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其他类型 > 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

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

阿鲸快码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轻而易举就看清了那自行车票上写的是啥牌子的。永久!男人心中的宝马!跑车中的法拉利!他眼睛顿时亮了,挠挠头,压低声音,“兄弟,我这有一辆红旗的,我要娶媳妇儿了,她家非要永久牌的,我这辆虽然比不上永久,可也不赖,你要是想换……不如咱俩换换?”周明礼目光下移,那男人也飞速露出自行车票的一角。红旗。他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红旗自行车的价格,默算了一下,说道,“一张票外加二十五块钱。”男人眼里不禁泛起苦意,周明礼不紧不慢的说,“你知道永久有多紧俏,我家买车是给我媳妇骑的,要不是我媳妇太矮,骑不了永久,我都不乐意把票拿出来换。”“你要是不着急,可以去其他地方再问问,我是不急的,毕竟我就算是要一张票,外加三十块,等着人来换,也是能等到的。”周明礼...

主角:江瓷周明礼   更新:2024-12-11 11:1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瓷周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由网络作家“阿鲸快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轻而易举就看清了那自行车票上写的是啥牌子的。永久!男人心中的宝马!跑车中的法拉利!他眼睛顿时亮了,挠挠头,压低声音,“兄弟,我这有一辆红旗的,我要娶媳妇儿了,她家非要永久牌的,我这辆虽然比不上永久,可也不赖,你要是想换……不如咱俩换换?”周明礼目光下移,那男人也飞速露出自行车票的一角。红旗。他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红旗自行车的价格,默算了一下,说道,“一张票外加二十五块钱。”男人眼里不禁泛起苦意,周明礼不紧不慢的说,“你知道永久有多紧俏,我家买车是给我媳妇骑的,要不是我媳妇太矮,骑不了永久,我都不乐意把票拿出来换。”“你要是不着急,可以去其他地方再问问,我是不急的,毕竟我就算是要一张票,外加三十块,等着人来换,也是能等到的。”周明礼...

《和前夫穿成年代文对照组江瓷周明礼》精彩片段


男人轻而易举就看清了那自行车票上写的是啥牌子的。

永久!

男人心中的宝马!跑车中的法拉利!

他眼睛顿时亮了,挠挠头,压低声音,“兄弟,我这有一辆红旗的,我要娶媳妇儿了,她家非要永久牌的,我这辆虽然比不上永久,可也不赖,你要是想换……不如咱俩换换?”

周明礼目光下移,那男人也飞速露出自行车票的一角。

红旗。

他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红旗自行车的价格,默算了一下,说道,“一张票外加二十五块钱。”

男人眼里不禁泛起苦意,周明礼不紧不慢的说,“你知道永久有多紧俏,我家买车是给我媳妇骑的,要不是我媳妇太矮,骑不了永久,我都不乐意把票拿出来换。”

“你要是不着急,可以去其他地方再问问,我是不急的,毕竟我就算是要一张票,外加三十块,等着人来换,也是能等到的。”

周明礼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模样。

他着急,他当然着急了!他在黑市都等三天了,就没有遇见卖永久牌票的人,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男人不愿意就这么让票白白飞了。

他磨磨牙,说,“十五,兄弟,我买车还要一二百块钱呢,你多要的话,我就真不够了!”

周明礼还价,“二十四,我没和你多要,你一个红旗的票来换永久,我要价这么低已经是便宜你了。”

“十七,十七怎么样,我再搭给你一些其他的票!”

周明礼咬死,“二十三……你让我看看有什么票。”

男人低声说,“一张手电筒票,两张棉布票。”

手电筒。

周明礼微顿,看了看男人,说道,“十九,外加你刚才说的票,行就换,不行我就走。”

男人睁大眼睛,“这张手电筒票就值三块了!”

周明礼闻言,作势就要走。

男人连忙拉住他,“行行行,十九就十九!”

“兄弟你心太黑了!”男人一边心痛的拿出了票和钱,飞快和周明礼达成了交易。

周明礼把票揣进兜里,压低声音问,“你是国营饭店的?”

那男人震惊看着他。

周明礼坦然道,“朋友体格健硕。”

指甲缝里还有面粉残留,这不是在饭店或者与厨子有关的岗位工作,周明礼就不姓周了。

男人警惕起来,“我告诉你,你可别想着坑我!我是不可能说我在哪里工作的!”

周明礼笑了笑,“没想坑你,我们在这种地方见面,拆穿了对谁都不好。”

“我就是想问,如果有兔子,野鸡之类的你们收不收?要是收,我去哪儿找你?”

闻言,男人上下打量了周明礼一眼。

周明礼也人高马大,男人想了想说道,“你要是有,就去石料厂的后厨,找姓曲的,保证给你的价格公道。”

周明礼点头,“我知道了,朋友再见。”

男人达成了目的,两人各自离开。

周明礼还想看看黑市有什么他需要的票,就听有人喊,“红袖箍来了!快跑!”

周明礼立刻跳上自行车,蹭蹭蹭蹿得比谁都快。

不多会儿,他回到江瓷身边,路上还看到红袖箍压着一个人十分高傲的从人群走过。

“刚才发生了什么?”周明礼问江瓷。

江瓷就把方才在书店发生的事情对周明礼说了一遍,“你应该碰见了吧?那群红袖箍带人离开。”

“嗯。”周明礼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微微颔首,旋即又道,“不说这个,票弄到手了,红旗的。”

“红旗也行啊……手电筒票!”江瓷嘶了一声,盯着那手电筒票有些不敢相信。


周苗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呆了呆,紧接着,忽然就往家的方向跑。

周阳瞧见,他也跟着跑,一边跑还一边说,“苗苗!苗苗!你跑啥!”

苗苗说,“我的糖!我的糖!”

“小偷偷糖!”

周阳傻了一秒,紧接着,哇了一声,吭哧吭哧小短腿跑的比周苗还要快,“我的肉!!!”

江瓷和于大嫂相视一眼,扑哧地笑了出来。

俩小孩儿顶着大热的天跑回了家,一溜烟进了房,各自跑到自己藏东西的小角落,开始翻找起来。

于大哥瞧见这俩萝卜头,“你们俩干啥呢?”

周阳和周苗可没空搭理他,闷头找着自己的东西。

周苗翻的是她生病吃药时娘给她的糖,而周阳……

他偷偷藏了两块肉!

昨天晚上吃肉的时候他偷藏了两块呢!

可不能让小偷给拿走了!

周苗翻出了自己的糖,大松了一口气,可周阳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肉啊!我的肉!”

周阳一小孩儿凄惨的哭声在这乱糟糟的狼藉中,显得格外凄惨。

周明礼和大队长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听见小孩儿凄惨的哭泣,大队长被吓了一跳。

他快走两步,果然看到墙上倚着被踹烂的两扇门,再往里,桌子塌了,地上还有尚未来得及清扫的木屑,整个房间里也刚刚清理一遍,床上连个床单都没有,东西胡乱放着。

两间破屋,乱七八糟,瞧着就凄惨。

特别是再加上一个痛哭流涕的黑瘦小屁孩。

惨。

谁看了不说一句惨?

大队长脸黑如锅底,“这都是周老大弄的?”

周明礼点头,于大哥这时候也站起来,“没错,我可以作证,大队长,姓周的那个就不是什么好货!你不知道他有多坏!偷东西偷到自家兄弟家不说,还把东西给砸了个遍,扔了个遍!你看看那门,这是一个当哥的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大队长骂了一句,“这个混球!”

他也不耽误正事儿,看了看周明礼家的里屋的门,说,“队里还有木料,不过你应该知道,这些都是需要你拿票和钱买的,但我想你家也没有票。”

周明礼默默的不说话,他的确没有这种票。

“你家也该拾掇拾掇了,下个月发饷的票里我做主先匀给你做门和围院墙的票,不过钱你需要先拿出来,给会计做抵押。”

闻言,周明礼也不含糊,问,“需要多少钱?”

“你打算围多大的院墙?”

周明礼想了想,在四周看了一圈,给拿着木棍估摸着划了一下,“大概这么大。”

大队长思量片刻,说,“这么多砖估计得要二三十,你先拿十五,五块算门钱,十块是砖的抵押。”

周明礼没犹豫,从兜里掏了之前去黑市换自行车票时那兄弟给的十九块,抽了十五给大队长,“剩下该交的钱你跟我说,我都补上。”

大队长点头,看了他一眼,“你这个月可得拿满工分,不然换了你围院墙的票,就领不到多少粮食了。”

“我都明白。”

大队长还想说什么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没说,叹了一口气,“行了,我先走了。”

说完,大队长就先离开了。

这时间也过去不少,周明礼让于大哥先去上工,剩下的东西他自己收拾。

待于大哥也走了,周明礼才进屋,看哭唧唧的周阳。

“你哭什么?”

“肉……爹……我的肉被小偷偷走了!”

周阳委屈,周阳难受,周阳想哭!

周明礼看向周阳的目光多了点古怪。

做熟的肉味道很大,更何况是什么东西都很容易变质的夏天。


看着江瓷,他的心很安静。

穿书之前的那几个月他和江瓷一直都在争吵,见面就是谈离婚,他几乎精疲力竭,殚精竭虑。

现在,在这个无比简陋的房间里,他竟然和江瓷没有过多争吵的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她睡觉的样子了。

他们最近的一次同房能追溯到四个月前,他和江瓷被爸妈叫回家,吃了晚饭之后,爸妈问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周明礼和江瓷都没有准确的回答,只含糊的应了过去。

回到卧室之后,他看着取下腕表的江瓷,不知道哪根弦搭错,问了一句,“你想要小孩吗?”

她过分明艳的眉眼全是散漫慵懒。

轻哒一声,她手中的腕表放在了桌子上。

“小孩儿很吵。”睇来的眸子轻淡,“你想要?”

周明礼说,“不想。”

他自己都还没活明白,要什么孩子?

周明礼就看到江瓷笑了,那是被取悦到才会露出的笑,踩着柔软拖鞋的人走近他,手拉住了他的黑色领带,过分白皙的手指与那黑区别明显,可她的指甲是粉色的。

周明礼被她轻轻一扯,便弯下了腰,江瓷如兰的气音很轻,却足以将他所有冷静克制点燃。

“家里还有套么?”

过去的几年,次数不够多的见面里,江瓷总会说他床上床下不是一类人。

江瓷说他是冷静克制的,不论干什么都能将利害得失全部算清,理性分析,既然出手,就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在床上他从来都不够冷静,他总想在床上破坏江瓷的一切,她身体弯曲的尺度,她不够热情的回应,她尚存的理智,她看着他发狂的理智。

周明礼都想把那些全都破坏。

属于男人的恶劣与不同的思考方式都让周明礼想要捣碎她的清醒,看她在自己怀里失神,看她失去高高在上的矜贵与他一起堕入沉沦,看她因为自己而疯狂。

江瓷说不喜欢听他说浑话,他就偏说。

做到她脱力只能依靠他,做到从她口中听到她从来不会喊的昵称。

江瓷不知道每次精疲力竭沉睡,周明礼抱她去洗过澡后,总会在换过床品的大床上,将她抱紧,眸子一寸寸看着她睡着的容颜,有时会用手描摹她脸颊。

他和江瓷每一次见面都聚少离多,只有热情褪去之后他才能那么安心的看着她。

周明礼深知她身体的每一处,他们曾经没有一点距离的相拥安睡。

而现在,随意搭在床上的手距离江瓷只有不到三厘米,可他已经不能再前进一步。

周明礼感受着江瓷呼吸的平稳,缓缓侧起身,在她发上落下极轻的一吻。

克制又压抑。

……

早上周明礼做了虾饼。

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做个饭弄个家务还行,要是下地割麦子,一直弯腰的话会把后背上的伤给扯开,他准备多休息两天再和江瓷一起去上工。

虾饼并不难做,周明礼把那些河虾全都给剥了壳去了头,倒了一点葱姜水去腥,然后将虾肉剁碎,保留了一些颗粒吃起来更有虾肉的劲道感。

周明礼往里面弄了一些玉米面,放点油和盐,弄成一块块的圆饼,烧了火,周明礼把虾饼给煎出来。

接着周明礼又去于家换了几个鸡蛋,回来用剩下的虾蒸了个滑蛋。


其中有个穿着的确良衬衫,带着眼镜的男人,瞧着四五十岁的样子,瘦瘦高高的,身上带着书卷气,应该是当老师或者校长的。

江瓷在心里猜测了一下,随即继续往店里走。

高中的书不多,只有语文和数学,政治这种。

江瓷翻了翻,简单了解了这个年代高中学习的深度。

还没看多少,外面忽然一阵骚乱,书店的售货员和客人听到动静,朝外看了眼,皮一下子紧绷起来,眼底多了两分惊恐。

不是因为别的,造成骚乱的人胳膊上绑着红袖箍,耀武扬威的模样比公安局的公安同志还要嚣张!

更让书店售货员和顾客们感到慌乱的是,这群人朝着书店来了!

售货员连忙走出来,陪笑着说,“我们书店可没有卖什么禁书!”

“谁找你了!还是你这书店里有什么东西,是严禁打击的禁书?!”为首的男人嗓门很大,“你要是老实就自己交代,否则,我们要查起来……”

售货员的腿都软了。

那些戴着红袖箍的人立刻笑了起来。

江瓷站在书店深处,就听见有一个拿着书看的人低声骂了一句,“这群丧家玩意儿!”

为首大嗓门男人望了书店这三四个人,面上带着残忍的笑,“沈从禾,谁是沈从禾!”

那个穿着的确良衬衫,戴着眼镜的男人朝那群红袖箍看了一眼,推了推眼镜,走出去,“我是。”

沈从禾语气很平静,“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大嗓门男人很是看不惯沈从禾镇定自若的模样,走到他面前,闲庭信步的绕着他走了两圈,说道,“你是纺织厂中学的校长,对吧?”

书店里的人听到这个职称,看向沈从禾的眼神就变了,知识分子,在这个年代最容易被批/斗。

沈从禾坦然点头,“是。”

他自认为坦荡,经得起查,没什么可怕的。

大嗓门男人颔首,阴狠一笑,“有人举报你在学校传播外文读物,我们有义务把你带走调查!”

沈从禾听到这话,神情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大嗓门男人身后的人就冲上去,架起沈从禾的胳膊,直接把他给带走了。

这群无比嚣张的人,风风火火的来,浩浩荡荡的走,前前后后不超过五分钟,一个前途无量的中学校长就被带走了。

“沈从禾可是纺织厂中学的校长!他竟然在学校宣传那种东西!这不是毒害学生吗?!”

“还为人师表呢!在那个学校上学的学生可遭了大罪!”

“活该以后游大街!”

“坏了!我大姐家嫂子的儿子在纺织厂中学上学呢!”

“哎呦,你还是赶紧去提醒一声吧!”

外面你一言我一语的声音不少,有不少纺织厂的职工家属们也匆忙回家给自家亲戚,亦或者自家孩子就是在那个学校念书的跑回去传递消息。

江瓷站在书店门口,看着这一幕,什么都没说,只愈发的谨慎,将手中的书放回了书架上。

……

周明礼随便找了块能遮住脸的东西,便在黑市里开始问起来。

“谁想要自行车票?”

“只给钱不行,拿其他牌子的自行车票来换。”

他不太确定能换得到,可只要有市场,那就会有人买。

周明礼一边走一边问。

没走多远,就有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兄弟,你有永久自行车票?”

“有。”周明礼言简意赅,他默不作声地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票的一角,很快又缩回去。


“我已经不需要丈夫了,你明白吗?周明礼。”

江瓷一向知道如何往人心上插刀,那一刀刀捅的周明礼肝胆俱裂。

他握紧手机,一双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赤红,下颌紧绷发颤,字句从牙缝中挤出,“我不同意。”

“江瓷,我不同意!”

从江瓷提出离婚到他们真正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那两个月几乎是周明礼最痛苦的两个月,现在想起来依旧让他太阳穴直跳,直传大脑的应激痛苦反射仍旧存在。

周明礼看着她的后背,抬手环住她的腰。

手掌落在她腹部时,江瓷差点炸毛,“周明礼,你干什么?”

周明礼气极了江瓷和他离婚,咬牙切齿对前妻说,“伤口裂开了,你不让我扶我就摔下去给你看。”

江瓷:你丫少碰瓷!

她知道周明礼受了多严重的伤,这几天他本来应该好好在家里休息的,这会儿去镇上是勉强他了。

她磨着牙,哼哧哼哧奋力踩脚踏板。

我骑我骑我骑!

这八二杠显然没有山地车好骑,江瓷和周明礼到镇上时,江瓷也累了一身的汗。

周明礼反而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后背的汗也干了,看上去比江瓷的状况还要好一点。

他闲庭信步,还没走几步,就感觉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这么大男人竟然要自己媳妇载,真不是爷们。”

“瞧把他媳妇累的脸上都是汗啊,人头上还有伤呢!”

“压榨伤残妇女劳动力!不是人!”

接受到一众谴责目光的周明礼:“……”

江瓷没手帕也没纸巾,脸上身上也都是汗,头上顶着纱布,本来就瘦巴巴面色蜡黄的一平凡模样,这会儿看上去愈发的可怜起来。

江瓷感受着别人对自己的可怜,幽幽对周明礼说,“你放心,我绝对不和他们一伙,毕竟咱俩都是伤残。”

周明礼:“……”

这几天正是收麦子的时候,供销社的人并不算多,江瓷和周明礼到时,里面只有零星几个人在看商品。

两人今天过来要买的东西有不少,最先挑的就是他们手中那一张自行车票能买的自行车。

周老二搞的是一辆永久的自行车票,可买下它太贵了,这么一辆自行车就要一百七十多块钱,快把他们手里的钱花一半了。

江瓷看了一圈,把永久拉入自己的黑名单之中,她目前不会买这个牌子的自行车。

江瓷拉着周明礼,摇了摇头,“我们能不能拿这张自行车票换成其他牌子的?再顺便多换二十块钱。”

周明礼明白江瓷的意思,他低声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去哪?”

周明礼没吭声,从江瓷手里抽走那张自行车票,骑着自行车,走了。

江瓷猜他去黑市了,便没有多想,保护好兜里装的票和钱,等在供销社的门口。

终墨镇上有纺织厂,榨菜场,还有个石料厂,这儿的工人多,住的人也多。

江瓷就看着那些穿着补丁衣服的人来来往往的行走匆匆,一看就是有事要干的,就没有一个像她这样闲散站在供销社外的。

这衬得她很格格不入。

供销社的对面还有一个书店,江瓷想了想,反正也没其他事,便进了书店,去看看有没有高中的书,如果明年她们能有能力让一个人去读大学这倒不失为一个机会。

书店里的人也不多,江瓷扫了一眼,只有两三个人或看书或在看纸笔。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