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云衍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我,为了能争取多一些的时间跟他相处,吃下了长期避孕药。反正只要不怀孕,他就还是必须要回来跟我见面。这一吃,就是三年。我试过所有我能想到的办法,试图去唤醒他的记忆。我带他去过他跟我告白的山顶,去过首都的那家卖地瓜的小摊,给他看过那根在他心口处珍藏了许多年的我的头发,还有那个他从不离身的粉色的保温壶。我还带他去见了很多我们以前的同学,在每一个人口中,我们都是那么相爱的一对。可每一次,他都是茫然的摇头。再后来,从茫然,变成隐忍,最后变成了不耐,还有憎恶。因为,我帮他找回记忆的行为,占用了他陪伴苏冉冉的时间。一次两次他还能忍,后来就越来越不烦躁,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了。除了每周六晚上的那几个小时,我几乎见不到他人。以前,我掉一根头发,他都会...
《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而我,为了能争取多一些的时间跟他相处,吃下了长期避孕药。
反正只要不怀孕,他就还是必须要回来跟我见面。
这一吃,就是三年。
我试过所有我能想到的办法,试图去唤醒他的记忆。
我带他去过他跟我告白的山顶,去过首都的那家卖地瓜的小摊,给他看过那根在他心口处珍藏了许多年的我的头发,还有那个他从不离身的粉色的保温壶。
我还带他去见了很多我们以前的同学,在每一个人口中,我们都是那么相爱的一对。
可每一次,他都是茫然的摇头。
再后来,从茫然,变成隐忍,最后变成了不耐,还有憎恶。
因为,我帮他找回记忆的行为,占用了他陪伴苏冉冉的时间。
一次两次他还能忍,后来就越来越不烦躁,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了。
除了每周六晚上的那几个小时,我几乎见不到他人。
以前,我掉一根头发,他都会心疼的捡起来,珍而重之地藏在自己贴身的位置。
可现在呢?
因为化疗,我的头发都快要掉光了,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第二天早上,我去商场买了一顶假发。
营业员问我:“我们这里的假发有很多发型的,你看看想要哪一种?”
我大致扫了一圈,没有我想要的。
“你们这里可以定做吗?”
“可以啊,但是费用会贵一些,需要您提供一下样图给我们。”
我点了点头,从手机里找出一张照片,递给她看:“我想要一个这样的。”
营业员看着我手机里的女孩,有些为难:“小姐,这个女孩是个圆脸,留这种厚重的刘海可以遮挡面部,显脸小。你的脸本身就已经很小很精致了,露额头的假发更适合你一些。”
我笑了笑,“不用了,就这个吧。”
毕竟客户最大,营业员也没有再说什么,带着我去量了尺寸,付了钱。
走出商场,我去了容氏大厦,在楼下的咖啡厅点了一杯摩卡。
等到下班时间,准时看到了容云衍的车驶出公司大楼。
我结了账,拦下另一辆出租车,跟在他的车后面。
容云衍去了一个考研辅导班楼下,又在路边的便利店买了两份三明治和牛奶。
不一会儿,苏冉冉下来了。
他自然地接过她的包拎在自己手里,把三明治和牛奶递给她。
苏冉冉像是个快乐的小鸟,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容云衍帮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体贴地用手挡着车顶。
等苏冉冉坐进去之后,他又探身进去帮她系好安全带,这才小跑回了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小姐,继续跟吗?”
“跟。”
车子过了两个路口,在一家网咖门口停下。
容云衍停好了车,跟在苏冉冉身后,两人一起进了网咖。
……他们来网咖做什么?
我喃喃出声,司机答了一句:“来打游戏吧。”
我皱眉:“不会的,他从来不打游戏。”
司机扁扁嘴:“那就不知道了,不过现在很多事情都可以用手机完成了,来网咖的基本都是打游戏的。”
我不死心,跟了进去。
容云衍和苏冉冉选了个情侣位置,两台电脑并排放着,两个人挨得很近,却跟其他人离得很远。
两个人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是同一款游戏。
司机说的没错。
他还真是来打游戏的。
容云衍从来都是个很细心妥帖的男人。
以前对我是这样,现在对苏冉冉也一样。
我点了点头:“嗯啊。”
苏冉冉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棠棠,云哥的主意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我已经跟他吵了一架了,我可以不要国际设计师给我设计婚纱,但是不能这样折腾你。这件事是他不对,我会帮你收拾他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地笑了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打扰了我跟我男朋友的温存夜,坏了我的兴致。”我对苏冉冉说:“好好跟设计师沟通,选一套最满意的婚纱,既然争取到了这个机会,就不要错过。”
苏冉冉还想说什么,我抬手制止了她。
“既然没事了,那我跟姚呈明就先走了,毕竟长夜漫漫……医生病人的游戏被中途打扰了,我们还可以玩玩别的。”
我转身,拉着姚呈明就走。
但是身体毕竟还是太过虚弱了,又吹了这么久的山风,脚步虚浮,差一点摔倒。
下一秒,身子一轻。
姚呈明打横抱起了我,大步离开。
我还不适应跟另一个男人这么亲密,整个人都紧绷绷的:“你放我下来吧,我能走,刚刚就是绊了一下而已。”
“抱着我。”
“什么?”
“他追过来了,你不是想要演戏么?我再陪你演一次。”
话音刚落,摩托车巨大的轰鸣声就已经到了耳边。
容云衍的车子急速冲了过来,一个摆尾,拦在了我们面前。
他摘下了头盔,冷冷的看着我:“沈棠,你还要不要脸?”
我气笑了,双臂环住了姚呈明的脖颈,亲昵得依偎在他的颈窝里,调笑道:“你又不是我亲哥,要教训我还轮不到你。”
容云衍长腿一抬下了车,走了过来,在我们面前站定。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姚呈明,又看了看我:“爸已经当面拆穿了你们的谎言,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白天是在演,晚上就不是了。”
容云衍的神情顿时冷峻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我哈哈笑,用眼神点了点我身上的病号服:“看不出来吗?接到你的电话之前,我们正在玩角色扮演呢。正打针打的好好的,被你的电话打断了,容云衍,你闲得慌吗?玩你的呗,打扰我干什么?”
容云衍也笑了,“我打扰你好事了?”
“这不是很明显吗?”
容云衍皮笑肉不笑,讽刺道:“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真没想到,你还挺有本事,前几天还是陌生人,现在就能滚到一张床上去,看样子你们两个还挺志趣相投?”
“不但志趣相投,还挺合拍,”我说:“医生护士可比捆绑游戏好玩多了,更能让我快乐。”
容云衍瞬间变脸:“沈棠, 我真是低估了你。”
“彼此彼此,我也没想到你会三更半夜用车祸骗我过来,没道德。”
“怎么,你很担心我再次出车祸?”
我一窒。
五年前,那场车祸的结果实在太惨烈了。
这五年间,那场车祸就像是一场我永远也逃不掉的梦魇,时不时就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每次我都会想起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幕。
是容云衍放开了方向盘,整个人都扑向我,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住了我。
在梦里,我仿佛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了轮回。
我劝他停车,不要走沿海公路;
我试图威胁他,如果他不停车我就跟他分手;
最激烈的时候,我甚至尝试过抢夺他的方向盘,径直往绿化带里开。
撞上绿化带可能会受伤,但绝对不会像在沿海公路一样,连人带车坠入大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梦里,我一次一次的救下他。
容父哼了一声:“你还替他开脱!他是跟我拧着劲儿呢。”
“没有的事,真的是因为公司忙。”我柔声安慰道:“您先喝点水,我先去给容阿姨打个电话,告诉她您已经醒了,也让她放心。”
“唉,还是你贴心。云衍自从回来了,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还是容云衍,还是您的儿子,继承了您的商业头脑,这两年把公司经营的多好啊!这叫虎父无犬子!”
容叔叔嗤嗤笑开:“你这可倒好,又帮他说话,又吹捧我,一夸夸两个。”
“这怎么能叫吹捧呢,这叫实事求是,事实就是这样嘛。”
“棠棠,”容叔叔用干燥温暖的大手握住我的:“你跟叔叔说实话,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容叔叔用眼神瞥了一眼站在窗户前面的姚呈明。
“嗯。”我点了点头:“容叔叔,我想通了,如果我一直执着,那大家都不会开心的。不如放手,我开心,云衍哥哥开心,你跟容阿姨也开心。”
容叔叔却不怎么信:“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骗不了我。”
“我没骗你啊,我真的喜欢他。”
“那你们两个亲一个给我看看?”
我哽住。
站在一旁的姚呈明也有些微微愣住。
我干笑了一下:“哪有在病房里亲的啊,怪尴尬的。”
“这有什么,病房的门关着,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你也说了,你以后要当容家的女儿,那我就是你的父亲,有什么好尴尬的。”
“……要不,我们牵个手行吗?”
“不行,”容叔叔坚决地摇头:“你们连亲都不愿意,说明感情还不到位,我怎么能放心让你跟着他去国外?”
容叔叔没有容阿姨那么感性。
他经营了一辈子公司,在商场上看惯了尔虞我诈,不好糊弄。
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跟姚呈明是真的在谈恋爱,说让我们接吻,是验证,也是试探。
“容叔叔……”
“棠棠——”
一直没开口的姚呈明突然说了话:“叔叔是疼你,不放心你,亲就亲吧,反正也没外人。”
我惊讶住。
这是外人不外人的事儿吗?
姚呈明走了过来,轻轻揽住我的肩,把我转向了他的方向,然后缓缓垂下了头凑了上来。
我整个大脑都空白了。
姚呈明低声在我耳边说:“别怕,我不会碰到你的,我们就装装样子。”
我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啊,我也没想到中途还得加吻戏,那个……我给你加钱。”
姚呈明哼笑了一声:“这种事吃亏的毕竟是女孩子,不用加了。”
他扶着我的肩膀微微侧过了身体,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容叔叔的视线,然后慢慢俯下身来。
我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间,身后传来一股疾风,紧接着是一阵皮肉相撞的闷响。
容云衍一拳上去,姚呈明顿时倒退了几步,重重撞上墙壁。
砰地一声。
我感觉整个病房似乎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却看到容云衍一手抓住姚呈明的领口,一手攥成拳高高的扬起,顷刻间就要再次落下。
“云哥!云哥你别打了!冷静一点!”
苏冉冉也吓到了,用力去拉,可容云衍像是疯了一样,根本没了理智,苏冉冉也被他甩开,跌坐在地上,茫然无措。
我赶紧去把她扶了起来:“冉冉,没事吧?”
苏冉冉还有些发蒙,摇了摇头:“我没事,但是云哥他……棠棠你快去劝劝吧!”
我也不知道容云衍为什么刚刚明明还以为是骗局,现在却赶了过来。
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疯。
但我天生是个不安分的,看他打球耍帅,也忍不住想要上手学。
我从小到大,很多事情都是容云衍教我的。
刚上学那会,他手把手教我练字,后来升学期间,也都是他给我讲题帮我复习。
而这些东西里面,只有台球,他教的最细致。
我到现在都记得,我俯趴在台面上,他整个人笼罩在我的上方,把我整个人都扣在怀里。
左手捏着我的手指,教我怎么摆成一个支架,右手扣着我的腰,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他的唇,就在我耳边:“压低身子,越低越好,眼睛白球和彩球连城一条线,看准机会——”
咚。
一杆进洞。
我开心地回头看他:“哇哦,我好厉害!”
他附身在我唇上啄了一口,脸色微红:“嗯,我们棠棠最厉害。”
那时候,我们才刚刚从兄妹转变成情侣。
亲吻,还有两个人几乎是身贴身的姿势,都显得过于暧昧了。
我的脸也红了,烫的不行。
我把手从他掌心抽了回来,扇了扇风,试图降低脸上的温度,不让他看到我现在没出息的样子。
等我冷静差不多了,才回头去看他:“再来一杆?”
可我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他的大手捉着,把脸别了回去。
“你干嘛?”
“……现在别看我。”
我疑惑:“怎么了?”
他把额头抵在我的发顶,缓慢而闷闷地说:“我现在一定显得很呆。”
“啊?”
他懊恼地咕哝了一句:“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半天退不下去……”
我强行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直接贴脸开大,捧着他的脸看了个仔仔细细。
只见他一贯英俊且有些桀骜不驯的脸,彻底变成了一个熟透的大番茄。
我还以为只有我羞赧脸红,原来他比我更红!
我这人就是人来疯,嘻嘻哈哈地嘲笑他:“容云衍你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不就亲一口么,怎么脸红成这个样子啦?你可真行。”
可是我的挑衅明显起了反作用。
他跟我一样,也是个不能激的。
一激就上头。
不同的是,我上头基本上惨的只有我自己,而他上头,惨的还是我自己。
我被他按在台球桌上,密密实实得亲了将近半个小时。
直到台球馆的老板看不过去了,隔了老远不敢过来,只敢咳嗽了好几声提醒我们,然后指了指头顶说道:“这儿有监控的,保安能看到,你们要不去楼上开个房?”
容云衍这才放开我,顺便把我拉到身后藏着:“她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孩。”
台球馆老板哈哈:“行行行,那我走了,你们继续?”
我才不要继续呢,我几乎是拉着容云衍闷头就跑了出去。
“想什么呢?笑这么开心?”何田田拍了拍我的手:“问你呢,玩台球,去不去?”
“去啊,怎么不去。”我站起来问道:“台球桌在哪儿呢?”
“三楼三楼,走走走。”
坐电梯上去的途中,何田田问我:“你刚刚究竟想到什么啦?我看你脸都红了。”
“有吗?热的吧。”
“你开什么玩笑?这里空调16°,冷得我风湿都快犯了。”
我想到了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被容云衍宠着的我,活脱脱就是一个伸缩自如的寄居蟹。
有他在的时候,我张牙舞爪得像是一只厉害的小龙虾,他不在的时候,我就缩回了壳里当泥鳅。
是不是人在快死的时候,从前的记忆都会想走马灯一样的在脑子里过一遍?
这样也好。
我跟他的过去那些快乐的证据,已经被我付之一炬。
“沈棠,你的嗓子……”
“我就是刚刚被烟味熏着了,已经没事了。”
眼角因为咳嗽有了些泪痕。
我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用指尖轻轻抹去,“我之前听人说,如果想要备孕的话,至少得提前半年戒烟。你跟冉冉如果有这方面打算的话,还是尽早戒了吧。”
容云衍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笑了一下:“其实你们想过二人世界也行,冉冉年纪小,还可以再玩几年。”
容云衍的眼神有些晦涩难辨,说出的话也是答非所问:“沈棠,你的嗓子,应该是小时候哭坏的吧。”
我整个人都愣在原地,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是容叔叔告诉你的吗?”
容云衍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了滚:“我好像……想起来了。”
我呆愣了一会儿,突然噗嗤笑了出来。
容云衍被我弄的有些莫名:“你笑什么?”
“你想起来个鬼,我就是慢性咽炎,哪有什么小时候哭坏了嗓子这种悲惨往事啊。”
这件事说起来,其实我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我爷爷和容爷爷是几十年的战友,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爸妈因为一场车祸都离开了这个世界。
爷爷那时候身体已经很不好了,相当于是临终托孤,把我带到了容家。
容爷爷很疼爱我,容父容母也把我当亲女儿一样看待。
我那时候虽然年纪小,还是懵懵懂懂的明白了——我的亲人已经都离开我了。
我没日没夜的哭,玩具,零食,什么都不管用,最后硬生生把嗓子哭坏了。
容母心疼我,抱着我到处求医,但最后也没能完全治好,只能靠多喝水来缓解症状。
这也是容云衍总是执着于给我喂水的原因。
我怕他真的想起来,又补了一句:“你这什么烟啊,味道怎么这么大,冉冉竟然也不嫌弃?”
容云衍半信半疑:“……是我记错了?”
“你这是根本就没记起来!”
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不让他看到我的表情。
深呼吸了好几口,我才勉强把眼底的泪水逼退。
容云衍仍旧不相信,在我身后追问:“沈棠,我真的记错了吗?”
我背对着他,努力压制着哭腔,十分确定地点头:“你是不是最近陪冉冉看琼瑶剧看多了啊,这么苦情的剧情都想得出来。”
“那……可能真的是我记忆混乱了吧。”容云衍揉了揉太阳穴,蹙眉道:“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觉得脑海里有一些零星的碎片闪过,头疼的很……”
“你别想那么多了,赶紧进去陪冉冉吧,她本来就怕生,你不在,她六神无主的。”
“嗯,好。”
容云衍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
“沈棠,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嗯,你说。”
“我总觉得,我以前右边肩膀总是背着一个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笑了笑说:“单肩包吧。”
容云衍不太相信:“我穿着西装背单肩包?”
“你以前上学的时候就喜欢背单肩包,估计是那时候的习惯吧。”
“……可我感觉那个东西很重要。”
“书包肯定重要啊,书,笔记,复习资料,都在里面,你那时候可是学霸,这些东西可都是宝贝。”
“不对,不是书包,”容云衍说:“你不是有以前我们上学时候的照片吗?我想看看。”
我云淡风轻的说:“都没了。”
“上周六我回家不是都还在?”
“前两天我大扫除,旧衣服都捐了,照片啊什么的都当做废纸卖掉了,都没了。”
“卖去了哪里?”
“废品收购站啊,还能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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