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进入警车,回眸看我的时候,朝他肯定地点点头。
门在他和我眼前缓缓合上,像当初马非被带走时,电梯在我面前合上门。
这次,我又把他保出来。
我拿到了报告,亲子鉴定报告。
他和马非亲子关系不成立。
签字时我想起来,当初收养马近非,马非没给我看过检测报告。
下一次见马非的时候,我带上报告。
马非翻来覆去把报告读了好几遍,吃惊地看着我。
我顺手把另外一份文件递给他,股权托管给我,我全权管理集团。
大戏已经开场,让风暴来的更猛烈些吧。
10
警局门口,我给马近非一巴掌。
我杀他的心都有。
不仅他,还有马非和闫青青。
闫青青眼泪汩汩而下,她嗫嚅着,“嫂子,你打他是为他好”。
要怎么让她自己发现,马近非不是马非孩子的事。
马非决定和马近非解除父子关系。
某一天早上,又接到警方电话。
马近非又伤了男孩,还跑了,这次情况更严重,构成犯罪。
闫青青大声喊起来,“你胡说,马近非在家,他怎么犯罪。”
闫青青楼上楼下找了一圈,最后从楼上下来,脸是黑的。
我知道,她找的这一圈,收获很大。
她看见了那两份亲子鉴定。
警方说,对方无论如何不放过马近非。
我只好拿出马非和马近非解除父子关系的材料。
闫青青脸上惊愕、难以理解和绝望,混杂一起。
警方询问闫青青,她放声大哭。
一边哭,一边用他们家乡话说,“我的孩子啊……”
晚上,我被一阵很轻的脚步声惊醒。
我悄悄打开门,闫青青在开马非的书房门。
她的衣服有血迹,表情狰狞。
我叫她,她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