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变了,目光一凛,一把捂住了我的嘴。生怕我把那个不可言说的字,一下说出。
时光在她眼角留下的痕迹,也如我的心一般揪在一起了。
“我的傻阿敏啊,三更半夜的可不能说那个犯忌讳的词儿。”
带着体温的大拇指摩挲着我的眉眼,低声却不容置喙道:“你肯定是看错啦,乖乖。”
在外婆的安抚下和斩钉截铁的话术下,我一时间也对自己看到的东西怀疑起来。
也许,真的是我看错罢了。
翌日,早起的我一如既往跑去找家中性格活泼的大黄狗玩。
原本与我一向关系很是不错的大黄,不论我怎么用平时的惯用的口令唤它,或是用好吃的小零食诱它,它就是不肯让我抱,也不似以往那般与我玩,你追我跑的游戏了。
“真是奇怪……”
午时三刻,天上太阳暖烘烘的带着一点灼热照耀着大地。
我甩着粗粗的马尾辫,带着疑惑溜出家门,跑到昨晚的那扇铁窗户边。
这是一条羊肠小道,偶尔会有上下学的孩子为了抄近道从此处借道而行。
土路不好走,两侧稀稀疏疏长着不知名的野草野花。
我在路口细细打量了片刻,确定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一点点挪步驻足窗户下。
由于地势的原因,这窗对于我这个小豆丁来说显得格外的高大。
我目测了一下足足有两个半的我的高度,村里也有个子较高的大人。
可哪里有人,能够做到像那个东西一般。
即使是有人站在窗边,顶多只能在窗户中下部分看见脸。
越想越怕,我一溜烟就跑回了家里,再也不敢深思下去。
之后几日,大黄狗又恢复正常与我一起玩耍了。
只不过在往后求神拜佛的日子了,外婆总会对着神像边虔诚的烧纸边替我祈福。
还会在仪式完毕之后,把带有香灰气味的贡品让我吃下,说是能够保平安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