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浴巾的男人,长的满脸横肉,暴发户味十足。
“你们谁啊?”
话音未落,陈子期一把将人推开,冲进房间,看见余晚晚赤裸全身,玉体横陈地躺在里面。
满室旖旎,可惜很快被嘈杂的尖叫声充斥。
余晚晚缩在被子里,脸上挂满泪珠。
“子期,你听我解释,我是被陷害的。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就在这了。”
说罢,她看到角落里的我,立即指着我大喊:
“肯定是你,苏芸,你嫉妒子期爱我,故意想毁掉我。”
而那个暴发户男人来了脾气,一巴掌甩在余晚晚脸上。
“你他妈胡说什么呢,不是你舔着脸求我来这儿吗?现在又在这装什么纯情。你有老公还出来乱搞,真够贱的!”
场面一度胡乱起来,一会儿是陈子期和暴发户互殴,一会儿是余晚晚介入。
我倚靠在柜子处,如旁观者一般,欣赏面前的景观。
在一番推搡中,暴发户男将陈子期狠狠一推,后坐力使得他身子后仰,头部撞到了硬物。
没想到,这一摔,陈子期的记忆又恢复了。
我又一次坐在医院冰冷的走廊,不过这一次心境大为不同。
房间里陆续传来摔东西的声音,还有陈子期不可置信地怒吼:
“滚!我怎么可能和芸芸离婚!”
苏晚晚哭的梨花带雨,哽咽着说:
“你不能这么无情,子期,我们毕竟有过那么多美好的时候啊。”
一年多过去,我没想到命运又会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它在我最幸福的时候夺走了我的一切,又在我与废墟和解之后将过往的美好送给我。
手机里是闺蜜苏晴传来的消息:
“芸芸,你现在怎么想的,那个爱你的陈子期回来了,你还会接受吗?”
我长叹一口气,揉了揉眉间。
苏晚晚挂着满脸泪痕出来,愤恨地瞪着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