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次都让我们单打独斗,联合作战明明更让我们轻松一些,就是因为我们实验体,所以没有人权吗?”
“他们想让我们死,对吗?”
“队长,你说句话啊!”
……
队友们一声声的质问像一座大山压着我的心脏,我不知道说什么,便一如既往地缄默着。
他们以为我和金上将他们一伙的,向我申诉也没有用,所以也不再说话,只是用眼睛谴责和控诉我。
我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氛围,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孤身行走在黑暗中,跟我同一批的实验体,也就是我的同学们,几乎都死完了,只剩我孤零零的一个。
我与过去的联系随着他们的死亡被割断,没人再记得我们十五六岁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了,我们曾经在足球场上肆意地奔跑追逐,课间时间再也没有我们嘈杂的喧闹声……
我们的生命力都在逐渐被战争消磨殆尽,这一切都是那么难以承受,为什么偏偏是我们。
“你又在抽烟了。”
一道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尾音还带着少年的清澈纯净。
帝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周遭笼罩在黑暗里,面容在薄薄的月光下,显得白皙细腻,平添了些柔和的光芒。
他伸手拿走我手里还在燃烧的香烟,指腹直接碾熄,将地上大大小小的烟蒂全部用丝巾包裹起来,埋在了石头下面。
我将头埋在臂弯里,想沉沉地睡一觉,但思维又清醒的可怕。
他坐在我身边,我嗅到了他身上独特的气息,仿佛清晨带着雾气的森林的气息。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疲惫地驱赶道。
他坐在原地不动,仿佛这是他的地盘,他没有理由离开一样,反倒是我败下阵来,妥协性地沉默。
他仰望着天空,忽然开口道:“我一直不太懂,为什么你出现,我的心跳会加快。”
我不太懂他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余光冷冷地斜视着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