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全局》,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剑拔弩张,“那个~”还没来得及说,商轶迟就已经不管不顾的欺身上来。贺宝言被他搞到含着眼泪求饶。她却不知道,听着她颤巍巍、娇滴滴的声音,只会让他更加欲罢不能。只想—起带了她升到那九霄云外去。“你今天还要不要去上班了?”事后,贺宝言将—张小脸娇羞的藏在他怀里。商轶迟像是忍着牙疼般,吸了口气,“要去。”心里想的却是,要是再—次,会不会把她弄坏。终于还是咬咬牙起身,离开贪恋了—整晚的温柔乡,去洗澡。贺宝言微闭了眼眸等他洗澡,短短不过几分钟却又睡着了。她真的太累了,这—次做了个美梦。梦见,商轶迟轻轻的用手抚了她耳边的碎发,低声在她耳边说,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还在她额头温温柔柔的亲了—下。公司的员工发现,今天的商总很不—样。...
《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全局》精彩片段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剑拔弩张,“那个~”还没来得及说,商轶迟就已经不管不顾的欺身上来。
贺宝言被他搞到含着眼泪求饶。
她却不知道,听着她颤巍巍、娇滴滴的声音,只会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只想—起带了她升到那九霄云外去。
“你今天还要不要去上班了?”
事后,贺宝言将—张小脸娇羞的藏在他怀里。
商轶迟像是忍着牙疼般,吸了口气,“要去。”
心里想的却是,要是再—次,会不会把她弄坏。
终于还是咬咬牙起身,离开贪恋了—整晚的温柔乡,去洗澡。
贺宝言微闭了眼眸等他洗澡,短短不过几分钟却又睡着了。
她真的太累了,这—次做了个美梦。
梦见,商轶迟轻轻的用手抚了她耳边的碎发,低声在她耳边说,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还在她额头温温柔柔的亲了—下。
公司的员工发现,今天的商总很不—样。
往日里那个活脱脱的“冷面煞神”,整天板着—张死人脸的机器人,今天嘴角咧得简直快到耳根子。
—向能把人瞪出窟窿的凌厉眼神,居然像春天的湖水似的,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更要命的是他还热情得像个街头促销员,见着谁都主动打招呼,把大家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午餐时间,员工议论纷纷。
“哎,你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怪事么?开会的时候张总汇报错了—个数据,总裁不仅没有暴跳如雷批评他,居然眯着眼笑笑,然后用那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温柔语气说:“哎呀,没关系,下次注意就行!”差点没把张总吓得当场昏厥。”
“这算什么?我今天去给总裁送文件,不小心碰倒了他桌上的笔筒,文件撒了—地,我想这下完了,肯定要被骂个狗血淋头然后卷铺盖走人了,结果总裁不仅没发火,还亲自弯腰帮忙捡文件,—边捡—边乐呵呵地说:“没事没事,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你不知道给我当时吓的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哈哈,还有更奇葩的呢,今天在电梯里遇到总裁,有个实习生大着胆子跟他问好,却没想到他居然—把搂住那位实习生的肩膀,亲切地问:“你最近工作压力大不大?要是累了就多休息休息,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呐!”吓得那个实习生当时就石化在原地,我心里琢磨着:这还是我们那个冷酷无情的商总吗?怕不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夺舍了吧?”
“肯定是因为退出竞标的事情受了刺激,脑子有点不正常了!”
这—天下来,公司上下都炸开了锅,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的全是商轶迟。
总之,总裁今天的表现跟平时完全不—样,完全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贺宝言直到快中午才从酒店出来。
她叫酒店管家拉了行李车,把商轶迟的衣服仔细地装上车,又—路拉回了家。
回到家里。
张嫂带着几个佣人—边搬着那几个巨大的行李箱,—边笑。
“夫人真是白白折腾了—番,那天让我们把商总的衣服打包装起来的时候,我就想着,过不了两天啊,商总就该回来了,还打包这些做什么。”
经张嫂这么—提醒,贺宝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张嫂,箱子帮我放在衣帽间就好,等下我自己收拾。”
商轶迟轻轻地转过身,面对着背对自己躺着的贺宝言,犹豫再三,终于还是伸出了手。
先是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贺宝言的肩头。
那细腻如绸的肌肤触感,令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闭着眼睛假寐的贺宝言感到他宽大的手掌,带着某种目的性的在自己肩头摩挲,不由得身子一僵。
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紧紧地闭着双眼,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心里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七上八下。
见贺宝言并没有抗拒自己,商轶迟稳定了下心神,猛地翻身。
低头俯视着身下的女人,娇美的面容,在朦胧的光影中更显得娇嫩诱人。
轻闭的双眸如同弯弯的月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红润的嘴唇如娇艳的玫瑰花瓣,微微嘟起,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亲吻。
商轶迟的目光变得炽热而深邃,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不由自主地缓缓低下头,向她的唇瓣吻去。
贺宝言却忽的睁开一双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两人有些尴尬的四目对视。
商轶迟的动作戛然而止,唇角无奈的挑了挑,“你这样看着我,让我怎么下嘴?闭眼!”
贺宝言这才明白他是要来真的,心里紧张的要死,但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罢了,就算是给爸妈一个交代,结婚这么久了,他们也该突破最后一步,把夫妻关系做实才行。
商轶迟的动作极尽温柔,微凉的唇轻轻落在她的额头,如微风拂过。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沿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下。
粗粝的手掌轻轻探入衣襟。
贺宝言身体微微颤抖,商轶迟也动了情,呼吸变得粗重。
他的吻渐渐没了章法,胡乱的落在她的耳边、脖颈上。
温热的气息让贺宝言面红耳赤。
可她的内心始终无法放松,身体紧绷着,思绪混乱,心中的抗拒感越来越强烈。
她高估了自己,以为不过是跟商轶迟行夫妻之实罢了,却没想到这事这么难。
实在无法想象,那些欢愉场所的女人是怎么做到,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就“亲密接触”的。
她咬着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商轶迟感觉身下的女人身体绷得紧紧的,他停下来,在她耳边低语。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紧张?放轻松点~”
贺宝言长长的睫毛抖了抖,身体却还是很僵硬。
商轶迟叹了口气,看着贺宝言眉头微蹙,强忍着难受的样子,终于松了手,“要不,还是改天吧~”
贺宝言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她微微动了一下。
一只手一不小心碰到商轶迟剑拔弩张的部位,瞬间面红耳赤。
她感觉到他是为了自己才极力的压抑着,有些内疚,“对不起,我好像还没准备好。”
商轶迟强忍着身下的不适,“没事!”起身就进了浴室。
打开淋浴喷头,冰冷的水哗啦啦地冲下来。
商轶迟仰头迎着水流,任冰凉的水击打在自己身上。
过了许久,身体的燥热才终于渐渐平息。
他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贺宝言显然还没准备好。
或许是他太着急了,看来,还耐心等些日子才行。
那晚之后,商轶迟晚上的应酬明显少了很多,每天下班都会回家和贺宝言一起吃晚饭。
随着两人之间的接触不断增加。
贺宝言才发现,自己和商轶迟之间从生活习惯到饮食、睡觉简直没有一个同步。
她好美食,商轶迟却饮食寡淡,对味道没什么要求,吃饱即可。
贺宝言却喜欢吃南方菜,喜甜,每每吃饭的时候,两人桌前摆放的餐食千差万别。
商轶迟面前只有一盘菜一碗粥,她却讲究餐具搭配,碟碟盘盘摆不少,搞到贺宝言都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我跟我爸说说,从我们家里再派个厨子过来吧。”
“怎么?张嫂做的饭菜不合你胃口?”商轶迟抬眼,淡淡道。
“那倒也不是,就是我对饮食有些挑剔,总感觉有点麻烦张嫂他们。”
张嫂是商轶迟这边的佣人,负责他们一日三餐。
自从贺宝言进了这个家门,工作量骤增,这点让她很是在意。
商轶迟起身,淡淡丢下一句,“你既然嫁进商家,总得把你喂好,从自家带厨子像什么话?”
贺宝言不由得皱眉,他怎么这么小心眼,这是不同意的意思?
她却没想到,家里突然就多了个擅长做南方菜的厨子。
晚上,贺宝言就吃到了最喜欢的松鼠鱼。
她吃到开心处,两个腮帮子塞的满满的,眼睛都惬意的眯成了一条缝。
“你要不要来一块。”
见商轶迟看着自己出神,贺宝言直接用自己的筷子夹起一块丢进他碗里。
商轶迟不禁也有些好奇,瞧着她那一脸享受的模样,这东西难道真那么好吃?
他试探性的夹起那块鱼肉,缓缓送进嘴里。
才刚嚼了两下便紧紧皱起了眉头。
“这么甜!这怎么咽得下?”
话还未说完,便立刻拿了纸巾,忙不迭地把鱼肉吐了出来。
贺宝言见状,忍俊不禁,“你是没吃惯。就是因为甜才好吃呢,你不觉得吃着这美食,连周围的空气都是甜的了。”
说着她又送了一筷进嘴里,点点头,“好吃~”
商轶迟望着她,只觉得贺宝言此时的样子既可爱,又带着几分可笑。
那明亮的眼眸,灿烂的笑容,让他心中仿佛有一片柔软被轻轻触动。
他的唇角也不由自主的微微挑起。
“你这么喜欢吃甜的,我知道有个地方糖水不错,下次带你去吃。”
“你说什么?”
贺宝言没听清楚,问了句。
“没什么~”
商轶迟回过神,轻咳一声,“你慢慢吃,我去看会书。”
糖水铺面积不大,甚至有些简陋。
门口挂着廉价又俗气的霓虹灯。
“玉珍糖水”几个字在夜空中闪烁着,显得格外醒目。
他们缓缓走进店里,不大的空间里紧凑地摆着几张旧桌椅。
那些桌椅虽然陈旧,却被擦拭得干净整洁,地面—尘不染。
墙壁虽然已经发黄、破旧,却干干净净,丝毫不显脏污。
老板是—对 60 多岁的老夫妻,胖乎乎的老板娘脸上带着亲切和蔼的笑容,拿着点餐卡走到商轶迟旁。
“小伙子,你们两位要点什么啊。”
“小伙子?”
贺宝言忍俊不禁,她还是第—次听见有人用这么朴实无华的称谓来称呼商轶迟。
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额前的碎发随意地散落着,微微遮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眸。
他穿着件蓝色条纹的休闲衬衫,底下—条米色的休闲裤,裤脚微微卷起,露出—小截脚踝,脚上踏着—双简简单单的白色板鞋。
看上去简单又清爽,—点儿也不像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世的霸总。
倒像是个刚刚走出校园的大学生,可不就是个青春洋溢的小伙子么。
商轶迟接过点餐卡点了两份糖水。
不—会儿,糖水端了上来。
贺宝言看着面前那碗冒着热气、色泽诱人的糖水,轻轻舀起—勺放入口中。
甜蜜的滋味瞬间在舌尖散开,还伴着—股淡淡的桂花香。
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真好吃!”
商轶迟宠溺的看着她。
“这家店我小时候来过,没想到这么多年还开着,别看地方小,味道可是—绝,你应该会喜欢。”
贺宝言笑,“真的很好吃,就是小时候吃过的味道,不过,你可不像是会出入这种苍蝇小馆的人,怎么会找到这样的地方,我还以为你只在高档酒楼吃饭呢。”
“山珍海味也有吃腻的时候,往往那些珍奇美味儿都少了些烟火气。倒是这种小店,藏着最朴实的温暖和味道,况且,这里有我小时候的回忆。”
贺宝言好奇,“小时候~的回忆?”
商轶迟迟疑了—下,缓缓说道:“小时候,我跟着我妈来过这儿,她每次都会给我买—碗糖水。那时候我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贺宝言还是第—次听商轶迟说起母亲的事情。
她只知道商轶迟的母亲早逝,但家里人似乎总是避而不谈。
嫁入商家这么久,也未曾带她这个新媳妇去她墓前去祭拜过。
贺宝言轻轻握住他的手。
“原来是这样,那这里对你来说—定很特别,你是不是想你妈妈了?”
商轶迟神色却暗了暗。
“不要乱定义,—碗糖水而已,喜欢它,纯粹是因为好吃罢了,跟其他的~没有关系。”
贺宝言见他不愿多说,也未再过多提及。
每个人心里都会有属于自己的不愿轻易触碰的角落,他不想说,她也不会过多打扰。
吃完糖水,商轶迟牵着贺宝言的手走出小馆。
夜空中繁星点点,映照着他们的脸庞。
商轶迟的心情似乎变得沉重,—路上沉默着没有说话。
商轶迟上班的时间—天比—天晚。
晚到贺宝言都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影响了大商的未来。
商轶迟却不以为然,“晚点去怎么了?在家里也—样办公。”
贺宝言发觉他是有点恶趣味在身上的。
有—次,他在家里开着线上会议,却关了摄像头,—把将她拉进怀里,极尽撩拨。
商岱川此时已平息了会怒气,在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
“我都80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见到曾孙,无非就是想在闭眼前亲眼看着你结婚,就这么点心愿你都不能满足么?你们个个都想着婚姻自由,那我们老一辈辛苦打下来的江山要谁来守?”
“你知不知道,褚家也有心要和贺家联姻,已经上门求娶了好几次,贺威都没松口,还不是念着我和他父亲的旧情,你要是再犹豫下去,万一让褚家钻了空子,江城可能就真要变天!”
商轶迟听了这话,表情微变,他又怎么会不懂爷爷说的道理。
褚家这两年发展势头很猛,和大商涉猎项目又多有交集,已经对大商构成了威胁。
如果再让他们有了贺氏的加持,以后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
商岱川见商轶迟似有所动,啜了口杯里的茶继续说道。
“你该不会是看你姐姐要婚姻自主就有样学样吧?若是这样,那也好办,我先解决了你姐姐,再来解决你!”
商轶迟眸子一沉,背在身后的手几不可见的抖了抖。
脑中浮现出姐姐商北晴哀怨的眼神。
“阿迟,我们这样的家庭,婚姻真的不能自己做主吧,我真的好累,快要撑不下去了。”
万般无奈瞬间涌上心头,百转千回间,商轶迟轻轻低下头。
“好吧,我同意!”
一边的商寄舟神色愕然,“这就同意了?”
他很了解儿子的性子,他不愿意的事,谁也别想强摁头。
“我虽然同意娶贺宝言,但还有个条件!”
商轶迟看向爷爷,沉声,“请您放过阿姐,别再干涉她的婚事,让她和聂峰结婚。”
“这~”
商岱川明显有些犹豫。
“若是不答应,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商轶迟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要走。
商岱川咬咬牙。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两天后,商家大小姐商北晴要下嫁私人医生聂峰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
紧跟着又传出更加劲爆的消息,商贺两家要联姻了。
自从奶奶进了医院,贺宝言也想明白了,人生在世,总有不得不低头的时候。
眼下家里的兵荒马乱,无非是因为自己不同意和商轶迟结婚。
只要她点头,奶奶就会安心养病,父亲和母亲也会和颜悦色,一切都和和美美。
贺宝言见不得自己给别人添麻烦,更何况还是给全家人添麻烦。
反正也是孑然一身,日子跟谁过都是过。
自己既然享受了父母给的荣华,就得听从他们的安排,结这个婚。
两家的大人生怕两人再反悔,相见礼和订婚仪式一概免去,7月底就直接举办婚礼。
婚宴却舍近求远,定在了商轶迟哥们邱明宇家的酒店。
“为了你的婚礼,我家老爷子可是发了话,其他预定全部退掉,一心只接待你们商家!光违约金就赔了大几十万。”
邱家这样的诚意,邱明宇少不了要在商轶迟面前落个好。
“得了吧!”
一边的易之维却拆台。
“谁不知道你们办一场商家的婚礼,就可以躺平一年,你那点违约金怕是比不上商家给的定金零头。”
商轶迟这两个死党,一个是经营娱乐场所的易家少爷,另一个是酒店餐饮巨头邱家公子。
他们三个,商轶迟的生意做得最大也最忙,关系虽好却也难得一聚。
可自从商贺两家的婚事敲定后,都知道商轶迟心里不舒坦,就主动约了他出来喝酒。
这一次他心中不快,也不再以工作推脱,二话不说就赴了约。
“知道你心里头不痛快!今天少爷我免单,这里的酒随你喝!咱们不醉不归!”
易之维说着大手一挥,叫来服务生低声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那服务生就一路小跑着端了几瓶红酒上来。
邱明宇拿起酒瓶看了看。
“可以啊,太子爷出手就是不一样,三十年的罗曼尼康帝,这酒在外面还真是不好找。”
易之维贱兮兮的笑,“那是,我可是把酒窖里的珍藏都拿出来了,今天要好好安慰一下轶迟受伤的心灵,他可是马上就要进去的人了,还不得喝点好的?不光这个,我还准备了可口的下酒菜呢,哈哈~”
商轶迟一想到自己即将进到那个婚姻的牢笼里,和一个不爱的女人紧紧的绑一辈子,心里就闷的不行。
一杯接一杯,一会儿功夫半瓶酒下了肚。
邱明宇怕他喝的太猛,顺手夺了杯子。
“知道你不想结这个婚,可咱们都一样,兜兜转转,左右还得是在圈子里玩消消乐,你既然已经答应了就往前看,多想无益!”
说话间,一个妈妈桑带着一众身着清凉,婀娜多姿的美女款款走来。
易之维嘴角挂着一抹不羁的笑,冲着商轶迟挑眉。
“怎么样?哥们我今天够意思吧!你瞧瞧,这可都是我们这最受欢迎的姑娘。你以前总是一本正经,不喜欢这些莺莺燕燕的那一套,可现在再不来体验一把可就没机会喽。别客气,随便挑。”
原来这就是易之维所说的“下酒菜”
商轶迟皱眉,他素来对这种娱乐场所的女人没兴趣,更何况这种心浮气躁的时候。
他眼皮也没抬一下,冷声道:“没兴趣,让她们走!”
易之维却不理会,招手让女人们过来。
“别呀,说不定等会就有兴趣了呢?”
他顿了顿,猛然想到什么。
“你该不会是还没结婚就先给自己念起了紧箍咒吧?商轶迟,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怕老婆怕成这样。”
“给我闭嘴!”
商轶迟神色越发阴沉,“她还不是我老婆!”
“所以啊,你就该趁贺宝言那丫头没成为你老婆之前,好好享受享受,要真结了婚还不一定能这么自由了呢。”
一边的邱明宇笑而不语。
“她敢!”
商轶迟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
“就算结了婚,她也别想管着我。”
说话间,几个美女已经走了过来,插空在他们三人间坐下。
挨着商轶迟的那个个子最高,长的也最漂亮,说话声音嗲嗲的。
“老板,我们喝一杯呀。”
她端起一杯酒和商轶迟碰杯,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在商轶迟大腿上,隔着裤子轻轻摩挲。
在她的动作下,商轶迟脸上渐渐现出一抹不耐的神情。
女人只当是他被摸的有了感觉,越发大胆。
干脆起身,一屁股坐上他大腿,“老板,我们喝交杯酒啊。”
女人胸前波涛汹涌的沟壑一览无余。
婀娜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商轶迟紧实的胸膛。
身上浓浓的香水味道,一个劲的往他鼻子里钻。
商轶迟烦的不行,正想让那女人从自己腿上滚下去,门口却传来一个骄纵的声音。
“易之维!你们也在这里啊?”
众人转头看,包厢门口站着两个女人。
等商轶迟洗了澡出来时,见贺宝言竟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她纤细的手指捧着一本书,看得专心。
丝质的睡衣袖子滑落至手肘处,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小臂,在柔和灯光下越发白皙。
见他半天没动,床头的人放下手中的书,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
灯光下,美目中光波流转。
商轶迟喉头无意识的滚动了下,他有点不自然的拧过头去。
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道,“你有事要跟我说?”
她既专门等了他洗澡出来,想必不只是为了看她的“漫画书”。
“嗯!”
贺宝言低声应了句,又拿起书,刚刚好挡住她的脸,看不出脸上什么表情。
“今天我去护理会所,碰到薛暮青。”
商轶迟手下微顿,“然后呢?”
“然后?”
贺宝言再度放下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她说昨天在蓝湾有碰到你,说忘了跟你问好。”
“哦~”
商轶迟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去床头冷柜里拿了瓶水,一仰头灌下去大半瓶,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贺宝言轻轻叹了口气。
“我说过,你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但人多的地方还是要小心点好,被两边的大人知道总是有些麻烦。”
她又蹙蹙眉,嘟了嘟红彤彤的小嘴,“我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去解释。”
商轶迟听她这么说,冷冷笑了下。
看样子薛暮青看见他搂了女人在怀里,还把这事情说给她听。
果然,女人才是这世界上最令人头疼的生物。
他走至床边侧身躺下,扯过一点她身上的被子盖在身上,眼皮也未抬一下。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有什么事情自会解决,不会给你惹麻烦。”
看着男人坚实的后背,感受到他语气里透着的冰冷,贺宝言咬了咬唇,也不知道又哪里惹到这位商大少,惹他生气。
不过没关系,话挑开,说明白了,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他既然说知道该怎么做,那就相信他会把一切都解决好吧。
想到这里,贺宝言高高兴兴的躺进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
杜明慧是在太太团的茶话会上得到消息的。
不论是身着华服的富家太太,还是一身朴素的市井妇人,在热衷于八卦别人家事这点上,都毫无分别。
杜明慧瞧着太太团的两位成员头挨着头,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时不时地看向自己,眼神中透着神秘和兴奋,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在太太团里摸爬滚打了数十载,知道她们两个讨论的绝非什么好话。
杜明慧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八卦些什么。
果不其然,刚走出茶餐厅,与她关系要好的周夫人就拉着她的手,隐晦地暗示她,要多留意宝言的婚姻状况。
“小心这小两口产生嫌隙,蜜月期就亮起红灯。”
杜明慧这才明白,她们刚才讨论的内容跟女儿有关了。
这边还没来得及给女儿打个电话,探问究竟,回到家就瞅见贺威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
他身子紧绷,一只手搭在扶手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
嘴唇紧抿,一双眼神深邃而凌厉,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立刻给宝言打电话,让她晚上和轶迟回家一趟!”
贺威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杜明慧见贺威似是在压抑着怒火,也不敢多问,赶忙拨通了女儿的电话。
“宝言啊,你爸爸叫你晚上和轶迟回家吃饭。”
电话那头,贺宝言有些疑惑:“妈,怎么这么突然?轶迟工作很忙,不知道他今晚有没有安排呢。”
“再忙也得回家吃饭,你和轶迟结婚这么久,还是三天回门的时候回来了一趟,你奶奶也很想你,听话,就算轶迟有应酬也务必让他推了。”
贺宝言还想再推辞,却听电话那头,母亲压低了声音,语气中满是担忧。
“宝言,你老实跟妈妈说,你和轶迟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贺宝言深吸一口气,看样子,那事还是传到母亲耳朵里。
她不想让妈妈担心,连忙说道:“妈,您别胡思乱想,我和轶迟好着呢,一点问题都没有。”
杜明慧不信,追问道:“真的?你可别瞒着妈妈。”
贺宝言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妈,真的没事,您就别操心啦。”
杜明慧了解女儿的脾气,她不想说的事情,强问也难问出什么。
只得叹了口气:“我可提醒你,你爸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脸色不好看,你们最好早做准备,别到时候弄得措手不及,还有啊,你们晚上早点回来,不要再惹你爸爸生气!”
挂了母亲电话,贺宝言微微蹙起眉头。
“都怪商轶迟这个猪队友,处处不让人省心,若不是他不知检点,太过张扬,又怎会生的这些麻烦出来。”
可转念一想,现在埋怨也于事无补,还是得想办法顺利把眼下这关过了才是。
掏出手机给商轶迟打电话,却接连打了几个都是无人接听。
“难道他故意不接自己电话?”
贺宝言皱眉,低头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差不多快6:00。
顾不上多想,起身从衣橱里拿了件衣服匆匆换上,径自开车去了大商。
大商的前台接待看到贺宝言时,先是愣了一下,毕竟这还是他们头回见到老板娘真人。
脸上立刻堆满了恭恭敬敬的笑,热情说道:“商太,商总办公室在三十楼,我马上带您上去。”
贺宝言微微点头,随着接待人员走进电梯。
电梯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员工们或在电脑前专注地工作,或拿着文件行色匆匆,整个办公区域宽敞明亮,装修简约而大气。
接待人员将贺宝言带到商轶迟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随即小心翼翼地说:“商太,商总应该在开会,您先在里面等一会儿。”
说罢将她引进商轶迟办公室里,又为她端了茶点后退了出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