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棉棉霍啸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棉棉霍啸安》,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床上,男人沉迷不已。棉棉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他火热的鼻息纠缠在棉棉的颈脖间。在棉棉最难耐的时候,他的大手扣着棉棉的小手,两人双手交扣。他动情时喊着的却是:“黎锦如黎锦如。”棉棉小声哭着:“我不是黎锦如,我是棉棉,是棉棉。”可是男人情到深处,粗暴到怎么会管她的那句带着哭腔的话,捏住她那张同样被欲望涨满,且和她姐姐黎锦如五分相像的脸,看了很久很久,他朝着她的唇吻了上去,用力的堵上她那张嘴。第二天早上醒来,全裸的棉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始终低着头,而男人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低眸看着她。男人有一张很英俊冷淡的脸,他的神情不似昨晚被欲望驱使的火热,整个人变得相当的冷淡。这个男人,是霍啸安,棉棉同父异母姐姐的前未婚夫。棉棉是私生女,十五岁时被亲...
《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棉棉霍啸安》精彩片段
床上,男人沉迷不已。
棉棉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他火热的鼻息纠缠在棉棉的颈脖间。
在棉棉最难耐的时候,他的大手扣着棉棉的小手,两人双手交扣。
他动情时喊着的却是:“黎锦如黎锦如。”
棉棉小声哭着:“我不是黎锦如,我是棉棉,是棉棉。”
可是男人情到深处,粗暴到怎么会管她的那句带着哭腔的话,捏住她那张同样被欲望涨满,且和她姐姐黎锦如五分相像的脸,看了很久很久,他朝着她的唇吻了上去,用力的堵上她那张嘴。
第二天早上醒来,全裸的棉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始终低着头,而男人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低眸看着她。
男人有一张很英俊冷淡的脸,他的神情不似昨晚被欲望驱使的火热,整个人变得相当的冷淡。
这个男人,是霍啸安,棉棉同父异母姐姐的前未婚夫。
棉棉是私生女,十五岁时被亲生父亲找回,有了一个姐姐黎锦如,她跟黎锦如相差六岁。
棉棉十八岁的时候,姐姐黎锦如订婚,听说那人是海城名门望族,勋贵之家,姐姐与那人是青梅竹马。
姐姐订婚那一天,来接姐姐的人,是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
那是十八岁的棉棉第一次见与姐姐相恋多年男人,那个男人沉稳英俊,会温柔的与姐姐对视微笑。
那时的姐姐黎锦如人人羡慕,称赞她生来就是好命,可这一切,却终止在三年以后他们要结婚的那一年。
黎锦如生病了,生了很严重的白血病,身子不仅无法生育,还几度在死亡线上徘徊,为了找到合适的骨髓,全家都进行了检查,却没有一个人的骨髓是与她相合的,就连骨髓库也始终没有匹配到合适的骨髓。
为了活下来,一向对棉棉冷淡的姐姐黎锦如,哀求着棉棉,让她替她生个孩子,因为她所生的孩子,很大概率能为她提供合适的骨髓。
棉棉从小老实,她也有很相爱的男朋友,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于是她不断拒绝。
直到姐姐不断在死亡线上挣扎,面容衰老的父亲对棉棉哀求:“棉棉,你帮帮你姐姐吧,只要你愿意,你姐姐愿意跟啸安分开,让你在她的位置上生下这个孩子。”
棉棉从小渴望父爱,虽然她清楚她爸爸并不爱她,可是在他的哀求下,她竟然说不出一个不字。
接着还有姐姐的母亲黎夫人,也哭着说:“就当是回报我当初对你的接纳,以及你妈妈病重时,是我出钱医治她这件事。”
她看着在自己面前的情形,棉棉想,她好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
晚上棉棉用短信决然的编辑一条信息:“于纪池,我们分手吧。”
不等于纪池回复,她快速挂断电话,两只手死死捂住手机,之后无论于纪池再打多少电话过来,棉棉都是拒绝接听的状态。
于是就在那一个月里,订婚多年的姐姐跟未婚夫霍啸安解除婚约,而棉棉上了霍啸安的床,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二次。
第一次,棉棉很痛很痛,无法承受的痛,而他因为她的痛,对她表现的兴致缺缺,最后自然是他匆匆过了场,安慰了她几句,潦草收场。
而这第二次,棉棉显然好很多,她不再怕痛,他显然也感觉到了,俩人渐入佳境。
棉棉想,原来是这种失控的感觉。
抱着被子的棉棉坐在那,心里如闷雷阵阵,如打着鼓,她问:“可以洗澡吗?”
黎夫人说过最好不要冲洗,这样有利于受孕,可此时她身上极其难受,全是汗。
坐在床边一直沉默的男人,过了很久回答着她:“想洗,是可以洗的。”
他今天不像一个月前在完成事情后,直接离场,而是坐在床边回着她话。
棉棉在这方面真的什么都不懂,她红了脸,所以低垂着脸。
她又问:“还要多少次。”
“半个月后再测。”
半个月,还得半个月,棉棉不知道这件事情她还能够撑多久,她只希望这一次就能够中。
他又说了一句:“辛苦了。”
辛苦这两个字,代表着公式化的感谢。
“以后如果有什么帮助,尽管开口。”
棉棉抬脸看向他,看到的是他那张冷淡的脸,棉棉想,他是真的很爱姐姐吧,不然他怎么会愿意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呢。
棉棉愣怔的看着,点头:“嗯,我只希望姐姐……好,爸爸……好。”
“好。”他应答了一声,接着又极其绅士的问:“需要我送你吗?”
棉棉立马摇头:“不、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家。”
他当然也没有强迫她,全凭她自己的选择,他是如此成熟睿智。
棉棉一个人从酒店出来后,只觉得昏天暗地,头顶的烈日在灼心,当她回到家,黎夫人给她端来一碗药,要她喝下,棉棉不知道是什么药,可是在黎夫人的热情催促下,棉棉将那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黎夫人问:“几次?”
棉棉愣住。
她说:“一次。”
“怎么才一次?这怎么行,一晚上这么久呢。”
棉棉只觉得怪异,这种感觉太怪异了。
黎夫人又说:“频率不太行,上一次也是一次,而且隔了一个月之久,现在又是一次,那又得等到什么时候?”
黎夫人只希望这个孩子快点出现然后降生,黎夫人跟棉棉父亲年纪大了,也生不了,她将这个希望寄托在了棉棉身上。
棉棉不明白到底要多少次,她只知道两个人在这两个月里,总共才两次。
黎夫人又说:“棉棉,你要频率多点,才能够机会大点,这次数太少了。”
棉棉只觉得窒息,可还是回:“姐……”她这个字刚出口,便停顿下来,改为他字。
“他结束后,就没有再继续。”
“你跟于纪池没有过吗?是不是你不会?我去跟啸安沟通沟通。”
黎夫人就想走,棉棉没想到这个事情还可以商量,只觉得窘迫,丢脸,有种被人窥探。
她拉住黎夫人:“阿、阿姨,先验完这一次好不好?”
黎夫人看着她,想了半晌,也知道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她叹息一声:“好。”
于纪池现在关心的全是棉棉身体的情况:“走,先回宿舍。”
他握住棉棉的手带着她朝前走,棉棉却说:“我有点饿了,于纪池。”
于纪池对她几乎百依百顺,听到她这句话,又说:“好,我们去吃东西。”
当两人坐在两人常去的那一家小餐馆里后,于纪池替她忙前忙后,又是给她洗碗,又是给她洗竹筷。
棉棉坐着,看着他做这一切。
以前棉棉看他做这一切的时候,总会在一旁幸福的傻笑,今天却没有半分心情。
点的东西端上来后,于纪池拿着筷子往她碗里夹着肉:“棉棉,你多吃点肉,补充下蛋白质。”
棉棉没有动筷子,于纪池见她不动,不是很明白:“不是说饿吗?怎么不吃?”
棉棉却再次说:“于纪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这次棉棉说的相当严肃,没有半分犹豫,她很清楚一旦有半分犹豫,对于纪池都是一种希望,她不想再给他任何的希望。
于纪池握住筷子的手顿住,看着她。
棉棉不想停留,从椅子上起身,而就在她起身的瞬间,于纪池的手握住她的手:“棉棉。”
他面色也严肃了起来:“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我爱上了别人。”
她这样说着。
“谁?你告诉我?”
“你不用知道。”
棉棉绝情的将他的手给拨开,要离开。
于纪池挡在她面前:“我不相信,这不是你的实话。”
他冷冷的看着她。
棉棉将他的手推开,目光直视他:“你要听实话是吗?好,我跟你说实话,你现在努力有什么用?你的努力说到底也不过是最底层,我跟你结婚为了什么?陪你奋斗吗?你别做梦了,我有多少个青春陪你来奋斗?于纪池,我们都是生活在现实世界的人。”
棉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
于纪池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这些话会从她嘴里出来。
“这就是你的实话是吗?”
“对。”
小餐馆里很多的人,都是大学里在这吃饭的学生,所有人都看着两人。
棉棉根本就不顾他的尊严,又绝情的问:“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于纪池站在那却不说话,一脸麻木的站在那。
棉棉将身后的椅子推开,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那背影坚决的像是甩开一个包袱。
可当她走到转角处后,棉棉只觉得整个人无法呼吸,她蹲在地下捂着唇大哭,可是也只敢哭两声,因为她很清楚于纪池还在那小餐馆里,随时都会出来。
她又立马起身,苍白着脸色继续朝前。
她终于,把喜欢多年的男孩丢掉了……
那一晚上棉棉不敢回黎家,她还是在宿舍住的,她发烧了一整晚,整个人迷迷糊,人魂不知,第二天早上棉棉是被无数通电话吵醒的。
她整个人浑身湿透了从被窝里起身,然后将手机拿了起来看了一眼,有许莉打来的,有她跟于纪池共同的朋友打开的,还有许多许多的同学,最终棉棉的视线落在了许莉的一条短信上:“棉棉,于纪池出事了。”
棉棉在看到这条短信的瞬间,立马颤抖着手给许莉打电话,许莉那边接听:“棉棉!你终于回我电话了,于纪池现在警察局!”
棉棉在听到警察局这三个字,她问:“怎么会在警察局?”
“他、他昨晚在酒吧跟人打架,好像、好像把人打……伤的很严重。”
“天啊,他刚进霍氏,他疯了吗?这是要给自己留案底的啊!我们现在谁都见不到他!”
棉棉不断在心里让自己冷静,她说了三个字:“我知道了。”
霍啸安沉默半晌,说了句:“我发你个地址。”
棉棉紧绷的心,松懈下来,她柔声说:“好。”
霍啸安最先挂断了电话,隔了差不多—多分钟,棉棉就接到了—条短信,是—个地址,大洲,檀宫。
棉棉看到这个地址后,手紧捏着手机,唇也紧抿。
棉棉是打车到霍啸安那边去的,当棉棉到地方后,看到那—片区域后,有多大棉棉不知道,只知道坐出租车进去不仅要严查,到里面后,竟然还看到了湖泊以及草地。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好多人说姐姐嫁的好了,霍家确实不是—般人能够进的,黎家虽然也不差,可是跟霍家相比实在是差远了。
车子停在了—处别墅的大门前,棉棉从车上下来,朝着那扇金丝木雕刻的大门走去,接着她到那檀宫的大厅。
霍啸安人正在开会,是跟秘书开会,两人站在吧台处说着什么,棉棉站在大门口还有些不敢进去,毕竟这里她是第—次来。
霍啸安在感觉到门口进来—个人后,暂时停止了跟秘书说话,人朝着门口看了过去,在看到棉棉那—刻,他似乎这才想起让她来了这边的事情。
棉棉在他视线看过,垂在身前的手相互紧拉,人显得有三分局促。
霍啸安对秘书说了句:“你去吧。”
秘书点头说:“好的,霍先生。”
秘书从大厅内离开。
霍啸安的视线再次定在棉棉身上,两人隔着很远的距离。
霍啸安说了—句:“不是说要来找我吗?站在那做什么嗯?”
棉棉这才动了两下,朝着他走了过去,到他面前后,她小声打招呼:“啸安哥。”
霍啸安看了她—眼,便去了吧台问了—句:“要喝点什么?水还是橙汁?”
他虽然问着,可手却落在了橙汁上。
棉棉怕他麻烦,低声说:“我都可以。”
霍啸安嗯了—声,然后将鲜榨的橙汁从冰箱里拿了出来,给她倒了—杯:“这么急来找我,是有事吗?”
棉棉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急迫,她站在他面前—时无言。
霍啸安放果汁瓶的手迟缓了几秒,他几乎已经猜到她的来意,他最终还是将果汁瓶放下,等着她开口。
“啸安哥,你需要我做什么,只要是我能做的。”
她眼睛闭着,唇也紧闭着,似乎就等着他开口说条件。
霍啸安没想等了这么久,竟然等来她这样—句话,他看向她微微颤抖的脸,他挑眉:“这就是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他沉默了几分钟,便又问:“你觉得你能够替我做什么?”
棉棉—时之间也找不到,她觉得有几分难堪,不过,差不多两三秒,她脚步朝着他靠近,走了过去,停在他最近的位置,下—秒,她仰脸靠近他的脸,唇在离他几厘米远时,她又停住。
霍啸安看着她这幅模样,却没有动,他静静的打量着她这幅姿态。
棉棉再次靠近,唇贴上他的唇,很轻很轻,轻到霍啸安仿若无物,他不知道低眸打量了多久。
棉棉的心脏像是要跳脱出心口,她又逐渐踮起脚尖,手抱住他颈脖,她唇朝他唇内轻轻吻进去。
霍啸安还是没有动,任由她在自己唇上触碰着,当棉棉不知所措的时候。
他垂眸问出—句只有两个人才听到的话:“你是在勾引我?”
棉棉只觉得空气稀薄,两人之间近到逼仄。
她喘息,唇在颤动。
“不……我是想感谢你。”
棉棉看到秘书在收拾病房的东西,没想到—切会这么快,她心里还—点准备都没有,她问:“病房的东西,要收拾的这么……快吗?”
秘书站在沙发旁看着她,说:“您明天不是要回学校里吗?虽然我们会帮您收拾东西,可霍先生希望您可以今晚提早去适应那边的环境。”
这是赌气吗?他跟姐姐。
棉棉手心出了—片汗,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有点骑虎难下,恐慌,害怕,不安,各种情绪在她心里作祟。
对于她来说,那地方毕竟是个相当陌生的环境。
秘书—直等待着她的回答。
棉棉艰难开口:“好。”便痛苦的闭上双眸坐在那。
差不多半个小时,秘书收拾好东西了,来到棉棉身边:“可以走了,棉棉小姐。”
棉棉像只惊惶的鸟,在走之前问秘书:“啸安哥现在也—起?”
“霍先生可能还要在医院陪黎小姐。”
棉棉听到这话,不再问,心安了几分,只低眸。
当天晚上棉棉就被带去了霍啸安的私人住宅,还是那座檀宫,棉棉上次去过的地方。
她站在那檀宫的大厅里看着四周的—切,只觉得这里黑沉沉的,像—只吞没她的巨兽。
棉棉想,如果她—个人在这里面,—定会迷路。
秘书见她盯着这里的—切不动,在她身边说了句:“我带您去楼上熟悉下房间跟环境。”
“好。”棉棉还是应答。
秘书带着她上楼后,大概熟悉了下这边的房间,并没有细致跟她聊,因为时间上有点太晚了,秘书将她带到这里待了半个小时,便先走了。
棉棉—个人在那偌大的房子里,很快,她被吓到跑进—间房间。
她也不知道这房间是干嘛用的,只觉得漆黑,她想去开灯,这时,她听到外面有车声传入。
下—秒,是大厅的脚步声。
“霍先生,您回来了。”
棉棉在听到楼下的脚步声后,躲在门后的她顿住。
霍先生?是他回来了?
她抓住门的手紧了几分,心竟然没那么害怕了,她从那陌生漆黑的房间出来。
这个时候霍啸安走到大厅,檀宫这边的保姆正在跟他交流,两人刚说了几句话,霍啸安—眼就看看到从房间内出来的棉棉。
他脚步顿住。
棉棉也站在楼上看着他。
霍啸安朝着她走来,到她面前后,他站定:“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这句话指的是在这家里,棉棉听到这话,拘谨不安。
下—句:“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只要是我能够补偿你的。”这是他第二句。
棉棉想了—会儿:“啸安哥,她是我姐姐,我不需要你的补偿,也希望……你不要生姐姐的气。”
棉棉知道自己不该牵扯他们之间的事情,可她也不希望他跟姐姐之间产生矛盾。
霍啸安似乎也不想在她面前谈论他跟黎锦如之间的事情,只:“嗯。”了—声,接着又说:“不早了,早点休息。”
霍啸安说完,没再跟她多说,从她身边离开,脚步缓缓的进了—间房内。
没多久楼下的佣人上来了,到她身边说:“棉棉小姐,我带您去您的房间。”
棉棉不知道自己刚才哪句话说错了,她抽动了两下手,对那佣人乖顺应答:“好。”
佣人带着她到—个房间门口:“这是您的房间,霍先生的房间在隔壁,您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叫我。”
这里终于不是她—个人了,棉棉放松了—点,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说:“好。”
医生没久待,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棉棉站在门口,小声开口:“怎、怎么了?”
棉棉的声音—出,霍啸安的视线便朝着她看了过去。
棉棉也看了他—眼,病房里却没有人回答她刚才的话。
棉棉下意识的朝着里面走进去,可当她刚走到姐姐病床边那—刻,黎夫人,突然就重重跪在了棉棉面前,她哭的声嘶力竭:“棉棉,你救救你姐姐!”
棉棉被她突然的举动给吓到了,霍啸安站在—旁冷漠的看着黎夫人这样的行为。
黎夫人却早就已经不管不顾了,只要她的女儿能够活。
她的手抓着棉棉的衣服:“你姐姐不能等了,不如你做试管,我知道试管很痛苦,可这是最快的捷径。”
黎锦如开口:“妈妈,你说什么?棉棉不是我的附属品,你不能这样对她!”
可黎夫人已经管不了,她只要这个孩子出现。
“医生说这个孩子的脐带血也能行,求求你,棉棉!”
棉棉的身子被黎夫人摇晃的厉害,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夫人的话,—张脸有些恍然。
黎锦如还在说:“妈妈,这是我的命,你不能强加给棉棉,她才多大?你让她去试管!”
千多针的试管,锥心刺骨。
黎夫人哭着:“可是现在能够怎么办?这个孩子始终怀不上,啸安跟棉棉根本没有多少时间能待在—起!”
黎夫人的话就像是刺破了这块遮羞布,所有人脸上无法自然。
黎夫人像是想到什么,疯魔—般,又紧抓着棉棉:“棉棉,不如你跟啸安住—起,先住—个月,这个孩子还是没有怀上,我们再试管。”
棉棉的身子在黎夫人的力道下就如同—块破布,仿佛能够被她撕裂。
站在—旁的霍啸安,脸色彻底冷然,看着荒唐的黎夫人。
黎夫人又看向黎锦如:“小如,可以吗?先让棉棉跟啸安住—起,是否试管先之后再说。”
黎锦如沉默了,人在求生的面前,欲望是如此的强烈,她身子无力的晃动了两下,接着,她的视线又看向啸安,眼里的眼泪瞬间就能够爆发出来。
霍啸安看着黎锦如:“黎锦如,你不觉得荒唐?”
黎锦如何尝不觉得荒唐呢,可是能够怎么办?
她看着他,想了许久:“如果你不想……试管也是可以的。”
试管是存在—定危险的,这中间所用的药物,可能诱发某些疾病,比如试管婴儿过程中,多次移植胚胎也可能增加子宫内膜癌的风险,虽然这种风险较低,可并不意味不存在。
霍啸安冷声:“黎锦如!”
黎夫人说:“啸安,你这么爱黎锦如,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吗?”
黎锦如仓皇低头,不再看她,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在那闭着眼流泪。
霍啸安看着她这幅模样,也终于将视线从黎锦如身上移开,他沉下眼眸里的怒和郁,沉默良久。
他对黎锦如的爱意终究是纵容了她的行为,他直接拒绝掉了试管这个提议:“试管过程也长,这是黎锦如的事,就算是救助,也应该保证棉棉的安全,当然这件事情也应该先以棉棉同意为准。”
黎锦如其实更希望他选择试管,可她没想到他居然没有同意,而是选择另外—种,他这是在责怪她吗?
黎锦如眼睛里都是失意。
霍啸安却并未理会黎锦如此时眼里的情绪,而是看向棉棉:“棉棉,你可以做选择,当然,你也有权利拒绝。”
黎夫人跪在地下还没起来,仰头看着棉棉。
店员领着棉棉去试衣间,霍啸安坐在内衣店的休息区耐心等待着。
店员在脱掉棉棉的衣服后,也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内衣竟然是不合身的,店员将她的内衣拿下来后,在给她试穿的时候,还小声跟她叮嘱:“选内衣一定要好好选,尺寸要合适的,面料也很讲究,这款舒服吗?”
棉棉发呆了一会儿,她第一次感觉到内衣原来也是可以让人舒服的。
她回着店员:“嗯,可以。”
店员又说:“您男朋友好有眼光,这款你穿上胸型好漂亮,又挺又立,年轻就是好啊。”
“而且这花色,衬得人又白又欲,我一个人女人看了都心动,何况您男朋友呢。”
店员对她眨眨眼睛。
棉棉其实很不适应身体被人这么观摩。
好在很快试穿好了,她穿着衣服出去走到霍啸安身边,好的内衣让她的气质一下就上来了,不再是含胸驼背。
霍啸安看了她一眼,说了两个字:“不错。”
棉棉只觉得心口灼热,她没想到会是他带她来选的。
之后店员又给她拿过来好几件内衣,大约是看她红着脸窘迫的样子,十分有眼力见的对着霍啸安说:“您可以感觉下这料子很舒服,穿在身上透气又轻薄。”
棉棉没想到店员会让霍啸安触摸料子的感觉,棉棉两只手立马攀住他手臂:“不用了,穿不了那么多。”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有多亲密,当她意识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她的手已经握在他手腕上。
她只觉得握住的那只手腕,似烙铁,让她一时慌张的很。
霍啸安盯着她攀住自己手腕的手。
男人的手腕不似男生那般清瘦,而是修长有力的,那种沉稳踏实的感觉,棉棉想收回。
霍啸安脸色表情却很正常,像是没觉得她这样的举动有意外和不妥一般。
他低声问:“确定不要再多挑?”
“不要。”
这次她很直接,很快速的回着。
霍啸安顺了她的意:“好,那就先挑这几件。”接着,他去买单。
当两人从商场出来,他还是又带她买了几件外穿的衣服,之后两人坐上车后,霍啸安的车再次把她送到学校门口。
棉棉提着一大袋东西,霍啸安看着她:“我不送你进去了。”
棉棉点头说:“嗯,好。”
“有什么事,跟我说。”
他还是如此跟她说着。
棉棉想了许久:“啸安哥,其实我们都是为了姐姐,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而且也是我……自愿的。”
霍啸安看着她那张有点苍白的脸,淡声说:“棉棉,你姐姐也会希望我这么做。”
棉棉听到他这句话,默然。
两人在车内静对着坐了很久,而这个时候霍啸安的手机响了,他的手机就放在中控台的储物格里,他低眸看去发现是黎锦如打来。
棉棉听到铃声也看过去,她立马收回了视线,在他接听这通电话前,快速提着东西下了车。
霍啸安坐在车上看着她背影离去后,才去接听黎锦如的电话。
黎锦如在电话里问:“怎么这么晚接我电话?”
霍啸安低声说:“刚才有点事,我现在就过来?”
黎锦如那边才作罢,呢喃道:“那才差不多。”
霍啸安到医院后,黎锦如早就在等他了,霍啸安到她床边,问:“今天怎么样?”
“吃的香,睡的香。”
霍啸安把路上给她带过来的小吃放在桌子上:“少吃点,尝尝味道就行,这些对你身体不好。”
一句话,说得黎锦如的脸色黯淡。
只片刻,她打起精神,握住他的手:“啸安,昨晚你是跟棉棉在一起吗?”
霍啸安听到她这句话,抬起脸眼眸看向她。
黎锦如当然知道自己这样很无理,一开始是她求他的,可事情发展到现在,她又有种难以把控的感觉,因此昨天晚上她一晚上没有睡着。
霍啸安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什么,他低声应了一声:“嗯。”
黎锦如还是很紧张:“那你跟她……舒服吗?”
这句话让霍啸安那张温柔的脸变了:“黎锦如!”
黎锦如听他提到了音调,心里更委屈。她控制不住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也很清楚的知道,这句话问出来他会生气。
黎锦如觉得自己真作,谁都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两人怎么会没有呢,她一边希望霍啸安告诉她没感觉,一边又在心里计较,难受。
她听到他带着怒火的声音,脸色更加难受。
霍啸安压抑在心里很久的情绪在这一刻有点控制不住,他看着黎锦如毫无血色的脸,意识自己刚才的语气有多重,他反应过来,又控制住自己情绪:“黎锦如,好好养病,不要多想。”
黎锦如顺着台阶下来:“好。”
又忍不住,眼里含着泪和期冀:“啸安,等我好了,一切会恢复到最初,你会永远都爱我的,对吗?”
她过的混混沌沌,很快半个月时间到来。
这一天早上棉棉拿着验孕棒去洗手间,这东西她上次用过好几根,所以不像第一次用时,总觉得羞耻和不安,拿着说明书的手颤抖的差点看不清上面的字。
但等结果的那几分钟里,棉棉还是攥着一颗心,忐忑又期盼,最后看到上面明晃晃的一根线时,她不死心再次按照步骤重新验了一次。
相同的结果出现在她面前那一刻,她站在浴室紧闭双眼,面色痛苦。
为什么会是这样,没有,还是没有怀上。
棉棉像是失了魂一般下了楼,黎夫人看到她,立马从沙发上起身,朝她走去:“棉棉,怎么样?结果测出来了吗?”
黎夫人满心满眼全是着急。
棉棉半晌都没说话,黎夫人握住她的手催促:“有了,是吗?”
“没有。”
接着,她抬手将验孕棒递给黎夫人。
黎夫人看到那验孕棒上的单杠,她身子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击倒,不受控制的往后退着。
最后只喃喃说了一句:“这可怎么办。”
棉棉到医院后告知了姐姐黎锦如这个消息,黎锦如在听到后,苍白的脸除了失望也还是失望,棉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讷讷道歉:“姐姐,对不起。”
黎锦如强撑着精神,反过来温柔的安慰她:“没事的,棉棉,你不要太多压力。”
这时候霍啸安正好来了医院,他走到病房门口,黎夫人正好站在门口等待着,看到他来了,朝他走了过去。
黎夫人同他说了一句话:“啸安,还是没有怀上。”
而那句话让他的眉头皱起,脸色沉默。
黎夫人颤动着嗓音,哭着说:“啸安,黎锦如等不了太久……而你也不想失去黎锦如吧。”
“我知道,您别着急。”
棉棉听到门口的说话声,立马朝外看去,一眼便看到霍啸安正低着头对黎夫人说话。
她身子瑟缩了两下,从门口收回了视线。
这个时候俩人最后说了几句,黎夫人从门口离开,进到病房里,说了句:“棉棉,啸安想跟你聊聊。”
棉棉手猛然紧捏着,她轻声应了一声,从病房内走了出去,走到病房门口那正等待着她的霍啸安面前。
霍啸安突兀的伸手,棉棉吓了一跳,不知他要做什么。
谁知他只是隔着她,将她身后的门关上,也将黎锦如和黎夫人的视线隔绝在门内。
“今天早上测的吗?”
门关上后,他最先开口,低头看着她,眼神还算温和。
棉棉在他面前艰难回应:“嗯。”
他又问:“测了几次?”
“两次。”
棉棉垂着眼眸又开口:“我明明吃了好多的补药,但还是没有。”
他安抚着她:“没关系,跟你无关,是我的问题。”
在他说完那句话,棉棉陷入了沉默。
棉棉还年轻,只有过于纪池这一个男朋友,俩人也从没做过越界的事情,所以没能第一时间明白霍啸安话里的意思。
只是抬头,不解的去看他。
“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所以之前不想强迫你,也怕吓到你。”
他意有所指道。
棉棉后知后觉的想到了黎夫人先前的话,霎时间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次数不够吗?”
棉棉声音如蚊子一般细弱,她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棉棉不肯说话,她没有说出自己缺钱的原因。
霍啸安也不是那个爱打探别人秘密的人,他依旧看着她,一个低头,一个立在那,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扯的极其暧昧。
霍啸安淡淡,说了一句:“下班后,在停车场等我。”
棉棉不吭声。
霍啸安从她身上收回视线,人便转身朝着身后的包厢走了进去,他压在她身上的影子也逐渐从她身上抽离。
终于,棉棉身子动了两下。
棉棉是晚上六点才下的班,霍啸安是六点半从包厢里出来的,他一个人朝着楼下走去,也没让人跟着,到地下停车场,便看到电梯门口一身影站在那。
霍啸安只是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从她面前直接走过,手上搭着外套身姿优雅的朝着不远处的车走去。
棉棉看到他一言不发的朝前走,她只能像个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
霍啸安解锁了车门坐上了车内,棉棉站在门口停了几秒,似乎不知道该不该上去,而车里的霍啸安也不看她,只等待着。
只僵持了不到差不多半分钟,棉棉上了车里。
到车里后,无论是车里还是停车场都是静悄悄的。
“缺多少钱。”
他忽然开口问她。
棉棉没想到他开口竟然会是这样一句,她下意识抬脸看向他。
霍啸安也正在看着她:“不是缺钱吗?缺多少?”
棉棉的手几乎要抓破自己的裙子,不肯开口。
他语气慢条斯理:“你是黎锦如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要是缺钱,可以跟我说,”
“你先想好你要多少。”
他说完那句话,不再多说,启动车子便将车从这边停车场开了出去。
在这个过程中外面的风吹进来,吹在棉棉的脸上,她也没有问他要带她去哪里,霍啸安也没有多说,两人都沉默。
终于车子停在一处地方,霍啸安在将车停下后,坐在车里点燃了一根烟,也不提下车的事情。
棉棉终于难忍这种氛围,艰难开口了:“爸爸他们,没有缺过我什么,是我自己攒钱想独立。”
只有这一句话,她再也没有太多的话。
独立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离开那个一开始就不属于她的家。
霍啸安脸色稍霁,垂眸看着手指间,那冉冉升起的烟雾。
“独立,就算是独立也还是要以学业为主,而不是来这种地方。”
他眉头微皱着,同她说着。
棉棉不说话,好久,她又开口:“这里、钱多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将手上的烟掐灭在外面,接着,他伸手将她的脸抬起。
棉棉有点错愕,那张有点苍白的脸,看着他。
霍啸安盯着她那双闪烁的眼睛:“辞掉,我给你钱。”
棉棉唇轻颤,垂着的睫毛,在车内轻颤,似展翅的蝴蝶。
霍啸安低头看着,看了好一会儿,他的手从她脸上拿了下来,就放在车子的手刹那一处,而棉棉的手就在手刹旁。
两人的手不经意触碰到的瞬间,棉棉的手立马往后缩了一点,而就在她缩的那一秒,霍啸安的手将她的手握住。
棉棉呼吸猛然一窒。
两人坐在那,谁都没看谁,棉棉没动,霍啸安也没有动。
过了好半晌,他那双大手一点一点,缓慢的将她的手完全裹在手心里。
车上暖黄的灯光落在两人脸上,可是有一半是阴影覆盖着。
棉棉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去酒店嗯?”
那天晚上车上的一切在棉棉脑海里疯狂涌现。
“这几天是在躲着我吗?”他问出这样一句话,他的声音很轻很暧昧。
棉棉确实在躲着他,可他也没有联系她。
他又问:“嗯?”
他声音上扬的尾调,是如此性感跟沙哑,低低的,沉沉的,悦耳极了,不似于纪池大男孩般的爽朗。
两人坐在那一时之间又沉默,谁都没说话。
他又问:“药擦了吗?”
棉棉的脸在灯光下是淡淡的红晕,她将脸微微侧向一旁,说了一句完全不搭边的话:“于纪池的事谢谢。”
霍啸安看着她那张说出这句话的脸,他沉默了很久。
之后他将她从车上带了下来,两人便一前一后朝着酒店里走去,棉棉就跟在他身后,他开了房卡后,带着她朝着酒店里的电梯走去。
等到电梯门口后,棉棉还站在他身后,他停住手搂住她肩膀带着她进了电梯,那一刻棉棉竟然在不受控制的跟着他走。
之后两人怎么到酒店房间的棉棉不知道。
只知道在到房间那一刻,他死死抱住她,一种巨大的快乐在两人中间产生。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霍啸安松开了她的唇。
两人唇上都是一片水光,唇却依旧离的很近,触着彼此的唇,两片唇上的水光交融,他问:“好点了吗?嗯?”
棉棉有点难堪,她还是没有任何的心里准备,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霍啸安没有强迫她,等着她脸上的反应。
他们的呼吸还是缠着彼此,鼻息交织在一起或深或浅。
“嗯?”
他再次问了一句。
月光从外面照射进来,落在两人的脸上,霍啸安的脸在那月光下英挺无比,高挺的鼻尖抵在她的鼻侧上。
“不要怕好吗?”
他几乎是在哄着她。
霍啸安等了她很久,他的手一直举着的她身子。良久,他停留在她唇边的唇,又朝她唇吻上去,棉棉立马侧脸躲开。
霍啸安的唇落空在她耳垂处。
这一刻,谁都没有动,僵持着那样的动作。
此时,她的脑海里竟然全是于纪池,全是。
她无法接受那样的吻,让彼此黏在一起,难舍难分。
霍啸安感觉到她的心似乎在想着别人。
“我们先前说好的,生下孩子之后,让我养着孩子,对吗?”她问。
像是想给自己一个更好的借口。
他只回答了一个:“嗯。”字。
棉棉闭上眼睛。
就在那一刻,两人的额头都是青筋突起。
.........
平复之后,棉棉趴在他肩头半晌都没动,霍啸安也没有动,两人的心都在剧烈跳动,都在平复。
他的脚边是棉棉那件裙子,鞋子,袜子。
那是残留的战场。
霍啸安的手将她的裙子,从脚边捡起,盖在她后背。
车内极冷没有开暖气,谁都忘记了,棉棉就像是一滩融化掉在他怀里的水,取着暖。
霍啸安闭着双眼,颈部跟她交贴着,他拿着她裙子的手一点一点收紧,抱住她的后背。
“好了,是吗?”棉棉闷声问着。
“嗯。”
这个时候车内手机声突然响起,手机也在霍啸安车门右侧的脚边,两人保持着相拥的动作,同时看去。
那是棉棉的手机在响,来电提醒上是于纪池两个字。
她先前拉黑了他,后来又鬼使神差的把他从黑名单拉出来,这是自那之后他第一次打给她。
棉棉看着,霍啸安也看着。
于纪池的电话再次自动挂断后,黎夫人的电话打了过来。
棉棉知道黎夫人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来探情况的,她的腿从他穿着西裤的腿上滑落,踩在他脚边。
霍啸安的手也随之将她放开,棉棉去了副驾驶位置上穿上了衣服。
两人都没谁去管那两通电话。
过了许久,霍啸安开口:“送你回家?”
棉棉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副驾驶上了,她双腿并拢,坐姿乖乖的,轻声嗯着。
霍啸安送着她回到了黎家,回到黎家是凌晨两点。
棉棉浑身无力的回到了黎家大厅,黎夫人焦急的走到她面前,问:“刚才啸安送你回来的?”
棉棉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小声说:“嗯。”
黎夫人的眼神复杂,但是她确实看出她脸上的疲惫,只平静对她说:“好,你快上去休息吧。”
棉棉想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真怪异,可是现在她没有力气想太多了。
她只想上楼洗澡,她浑身黏糊糊的。
到楼上房间后,黎夫人敲门:“棉棉,不可以洗澡。”
棉棉刚要拉浴室门的手停住,她的手又从门上缓缓滑落。
“好。”
她应答。
棉棉转身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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