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装着米。那神婆抬眼看了看我们,眼神透着股说不出的深邃,声音沙哑地说:“姑娘们,来问事儿啊,先说好啊,这事儿可不是随便能做的,阴阳相隔,阳人沾多了阴气可不好呢。”我一听,心里又犹豫了,转头看向小悠,小悠倒是挺干脆,对神婆说:“婆婆,我们确实是有难处呀,您就帮帮我们呗。”神婆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说:“哎,那你们先说说想知道啥吧。”我鼓起勇气,小声说:“婆婆,我最近太倒霉了,工作都快没了,就想问问先辈们有没有啥办法呀。”神婆听了,点点头,然后闭上眼,嘴里念念有词起来,那声音在安静的屋里回荡着,听得我后背发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忍不住凑近小悠,悄声说:“小悠,我咋感觉这么渗人呢,这能行吗?”小悠也有点紧张了,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再看看呗,说不定等会儿就有啥有用的消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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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那神婆身体突然一抖,再睁眼时,眼神都变了,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眼神看得我心里直发毛,声音也变得怪怪的,拖着长音说:“丫头啊,你这是冲撞了啥哟,做事才这么不顺呐。”我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问:“那……那咋办呀?”神婆嘿嘿一笑,那笑容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我看着心里就“咯噔”一下。她慢悠悠地说:“你得给逝去的亲人多烧点纸钱,诚心拜拜,求他们保佑你呀。”我听了,心里想着这说得也太笼统了吧,不过嘴上还是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这时,小悠突然来了一句:“婆婆,听说您这问米还能问出实际的事儿呢,比如说忘了啥密码之类的,真能问出来不?”神婆白了她一眼,有点不耐烦地说:“哼,那得看情况,有时候灵界愿意给你透个信儿,那就能知道,有时候可不行。”我心里一动,想起家里那个保险箱,密码好久没用都给忘了,里面还放着重要的东西呢,就试探着问:“婆婆,那要是我忘了保险箱密码,能问出来不?”神婆盯着我看了会儿,缓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