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阿爹推开阿姐，拿着痒痒挠指着我。
“你自己问问看她在做什么！”
我不知所措得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阿姐。
“我，只是想学阿姐你们那样吃棒棒糖。”
阿姐先愣了一下，旋即想到什么，瞳孔瞬间放大。
“还在狡辩！”
阿爹抖着手，呵斥一声，又突然反应过来我说的什么，转而震惊地望向阿姐。
“我没有！”
我大声哭述，却没人再理我。
阿爹嘴唇颤抖半晌，才开口问阿姐真假。
阿姐低着头，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僵持了很久，阿爹把阿姐单独拉了出去。
我不明所以，抽噎着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哭。
后来，我不知道阿姐和阿爹说了什么。
只是，阿爹再进屋时，怒火已经散去，对着我僵硬开口。
“你还小，不能学习你阿姐她们，听到没有！”
我心中不解，可不敢再开口细问，只能怯懦地点着头答应。
得到满意的答复，阿爹回了房。
阿姐叹口气，找来药油给我用。
“是阿姐对不起你。”
阿姐眼圈通红，脸上未干透的泪痕又被打湿。
那晚，阿姐抱着我入眠。
5.
那之后，我也曾问过阿姐为何她们那样做，又为何阿爹不允许我做。
可阿姐都顾左右而言其他，只说我还小，以后长大了就知道了。
我清楚那都是糊弄小孩的说法，可我也确实没辙。
时间一久，我也渐渐忘了这回事。
日子如往常一般流逝，转眼间，离供女们被供奉的日子只剩七天。
村子开始为那一天的到来做准备，可我却开始失落起来。
以往的供女，去往仙界成为仙女后，都再没有回来过，哪怕一次。
我不想离开阿姐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