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凶狠且坚毅。
一如今日。
可她看见我，却害怕吓着了我似的。
慌忙将针线藏在身后，唇角朝我扯出最温和的笑。
解释道：“绵绵，你别信旁人，我从未在意过你的出身。”
“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妹妹，唯一的妹妹。”
可是当时，我并没有信她罢了。
10
林清妍终究还是没能杀得了林行之。
她一剑划破了林行之的胳膊，扔下长剑。
几乎跌跌撞撞地闯入祠堂。
祠堂的灵柩里，静静放着我的骨灰坛。
明明只有几步之遥。
林清妍却不敢再走近了。
只站在门口，仿若被抽走了所有生气一般，失神地问：“绵绵……你是不是，很恨我？”
看着灵柩中的骨灰坛。
我对自己死亡的事，终于生出些真实感来。
我有些想笑。
也当真笑话她：“林清妍，你傻不傻，我都死了，怎么可能回答你？”
我说什么，林清妍听不见。
她垂下眼眸，似乎是想勾起唇角。
可努力半晌，反而是一个要哭不哭的怪异表情。
终于，她放弃了。
也上前几步，走到了我的灵柩旁。
“也对，你怎么可能不恨我呢？”
“那年我向礼部千金推脱，说你不过是个庶女而已，上不得台面，你明明听见了，却不来找我质问，定然恨极了我……”
她的声音很轻。
仿佛自言自语。
一只手轻抚上那个盛满了我骨灰的青瓷坛。
“那段时日，你日日浓妆艳抹，穿亮丽的红衣，坊间传闻不大好听，你都不知道，每每你出门，那些人都用什么肮脏的眼神看你。”
“我以为是你辟院独居以后，不知从哪儿染上了恶习。也以为言语打压，可以趁机让你收敛心思。”
“我明明是想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