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曹远问我,“为什么当时不揭穿她。”
我一句话没说,只用沉沉的目光看着他……
我从烫伤曹远开始便步步为营。
在医院换药去卫生间,是为了在手上蹭上尿液涂到伤口上引起发炎。
曹远高烧后,白妍必会趁着他头脑不清醒抓紧时间除掉我,我跑去江边就是为了给白妍动手的机会。
被那三个人抓走后,我故意说让他们找曹远要赎金,迷惑白妍得意忘形。
曹远伤没好,又在高烧的情况下来找我,很容易就被我刺中。
而我的那把小刀已涂了做河豚时偷抹上去的河豚毒素,刺中他的腰部,注定他下半辈子只能与轮椅做伴。
唯一超出我计划的是白妍下手太狠,打得我住了三个月的院。
不过,也正因为这三个月,让曹远父子彻底看清楚了白妍,也不算坏事。
我出院立即跑回家照顾曹远,当然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利用他被白妍愚弄后的不甘心理,和对我那点可怜的愧疚,成功让他主动提出净身出户。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他们父子曾经深深的伤害过我,如今曹远父子落到这步田地,怨天怨地也怨不到我头上。
曹远明白过来,苦涩一笑,眼里却泛起泪花。
6.曹远终究没有举报白妍,而是把罪证摆在白妍面前。
白妍和姘头抱在一起挑衅地笑,嘲讽曹远。
“死瘸子,你已经废了,能拿我们怎么样,就凭你那个窝囊媳妇吗?跟我们对着干你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