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默认，只有老子才有管儿子的资格，没女人的事。
小叔抹上牛眼泪，就进了西屋。
我们仨就在门外守着，要是有啥不对头的地方，也有个照应。
屋里一直没动静，我奶担心，问我爷牛的眼泪真有用吗？
我爷一听这话，小声呵道，“你个女人家懂什么。”
话音刚落，小叔就出来了。
他乐呵呵地说，“你们就瞎折腾，明明就是人。”
我爷不相信，也要抹牛眼泪进去看看，小叔不肯，让我们回去睡觉。
我爷只好作罢。
半夜，我被我爷的呼噜震醒，刚闭上眼，就听见一声声惨叫。
抵不住睡意，又睡了过去。
4.
第二天一早，我奶就在床前低声咒骂小叔，不是个东西。
听了一会儿，才知道，我小叔把那个姑娘糟蹋了。
昨晚我奶让我送饭，她告诉我，只有活人才吃熟饭，死人吃生米。
再加上，小叔又抹牛眼泪，也说她是人，我奶也就暂且相信她是个人。
我爷说那个老婆婆怕是和我们家有过节，故意装神弄鬼的。
我摸了摸兜里的那块镜子，总觉得老婆婆说的话是真的。
我奶又说，“这姑娘打城里来的，万一家里人找来咋整？老二，要我说把这姑娘好生送回家去，栓子把人关在屋里，不是个事，这……这是犯法的。”
一听这话，原本坐在板凳上的我爷一下跳起来。
扯着嗓门，大吼，“犯啥法，是她自己愿意来的，是她不要脸，上赶着要跟栓子睡觉，现在就该踏踏实实在这儿过日子。”
老婆子，当初要不是你，栓子早就成家，我也该好好享儿孙福了。”
可我只觉得一阵胆寒，强行偷来的幸福，也叫福？
我奶没再说话，重重叹了口气。
小叔名叫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