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刚想开口,房间里突然传来穆舟的惊叫声。
沈安然脸色一变,立刻冲了进去。
却没有注意到站在楼梯口的我。
我被她不小心一推,从二楼滚落到了一楼。
腿部剧烈的疼痛让我蜷缩起来。
耳边传来沈安然焦急的呼喊,但她叫的是穆舟的名字。
父母也从沙发上迅速站起来,急忙朝二楼跑去。
经过我时,他们没有停下脚步。
不久,沈安然扶着穆舟下楼,父母紧随其后,满脸担忧。
我疼得站不起来,只能在他们经过时,用力拉住沈安然的裙角。
她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我:
“你哥哥不舒服你就假装摔跤,这种戏码你还要玩多少次?”
下一刻,他们匆匆离开了家。
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疼痛难忍。
我流着泪,感到身心都极度痛苦。
过了好一会儿,我忍着疼痛站了起来,但助听器似乎在摔落中损坏了,我只能勉强戴上。
可能是受力不当,每一步都剧痛难忍。
就这样,我一个人去了医院。
路上,我痛得直冒冷汗,心中却想:
就这样结束吧,这么多年的喜欢终究是我一厢情愿。
我拿出手机,给沈安然发了一条短信:
我们分手吧,婚礼也可以取消了。
5.
在医院,护士陆佳柠看着我那已经磨破皮肉的伤口,眉头紧锁:
“怎么伤成这样?”
我低下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她曾是我住院时的负责护士。
以前治疗时我总是独自一人,经常不小心受伤,给她添了不少麻烦。
没想到再次见面,又是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
我刚戴上助听器的时候。
晚上,我躲在走廊里给沈安然打电话,但她总是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