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驰的列车上,他将我抵在充满尿骚味的洗手间,嘻笑着说:“天太热了,我帮你脱掉外套。”
我震惊地看他,他眯成缝的眼发出精光。
车身晃动中,他某个部位已触目惊心,附在我耳边说:“这么有料,手感不错。”
难道,我终是逃不过此厄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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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中专毕业那年,我到省城投靠大姐,她说帮我找了份不错的工作。
为了省车费,我选了夜间列车,能省一半的费用呢。
火车上人山人海,我个子娇小,根本挤不上去。
乘务员是位四十多岁的大叔,没想到看上去白净斯文的人,却是个暴脾气。他站在门外推搡着悬在门口的人,见没有效果,竟然直接抬脚踹向外围的人。
首先被踹中的人有一头花白的头发,背着鼓囊囊的黄绿色编织袋,略佝偻的削瘦身子,将将挤上第一个台阶,被突来的一脚踹得向前扑去,幸好被前面挤成疙瘩的乘客挡住,这才没有摔倒。
他拧着眉头向下看,沟壑纵横的脸上带着怒意,见踹他的是乘务员,他敢怒不敢言地回过头,继续向前推挤其他乘客。
前面终于挪动了寸许,乘务员又使出几记连环脚,车门口终于让出两个台阶的空位。
我既反感又害怕,吓得不敢往前走,生怕下一脚会踹在我身上。
乘务员扭头看了车下长龙般的队伍,气急败坏:“上啊,等什么!快快快!”
我被人流推挤着往前走,一不留神差点被挤下车轨,乘务员一把拉回我,向车门托去:“上上上!”
我被那只温暖有力的手托着,心中涌过暖流,暗想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看来这位乘务员也就是脾气不太好,心倒还不错。
前面的人太多了,我根本站不直身子,左右扶手被人占满,我的脚尖站在第一个台阶边缘,悬在半空,只靠乘务员托住我,才没被众人挤下去。
幸好前面终于挪动了少许,我歪着身子终于摸到铁管扶手,心里这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