。”
谁知老爷子突然指着向苒,来了句:“你是盛扬他媳妇儿!”
这可把盛扬和向苒都逗笑了。
盛扬问他:“那我是谁?”
“你是她老公!”老爷子一脸看透了的表情。
盛扬问向苒:“你说他糊涂嘛,他又好像什么都知道。可他都没来参加我们婚礼呢。”
这时躺在床上的老爷子又说:“改日把你们的孩子也一起带来。”
“孩子?”盛扬拍拍他的手,“我们刚结婚半年不到,哪有那么快!”
“你家老大的是男娃,小的是女娃,对吧?相差三岁?”老爷子又问。
盛扬见他这么说,只能点头。
向苒也忍不住笑了。
这时护工阿姨进来和盛扬打招呼:“盛总你母亲和阿姨马上也要过来呢。”
盛扬皱眉:“你告诉我母亲我在这儿的?”
“没有,绝对没有!”护工阿姨连忙摆手,“说不准是别人告诉她的。”
盛扬放开他外公的手,让护工阿姨重新帮老人家戴好手套。
“我们要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他起身对老爷子说。
“要不要等妈来了,打个招呼再走?”向苒悄悄地问。
向苒主要是怕这个婆婆多想。
小辈听到长辈要来,竟然先走了?
婆婆估计对盛扬不敢发难,但就怕将来要把账算到苏以晴头上。
“不用。”
盛扬一刻也不耽搁,拉着向苒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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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医院,盛扬才和向苒解释——“母亲来看外公也无非是拍两张照就走。不仅母亲,还有其他的亲戚都有些虚伪。尤其是我母亲,她最多就是在医院里向护工阿姨炫耀一下她的珠宝首饰,把和外公的照片发在朋友圈,打造她的人设。”
向苒尴尬,接不上话。
“每次母亲还和其他的阿姨们在病房一起高谈阔论,在医院里制造噪音时,我都觉得难堪。虽然小时候怨恨她不要我,但后来想想如果当初我不被接到爷爷家,可能会被她养疯掉,这么多年她一直活在自己打造的人设世界里。她是个空心人,活在自己幻想中。”
回家就是躲房间,要不然就得去和盛扬打交道。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虽然戴着口罩,但因为身上穿的是苏以晴的裙子,再加上仪态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训练,还是很扎眼,竟然惹了一路行人的目光。
最后只得喊了辆车,回到了锦绣山庄。
到了客厅,听到小富说了声:“太太回来了。”
向苒正想摘掉口罩呢,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吓得她把口罩往上拢了拢。
身材板正,寸头,方脸。
这不是家政公司的莫经理吗?
他怎么会来这儿?
向苒一时间吓得步子都不敢迈。
盛扬走出来:“感冒好点没?”
“没有呢,怎么.......家里来人了?”向苒轻轻咳嗽了两声。
“我看家里缺个干花木养护和庭院打扫粗活的人,音岚介绍的家政公司经理带人来试工。你要不要过去看看人?”
“不要了,你定就可以。我有点累。”向苒摆手。
盛扬不为难她:“那你先去休息吧。”
向苒求之不得,径直往楼上走。
-
莫邵华看着向苒上楼的背影,若有所思地问:“盛先生,她是您太太?”
盛扬皱眉:“嗯。她有些不舒服,要不你先安排工人来试工吧。”
不管怎样。
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盯着看,总是不太舒服的。
莫邵华察觉到盛扬表情有些淡淡的不悦。
他立马解释:“盛太太的背影和我认识的一个H大毕业的学生有些像呢。”
盛扬神色凉淡:“是吗,我太太是在英国念的高中和大学。”
莫邵华打圆场:“所以我认错人了,那女孩可没有您太太有气质,那姑娘驼着背,还偏不改。”
“莫经理不如再办一个仪态培训班?多多拓展业务,应该也很有市场。”
莫邵华站起来笑道:“那我要问问音岚总有没有兴趣投资了.......时间不早了,我就带工人先回去了,明天让他来试工。”
盛扬:“不送。”
-
莫邵华走后,盛扬找到曾阿姨:“曾阿姨,她这几天吃药了吗?感冒好点没?”
曾阿姨知道向苒是在装病,但又不好在盛扬面前拆穿。
只得对盛扬说:“太太早晚都喝一些冲剂,应该快好了。”
“我去看看她,你去泡杯冲剂拿来。”
曾阿姨愣了一下,很快拿了一杯又浓又苦的冲剂过来。
盛扬问:“这是什么药?”
“板蓝根冲剂。”曾阿姨说道。
反正吃一包板蓝根应该吃不坏,曾阿姨在药箱随便拿的。
盛扬摇头:“难怪没有效果,板蓝根主要治疗疮疖肿痛,消炎的。譬如是风寒感冒还是要喝治风寒的感冒颗粒。”
“那我重新去找找?”曾阿姨问。
盛扬吩咐:“不用了,我先上去瞧瞧再说,你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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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向苒房间门口。
盛扬敲门。
向苒开了门,装出一副病殃殃的模样:“盛扬,家政公司的人走了?”
“嗯,走了。”
盛扬问:“你喉咙疼不疼 ?流鼻涕吗?要不要上医院做个流感拭子什么的?”
这话倒是提醒了向苒。
如果她谎称自己得了流感,不就可以避免和盛扬接触了吗?
先不管了,能躲一阵是一阵。
“待会我让曾阿姨出去买一盒流感拭子回来。我自己在房间测。”
“也好。我让小陈送曾阿姨去药店买几盒备在家里。”
向苒:“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
待甲/乙流感拭子买回来,向苒在网上截图了一张甲流阳性试纸图片发给盛扬。
盛扬:[要不要去医院]
向苒回复他:[不用。但请和我保持距离!(笑脸)]
盛扬:[我不怕。]
向苒没想到盛扬老早就发现了自己,可他竟然一直憋到现在才问。
脑子飞快地运转起来,向苒简直要把前二十年的小聪明都用上了,才从包里掏出一个绳结,红着脸说:“想在你枕头下放这个。”
白嫩的手心上托着一枚桃红色的如意绳结。
“这是什么?”盛扬问。
向苒故意支支吾吾地装作害羞:“曾阿姨说这鸳鸯结是她去求来的旺夫妻感情的.......”
“这是鸳鸯结?”盛扬问。
绳结普普通通的,这本是向苒一衣柜里的一件中式衣裙上做装饰用的,但前几天她偷偷拿到二手平台去卖出去了。
衣裙快递发走了,但回去后发现绳结落在衣架上,本想着这几天有空发给客户的,只是没找到机会,一直在拎包里。
但向苒说鸳鸯结就是鸳鸯结,她强调:“并不是有鸳鸯才叫鸳鸯结,就像鱼香肉丝里没有鱼。”
盛扬笑了:“我以为你在我卧室偷偷放针孔摄像头.......”
向苒被气到了,虽然她的行径不算磊落,倒也没有那么龌龊:“哈,你觉得我想偷拍你?”
盛扬看她一张小脸气得红红的,心里一软,笑道:“只是开个玩笑。让小陈带你回去吧!在这里你也休息不好,我没事了,鸳鸯结.......不用放。”
啊?
他这话什么意思?
不放就不放呗。
这绳结还有用呢,不发过去,客户不付尾款。
不过,听他的口气,好像......她躲柜子里的这事是圆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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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向苒把手机里的照片有文件的地方裁掉,然后又在网上查了一下药名。
无非是甲钴胺之类有助于神经系统恢复的,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奇怪的是怎么苏家突然关心起盛扬失忆不失忆的事情?
不如明日找曾阿姨反向打听一下。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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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宿也累了,向苒睡到日照三竿才起来。
早饭和中饭吃到了一起。
吃完饭刚回到房间,曾阿姨就来了。
她一早就把收到的照片发给了苏跃,但又听小富说昨夜向苒陪盛扬半夜去了医院,赶忙来打听。
“盛总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突然去医院?”曾阿姨问。
“就是发烧了,淋了雨。”向苒随口说道。
“真的?你跟着去了哇?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向苒点头:“医生是这么说的,但医生有没有骗我就不知道了。”
曾阿姨谄笑道:“医生骗人那倒不至于。”
“对了,曾阿姨,你们大小姐是不是和你们联系上了?”向苒问。
曾阿姨一愣,忙撇的一干二净:“我不清楚。”
向苒心里有数了。
如果苏小姐和她们没有联系,曾阿姨必定一口否认,大概率是联系上了。
既然曾阿姨不愿透露,她也不打算再追问。
等第三个月的佣金到手也有不少钱了。
就算她“金盆洗手”,也不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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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阿姨出去没多久,房门又被敲响。
一打开,竟然是盛扬?
“你好了?”想到他昨天不愿意惊动别人,改口问:“感冒......好了吗?”
“嗯。”男人声音依旧沙哑,他双手插兜,“那个......下周五有时间吗?”
时间?
她不上班,当然有的是时间。
“有事吗?”向苒问。
“有个酒会,想带你一起去。提前和你预约时间。”
向苒本来不想去参加什么社交,主要是怕露馅。
可又想到苏跃给她下达的指标——“多结交盛总的朋友”,还是点了点头:“没问题。”
男人握拳抵着唇咳嗽了两声。
向苒条件反射,偷偷憋住气。
盛扬无奈:“新冠、甲乙流都测过了,我没问题!”
向苒破功,笑了出来。
她问:“你怎么能看出来我憋气?”
盛扬当然不能说他看她胸廓起伏——缩小了.......
只打趣她:“昨天,抱着我倒不怕被传染?”
向苒耸耸肩。
脸不红,心不跳。
在她看来,昨天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全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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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这天后,向苒和盛扬两个人虽然依旧没什么互动,但小富和曾阿姨都感觉他们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有时候盛扬出门,碰到向苒会说句诸如:“我去公司了”,“今天晚上不回来”,“今天在家办公”。
向苒也会问:“吃早饭了吗?”,“晚上要不要让小富准备一些点心?”
曾阿姨看到这样的场景,她总是会想起自家大小姐。
小姐的夫婿这几个月观察下来也并不如传闻中的那么差,虽然性子冷冷的,但整天忙于工作,也不像是花天酒地的人。
就算如小姐说的那样,盛扬他不喜欢女人,但盛家太太这个名头,可比澳洲那个无名之卒能给小姐带来的要好多了。
又想起前几天苏管家提到的小姐在澳洲过得并不开心,曾阿姨不免有些忿忿不平。
家里这个冒牌货倒是整天乐呵呵的。
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本来都是她家小姐的,现在都加持在姓向的身上。
于是只好咬牙安慰自己——苏管家说了,只要小姐想做回盛太太,随时都可以。
要不然他们花这么多钱,意义何在?
家里这个冒牌货终究也只是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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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五,向苒换上了柜子里一条白色Dior礼服,苏以晴的身材和她差不多,只是胸那边有些紧,穿着略微有些胸闷。
戴上了一条从苏家带来的珍珠项链,穿了个恨天高就坐上了车。
盛扬安排的小陈来接她,他自己则从公司直接去了目的地。
但向苒下车的时候,发现盛扬走出来接她了。
他今天只穿了黑色衬衫,下面是西裤,但恰恰简单地这身穿搭却让向苒觉得十分养眼。
尤其是盛扬的腰,看上去十分有“劲”。
难怪她看古言时,经常看到书里描写帅男人——“若要俏,一身皂(黑)”。
可惜自己不争气,这高跟鞋穿的有些难受。
盛扬步子迈的大,
向苒走得快了,便有些不稳当的样子。
她便索性落后半步,先顾着自己的仪态再说,就像苏管家说的,她现在可代表的是百年苏家。
总得有些职业精神啊,毕竟这里那么多人呢。
只是没想到盛扬突然转过身,朝她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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