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礼易玲思的女频言情小说《听见你说谢砚礼易玲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海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想问秦一隅手稿的事的。可是现在忽然不想问了。等他告诉我好了。只是似乎不用等到那刻。一切的答案都送到我眼前。我在医院遇见了以前住院时的主治医生,宋医生。她认出了我,包括我身边的秦一隅。“唉,小夏,怎么总在医院遇见你和你男朋友。”“你们这些年轻人真不爱惜身体。”她转头问秦一隅:“又为了女朋友打架了?”秦一隅把头抬起来打招呼,宋医生见他脸上没什么伤,似乎松了一口气。“哎呦,现在挺乖的。”“上次见你,给我吓得,小小年纪戾气这么重,身上这么多血和女朋友一起被拉来医院,给我吓得。”“双方家长又联系不上,唉……”宋医生的声音渐渐小起来。我看向秦一隅,原来背着我出小巷的人是秦一隅。真的是秦一隅……那时候的我为什么这么坚定认为那个人是谢砚礼?因为...
《听见你说谢砚礼易玲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是想问秦一隅手稿的事的。
可是现在忽然不想问了。
等他告诉我好了。
只是似乎不用等到那刻。
一切的答案都送到我眼前。
我在医院遇见了以前住院时的主治医生,宋医生。
她认出了我,包括我身边的秦一隅。
“唉,小夏,怎么总在医院遇见你和你男朋友。”
“你们这些年轻人真不爱惜身体。”
她转头问秦一隅:“又为了女朋友打架了?”
秦一隅把头抬起来打招呼,宋医生见他脸上没什么伤,似乎松了一口气。
“哎呦,现在挺乖的。”
“上次见你,给我吓得,小小年纪戾气这么重,身上这么多血和女朋友一起被拉来医院,给我吓得。”
“双方家长又联系不上,唉……”
宋医生的声音渐渐小起来。
我看向秦一隅,原来背着我出小巷的人是秦一隅。
真的是秦一隅……
那时候的我为什么这么坚定认为那个人是谢砚礼?因为昏迷时我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醒来时身边只有浑身是伤的谢砚礼。
所以四年前秦一隅为了救我被剥夺了进入锦标赛的权利。
孤独,无措,彷徨,一切都因我被剥夺,又因为我重拾。
好像一切都冥冥注定,可是,秦一隅失去的四年就是失去了,无法弥补。
“你都没有告诉我。”
“那时候的我不自由,没有可以带着夏听自由飞翔的翅膀。”
这就是秦一隅。
我们彼此相爱,但自由独立。
电话一遍又一遍响起,是谢砚礼。
我把它递给秦一隅:“任你处置。”
秦一隅接起,声音冷的不像话:“我从来没想跟谁争输赢,谢砚礼,是你不配。”
那头彻底没声了,只是身后响起一道嘶哑的声线:“好。”
谢砚礼临走时问我,“夏听,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我看向被纱布缠的看不清面目的人,用平静的声音说:“你知道。”
谢砚礼这样的人,真心付出的时候往往不珍惜,等真的失去,又要质疑拥有过的真心,这样的人,永远不配得到爱。
谢砚礼怔在原地哭的泣不成声,我拉着秦一隅离开医院,拐过走廊时,那头低低传来一句“对不起”。
秦一隅的话,让我走到更衣室换衣服时还没回过神。
我一直知道我不是大家所追求的白幼瘦审美。
从小我就胖,到了青春期,比同龄人丰腴的身材更是遭到过不少恶意的攻击。
甚至因此遭受过校园霸凌。
但我从不内耗,任由本心生长。
到了大学,没有人会像高中时那样对你指指点点。
但还是难以避免被别人评价。
我尽量不去在意。
不去在意室友无意提及的难买到我衣服的码数,不去在意练舞时舞伴托举不起我。
可直到秦一隅轻松的陪我跳完这场舞,我才意识到我在意的。
原来也有人能在跳舞时轻松的托举起我完成舞蹈。
原来不是我不好,只是我遇到的人不好。
刻意被隐藏起来的伤疤这一刻好像忽然被治愈。
不知为何,我迫切的想要见到秦一隅。
抱起那件早就该还回去的外套,我跑向更衣室门口。
吵吵嚷嚷,唐睿穿过挤在一起的人群,焦急的告诉我秦一隅和谢砚礼打起来了。
我脑袋一片空白,拨开人群,只见谢砚礼揪着秦一隅的衣领将他摁在墙上。
即使秦一隅唇角和颧骨上带着淤青,谢砚礼微微仰视着他的姿势反倒让没受伤的谢砚礼更显狼狈。
“秦一隅你什么意思?”
“夏听是我女朋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手她的事了?”
“你是不是早就觊觎我女朋友?”
“你们已经分手了,她不是你女朋友。”秦一隅沉着声宣告。
“操,你喜欢她,她是我的,我的。”谢砚礼挥着的拳头就要落下,我想也没想冲上去推开他挡在秦一隅面前。
谢砚礼闷哼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听听,我才是你男朋友,你怎么可以和秦一隅走这么近?”
“谢砚礼,你要我说几遍,我们分手了!”我推开死命拽着我的手,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住怒火。
“我不同意!”谢砚礼用力甩开我抱着的袋子,衣服掉了出来。
本就情绪失控的谢砚礼看见衣服,更是直接暴起。
我刚蹲下去要捡,谢砚礼已经拎着衣服摔向秦一隅。
他红着眼眶质问:“你们是不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所以你才要和我分手?”
我气的第一次对人动手,“啪”的一巴掌拍过去让所有人都怔愣一瞬:“谢砚礼,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
“我再说一遍,我们分手了,不要再缠着我。”
说完我捡起衣服,头也不回的拉着秦一隅去医务室处理伤口。
深夜容易冲动消费,第二天搬东西时,我看着被秦一隅收走的转账,恨不得一头创死。
收拾了快一周才从寝室搬出,申请外出住宿手续下来那天,我抱着最后一摞书离开宿舍。
刚出门就被谢砚礼堵住:“听听。”
我绕开,并不想搭理他。
“你要搬去哪儿?”
我不答,他就固执的看着我:“我看见你和秦一隅一起进了町岳,你们已经同居了吗?”
我气的想打他,但手不空:“关你什么事,让开,我上课快迟到了。”
走出好远,谢砚礼又追了上来:“听听,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真的喜欢你,不分手,好不好?”
“我不想分手,我知道我错了,你不知道,看见你真的要离开我了,我每天都很难受,难受的睡不着。”
“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好不好?”
“那些话不是我的真心话,我口不择言,瞎说的。”
“嗯?别不要我,好不好?”
“我只有你了,我也只要你一个,别人不行的。”谢砚礼眼眶泛红,看起来快哭了。
那些刺耳的话语至今还一刀刀凌迟着我的心脏。
“我不原谅你,不会复合。”
刚走两步,谢砚礼忽然跑过来搂住我的腰不让我走:“不要,听听,你别走。”
他捉住我的手按在手腕上:“你不知道,最近下雪,我手腕疼,好疼啊,疼得我睡不着觉。”
“你心疼心疼我,好吗?”
雪花纷纷扬扬飘下,落在皮肤上再化掉,锥心刺骨的痛。
同样是这样一个大雪日,我被一群混混堵在小巷,撕掉我画了很久的画稿,棍棒一下一下敲在我头上。
那天,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少年出现,一个人和拿着尖锐武器的恶人搏杀。
视线模糊看不清世界光影,我以为我快死了,可是最后,谢砚礼缠着满身纱布守在病床边,告诉我没有人可以从他手里抢走夏听,谁也不行。
那天,我说,“谢砚礼,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他激动的从椅子上蹦起来,又哭又笑的,说真好,我家听听终于和我谈恋爱了,我有女朋友了。
三年后的今天,我忘不了他冷漠着脸说我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时,一副胜券在握我离不开他的样子。
总有些伤害无法抹平,无法抵消,无法原谅。
我说:“谢砚礼,我们到此为止。”
“我把你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你身体有任何不适或者问题,来找我,我给你请最好的医生,赔你高额的医药费。”
“我们从此,相忘于江湖,好不好?”
雪越下越大,总有年少轻狂的少年迷路于此。
我也总算走出了这场大雪。
我忘记了是怎么回宿舍的。
只记得秦一隅问我会不会躲着他。
我回:“不会的。”
才怪!
接下来几天里,我都刻意避开了接触到秦一隅的机会。
因为谢砚礼和秦一隅在体育馆打架一事,易玲思发的匿名帖不攻自破。
那条骂我是“捞女”的帖子被唐睿设置成实名。
我发帖陈述清我和谢砚礼的正常恋爱关系,并要求易玲思公开道歉。
易玲思并没有道歉,反而天天回宿舍酗酒,害得我每晚都被吵醒。
加上谢砚礼发疯一样在课上图书馆堵我,换不同的号码打电话给我,令人厌恶。
报名的设计大赛的设计稿都没有灵感画了。
我迫切的想找到房子搬出去。
事情有了一些进展,唐睿说会帮我留意。
等我画完初稿时他发来消息说町岳那边有套不错的小居室,拎包入住。
约我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我心情好了不少,连发几条消息让唐睿一定要把房子留着。
点出对话框,我留意到某个头像孤零零的躺在列表里。
我们没有聊过一次天,对话框里只有通过验证消息时的招呼,可存在感依旧很强。
是秦一隅的。
一束薄荷花头像。
我心头一动,点开相册翻到我很多年前画的一副手稿。
一幅没来得及参赛的作品。
只剩下照片,手稿在明中对街的小巷子里,早就被揉碎扔进了垃圾桶。
我深吸一口气,忍住难过,把刚才画好的初稿,根据这幅手稿改进了一下。
等画好,已经过了午饭时间。
寝室没人,我点了一份外卖慢慢吃,下午打算把秦一隅的衣服补好。
在等外卖的间隙,我细看了一下袖口的裂痕,绣上一支漂亮的薄荷花一定很好看。
只是等我取完外卖回来,易玲思居然回来了。
而且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紧紧攥着手机,露出的笑容却是得意的:“夏听,你报名了设计大赛。”
肯定的语气。
我看向电脑,页面正好停留在报名处,已经提交了申请,正在等审核。
我不想理她,关掉电脑吃饭。
晚上唐睿约我去看房子,我忽略掉易玲思带来的不适,一下午都在研究秦一隅的衣服。
见唐睿时刚好可以带过去,他和秦一隅关系不错,顺便让他帮忙还一下。
山路复通,再经过昨晚落下飞石的路段,一股后怕猛然涌上心头。
我侧头看了一眼闭眼休息的秦一隅,庆幸还好什么也没发生。
颠簸过后很快到了正常路段,快到学校时唐睿终于开口说话:“夏听,你是回学校还是?”
“回学校。”我轻声询问:“不顺路的话前面路口放我下来就行。”
经过早上事情后,唐睿对待我总是小心翼翼,像是怕一个不注意把我惹哭。
“顺路的顺路的。”
车平稳停在宿舍门口,身侧的人睡的不安稳,看起来极为难受。
想到昨晚他帮了我,又借衣服又淋雨又洗到了凉水澡,我内心有点不安。
想了想还是向唐睿要了一个秦一隅的联系方式。
哪知我刚开口,秦一隅就醒了:“怎么不直接问我?”
我本来已经将手机递给唐睿了,他一说话,唐睿立马把手机丢给他走开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
秦一隅轻笑一声,输入自己的号码,顺便加上微信,还问我应该备注什么。
“秦一隅。”见他没有要把手机还回来的样子,我只好开口让他自己打下备注。
不知为何,他脸上笑意更明显了一点:“嗯。”
手机还回来,指尖触上的温度滚烫,秦一隅好像发烧了。
“你生病了。”
犹豫半晌,我还是决定关心一下:“要不我送你去校医院挂水吧,要是发烧严重了会有影响的。”
“不影响,吃过药了,我还有事。”
既然这样,我又真挚的道了一遍谢。
挥挥手,“再见……”有时间请你吃饭几个字还未说出口,秦一隅上前两步:“等等。”
我让他先说,而他只是利落的脱了外套,不由分说塞进我怀里。
他语气认真严肃:“下次还我,微信和电话联系都可以。”
?
想了半天,记得昨晚说过要帮他洗外套。
秦一隅或许是有洁癖,生着病也不愿意多穿一会儿我穿过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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