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陌笙薛冰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八年错爱秦陌笙薛冰儿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薛冰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结婚三年的纪念日那天,丈夫的白月光回来了。她是个医生,一口咬定我用催眠术转移了丈夫的感情。秦陌笙因此厌恶我,把我送进了监狱。在里面,我受尽了折磨,再也不敢奢求所谓的爱情。再次见到秦陌笙,他牵着薛冰儿的手,“林淼淼,这些年要不是你催眠我,我早就跟冰儿在一起了,你太让人恶心了。”闻言,我凄惨一笑,“依然如此,那离婚吧,我成全你们。”只是秦陌笙,希望你知道真相后,千万别后悔。01.今天是大年三十,也是我被关在这里的第三年。跟我一同关在一起的那些人都聚在大堂里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只有我一个人在澡堂里洗着大家伙儿的脏衣服,脏袜子。后背抽抽的疼,都是这三年来那些人在我身上殴打出来的伤痕。原本用来弹钢琴的一双纤纤细手,现在又黑又糙。因为是冬天...
《八年错爱秦陌笙薛冰儿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导语:
结婚三年的纪念日那天,丈夫的白月光回来了。
她是个医生,一口咬定我用催眠术转移了丈夫的感情。
秦陌笙因此厌恶我,把我送进了监狱。
在里面,我受尽了折磨,再也不敢奢求所谓的爱情。
再次见到秦陌笙,他牵着薛冰儿的手,“林淼淼,这些年要不是你催眠我,我早就跟冰儿在一起了,你太让人恶心了。”
闻言,我凄惨一笑,“依然如此,那离婚吧,我成全你们。”
只是秦陌笙,希望你知道真相后,千万别后悔。
01.
今天是大年三十,也是我被关在这里的第三年。
跟我一同关在一起的那些人都聚在大堂里看着春节联欢晚会。
只有我一个人在澡堂里洗着大家伙儿的脏衣服,脏袜子。
后背抽抽的疼,都是这三年来那些人在我身上殴打出来的伤痕。
原本用来弹钢琴的一双纤纤细手,现在又黑又糙。
因为是冬天,加上长时间浸泡冷水,所以上面全是又红又肿的脓包。
甚至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还呈现着诡异的弯度。
来这里的第一天,我被这里的人摁在地上教训了一顿。
硬生生被她们掰断了两根手指。
哪怕已经过去三年,我依旧记得那种钻心至骨的疼痛。
正回忆着,眼前的洗衣盆突然被人一脚踹翻。
脏衣服混着冷水一下子打在我的脸上,凉的刺骨。
我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紧接着就被人踹了一脚。
我没有一点儿防备,整个人往前一扑,摔倒在了地上。
来人往我身上吐了口口水,“贱人!不好好干活,居然想着偷懒?晚上的饭是不是不想吃了?”
三年的殴打和欺压,让我本能的感到害怕。
更是下意识想求饶。
我跪在冰凉的地上,不断磕着头,“王姐,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马上就把衣服洗干净。”
在这里,如果我不听话,面临的不仅仅是殴打。
还有饿肚子。
最严重的一次,我被关进小黑屋,饿了整整五天。
被放出来的时候,她们把我跟狗关在了一起。
求生的本能,让我不得不跟狗抢吃的。
从那之后,我就学乖了。
只要能填饱肚子,她们给我什么,我都能吃下去。
只要能活着,尊严什么的,我都可以不要。
一如此刻。
只是跪地求饶而已,这三年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遍。
可能是见我识趣,也可能是因为除夕夜,她们心情好,王姐一伙儿人没有再为难我。
只是让我赶紧把衣服洗了,把地拖了。
我一个劲儿的点头哈腰,再三保证一定会尽快做好这些。
王姐这才满意。
等我好不容易干完所有的活儿,王姐一伙儿人已经吃上了还算丰盛的年夜饭。
而我,只能蹲在角落里,啃着有馊味的窝窝头。
直到管事的人过来找我,对我说:“林淼淼,今天晚上把自己收拾干净,明天一早有人来接你,你可以出去了。”
我可以出去了?
秦陌笙终于想起我了吗?
说来可笑,秦陌笙是我的丈夫。
结婚三年的纪念日那天,他的心上人回来了。
薛冰儿是个医生,一张简单的鉴定报告,就断定我用催眠之术转移了秦陌笙的感情。
所以秦陌笙才会喜欢上我。
关键是秦陌笙居然信了。
他觉得这些年对我的爱都是假的,如果不是我催眠了他,他根本不会跟我结婚。
薛冰儿当时对他说:“阿笙,如果不是林淼淼催眠你,我们就不会分手,你应该娶的人是我,都是她破坏了我们的感情,让我们生生错过这么多年。”
因为她的这几句话,秦陌笙恨毒了我。
他以诈骗的罪名,把我关进了警察局。
这三年,他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我不是没向他解释过。
可他不信我。
10.
听着小张的解释,我才知道,薛冰儿出国之后,就为了贪图荣华富贵,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富豪,却因为受不了家暴逃回了国。
虽然她重新跟秦陌笙在一起了,但那个富豪还是找到了她。
薛冰儿不敢跟富豪离婚,只能一边应付着富豪,一边偷偷跟秦陌笙私会。
只想着到时候把孩子生下来,用孩子做交换,跟富豪离婚,再跟秦陌笙在一起。
小张让秦陌笙看的手机里,全是这些年薛冰儿跟那个富豪在一起的亲密照片。
房间里一片死寂。
秦陌笙失魂落魄的来到我的病床前,喃喃道:“我都做了些什么……”
他握住我的手,“淼淼,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以前,我无比欢喜秦陌笙的碰触。
可现在,只要被他碰,我就觉得恶心。
我挣脱开他的手,并从床上坐起来,“秦陌笙,小张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也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可我不想原谅你。”
并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仅凭一句道歉就可以翻篇的。
秦陌笙伸手拉住我,眼里满是恳求:“淼淼,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泣不成声,“我是爱你的,我是被薛冰儿蒙蔽了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秦陌笙哭了。
他从没有在我面前哭过。
换做以前,我肯定会心疼,会原谅他。
可现在,我心里半分波动都没有。
一次次的失望,早就让我疲惫不堪。
那地狱一般的地方,早已经将我对秦陌笙的爱意磨成了碎片。
支撑我活下来的,只有恨意。
我轻轻摇头,“秦陌笙,太晚了,你从来没有信过我,所以你所说的爱,也太廉价了。”
我顿了顿,又道:“不,你根本不配说爱这个字。”
秦陌笙的睫毛微颤,脸色苍白的不行。
拿出早就拟好的离婚协议,我淡淡道:“把离婚协议签了吧,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纠缠。”
秦陌笙似乎有些崩溃,他摇着头,拿过那张离婚协议,三两下就给撕了。
嘴里还一直喃喃道:“我不离婚!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
他还想说什么,薛冰儿却突然出现。
她还不知道病房里发生了什么,上来就挽住秦陌笙的胳膊,撒着娇说:“阿笙,你送淼淼妹妹来医院,我可以不计较,但你呆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儿久了?我和宝宝都饿了。”
薛冰儿以为秦陌笙会乖乖跟她走。
可男人却一脸厌恶的甩开她的手,“你别碰我,我嫌恶心!”
薛冰儿的笑脸一僵,她看看我,又看看秦陌笙,“阿笙,你怎么了?是不是淼淼妹妹跟你说了什么?”
我嗤笑,“你可别冤枉我,我什么都没做,不如说说你在国外的几年,都做了什么。”
不知道我的话让薛冰儿想到了什么,她脸色有些白。
不等她说什么,秦陌笙便扔给她一堆资料和照片,“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薛冰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薛冰儿的视线在那些东西上扫了一眼,当下脸色更白了。
她急切的去拉秦陌笙的手,“阿笙,这些都是假的,一定是林淼淼故意陷害我,你别被她蒙骗了。”
秦陌笙甩开她,“薛冰儿,你当我是傻子吗?”
02.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把自己收拾了一番。
除了手上的伤痕不能遮掩,其他地方都被衣服遮盖住了。
有人将我带了出去。
看到外面阳光明媚的天空,我才恍然,原来我已经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那么久了。
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看着不远处熟悉的车辆,我脑海中一下子浮现出了三年前薛冰儿那轻蔑不屑的眼神。
还有秦陌笙那嘲讽厌恶的语气。
一字一幕,都深深刻在我的脑子里。
我一步步向那辆车走去,刚走近,就见秦陌笙摇下车窗。
他拧着眉,“磨磨蹭蹭的做什么?赶紧上车!”
语气里,满是不耐。
我片刻不敢耽误,打开车门,爬上了后座。
老老实实地呆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秦陌笙回头看了我一眼,嗤笑,“看来让你在里面呆三年是应该的,学乖了不少。”
我听了,自嘲一笑。
能不学乖吗?
整整三年,一千多个日子,我每一天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不管我听不听话,那些人总有理由折磨我。
她们甚至透露一切都是薛冰儿的主意。
她特意交代,让那些人好好‘照顾’我。
整日的折磨,早已磨平了我所有的傲骨和菱角。
我已经不是昔日那个风光无限,一身傲气的天才钢琴家了。
不过是一个偶且偷生的可怜虫罢了。
见我不说话,秦陌笙一边开车,一边满脸嫌弃的说:“看你这邋里邋遢的模样,身上还有一股儿味儿,我先带你去酒店,你把衣服给我换了,再好好洗个澡。”
直白又嫌弃的话,让我难堪极了。
在里面三年,我从来没有穿个一件像样的衣服。
至于洗澡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即便有,也都是冷水澡。
我想告诉秦陌笙这些。
可我张了张口,到底什么都没说。
反正我说什么,他也不会信,又何必自取其辱?
我拘谨的坐在角落里,将自己蜷缩起来,像只担惊受怕的兔子,一直惴惴不安。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看到崭新干净的衣服和热气腾腾的热水澡,我还是红了眼眶。
被秦陌笙误会,甚至关进那种地方,我都没哭。
被折磨的这三年,我也没掉过一滴眼泪。
可此时此刻泡在温暖的热水中,我竟然哭了。
直到此刻,我才相信自己真的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秦陌笙不带我回家,而是来酒店。
我想,一定跟薛冰儿有关。
我不在的这三年,他们一定在一起了。
不过,这些跟我没关系了。
至于那个接风宴,我也没打算去。
秦陌笙和薛冰儿可不会那么好心。
所谓的接风宴,想来不过是为了羞辱我罢了。
我没必要自取其辱。
08.
站在家门口,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只是三年没回来,我却有种恍然如世的错觉。
做了好几个次深呼吸,我才去尝试输入密码打开门。
只是摁下熟记于心的密码后,却显示密码错误。
我懵了一瞬。
然后自嘲一笑。
我真是有些傻了。
想来我不在的这三年,薛冰儿早已鸠占鹊巢。
这个假有了新的女主人,怎么可能还会用之前的密码?
我稳了稳心神,正打算给秦陌笙打电话,谁知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来开门的是秦陌笙。
他手里拿着锅铲,腰间甚至还系着围裙。
这样的他,跟我印象中的男人大相径庭。
毕竟我们在一起八年,他从来没进过厨房。
果然,他不是不愿,只是因为我不配,我不是他甘愿为之洗手做羹的人。
秦陌笙似乎没想到我会来,看到我的时候,急忙朝后退了几步。
脸上更是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似乎怕沾到我身上的晦气。
他拧着眉,“你来这里做什么?冰儿最近身体不舒服,你赶紧离开,她不想看见你。”
我并没有主意秦陌笙在说什么,而是愣愣的看着房间内的摆设和布置。
比起三年前,这里可以说是大变样。
关于我的痕迹全都没了。
取而代之的全是跟薛冰儿有关的东西。
薛冰儿咳嗽了几声,慢慢从房间走出来,“哟,原来是淼淼妹妹啊。”
我看向她的时候,敏锐的注意到了她房间里的那架钢琴。
那是我过生日时妈妈送我的礼物。
也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
秦陌笙明明知道我很宝贝它,居然还把它送给薛冰儿?
我将挡在身前的男人推开,大声质问道:“秦陌笙,你为什么把我的钢琴送给薛冰儿?那是我的东西!”
薛冰儿走过来,挽住秦陌笙的胳膊,“淼淼妹妹,你别生气,是我很喜欢那架钢琴,正好这几天闲来无事,这才让阿笙把钢琴搬进了卧室,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她嘴上说着怪罪的话,脸上却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
秦陌笙搂住薛冰儿的腰,关切道:“你有孕在身,不好好在床上休息,出来做什么?”
说着,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甩在我身上,“卡里的钱你拿去,够买下你这架破钢琴,拿着钱赶紧滚,我不想看见你。”
我因他这侮辱性的言词红了眼眶。
我攥着拳头,压抑着心中的愤怒,一字一句道:“秦陌笙,我不要你的臭钱,我只要我的钢琴,把钢琴还给我!”
秦陌笙懒都懒的看我,护着薛冰儿往卧室走去,“别搭理她,她就是个疯子。”
我再也忍不住,冲上前拽住秦陌笙的衣服,“秦陌笙,你别太过分了!我再说一次,把我的钢琴还给我!”
薛冰儿见我纠缠秦陌笙,想将我们分开,“淼淼妹妹,有话好好说,你赶紧松开阿笙。”
我嫌她烦,使劲儿推了她一把,“你给我滚开!少在这里假惺惺。”
我恨极了薛冰儿。
如果不是她,我不会跟秦陌笙决裂,也不会被关进那个地狱般的地方。
更不会失去孩子。
她夺走了我的爱人,我的一切,现在还想夺走妈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像她这样的恶人,为什么不去死?
他说着,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
男女力气悬殊,加上秦陌笙现在已经没了理智,我根本挣脱不开他。
本能的求生欲让我拼命挣扎,却牵扯到了身上那些被殴打过的旧伤。
窒息感和疼痛感彼此交织。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
06.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医生,病人醒了!”
见我睁开眼,有人急忙把医生喊了过来。
我偏过头看了一眼,发现是秦陌笙的助理小张。
“你怎么在这儿?”我看向四周,发现没有秦陌笙的身影。
小张恭敬的回答道:“是秦总把您送到医院的,他现在有事离开了,让我留下来照顾你。”
说完,他欲言又止,“您身上有好多伤……要不要告诉秦总?”
我摇摇头,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没必要,就算告诉他,他也不会在乎,说不定还会认为我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博取他的同情。”
现在的秦陌笙,一颗心都放在薛冰儿身上。
薛冰儿说什么,他信什么。
我已经栽过一次跟头,又何必再自取其辱?
小张叹了叹气,终究没再说什么。
医生过来给我检查,说我的身体受损严重,需要好好休养,不然容易危及生命。
小张怕我心情不好,安慰我:“夫人,您别多想,只要好好调养,你得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笑笑,却什么都没说。
就算身体好了。
可我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再也好不了了。
小张见我精神不佳,将我好好休息,他去外面给我买点儿吃的回来。
病房里实在太闷,小张离开后,我便想出去透透气。
走着走着,却看到了秦陌笙。
他正小心翼翼地扶着薛冰儿从一间诊室出来。
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还放在了薛冰儿的肚子上。
我扫了一眼门牌。
发现他们来的居然是妇产科。
我定了定神。
原来薛冰儿怀孕了。
想想也是,我不在的这三年,两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要是没有孩子,才不正常呢。
我扯了扯嘴角,下意识抬手摸向自己的小腹。
那里原本也有一个未成形的婴儿。
可惜,在我被关进监狱的第二个月,就没了。
想到此,我心口一疼。
密密麻麻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我想转身离开,秦陌笙却看到了我。
他当下眉头一簇,满脸寒霜,“林淼淼,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跟踪我?”
我:“……”
这人怕不是脑子有病?
不是他让小张把我送到医院的。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扫了一眼薛冰儿的肚子,轻轻开口,“恭喜你啊,要当爸爸了。”
顿了顿,我又补充道:“对了,既然孩子都有了,干脆找个时间离婚吧,我好跟你的孩子和母亲腾地方。”
我以为我这样说,秦陌笙会很开心。
毕竟他身边的薛冰儿可是已经得意的笑了。
仿佛秦夫人这个位置已经归她莫属了。
可秦陌笙似乎很生气,他的脸色更加臭了,“林淼淼,你没有资格跟我提离婚!”
他松开薛冰儿,快步走到我跟前,狠狠捏住我的下巴,“你以为在监狱呆了三年,就能抵消你犯下的罪?我告诉你,在我没有彻底厌恶你之前,你休想跟我离婚!”
他留下这句话,丝毫不顾我苍白的脸色,甚至都没有理会薛冰儿,转身就离开了。
我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心头一阵苦涩。
被关三年,被折磨三年,甚至还失去了亲生骨肉。
这些惩罚还不够吗?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他就是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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