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可我打开门,看到的却是陈子仪。
他穿着官服,坐在简陋的桌子旁,拿着我尚未完成的绣品。
“云娘,你叫我好等。”
我心头一窒,趁陈子仪还没站起来时,转头就跑。
可他的几个手下还是将我抓住了。
陈子仪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这就是你所谓的自由?”
“每日清粥小菜,睡在漏风的屋子里,然后搓搓自己满是冻疮的手,安然入睡?”
我筋疲力尽的挣扎着。
“放过我,我求你放过我!”
“还不快将主母扶到马车上。”
我震惊的抬起头。
“我何时成了你的妻子!”
陈子仪的眸中满是恨意:“在你假死的那一日,我就宣告祖宗天地娶你做了正妻。”
是了,若不是陈子仪一直以为我死了,我又如何有这几年的自由日子过。
陈子仪的鬓边生了白发,如今的他已经三十有七。
而我,也已经三十二岁。
韶华不再,我不明白他到底还在执着些什么。
19
陈府比原先又大了一圈,陈子仪抱着我,将我甩到他的榻上。
我躲避着他的亲吻,想要把他推开。
陈子仪并不理我,只一昧做着自己的事。
抽出一只手,我扇了他一巴掌。
陈子仪怔愣了片刻,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
我呼吸不上来,也不想再挣扎,不若就此结束。
“你真是叫我恨不得,爱不能!”
在极北之地生活的这几年,我的脸久经风沙,再不复当日姿容。
“我也不明白,你究竟为什么不放过我?”
我几次三番逃跑,可最终还是回了上京。
第二日,我得知陈子仪因为我请封诰命被停职一事。
“不过一个妾室,真不明白主君究竟被灌了什么迷魂药,不仅将她抬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