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在自我]……有时,通过视觉或运动的现象,可以在时间和距离这两种模式——一种是智力的,另一种是物理的——中消除空间的存在。
——摘自《路易斯·兰伯特的历史》
1793年11月的一个傍晚,卡朗坦的主要公民都聚集在德·戴夫人家的客厅里。德·戴夫人每周的每个晚上都会举办这样的聚会,但由于某些特定情况,今晚的聚会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这些情况在大城市里或许不会引起太多关注,但在这样一个小乡镇里,却激起了人们极大的好奇心。在之前的两天里,德·戴夫人没有在家接待访客,而在前一天晚上,她又以身体不适为由闭门谢客。在平常时候,这两件事在卡朗坦所引起的感觉,就像巴黎人在剧院没有演出的夜晚所感受到的那种生活的不完整;但在那个时代,贵族的任何一点不慎都可能关乎生死,因此德·戴夫人的这种行为很可能会给她带来灾难性的后果。为了让读者能够理解这些诺曼底公民脸上那种急切的好奇心和狡黠的狂热表情,以及这位夫人在他们中间所扮演的角色,有必要先说明一下她在卡朗坦的地位。在革命时期,无疑有许多人经历过像她此刻一样艰难的危机,而读者们的同情之心也会为这幅画面增添更多的色彩。
德·戴夫人是一位中将的遗孀,曾获得圣米迦勒和圣灵骑士勋章。当流亡开始时,她离开了宫廷,在卡朗坦附近避难,她在那里拥有大片庄园,希望恐怖统治的影响在那里不会那么强烈。她基于对这个地区的深入了解所做的预测是正确的。革命对下诺曼底的干扰很小。以前,当德·戴夫人在乡下度过一段时间时,她的社交圈仅限于这个地区的贵族家庭;但现在,出于政治动机,她向卡朗坦的主要公民和革命当局敞开了大门,努力触动并满足他们的社交自豪感,同时又不激起他们的仇恨或嫉妒。她温文尔雅、和蔼可亲,拥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能够赢得人们的好感,同时又不失尊严,无需刻意逢迎。她成功地赢得了普遍的尊敬;她巧妙的警告和精致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