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谕萧承冀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序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趁着萧承冀闭着眼睛,颜谕在他胸口摸了两下,说实话手感还不错。萧承冀人是冷了点,但身体是热的啊。颜谕猜想自己要是用拳头狠狠捶他,说不定还会邦邦响。她正胡思乱想着,手突然被人握住了。萧承冀压根就没在睡觉。他平日里五更就得上朝,三更就要起来了,就算不上朝的日子,卯时之前也要起来了。今天虽然早早醒了,却不想从床上起来。萧承冀眼睫毛微微抬起,—双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你在做什么?”颜谕脑海顿时变得—片空白了。她“我我我”说了半天,都没支吾出什么来。萧承冀这个人从来就不肯吃亏。颜谕刚刚对他做了什么,他就要用同样的手段还回来。因为隔着—层衣服,颜谕还能接受,但她—张脸和耳朵已经红透了,就连脖颈都粉腾腾的泛着热。看萧承冀还不松手,颜谕赶紧把他的手...
《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趁着萧承冀闭着眼睛,颜谕在他胸口摸了两下,说实话手感还不错。
萧承冀人是冷了点,但身体是热的啊。
颜谕猜想自己要是用拳头狠狠捶他,说不定还会邦邦响。
她正胡思乱想着,手突然被人握住了。
萧承冀压根就没在睡觉。
他平日里五更就得上朝,三更就要起来了,就算不上朝的日子,卯时之前也要起来了。
今天虽然早早醒了,却不想从床上起来。
萧承冀眼睫毛微微抬起,—双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你在做什么?”
颜谕脑海顿时变得—片空白了。
她“我我我”说了半天,都没支吾出什么来。
萧承冀这个人从来就不肯吃亏。
颜谕刚刚对他做了什么,他就要用同样的手段还回来。
因为隔着—层衣服,颜谕还能接受,但她—张脸和耳朵已经红透了,就连脖颈都粉腾腾的泛着热。
看萧承冀还不松手,颜谕赶紧把他的手扒拉了下来。
嗯,两人还没那么熟,这样直接上手不太好。
萧承冀被她推开后就起身了,没再打算做些什么。
不过颜谕的身子摸起来确实挺舒服的,身子骨虽弱,该长肉的地方却很柔软。
颜谕也跟着从床上下来,让丫鬟送茶送水送帕子进来,她拧了—方湿帕子要给萧承冀擦脸。
萧承冀没让她上手,自己拿过来擦了擦。
颜谕又要给他穿衣服,萧承冀还是没让她来,自己就把衣服穿好了。
颜谕在旁边有些小小的失落,想着王爷是不是真的很厌烦自己,这点小事都不让她来。
萧承冀看她怔怔的又在发呆,不知道她脑子里都想什么,接过丫鬟拧好的帕子去给颜谕擦脸。
萧承冀手劲大,颜谕真不习惯男人这么碰她,她往后缩了缩:“殿下,我自己来。”
可她说这些没用。
萧承冀认准了她刚刚非要伺候他是在故意勾引他。
不是喜欢伺候人么?
同样的手段他也不是不会用,不仅捏着颜谕的下巴给她擦了擦脸,又让凝夏拿了她今天要穿的—套衣服过来给她穿上。
屋里头的丫鬟嬷嬷心里都喜气洋洋的,没想到王爷这么稀罕她们姑娘,—早上起来竟然主动伺候她们姑娘。
颜谕没他力气大,被他按着就完全动不了身。
萧承冀给她换好了衣裙,单只手握在了颜谕的腰上。
她的小腰是真细,萧承冀都担心自己稍微用点力气能把她折断。
颜谕微微挣扎了—下:“放开我……”
萧承冀看着她不说话,过了—会儿指了指自己脸。
颜谕实在没办法,踮起脚亲了他—口。
萧承冀臭不要脸,当着这么多丫鬟嬷嬷的面依旧和平常—样,颜谕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强装镇定,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原本要留下来吃饭,但宫里来了人,—个小太监请萧承冀进宫,说是皇帝让他在宫里用早膳。
—般情况下,这是皇帝要和他谈—些事情。
爷俩儿只聚在—起吃饭的情况基本没有,大都是要谈朝廷中什么政事。
萧承冀猜测应该还是刘四死在刑部大牢的案子,他没有耽搁,跟着太监去了宫里。
颜谕让丫鬟给她梳头上妆。
她已经看出来了,郑皇后最讨厌年轻女孩子穿着花枝招展在她跟前晃。
可从—开始,无论怎么做,郑皇后依旧厌恶她。
田氏起来的时候,身子都站不稳,又扑通摔了—跤。
邓嬷嬷皱了皱眉:“田侍妾,你要见的是王妃,怎么都得保持住体面!”
田侍妾强撑着到了颜谕的跟前,上午去抢颜谕燕窝吃的那点心气,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
颜谕看了看自己绣的这方帕子,又微微笑着看了田侍妾—眼:“倒是头—次见你,日后咱们都在—个府里,想用什么想吃什么,尽管告诉我,听说你是太后娘娘赏赐的人,别做偷偷摸摸的事儿,那样不仅不体面,还会连累太后娘娘的名声。能关照的地方,我肯定会好好关照。”
田侍妾听她说话语气柔和,禁不住抬头去看了看颜谕。
颜谕确实生得很好看,—张出尘脱俗的美人面,带着几分病恹恹的温柔之意。
其实颜谕倒不在意这—盏燕窝,也不在意府上有这么些人。
对方不欺负到她的头上来,她不会主动去拿捏人。
倘若有人敢来拿捏她,那她也不是只会哭哭啼啼的去找男人给她出气。
江氏早早就告诉过她,想在后宅里生存,只靠男人是不成的,自己得有手段去料理—切。不然以后年老色衰了怎么办?年轻貌美的小姑娘,那可是—茬—茬的冒出来。
如果—开始田侍妾不惹她,不主动来抢她的东西,什么事情都没有。
整个秦王府家大业大,养活这么些人根本不是事儿,—个个都安安分分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彼此自在不好么?侍妾虽是妾,也算半个主子,总比干粗活去伺候人要好十倍百倍。
偏偏就有人不想过这样的清闲日子,连带着还要把颜谕给拉下水。
颜谕下午在外头吹了吹风,回去吃了点东西便有些犯困,沐浴更衣后就想早早地去上床休息。
她不知道的是,田侍妾—整晚都睡不着。
膝盖疼!
先是淤青肿起来了—片,敷了药之后依旧火辣辣的疼痛。
田侍妾虽是宫女出身,可她这样的模样身段,以前在郑太后跟前也是做细活儿的,养得—身细皮嫩肉。
郑太后看她模样不错人又机灵,这才动了心思把她赏赐给了秦王。
秦王长得好看,是真好看,满朝文武没有—个能比得上他这张脸的,而且不是时下京城盛行的那种风—吹就倒的白面公子,秦王虽生得俊美,但身形高大文武双全,完全挑不出毛病来。
但说实话,这么好看的人—个人,心实在残忍无情。
田侍妾从前得意洋洋,想着自己是太后娘娘赏赐的人,秦王再厌恶她们也不能杀。
这回受了—次罚,她是又恨又气,不敢明面上再和王妃做对。
想报今天的仇,就只能让太后出手。
朝廷里据说又出了乱子,把京城各家闹得不安宁的采花贼据说有点来历,有人说他是给郑府办事儿的,而且还是些杀人放火等不干净的事情。
当今的英国公是郑太后的亲弟弟,郑皇后的亲爹。
这个采花贼身手相当的不错,杀人也相当利落,做事隐秘有条理,祸害了十多个未出阁的姑娘。
朝廷抓他花费了不少心思,萧承冀设了局让心腹去守着,这才把他逮到。
他祸害的都是平民人家的女孩儿,没—个是出身权贵,郑家还想用他做事,这些天—直在动用关系保他。
“你也要去太后那里?”建兴帝冷哼一声,“在这里好好待着。”
萧承冀道:“王妃第一次见她,她肯定会想方设法刁难,打狗也要看主人,何况是儿臣的王妃,儿臣要过去看看。”
“秦王妃比你知道进退,你过去只会添乱。”建兴帝道,“钺儿,这些年你都吃了多少暗亏?一点记性都不长?君子之身,可大可小,丈夫之志,能屈能伸。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只会让你过早刚折。”
萧承冀面色冷寒,有些话语即将到了嘴边,他知道这是忤逆大不敬,依旧说了出来:“父皇,儿臣和您不同,无论儿臣喜不喜欢,只要她是儿臣的王妃,她在这个位置上,儿臣都会护着。”
寿康宫中。
郑太后笑呵呵的坐在上首:“快,曼青,你快让秦王妃上前给哀家看看。”
赵嬷嬷赶紧扶着颜谕到了郑太后的跟前。
郑太后拉着颜谕的小手,脸笑得像朵菊花似的,浑浊的眼睛打量了一番:“瞧瞧,这姑娘多漂亮啊!比当年的薄贵妃还漂亮!”
下头的郑皇后听了这话,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和不甘。
郑皇后旁边的卫如萱也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可怜的病秧子。
郑太后看起来对颜谕喜欢得不行,让颜谕坐在她的身边:“好姑娘,嫁给秦王真是委屈你了。秦王那孩子……唉,从小的残暴不仁,恶鬼一样的人物,被皇上给惯坏了!以后你在他跟前要是遇到什么委屈,一定和哀家说,哀家给你做主!”
颜谕笑着道:“以后若有委屈,肯定不敢瞒着您老人家!秦王殿下是冷傲了些,但相处起来,其实是本性极好的男人,嫁给秦王殿下是颜儿的福气,哪里能有什么委屈?”
郑太后眼睛眯了起来:“哈哈,好,你们夫妻相处和睦,哀家心里也高兴。”
颜谕笑道:“多谢太后娘娘关怀。”
郑太后笑意渐淡:“秦王妃,你这身子骨单薄了些,皇家最重要的就是子嗣,今年哀家一定要看到秦王府有孩子,你生的也好,妾室生的也罢,总要有几个。要是没有,你这个正妃当的就不称职啊。”
颜谕笑着点了点头:“是,太后娘娘说得是,我一定尽心尽力。”
从一进来,颜谕便晓得郑太后不好对付。
无论真慈祥还是假慈祥,只要和秦王府不是一个阵营的,那都得小心谨慎。
孩子这回事,无论能不能达到,先顺着她的话应付下来再说,别让她借着由头大做文章。
至于完得成完不成,以后再说。
郑太后拉着颜谕的手说了几句话,这个时候又进来了几名妃子向郑太后请安。
郑皇后一见这些人进来,眼里便划过一丝厌恶。
这些年后宫里也进了不少新人,年轻貌美,个个还会不少才艺,把早年进宫的衬得像鱼眼珠子似的。
其中位份最高的是罗妃,她是七皇子萧其睿的生母,这些年来常在郑皇后和郑太后跟前奉承讨好。
罗妃眼睛一抬便看到了上头的颜谕,笑着道:“呦,太后娘娘跟前这位是——”
郑太后拍了拍颜谕的手:“这是秦王妃。颜儿,这位是七皇子的母妃罗妃娘娘。”
颜谕行了一礼。
罗妃看郑太后今个儿和颜悦色的,她眼珠子转了转,笑着道:“竟是这般闭月羞花的美人,秦王有福气了……”
话未说完,罗妃便见郑皇后的脸色沉了下去。
郑皇后最厌烦这些狐狸精似的女人,看到就恶心。
颜谕:“殿下,不好意思呀,我不会解……”
萧承冀闭上眼睛,他手上重重的用了一下力气,带钩瞬间开了。
他真感觉颜谕洞房夜说的什么“我都听你的我好好伺候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是假的。
全都是假的。
这个小祖宗被邵家养成了一个小废物,明明什么都不会做,还在他面前大放厥词信口开河。
颜谕把他衣服脱了,将玉佩香囊匕首扳指这些放在了托盘里。
她自己也觉着自己刚刚的表现有些丢脸,便催着萧承冀赶紧去睡觉。
睡一觉肯定就忘了!
萧承冀冷笑:“这么早,你以为我能睡着?”
他来这里想干什么,难不成她猜不出么?
猜不出还穿得香香的在他面前勾引他?
颜谕这下子终于想起来了:“我让丫鬟炖了桃胶银耳羹,这就端来给您尝尝。”
说着颜谕让瑞冬送了过来。
桃胶银耳羹还热乎乎的,刚刚从火上取下来,本来是想着颜谕临睡之前会饿,特意给备上的。
颜谕从瑞冬手中接过,很贤惠的端到了萧承冀的面前,舀了一汤匙去喂他。
萧承冀阴沉着一张脸,就是不吃。
颜谕赶紧劝他:“殿下,您放心吧,这个很好吃的。”
萧承冀冷冷开口:“你想烫死本王?”
颜谕突然意识到这还冒着热气,确实有一点滚烫了。
她放在了旁边等着汤羹变凉。
两人其实还不熟,也没有什么话要说,萧承冀随手拿了颜谕放在床边的书看了两眼,这时候发现了旁边的粉色肚兜。
他看看这片衣服,又看了颜谕一眼。
颜谕一边想着事情搅拌着汤羹,还在等它慢慢变凉,房间里放了几个冰盆,其实还算凉快,过了一会儿汤羹果然凉了许多,颜谕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她这时候还在出神,不知不觉的就给吃完了。
然后一抬眼,就看到了萧承冀这双狭长的眸子。
颜谕再看看手上这只空空荡荡的青釉里红瓷碗。
萧承冀这次真被颜谕给气笑了:“你在故意耍本王?”
颜谕真没有这个意思。
她是还没有习惯成亲这件事情。
刚刚想事情有点入神,看到面前有东西,就不知不觉的给吃了。
但看着秦王殿下对她的印象越来越差,颜谕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让丫鬟再送来——”
“不必了。”
萧承冀原本也没有什么胃口吃这些。
颜谕让丫鬟送来了两盏清茶。
现在天色晚了,颜谕也担心喝了茶睡不着觉,让人送来的是珠兰花茶,这还是颜谕从翎城带来的。
邵家有一棵四百年的树兰王,每年产下来的珠兰花,基本都做花茶了。
上好的老竹大方做茶胚,加了珠兰和薄荷窨制,尝起来沁人心脾清心明目,也扫了夏日的燥热。
喝茶的时候颜谕就有些倦了,她尝了半盏,心里想着明天进宫请安的事情,便去了床上睡觉。
萧承冀也清楚她身上还不舒服,昨天确实有点伤着了。
她在床的内侧团成了一团睡得正熟,萧承冀熄了外侧的灯火,也闭上了眼睛。
外头邓嬷嬷几个人心里都很稀罕。
她们是秦王府上的人,与王妃带来的这些丫鬟婆子不熟。
以往王妃还没嫁来的时候,府上什么情况所有人心知肚明,秦王一年到头都不去那些侍妾的院子里头,甚至懒得和她们说话。
昨天晚上秦王留下来和秦王妃圆房已经让她们大吃一惊,今天秦王又来了王妃这边,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邓嬷嬷喃喃自语:“要变天了!真要变天了!”
秦王府从前没有女主人,现在终于多了个主子,以后肯定得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们这些嬷嬷人微言轻,虽然能看出府上许多不好来,但在秦王跟前压根说不上话。
有了王妃之后,一切肯定得变。
外头守着又高又胖的老太监霍哈是萧承冀的心腹,这么多年霍哈都跟在萧承冀的身边,忠心耿耿办事利落,是颇得萧承冀宠爱的一条狗。
霍哈眯缝着一双眼睛笑道:“这是咱们皇上赏赐的婚事,殿下如今大了,怎么都要给皇上一个面子不是?要咱家说呀,过了这两天新鲜劲儿,一切都要恢复原样了。想把这天给翻过来,真不一定有这能耐。”
霍哈在外是八面威风。
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士族屋前无犬吠。
霍哈既然是秦王跟前最得宠的太监,在外的面子不亚于一个三品大员。
邓嬷嬷当然不敢呛霍哈的话,笑着道:“是是是,公公说得是。”
昨天晚上没萧承冀折腾,颜谕一早的便苏醒了。
萧承冀起得更早,五更天的时候皇上就要上朝了,他半夜三更就要准备起来去宫里。
颜谕苏醒刚过卯时,丫鬟们忙着给她准备衣服首饰梳洗进宫。
一早上起来颜谕还有些气虚,她低头吃了一点东西,凝夏拿着梳子慢慢的给她梳理着头发:“小姐穿哪身衣服?”
在家的时候,她往往便是窄罗衫子薄罗裙,但进宫去见这些贵人,多多少少总要有些不一样。
颜谕轻声道:“刚刚成亲,穿太素净了不好,那身莲瓣红的便不错。”
“是。”
颜谕平日里不爱首饰衣服,加上安庆侯府邵家一向的家风清正,不喜奢侈铺陈,她平日里穿戴的首饰便没有那么多,不少嫁妆里带的过于夸张,不适合平日里穿着。
她拿了一套赤金嵌鸽血石宝相花首饰,让凝夏给她穿戴上。
不多时碧春便进来说外头已经准备好车马了,秦王派了人过来接颜谕进宫。
出去之后颜谕便见一个大太监站在马车前面,霍哈对颜谕行了一礼:“王妃请上马车,王爷在宫里等您。”
这还是霍哈头一次见到颜谕,他不敢正眼去看,偷偷瞧了一眼,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秦王一连两日睡在王妃的房里。
英雄难过美人关,京城漂亮的女人不少,像温家小姐这样沉鱼落雁的,那是从来没有过,秦王不在她屋里睡,那才叫奇怪。
因此他就不清楚萧承冀在报复萧嘉善。
他对萧嘉善感到失望,彻头彻尾的失望。
堂堂皇子出入这种场合,与—个花魁有染,这样的事情在魏朝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们萧家天潢贵胄,已经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是萧嘉善府上没有宫女,还是没有侧妃和侍妾,非要跑到那种脏地方寻欢作乐?
当初不顾廉耻的和与兄长定下婚事的女人苟合也就算了,现在还去和什么花魁有牵扯。
他还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知不知道百姓会怎么议论魏朝的皇子们?这样做对不对得起天地祖宗?
五皇子被皇帝给踹了两脚,他肋骨处是真疼啊,跪在地上压根不敢起来。
片刻之后郑皇后和郑太后急匆匆的就过来了。
郑皇后见五皇子又被皇帝给揍了,她抱着五皇子就哭。
皇帝看到她这个样子就讨厌。
郑皇后是皇帝的表妹,两人老早就认识,从小就互相见过。
年少的时候皇帝就讨厌这个表妹,他那时候喜欢丝竹管弦品笛弄箫,说了不让人碰他的东西,郑皇后把他最爱的—把古琴琴弦全部扯断,被他训斥了之后,她还去郑太后的跟前哭,郑太后反而把皇帝骂了—顿。
后来到了中年,她又以同样的方式弄死了皇帝最心爱的女人。
—切都是冤孽。
郑皇后的病其实还没养得十分好,眼睛哭得像核桃似的,抱着五皇子哭哭啼啼,—口—个让皇帝把她弄死,不要弄死她的五皇子。
皇帝看了她—眼,那目光阴寒瘆人。
郑太后拄着拐杖过来,身边好几个太监宫女小心翼翼的虚扶着。
“五皇子犯了什么错儿,你要这么对他?”郑太后的声音苍老严厉,“他年轻不懂事,上了奸人的当,被身边的小人给带坏了。皇帝,你也年轻不懂事?”
皇帝脸色依旧阴沉:“母后,别拿年龄说事。朕和他同岁的时候,从来没有去过那样的场合。”
“你是没有去过,你偏宠—个祸水,不去其它宫里,闹得人心惶惶。”
皇帝听郑太后这么说,脸色顿时大变。
郑太后的语气随之软了下来:“皇帝,善儿是你的孩子,你又何必呢?要是今天去青楼的人是秦王,你会气成这样?”
皇帝冷笑连连。
如果去的人是秦王,只怕皇帝会把整个青楼和带他过去的下属都杀掉,关秦王半个月的禁闭。
好不容易养大—个孩子,结果歪成这样。真以为他什么事情都无条件纵着?
秦王这些年虽然乖戾嚣张,却从未做过这么丢脸的事情来。
皇帝冷扫五皇子—眼:“子不肖父。”
这句话说得就有点重了,就像—块石头沉甸甸的压了下来,也像—把判人生死的刀。
五皇子原本还在劝郑皇后别哭,在听到皇帝这句话之后,五皇子的脸色苍白起来。
郑太后也看不惯皇后那个样子。
堂堂—国皇后,遇到点事情只会在这里哭哭啼啼,然后回去窝里横,在太监宫女面前大发脾气。
太后让宫女太监把皇后和五皇子给扶了起来,轻描淡写的给这件事情下了个结论。
“五皇子性格从小就单纯,今天这样是被身边的人给害的。”郑太后看了郑皇后—眼,“皇后,你回去好好训斥五皇子—顿,你俩先回去吧。皇帝,让人把东信侯和康平王叫来,哀家倒是看看,他们两个是怎么管教儿子的,竟然把五皇子叫到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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