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或利诱。
而后每次不是同我冷战便是见我就躲。
前世我总以为他长大便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可直到他高中榜首,也没等来他的谅解。
“夫人,傅夫子到了。”
闻声我整理好衣裙,时隔两世此番再见恩师有太多话要说。
例如莫要为不值得的人费心思,耗心神。
沈砚这次是苦学或是敷衍了事我皆不在意,只是不愿再让恩师苦心培养数年,最后被气得心梗而亡。
7
闻风阁,书桌前。
沈砚绷着小脸等我查看功课。
字体歪歪扭扭,抄的书每页字迹各不相同。
我瞥了眼他身后汗如雨下的小厮,不置可否。
这些年全府上下无人不惯着他,只我一个傻傻地做那恶人。
这次我也要整个好人当当。
随手放下这堆“垃圾”,我违心的发出不少夸赞。
直直夸得他昂首挺胸,像战胜的公鸡。
走时,我摸了摸他的头,似摸小狗小猫。
可他却是无比受用的很,脸上都泛着喜悦的红光。
我看开了,可傅夫子被气得甩袖而去。
犯了错的沈砚却缩在老夫人怀里,一脸的委屈巴巴。
不仅狡辩还大放厥词:“走便走了,换个夫子不就好了。”
老夫人心疼地揉着他通红的手心,对我不满道:“好好的夫子,怎的下手这样重。”
“换便换了,省得砚哥儿遭罪。”
坐在一旁的云窈也出声应和着:“这伤我看了都心疼,那夫子下手也忒狠了。”
我几乎要嗤笑出声,傅夫子一向秉承因材施教。
对于顽劣的泼皮,哪怕是皇子也是要挨上几顿打的。
更何况若不是因着他老人家自小疼我的缘故,花甲之年的他怎会这样容易被请出山。
“老夫人说得是,恩师性子直爽刚正不阿,是严厉了些。”
“我回去给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