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其他类型 > 穿越之千面娇妃小说结局

穿越之千面娇妃小说结局

枫家三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送聘礼的队伍走了好大一阵子,快中午时分了,马天奇和马天方才回到府里。马天明紧急把兄弟三人招到自己书房,还有谷菱,商议妹妹不想嫁给端木砾的事情。“什么,你不想嫁给砾王府?”马天奇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以前自己的妹妹眼里只有端木砾,为了见端木砾一眼不惜离家出走,孤身一人赶往前线。现在说不想嫁给端木砾,马天奇以为自己听错了。“是,二哥,我真的不想嫁给端木砾。我以前小,不懂事,钻了牛角尖,我现在想明白了,我不喜欢端木砾,不爱他,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是不会幸福的。你们也不希望我会痛苦一辈子吧?”郁王爷的三个儿子对妹妹的疼爱在全京城都是出了名的,就算妹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们也会想尽一切办法给她摘下来。个中原因是马家三兄弟的隐疾,只有他们三个心里清...

主角:谷菱田七   更新:2024-12-09 16:0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谷菱田七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之千面娇妃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枫家三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送聘礼的队伍走了好大一阵子,快中午时分了,马天奇和马天方才回到府里。马天明紧急把兄弟三人招到自己书房,还有谷菱,商议妹妹不想嫁给端木砾的事情。“什么,你不想嫁给砾王府?”马天奇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以前自己的妹妹眼里只有端木砾,为了见端木砾一眼不惜离家出走,孤身一人赶往前线。现在说不想嫁给端木砾,马天奇以为自己听错了。“是,二哥,我真的不想嫁给端木砾。我以前小,不懂事,钻了牛角尖,我现在想明白了,我不喜欢端木砾,不爱他,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是不会幸福的。你们也不希望我会痛苦一辈子吧?”郁王爷的三个儿子对妹妹的疼爱在全京城都是出了名的,就算妹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们也会想尽一切办法给她摘下来。个中原因是马家三兄弟的隐疾,只有他们三个心里清...

《穿越之千面娇妃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送聘礼的队伍走了好大一阵子,快中午时分了,马天奇和马天方才回到府里。马天明紧急把兄弟三人招到自己书房,还有谷菱,商议妹妹不想嫁给端木砾的事情。

“什么,你不想嫁给砾王府?”马天奇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以前自己的妹妹眼里只有端木砾,为了见端木砾一眼不惜离家出走,孤身一人赶往前线。现在说不想嫁给端木砾,马天奇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二哥,我真的不想嫁给端木砾。我以前小,不懂事,钻了牛角尖,我现在想明白了,我不喜欢端木砾,不爱他,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是不会幸福的。你们也不希望我会痛苦一辈子吧?”

郁王爷的三个儿子对妹妹的疼爱在全京城都是出了名的,就算妹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们也会想尽一切办法给她摘下来。个中原因是马家三兄弟的隐疾,只有他们三个心里清楚。妹妹六岁那年走丢,回来后性情大变。妹妹走丢的原因皆因他们而起,是他们悄悄带着妹妹溜出王府玩,把妹妹整丢了。对妹妹的疼爱,除了天生的兄妹情外,更多的是内疚、负罪和补偿。

眼见妹妹又回到了以前的活泼开朗,兄弟三个心里稍稍有了安慰。妹妹既然说不想嫁,做为哥哥们自然旁无责贷,想尽一切办法帮妹妹。

“大哥,三弟,你看这样行吗?我们给妹妹收拾一些金银细软,找个机会把她送出城,送到其它地方先躲避一时,待风声过了,再回来。”马天奇献上一计,换来马天方的鄙视。

“二哥,你用脑子想一想好不好?这又不是犯了什么杀人越货的罪,跑出去躲一躲,风声过了再回来。这是逃婚,是回不来的。更何况是逃的是皇家的婚。一旦逃跑,可是抗旨不遵的大罪,别说妹妹小命不保,就郁王府上下三百多口人的性格也难保。你能不能出点好的主意”

马天方的抗议换来室内一片沉寂,大家只好再想其它办法。

“要不装死如何?”马天明眼前一亮,接着继续说。

“我们导演一出妹妹暴毙的戏,人都没有了,砾王爷也就不会纠缠我们了。”

“大哥,不行的。端木砾是何等精明的人,哪里能骗过他。我装死,他带太医来一看就知道分晓,这不行,不行。到时候被他揭穿了,更不会饶过我们。说不定要立马成亲。”谷菱用力摇着头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靠谱。

谷菱托着腮苦思冥想,马天明在室内来回走着思考,马天奇坐在摇椅上晃来晃去,马天方椅在门框上。四个人搅进脑汁,想思考出一个万全之策。

“有了,有了,有了。”马天方突然一拍大腿,身体从离开门框,把沉思中的另外三个兄妹吓了一跳。

“老三,你一惊一咋的,想吓死个人啊!”马天奇抗议。

“咱们逃跑不成,装死也不行,那就装病。”

“装病?”马天方话音一落,三兄妹象串通好了一样,齐声问道。

“嗯,对装病。”马天方坚定的点点头。

“砾王爷之行不待见咱们妹妹,是因为她脑袋不太灵光。现在砾王爷又突然转性,也是因为妹妹脑袋受伤后又变回了原来的开朗活泼。也就是说砾王爷是喜欢现在的芷阳,而不是以前傻乎乎的芷阳。”

“你才傻乎乎呢!”谷菱没有等马天方说完,就插上一句话,表示抗议。

“好,好,三哥傻乎乎。”马天方笑了笑,接着说。

“如果咱妹妹不小心再摔一脚,头又撞着了,又变回以前的芷阳,你们说端木砾还会不会再坚持娶她?”马天方神秘兮兮的冲大家眨眨眼睛。

“三弟所言极是,所言极是。”老大马天明不由得叫好。

马天奇不忘补刀,适时发问道:“老三,你也知道砾王爷精明狡诈,装死骗不过他,装病就能骗过他?”

“二哥莫急,这事怎么得好好策划一番。”大家一起看向谷菱,争求她的意见。

“我觉得三哥的主意靠谱,可以一试,先躲过眼前端木砾逼婚的事情,把火烧眉毛的事情解决了,其它的就有时间再从长计议了。”谷菱点头表示赞成装病这一提议。

“如果要让砾王爷相信妹妹确实又恢复到从前的模样,必须得在他眼前,让他眼见为实,不得不信。再说,脑袋的这种病症太医也诊断不出什么明确的来。最多还会说成需要时间静养,有待观察恢复情况。”

“还是大哥细心,就依大哥说的办。”谷菱接上马天明的话继续说。

“我明天找个时间去端木砾王府,寻找机会在他面前撞伤头部,然后,然后,你们就都知道了。”

“哈,哈,哈……”马家三兄弟齐声笑了出来,自己的这个妹妹自从前线受伤回来,性情变了,又回到了小时候的样子。他们相信这是老天爷的安排,给他们改过的机会,让妹妹痴傻病症愈合。妹妹好了后,反倒是越发的聪明伶俐,能举一反十,比小时候还要聪明上数倍。

“你们在笑什么呢?说出来让为父一起乐一乐。”门外传来郁王爷说话的声音和脚步声,吓得兄弟四人赶紧闭嘴。

书房的门推开,郁王爷和王妃推门进来。

今天收完端木砾的聘礼,送走张管家,郁王爷就发现女儿的表情不对,没有预料中的欣喜,反而是愁眉不展,难不成女儿不想嫁给端木砾。郁王爷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王妃,王妃对女儿更是关心的紧,就和郁王爷一起到女儿住处想和女儿聊一聊。

不料,婢女说郡主不在房中。夫妻二人就找来找去,找到大儿子的书房。门外的侍卫已经告诉他们三个儿子和女儿都在里面。郁王爷是何等人,一听这阵势就知道自己所料不假。倘若女儿不愿意嫁给端木砾,他是绝对不会勉强的,就算豁出身家性命也不能让女儿受委屈。

“见过父王,见过母亲。”兄妹四人纷纷施礼。

“你们三兄弟平日里各忙各的,老大老二军营里事务繁忙,老三衙门里也很忙,除了家宴难得聚到一起。今天这不年不节的,怎么聚地这么齐。还有芷阳,也很少来你大哥的院子里。”郁王爷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女儿,你有事情瞒着为娘不成?你尽管说出来,娘给你做主。”郁王妃也开口了,她对女儿可比三个儿子宝贝多了,儿子们现在个个有媳妇疼,她这当娘的也就少操很多心。女儿可不成,可是自己的心肝肝,肉尖尖,不能受半点委屈。

兄妹四个人相视一看,觉得瞒是瞒不了了,倒不如将实情告诉父母,征得父母的同意。

还是马天奇心直口快,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禀明了父母。

“是这么回事啊!女儿,只要你不同意的事情我和你母亲绝对不会勉强你。我也支持老三的主意,先让端木砾这小子主动放弃,为父再去皇上面前以你精神有异不能入主砾王府为由,请求皇上退婚。皇上为自己的儿子和将来的大统考虑,也会同意。”

父亲的态度大大出乎在场兄妹四个的意料,母亲更力鼎力支持他们的想法,没有半丝犹豫。此时的谷菱全身都是暖暖的,这个大家庭的爱让她重生,让她有了好好活下去的信心。

“谢谢父母和母亲,有你们这样的爹娘,还有三个这么好的哥哥,我太幸福,太幸福了。”谷菱撒娇的扑进郁王爷的怀里,惹得郁王爷夫妇和马家三兄弟开怀大笑。

郁王爷招呼大家都坐下,开口道:“这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必须得好好谋划,不能出半点纰漏。咱们得一步步想好了,必须芷阳还年轻,做事还不够火候。”

郁王爷哪里知道他的女儿虽然只有十五六岁的身体,却有三十岁人的心智,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大家商议了一下午,直到掌灯时分还最终定下方案来。明天让谷菱去端木砾王府,必竟之前她常去找端木砾,端木砾应该不会起疑心。在端木砾面前再择机不小心摔倒,撞到头部,然后晕倒,再醒来后,恢复到之前那个胆小怯懦,除了爱端木砾如痴,其它什么也不会的状态。让端木砾对她产生厌恶,甚至是避之不及的效果。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何况是这帮人精想出来的计策。他们把各个细节都考虑到了,各种意外突发情况均在设计之内,确保万无一失。

等都商量妥当已经是入夜时分,大家肚子咕咕叫了,郁王爷夫妇和四个孩子一起用晚膳之后,各回各的房内休息去了。

谷菱也心里踏实的很。

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的一番商讨全被站在门外侍候的张小玉听了个一清二楚,一字不漏。张小玉就是那个落水被谷菱救起的孤女,她的真实身份却没有那么简单,她是李语蓉安排在谷菱身边的眼线。




加班至半夜,一来到停车场,谷菱就觉得脖子后面凉嗖嗖的,整个人的感觉特别不好。诺大停车场安静的瘆人,LED灯光惨白的照射在墙壁和地面上,静的连自己呼吸的声音都清晰可听。上千平的停车场,空荡荡的,看不倒半个鬼影,更别说人影了。

谷菱心里多了几份紧张和害怕,从手提包里找出车钥匙,拽了拽脖子上的丝巾,让呼吸顺畅一些,伸右手把敞着的风衣攥紧,加快脚步往自己车停的方向走去。

越往地下停车场里面走,心情越压抑,越紧张,空荡荡的地下车库里,除了谷菱急促的呼吸声,还有仓促的脚步声。“喵”,随着一声吓人的猫叫声响起,一只野猫从脚边跑过吓得她倒退三步,确定是一只野猫后,谷菱更加快的前进的步伐。

有几只LED灯貌似快要坏了的样子,忽明忽暗,闪烁不停,又平添了几份恐惧色彩。突然,谷菱眼前一黑,整个地下停车场的灯全灭的,谷菱陷进了一片漆黑之中。谷菱足足在黑暗中驻足了三四分多钟,判断不是意外停电,是人为。

一根棒球杆重重打了谷菱的后脑勺上,直砸的谷菱眼冒金星,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上。四五只脚狠狠踩在谷菱身上。啪,啪,啪……停车场里的灯全部亮起,晃得谷菱一下睁不开眼睛。有人拿来绳子,把谷菱困了个结结实实,扔在地上,嘴里还塞了一块毛巾。不知道这个毛巾时擦什么用的,反正臭的很,好象馊臭的包子,令人欲吐不能,不吐又恶心。

“谷菱,我本不想伤害你,是你自找的,我三年的心血和努力全都毁在你手里,你不死,我气难消,恨难平。”

头顶响起熟悉的声音,是她的老对手单艳。。

“这里有监控,你们会很快被绳之以法的。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打也打了,你气也出了,过去的事情一笔勾销。”谷菱仍抱有一丝残存的希望。

没有人搭理她,两个男人把谷菱按倒在地,谷菱挣扎了半天,无果,认命的爬在地上。只觉得什么东西拍在自己脖子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谷菱再挣开眼时,发现自己在一黑咕隆咚的大口袋里,这次手脚全绑上了,嘴里也塞上了臭毛巾。听着车马达的声音,知道自己被他们塞到车的后备箱里了。

车速飞快,把谷菱颠的七荤八素,欲吐不得。“吱嘎”,随着一声紧急的刹车声,“咚”,口袋和口袋里的我重重撞在车后备箱的前挡板上。

凌乱的脚步声过后,后备箱盖被打开。谷菱被抬了出来扔在地上。难言的恐惧袭上心头,从来没有面临死亡的经验,一次也没死过,也没试过,不害怕才怪了。

“打开口袋,给她松开绳子,放在驾驶坐上,伪装成驾车意外落海的样子。”一个男子的声音,过来俩男人把口袋的扎绳解开,拎着口袋底把谷菱从口袋里倒了出来。

“你们它妈的快点,磨磨蹭蹭,想找死啊!天马上就亮了,如果被人发现了,你我都得蹲监狱吃枪子。一会儿连人带车推到海里,永远就醒不过来了,没什么好担心的。快点,快点。”男子的声音陡然暴躁起来,连声催促着。

这两头抬着谷菱的猪,把谷菱重重扔到驾驶座上。“咣”一声,用力关上车门。

海水从车四处的缝隙里不断的往里灌,从脚腕漫延至胸口,从天窗灌进来的海水打湿了谷菱的头发、谷菱的脸,和着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很快又从胸口漫延至嘴角,胸闷闷的,要窒息的感觉,海水咸咸的、涩涩的,顺着喉管和鼻腔流入胃里、肺里,还有辣辣的感觉。

大脑越来越沉,意识开始模糊。仿佛看到了天堂里爷爷奶奶的笑容。不是笑容,是真实的爷爷奶奶,他们站在面前,微笑着,看着谷菱。爷爷的背还没有驼,腰杆笔直,双目烔烔有神,奶奶的头发还是参白的,脸上的皱纹也没有记忆中的多,眼神还是那么慈祥。

谷菱努力张张嘴巴,想叫爷爷奶奶,只有满嘴巴的海水,发出不任何声音。爷爷奶奶走近谷菱,没有说话,笑着拉起谷菱的手,带谷菱到了悬崖上。她们三个站在悬崖,看着静静的海面,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依然只有浪花拍打悬崖的声音。

谷菱确定自己OVER了,听说过人死后,在阴间的亲人会回来接它。爷爷和奶奶应该是来接自己的。不对啊!我怎么没有看见黑白无常和抓人魂魄的那些小鬼们呢?

“爷爷、奶奶,我好想您们。”谷菱哇的一声哭出来,好委屈,好委屈。爷爷去世十年了,奶奶也去世三年多了,谷菱曾无数次思念他们,觉得自己尽孝不够,深深的自责。从奶奶去世至今,谷菱也没有勇气踏进奶奶住的房子。忍受不了对亲人思念而永远不可能再见到的痛楚。

“死就死了吧,至少还能见到爷爷、奶奶,在另一个世界里能陪着他们。”谷菱心里思忖着。

“菱儿,我和你奶奶也想你啊!”爷爷的眼泪掉下来了,奶奶用袖子不停的擦拭眼睛。原来人死后也有感情,也有灵魂啊!想到这里我反而没有伤感了。

“爷爷、奶奶,我以后就一直陪着你们,再也不和你们分开了。”谷菱象小时候一样嘟起嘴巴,撒着骄,时光仿佛回到了儿时。

“傻孩子,您还不能一直陪着爷爷奶奶,你还有未来的路要走。在这里,你已经往生了,在另外一个地方还会继续你没有走完的路,继续好好的活下去。”爷爷抚摸着谷菱的脑袋笑眯眯的说。

“爷爷,我听不懂。”谷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绪。

“菱儿啊,奶奶和爷爷送你到另外一个地方,记住我和你爷爷的话,在那里好好活下去,好好生活。”奶奶话音有些哽咽,话音一落,就和爷爷一人拉我一只胳膊,将谷菱用力推向太阳即将升起的地方,谷菱看到自己越飘越远,奶奶和爷爷变得越来越模糊,直到再也看不到了。

“不要啊,不要,我再也不想和你们分开了,我不要离开你们,你们不能不要我。”谷菱撕心裂肺的喊着,哭着。谷菱不想去另外一个地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地主,直觉却告诉谷菱,在那里她将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无依无靠。

爷爷和奶奶一直注视着谷菱消视的地方,直到太阳快破海而出,跳出海平面,他们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爷爷对奶奶说:“这是咱菱儿的命,是她命中注定的劫数。老太婆咱们应该高兴,替咱们的菱儿高兴,她还可以活着,可以活下去。”奶奶摸了一把泪水,点点头和爷爷消失在悬崖的另一端。

“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我。爷爷,奶奶,不要离开我。”谷菱拼命伸手向空中抓着,摇着头,喊着。谷菱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痛的都要裂开了。好象又要失去自己的至亲。

谷菱看到爷爷和奶奶又回来了,奶奶把谷菱抱在怀里,说:“菱儿,奶奶不离开你,不离开我的宝贝孙女了。”

“奶奶,奶奶。”谷菱使劲往奶奶的怀里钻,牢牢抱住奶奶的脖子,生怕她和爷爷又消失不见了。

“小姐,小姐,你醒醒。小姐……”

谷菱听见有人在呼喊,睁开眼。映入眼里的是一男的,还是一美男焦急的面孔。“我奶奶呢,我奶奶呢。”谷菱用力晃着美男的脖子。

“咳,咳,咳……”。眼前的漂亮男人一阵急咳。“小姐,你快把手松开,我要被你勒死了。”

谷菱忽的一惊,赶紧松紧紧抱着人家脖子的两只手。这才注意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怀里。眼着这个男人怀里有一股好闻的淡淡的檀香或者是其它什么植物香料的味道,这股子香味太好闻了,比特级古龙香水还好闻。泌人心脾的香味令我清醒了一些。

谷菱伸手在这个男人胳膊的内侧上抓了一把肉,用力一拧,谷菱可用了我最大的力气。“哎呀”男子疼的一声低呼。

“很疼吗?”谷菱问道。

“当然疼啊!要不然,你让我拧你一把试试疼不疼。”男子有些恨恨不满的回答道。

他疼说明自己现在没有做梦,难道刚才是在做梦,之前的一切都是梦,落到海里是梦,爷爷奶奶也是梦。谷菱暗暗想到。

“抱歉,我还没有清醒过来,实在不好意思,拧痛你了。”谷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小姐,在下还有急事,小姐已然醒来,在下就要立刻动身。我这里有些干粮,够小姐吃上几天的。”男子说完话,把谷菱从他怀里放在旁边的一块石板上,又拿了一个小包袱放在谷菱身边,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别走”谷菱一把拽住男子的胳膊,自己还没有弄清什么状况,你就想走,门也没有。


三匹马象一阵风一样冲出砾王府,一溜烟又冲到城门之下,端木砾带领人马紧随其后。此时离城后开放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守城兵将得到端木砾的指令,打开城门放杜致霖三个出去。

端木砾带着一队人马依然紧跟在杜致霖他们身后,相差不过百米。

杜致霖在谷菱儿边哀求道:“菱儿,这是绝好的机会,你跟我走吧。”

“我不能走,我一个人身系郁王府数百口人的性命,你如果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带着我你们也跑不了,端木砾在后面牢牢咬着呢。快让端木砾停下。”谷菱说道。

杜致霖知道谷菱不愿意跟他走,有她不走的道理。谷菱再一次象他展示了自己的智慧,他相信短时间内她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杜致霖一扯马的丝缰,让马停下来,带转马头,冲端木砾等人喊道:“别再跟着我,前面五十里有个的长风亭,我会把王妃放在那里。如果你们再继续跟着,我现在就要她的命。”杜致霖话音刚落,鲜血顺着谷菱雪白的脖颈流了下来,流到衣领里面。

这可真不是杜致霖干的,他宁可自己受伤,也不会伤谷菱分毫。是谷菱拿自己的脖子往剑上用力一蹭,她看电视剧里都这样,这样对端木砾的震慑力能更大一些,让他相信对方会真的动手杀的自己。只是第一次办这种事情,没有经验,蹭的力度没把握好,伤口有点深,血就流的有点多,但不会有性命之忧。

“菱儿,你这是做什么?”杜致霖想阻拦已然来不及,看着谷菱的伤口心疼不已。

“没事一点皮外伤,演戏就要演的更逼真一些。再说,这样的话,我脖子也受伤了,端木砾一时半会儿不能对我怎么样,我也是为自己的清白考虑,你不用内疚。”杜致霖心里感动万千,对眼前这个女人更是爱如珍宝,默默发誓,此生非她不娶。

此时天光已经大亮,早晨的阳光刺眼的映照在谷菱流血的脖子上,端木砾本来就喜欢谷菱,一看心爱的人受伤,也是心疼。挥手制止队伍前进。

“男子汉大丈夫要言而有信,一个时辰后我去长风亭接芷阳。”

“砾王爷请放心,我也是大老爷们,吐个吐沫就是个钉,绝不反悔。保证不伤害王妃性命。”杜致霖把话摞下,催马疾驰而去。

端木砾望着三匹马溅起的一溜尘土,恨的咬牙切齿,对身边的护卫说:“去查查这几日端木尧那里有什么动静?”侍卫领命而去,他怀疑这些黑衣人是端木尧派来的。他们夜入砾王府的目的又是什么?是刺杀自己?应该不会,端木尧现在还没有这么大胆子。

自己加上父皇的势力在朝廷内目前完全可以与端木尧和皇后抗衡,他与父亲商议为了不伤国之根本,尽量避免内战。不到必要时刻,不能和皇后与端木尧撕破脸皮,端木砾没有大的胜算,端木尧也没有。第一步先以清除端木尧和皇后的爪牙为主。

杜致霖从衣服上扯下一条布条,帮谷菱把脖子的伤口包扎好,坐在马背上,从后面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菱儿,谢谢你。我杜致霖对天发誓,此生非你不娶,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当然除我母妃以外。”杜致霖结尾不忘加上一句他的母妃。

从来没有男人对自己做过如此长情的对白,谷菱感动的不行不行的。她觉得这变化也太快了,刚被迫嫁到砾王府,就冒出一个男人想带走自己,还说爱自己,她一时半全儿还没有全消化得了。

本来很浪漫的一件事,到她嘴里就变味的。她接上杜致霖的话来了一句:“你别这么肉麻,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你,单恋很辛苦的。”

“就算是我单相思也好,反正无论天涯海角,我绝对不会放手。我送致枫,也就是我弟弟安全返回后,就想办法再回来带你离开这里。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就做一对游戏山水间的神仙伴侣。”

谷菱把游戏山水间听到心里了,下意识的点点头。杜致霖高兴的叫道:“菱儿,你这点头是表示同意了。”

谷菱懒得解释,脖子上的伤也在隐隐作痛,伤了杜致霖一个大大的白眼。

谷菱没有深思杜致霖把事情处理完毕是什么意思,杜致霖要处理的事情可是惊天动地,非几日,几月之功能处理完毕。

“哥,你和我嫂子聊什么聊地这么开心啊,说出来也让我和旭东跟着乐呵乐呵。”杜致枫也在林旭东的帮助下,扯了衣服的布条把胳膊上的伤口包扎好,血已经止住了,虽然脸色惨白,但精神状态好了很多,把蒙面的纱布解下来,笑呵呵得盯着他们。

谷菱仔细打量着杜致枫,这小伙子和杜致霖年纪相仿,看模样也小不了几岁,长得文质彬彬的,在马上看不出身高,看大长腿估计矮不了。这家伙颜值也是很高的,典型的小鲜肉,与杨洋有的一拼,相比杜致霖长的过于柔美,比女人还俊俏上三分,与杜致霖并非一个风格,杜致霖是帅气俊美中不失男人的硬气。

“闭嘴。”谷菱和杜致霖同时出口。

“哇,你们好默契啊!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叫什么美女配英雄,豺狼配虎豹。”林旭东也过来搅局,他与杜致霖兄弟,名义上是主仆,感情却堪比亲兄弟。没有外人的时候,也是经常开开玩笑。

谷菱本想解释,自己是不她的嫂子,杜致霖把搂着她腰的胳膊用力一收,不让她说话。

“嫂子,你是不知道,我哥听说你要结婚,就象疯了一样,命也不顾,就跑到南楚来抢亲。还好嫂子是智多星,要不然我和旭东的命也得搭上。嫂子,你说你这么漂亮,这么有智谋,怎么会喜欢上我哥这样的人呢,我觉得他真的没有我帅,没有我好看。他还没有我会疼女人。你是不知道,在你没有出现之前吧,我都怀疑我哥那里有问题,就是不喜欢女人,有断袖之癖。”杜致枫好象八辈子没有说过话,跟有杜致霖马的一侧,喋喋不休的说着话。

谷菱实在忍无可忍了,扭头趴伏在杜致霖的肩头低声说:“这是你弟弟,还是你妹妹?长得象女人,说话还很娘,三八,不做人妖太可惜了。”

杜致霖虽然听不明白“娘、三八和人妖”这三个词是什么意思,但听懂了谷菱说弟弟象个女人一样啰嗦。坐在马上,暴发出一阵大笑。谷菱和杜致霖还同时冲着杜致枫笑,把杜致枫笑毛了。

“你们说我什么坏话呢?”

谷菱笑着说:“我告诉你哥,你长的很漂亮,象人妖。”

“人妖是什么?”

“就是不男不女的妖怪。”

“哈哈哈哈哈……”杜致霖和林旭东在马上笑的前仰后合,差点笑叉气,这那象是逃命的,倒象是观光旅游的。

“你们俩个现在是一个鼻子眼里出气,有老婆,没兄弟,没人性。“杜致枫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打马向前。

林旭东崔马过来说:“王爷,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些赶路。“

“好”三匹马撒开腿跑得更快。

约莫一个时辰的功夫,到了长风亭。长风亭是一个木制的六角小亭子,是过路人歇脚休息的一个场所。亭子约有五六个平米,里面除了一个小石桌和四个小石凳子,便什么也没有了。

杜致霖恋恋不舍,把谷菱从马背上抱下来。一种不舍之情也从谷菱心里油然而生,加上这次两个人见面不过才三次,却仿佛象认识了几辈子一样,两个人的眼神紧紧粘在一起。

谷菱趴在杜致霖耳边悄悄说:“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等你想出万全之策,带我离开砾王府。”

“你这是给我的承诺嘛,等我。”杜致霖一时控制不住,趁谷菱没注意在她脸上留下一吻。

“旭东,快看,我哥亲我嫂子了。”杜致枫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喊大叫。

“闭嘴。”杜致霖和谷菱同时吼道,吼完后两个人相视一笑,心有灵袭的感觉真好,这就是爱情吗?

杜致霖上马后,一步三回头,不舍得离开。

“快走,再不走,我以后就不见你了。”谷菱知道追兵将近,心里着急,冲杜致霖怒吼道。

杜致霖一咬牙,扭头,打马扬鞭,消失在官道之上。

半刻钟后,端木砾带着人马赶到。谷菱正一个人独自坐在长风亭的小石櫈上。端木砾检查了一下,谷菱除了脖子上的伤别的没有什么大碍。

“芷阳,他们没有难为你吧?”端木砾问。

“没有,他们还不算大恶之人,也是为了逃生才不得已挟持我。他们还帮我包扎了伤口。”

“噢,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我也不清楚,只不过听他们路上说要赶回去给什么王爷复命。”

谷菱随便搪塞的话,却引起了端木砾的注意。给王爷复命,难道夜闯砾王府的黑衣人口中的王爷是指端木尧?


“马将军,稍等片刻,我好久没有见芷阳郡主了,心里很是惦念她,想和她说几句体己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李语蓉来到了马车近前,可怜兮兮的开口道。

“李小姐,实在抱歉,舍妹身体欠安,你们改天再述吧。”马天明开口拒绝。

“马将军,既然你说郡主身体欠安,我们情同姐妹,我更要看望,不然回到家里也很难心安,不会占用很多时间,还请马将军成全?

不看僧面看佛面,马天明尽管不太心甘情愿,也知道她对自家妹妹没有善意,但看在她父亲和爷爷的面子上也不好再拒绝,就勉强点头答应了。

“李小姐,舍妹前些日子受伤还未全愈,还望李小姐快一些。请!”马天明让马夫搬来上车凳,又亲自为李语蓉撩起马车上的遮风帘,请她进入车内。

原本就狭小的空间,又挤进一个陌生女人,显得更拥挤了。“你下去,我有事情和郡主说。”李语蓉毫不客气用手点指小英,驱赶她小车。她想和芷阳单独聊聊。

小英看了看谷菱,谷菱示意可以下去。小英给谷菱使了个眼色,让她注意,转身下了马车。

“你是?”谷菱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美女,想确认一下来人是谁。这个女人确实养眼,长得也好看,身材又火辣辣的,如果自己是男人也会多看两眼。

“马芷阳,你装什么蒜,不会连我李语蓉也不认识了吧?别以为你这次偷偷跑到前线去看砾,他就会对你心动。你再怎么做,也掩盖不了你就是一白痴一弱智的事实。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砾是不会爱上你的。如果不是皇命难违,他连砾王府也不会让你进。你这个没有教养什么也不会的白痴,就算嫁给砾,也只有守活寡的份,砾碰都不会碰你。”

李语蓉见车内已无它人,凑到谷菱眼前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仿佛这样还不觉得解恨,又恶毒了补了一句:“白痴,癞哈瘼还想吃天鹅肉,白日做梦,你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性。”

对李语蓉的事情,小英没有向自己说起,所以谷菱并不了解她与马芷阳之间以前的各种纠葛。还以为她是芷阳的朋友,来看看芷阳是否安好。听李语蓉这些恶毒不善的话语,谷菱心里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知道是眼前这个女人喜欢端木砾,芷阳是她的情敌。从她的话语里得知她叫李语蓉。

对里面的情况谷菱还是不很熟悉,听李语蓉出口伤人,也就没有急于还击,微微皱了皱眉头,继续沉默,想看看她还会耍什么花样,到自己马车上来的目的是什么。

见马芷阳继续保持沉默,没有反抗,李语蓉以为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胆小怕害,不敢声张,就越发忘乎所以,说话更过分,更招人生气。

“马芷阳啊,马芷阳,我就不能理解你了,一个黄花大闺女,真是够不要脸的。才几个月没有见砾,就寂寞难耐,偷跑到前线去找他。你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嘛!听说这一路上路途遥远,兵荒马乱的,你会不会被山贼或土匪给那个了吧?都不要脸到这个份上了,还装天真。”

李语蓉话越说越离谱,见马芷阳还是不说话,又得寸进尺,继续胡说八道。

“马芷阳我劝你趁早死了嫁给砾的心,赶紧找个理由把婚退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是皇上亲点的砾王王妃,砾早就把我迎娶过门了。听说你小时候还算可以,不知道为什么越长大了越不象个人样。就你这样的人,怎么能成为砾的王妃,怎么操持好王府内务,能为砾分解忧愁。我奉劝你知难而退,别自取其辱。”

“你是李语蓉,对吧?”谷菱突然扬头开口说话,声音还很高很硬气,把李语蓉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点点头。“我是。”

“看你的穿着打扮也不象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但说出话来怎么这么难听。你口口声声说我是白痴,说我没有教养,说我辱没端木砾。试问,你又好地到哪里去?一个有教养的女孩子会说出比泼妇骂街还难听的话吗?一个精神正常的女孩子开口说的话会比毛坑里的大粪还臭吗?你今天是出门没吃治疗精神异常的药呢?还是今天吃的不是午饭,是大粪?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没有教养,这么臭?

李语蓉,你说说看咱俩谁更没有教养,谁更白痴?要不然,我们让端木砾过来评评理看看,咱俩谁更没教养?”

谷菱象连珠炮一样的话语,句句掷地有声,还略带威胁,让李语蓉一时语塞,没有辩驳的余地。“你,你,你…………”你也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对方突然开口反驳,而且说话如此有逻辑性,完全出乎李语蓉的意料之外,她满眼惊诧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没有办法把这个眼前口齿灵俐的人和之前那个傻乎乎胆小怕事的马芷阳联系在一起。但是眼前这个人绝对是马芷阳,就算她化成灰也能认出来。每次端木砾拒婚的理由都是让京城第一才女李语蓉做侧妃,实在是太委屈了。他正妃的位子在他十多岁时就已经被皇帝指定了,没有挽回的余地。

李语蓉把端木砾不娶她的原因归绺在马芷阳身上,她觉得正因为端木砾爱自己,所以才不想让自己做侧妃委屈自己,才会拒婚。

“你是马芷阳?”李语蓉就是觉得眼前的这个马芷阳和之前不一样了。她还不知道马芷阳头部受伤,大家传言失忆的事情。

“我当然是马芷阳,就郁王府的芷阳郡主。至于我嫁不嫁给端木砾那得看我心情,你说了不算。至于端木砾会不会喜欢上我,那是端木砾的事情你说了也不算。人世间事事难料,你怎么就那么肯定端木砾不会爱上我?

象你这种图有其表,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女人,才不配拥有真爱。请你离开我的马车,我不欢迎没有教养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尤其是这种女人。”

李语蓉碰了一鼻子灰,本来想借机羞辱马芷阳一顿,没想到被对方羞辱了一番。自从知道马芷阳去了前线找端木砾,她就寝食难安,恨不得把马芷阳抓成土豆丝。见马芷阳和端木砾一起回来,更是从心里恨意升起。出乎她意料的是,马芷阳这次回来和以前不同,眼里没有了怯懦和害怕,说话也不在吞吞吐吐。以前的马芷阳,在自己面前从来不敢高声说话,自卑的厉害。

李语蓉满脸通红,憋了一肚子气,离开谷菱的马车。

“李小姐,慢走。”马家兄弟三人虽然不知道李语蓉在马车里和妹妹说了什么,看她的表情应该是没有讨到什么便宜。

“妹妹,她没欺侮你吧?”老三马天方还是不放心的问。

“李小姐知书达理,怎么会欺侮我呢?哥哥我们赶快回家吧,免得父母亲等地时间太长。”

郁王府在京城东北方的一处大园落,郁王一心求清净,就把王府迁离原来官员住宅聚集的三大府街,搬到了相对僻静的城区。

郁王夫妇很早就站在门口等待儿女们归来,可怜天下父母心。

郁王身材伟岸,三个儿子长相均随父亲,也是国字脸,方海口,有一副很好看的胡子,飘洒在胸前,郁王生性豁达,也确实不适合朝廷官场,因为救主有功获得王爷封号。郁王妃年轻时也是一个美女,皮肤白皙,大眼睛,长睫毛,马芷阳长的就很象母亲。

夫妻二人在门口等了半天,还未见得孩子们的身影。郁王爷急的直搓手,在府门前来回踱着步子。郁王妃也一遍遍往巷子口望去。

“王爷,王妃,外面风大,来里面等吧。”王府的侍卫看的也于心不忍,看自家王爷王妃如此思女心切。

巷子口传来马蹄声。“来了,来了,王爷孩子们回来了。”看到巷子口远远的人影,郁王妃激动的抓住郁王爷的手。

“好,好,来了好。”郁王爷也激动的很,终于要见到让自己日夜忧心的女儿了。

马家三兄弟来到府门前,见过父母亲。“父王,母亲,我们把妹妹接回来了。妹妹一切安心。”

说话的空档里,谷菱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了。

郁王妃一下子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阳儿,阳儿,我的阳儿,你受苦了。”郁王妃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流下。

郁王爷也是老泪纵横,把娘俩搂在怀里。就连门口的侍卫,家人,也都用衣袖擦拭眼角的泪水。这场面太感人了。

谷菱也深受感染,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自己的爸妈,眼泪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滴落。

郁王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开口道:“孩子都已经平安回来了,平安回来就好,是高兴的事,咱们不哭,不哭,都到里面说话。”

一家人簇拥着谷菱,进到王府内院。丫头老妈子们也奔走相告,郡主回来了,郡主回来了。


“快来人啊!有人落水了,快来人啊!”尖叫声划破了午后的宁静,搅醒了午后小憩的人们。家丁,护卫,丫环,老妈子,不大一会儿就聚了十七八个人在假山的池塘边。

落水的人大半截身子浮在水面,脸朝下,几个有经验的家丁知道人已经不行了。几个护卫家丁跳下池塘,把如落水人拖到岸上。看到落水人的正面时,在场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落水的人竟然是如氏。如氏现在可是金贵的很,母凭子贵,如氏自从怀孕,整个人的身份倍增,比掌握王府内大权的宋侧妃,比王爷名门正娶的王妃马芷阳架子都要大的多。如氏自从怀孕后,脾气也见长,王府的下人个个都怕她。

如氏平躺在地上,两眼圆睁,美丽的脸颊浮肿,头发和衣服上沾了很多浮萍和几根水草,脚上只穿了一只鞋子,另一只可能掉在水里不知所踪。如氏的肚子鼓鼓的,象个吹大了的气球,圆滚滚的,她腹中的胎也不过两个月有余,大肚子不是怀有身孕的原因,是因为肚子里灌满了水。

如氏落水的池塘最浅处也在两米以上,水深的地方有三米多。一位风水先生建议在这个位置挖个池塘,以聚王府财气,正好园子里要建座假山,就挖了这边的土,建了王府后院中央位置的假山和小亭子。池塘的岸边和堤坡上长满青苔,非常湿滑,一但落水,想到一个人爬上来是很难的。

池塘里没有种植荷花或睡莲之类的植物,只零零散散长着些水草,东一块,西一溜,从绿乎乎遮满水面的浮萍里冒出来,显得很是突兀。池塘南面是一段木质的回廊,东西两侧是花圃,北面紧邻着一座院墙。因为这个池塘在王府内院的西北方向,较为偏僻,平时很少有人到这里。

不知谁腿快把王府里的郎中连拖带拽的整来了,郎中用食指试了试如氏的气息,把如氏瞪的大大的眼睛用手合上,摇了摇头。此时的如氏已经没有任何的生命气息,冰冷的身体躺在冰冷的地上,只有死不瞑目的不甘心。

“美娘,美娘,你这是怎么了?你醒醒啊!”端木砾听到仆人禀报,扔下还在商议事情的几个官员,飞快的赶到池塘边,来到如氏近前,将她抱在怀里摇晃着。

端木砾真正心痛的不是如氏,是她腹中的孩子。这么多女人,好不容易有一个怀上了他的孩子,在母亲腹中才两个月,就没了。端木砾刚高兴了几天,一场空欢喜。

“王爷,你节哀,如侧妃已经去了。”张管家过来劝慰端木砾。

端木砾自然明白,人死一切成空,孩子也没了,自己再难过如氏也活不过来把孩子生下来。

“美娘不好好在如意阁待着养胎,跑到这人迹罕至的池塘来做什么?怎么会是她一个人,如意阁的下人都去哪里了?”端木砾也不知道这是问自己呢,还是在问下人。

“去,把美娘安置好,把美娘离世的消息通知如家人。再把如意阁所有的人全部带过来,我要一一审讯。”众人分头行动。张管家带人安排如氏的后事,通知她的娘家。几个侍卫去如意阁带人审讯。

如氏原来有四个下人侍候,自怀孕后端木砾又给她增加了两个有过孕产经验的老妈子。四个婢女和两个嬷嬷战战兢兢跪在端木砾面前,个个吓得没有人色了,两个老妈子跪在地上腿也直打哆嗦。

“你们中谁是如侧妃的贴身丫环?”端木砾脸上象罩了层寒霜,眼里露出狠光。

“奴婢是。”四个婢女中较为年长的一个答道。

半年内如氏已经换了三个贴身婢女,美云因烫伤谷菱,被打了二十大板后赶出王府。小桃因为上次诬陷谷菱与卢燕飞通奸事件,虽然被宋氏救下,留了一条命,但被送到洗衣房做苦力丫环云了。如氏新换的贴身丫环叫美红,是美云的同胞妹妹。

“你叫什么名字?作为王妃的贴身丫环,为什么没有在王妃身边?”

美红已经吓的话都说不利索,向端木砾扣头道:“王爷,奴婢叫美红,奴婢确实不知道王妃是如何落水的。今天早上王妃差她的婢女张小玉来请我家主子去西跨院一叙,说是和株美人兰开花了,邀请我家主子一同去观赏。走到半路上,我家主子又吩咐我回去拿件披风给她,说是冷。奴婢就叮嘱小玉照顾好我家主子,我回如意阁取衣服。路上摔倒了,不知道磕在什么地方,晕过去了,是路过的小棋子把我弄醒的。奴婢真不知道主子是如何落水的。张小玉,王爷,张小玉她一定知道。是她去请的我主子。”

端木砾派人找来小棋子,小棋子证实美红说的没有错,他发现美红时,她已经昏过去了,是自己掐她人中,把她救醒的。

“去王妃那里把张小玉带来。”

很快,侍卫把张小玉带到厅堂之上。谷菱、李语蓉、李艳艳、宋莲双也都跟过来了。她们正在谷菱那里观赏美人兰,如氏落水身亡的消息很快也传到西跨院,众人都是一惊。谷菱招呼大家一起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半路遇上来带张小玉审问的侍卫。

如氏的哥哥如远征也接到妹妹离世的消息赶到砾王府。张管家办事的效率也是极高的,一个多时辰的功夫就把如意阁变成了治丧堂。如意阁里,四处挂满了挽联和白布,如氏的棺木停在如意阁大厅的正中。如远征和如美娘是一奶同胞,两个年龄相差十几岁,兄妹感情却非常好。自从妹妹进了砾王府,妹妹要什么,这个做哥哥的给什么。如美娘也正是仰仗哥哥的势力,才拿到砾王府内务管理的权利。

如远征看到妹妹惨白的脸,听美红讲述妹妹枉死的经过,拍打着棺木痛哭不已。“妹妹啊,妹妹,你死的好冤啊,为兄一定查明你死的真相,以慰九泉之下的你。”

如远征离开如意阁,直奔王府的厅堂。“如将军”张管家看到如远征双目赤红,怒气冲冲的进来,想劝慰两句,被如远征抬胳膊拨到一边。如远征是武将出身,体格硕壮,这一下可不轻,疼的张管家直砸吧嘴。

如远征看到端木砾坐在那里也未打招,冲着屋里众人喊道:“谁是张小玉?”

此时的张小玉早就吓的魂不附体,一个十几岁的丫头哪见过这种阵势,话都答不上来,只顾着全身哆嗦。

谷菱拍拍张小玉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害怕。谷菱的安慰没有起任何作用,张小玉还是哆嗦与一个,全身上下,包括牙齿都在打颤。

“如将军,不好意思,我能理解令妹去世,你非常心痛。我也很难过。小玉还是个孩子,胆子小,她的事情我基本都知道,你有什么要问的可以直接问我。”谷菱面露悲伤之色,冲如远征勉强扯出一丝安慰的笑意。

“王妃,张小玉是你的人?”如远征见谷菱站出来,两只眼里的愤恨的悲伤之色更重。

“是的,如将军。小玉是我从郁王府带过来的陪嫁丫环,年龄虽小,但还算懂事,很乖巧。”

“好,好,好。王妃来的正好,我正有几个疑问要请教。张小玉是你的人,这件事情恐怕王妃也脱不了干系。是否是王妃派她去请我妹妹?”

“如将军,你节哀,如侧妃逝世大家心里都不好受。还是先将如侧安葬,把丧事办了,再追查凶手。死者为大,先让她入土为安。”谷菱虽然恨如氏,讨厌她,但听到她死亡的消息心里还是很难受,更替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难受,还没有见过外面的阳光,外面的花草。

“王妃是想急于掩饰吧?”如远征咄咄逼人,更是上前一步,离谷菱只有一米的距离。近到谷菱能感觉到如远征想掐死自己。

听如远征这么一说,谷菱也来气了,自己好心好意劝解,反正换来恶语相向,好象如氏是自己害死的一样。

“如将军,我也是一片好意,你……”

没等谷菱说完,如远征已经不耐烦了。“王妃不要左右言它,请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你派张小玉去请我妹寻看兰花?”

“没错,是我让小玉去请如侧妃到我院子里看兰花。美人兰是稀有品种,十年才开花一次。我不仅仅邀请了如侧氏,王府里的其它一些女眷我也有邀请。”谷菱指了指宋氏和李语蓉她们。

谷菱顿了一顿,又接着开口说道:“我请如侧妃,如侧妃因身体不适,推掉了。并未跟小玉来我院中观看兰花。小玉从如意阁回来时,宋侧妃她们已经到了,也都在我那里,可以做证。此事与小玉无关。“

“是啊,如将军,小玉是一个人从如意阁返回的,当时我也在场,是说如侧妃身体不适,不能前来观花。“宋氏冲如远征微微一欠身答道。

“她在撒谎。“跪在地上的美红突然指着张小玉叫道。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