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外孙女上下学她自己去接送吧。
我拿起手机,给蒋茹雪看我已经退出外孙女班级群的截图页面。
我向来身体好,也做过教师,所以蒋茹雪恨不得把外孙女的一切事项都交给我。
从幼时的换尿布再到如今的上下学、学校活动、课后小功课,每一样都是繁琐不堪的。
“妈,你干什么啊!需要闹这么严重吗?”
“你是不是以为我和爸离了你,这些事自己搞不定啊?”
“说白了这些活换个什么保姆都能干,你这样作也没用的!”
蒋茹雪气得将沙发上的玩具重重一扔,却没想到反弹过来,直接撞到我的腹部。
“啊!”
疼痛感席来,我吃痛不自觉地发出尖叫,跌坐在了地上。
此时的蒋茹雪还以为我是装的,极力阻止蒋正清上前。
但房间里的外孙女听到动静,扑腾着小脚快速跑到我跟前,焦急地询问:
“外婆,你摔跤了吗?你的脸和嘴唇好白好吓人啊,我扶你起来吧!”
听到这句,蒋正清和蒋茹雪才意识到我不是装的。
后知后觉地起身过来扶我,还嚷着要叫救护车,我出言阻止:
“不用了,我刚从医院回来,我把孩子打了。”
04
蒋正清手上紧握住的手机重重地砸在地板上,一声脆响。
我没有心情留意他们父女两呆愣的反应。
独自起身进了卧室,把门反锁后,躺下休息了。
这晚,除了几声叫我吃饭的呼喊,蒋正清和蒋茹雪没有再追问我其他。
他们很清楚我为何打掉孩子。
休息了几天后,我身体彻底恢复。
从衣柜角落里挑了一套杏色国风裙往身上穿。
那是当年怀孕前我母亲给我买的,婚后为了家务忙前忙后,一直没场合穿。
收拾干净往门外走去,看着浩瀚蓝天,只觉得畅快得很。
因为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