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继续健康活下去,
输了,就向它贡献这个世界的身体位面,也就是去死。
我毫不犹豫答应了。
两年来,陈恪安从未抛下我,伏在我床边的话仿若字字泣血。
我没有理由质疑陈恪安的真心。
可现实残忍得要命。
真心,好像从来不是一个可单方面丈量的东西。
眼前闪过陈恪安给林沅的那个吻。
心脏瞬间像被尖刀贯穿,每一下呼吸都在沁血。
“宿主,三天后是您的死期,还是原样的死法。”
原样的死法?
脑中渐渐浮起出事那天的画面。
两年前,陈恪安在摩天轮上向我求婚。
他单膝跪地的一瞬,四周光黑了。
锁链老化下,摩天轮当即从天上坠下。
我伤到脊椎成了植物人。
而陈恪安手臂骨折。
原来,我还是会这么死。
“这次会利落一点,不会有太多痛苦。”
我笑了下:“好。”
三天,不长不短。
也幸好,我已经无可留恋了。
4.
陈恪安在礼堂外捻灭了烟,回头的一瞬,他看见一个女孩从拐角一闪而过。
他僵了僵。
觉得有点眼熟。
他拍了下朋友的肩,抬起下巴,问。
“你看见了吗?”
“什么?”
他目光沉沉,恍而又偏过头。
“没什么,看错了。”
温意不可能在这里。
她在医院,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再也没可能醒过来了。
说实话,他早就厌倦了。
日复一日看见那张瘦削的毫无表情的脸,他只觉得烦闷恶心。
林沅从里面走出来。
她脸上被人抹了蛋糕,显得人更娇憨,陈恪安看见就笑了。
他抬手给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