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婉君萧元承的其他类型小说《不照离人照落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萧元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元承终究没选择放手,沈婉君被彻底囚禁在宫中。各式各样的美玉被源源不断地送了进来,院子里几乎快要堆放不下。他说只要足够多,沈婉君一定能找到和那块玉佩一样的。此时的萧元承已经彻底疯魔,他偏执地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不愿接受沈婉君已经不再爱他的事实。沈婉君不愿同床共枕,他就住在养心殿,每日清晨准时过来陪她,待到太阳落下再回去。桌上的奏折早已堆成小山,大臣们冒死觐见,上报忽合人已在北方夺下五城,即将派兵南下,可萧元承依旧充耳不闻。他全心全意地扑在了沈婉君身上,无条件地满足她的一切要求,除了放她自由。为了让萧元承知难而退,沈婉君变着法子折磨他,要他证明自己的爱,不许有半句怨言。然而萧元承真的做到了。冰天雪地里,他为她去找根本就不存在的猫,冻得...
《不照离人照落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萧元承终究没选择放手,沈婉君被彻底囚禁在宫中。
各式各样的美玉被源源不断地送了进来,院子里几乎快要堆放不下。
他说只要足够多,沈婉君一定能找到和那块玉佩一样的。
此时的萧元承已经彻底疯魔,他偏执地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不愿接受沈婉君已经不再爱他的事实。
沈婉君不愿同床共枕,他就住在养心殿,每日清晨准时过来陪她,待到太阳落下再回去。
桌上的奏折早已堆成小山,大臣们冒死觐见,上报忽合人已在北方夺下五城,即将派兵南下,可萧元承依旧充耳不闻。
他全心全意地扑在了沈婉君身上,无条件地满足她的一切要求,除了放她自由。
为了让萧元承知难而退,沈婉君变着法子折磨他,要他证明自己的爱,不许有半句怨言。
然而萧元承真的做到了。
冰天雪地里,他为她去找根本就不存在的猫,冻得双脚僵直。
闷热的灶房里,他为她熬煮一口都没喝的汤,双手被烫到破皮。
他不善手工,沈婉君就偏要他亲手缝制棉衣,直到被扎得满手是血。
他不爱听萧元祁的事,沈婉君就偏偏在他面前回忆往昔,说自己起初爱上的人是萧元祁,不过是被他这个无耻之徒给抢了亲。
眼见萧元承一一忍了下来,沈婉君实在没有办法,便说自己受不了这寝宫被苏芊芊住过,说什么也要搬出去。
于是萧元承将她安置到另一处别苑,又在凤仪宫放了一把大火,火烧了七天七夜。
看着自己亲手建造的宫殿化为灰烬,萧元承没有气恼,反而笑着将沈婉君搂入怀里。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还有一辈子可以重新开始。”
从这刻起,沈婉君知道他彻底疯了。
转眼过了半年,墙外的景色已经换了一茬又一茬,沈婉君依旧被困在院子里,除了自由,她什么都有。
最近萧元承来的越来越少,进出的宫女们也是一个个忧心忡忡的样子。
听说忽合人已经快打到了皇城,附近的百姓都在往南边逃难。
若是换做从前,沈婉君定会日夜陪在萧元承身侧,为他排忧解难,为他出谋划策。
但现在的沈婉君无心再管。
曾经她替萧元承挡下一箭,才让他有命能登上皇位,享受二十余载的权力与尊荣。
现在他大势已去,不过是老天收回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罢了。
——
再见到萧元承是在半个月之后。
他慌张地跑进院子,两鬓斑白,眼底乌青,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忽合人的部队已经兵临城下,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快陷入绝境,甚至想要放萧元祁出来抗击敌军,可一切都晚了。
他说自己要随大臣逃去南方,恳求沈婉君和他一起走,不要再任性闹脾气。
二十多年的富贵与享乐早已磨灭了萧元承的心性,让他成为了一个贪生怕死之徒。
看着往日在战场上英勇杀敌的男人窝囊成这幅样子,沈婉君的眼中只剩下鄙夷。
“皇上,你要是走了,城中的百姓怎么办,后宫的女眷怎么办,就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吗?!”
“”若你现在敢出去迎敌,为百姓谋一条生路,我还敬你是一国之君。”
“若你就这么一走了之,我沈婉君只能怪自己当初看走了眼!”
沈婉君的话振聋发聩,萧元承神色为难,正举棋不定间,一道凄厉的喊声从院外传来。
“不好了皇上!城门失守了!”
萧元承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攥紧掌心,深深地看了沈婉君一眼。
“在此候着,千万别出门。”
说完,萧元承匆忙跑出了院子。
不知过了多久,后宫中响起慌乱的脚步声,隐约夹杂着女人的尖叫与哭泣。
沈婉君坐立不安,她正准备在屋内寻找着趁手的利器,就听见门外传来异响。
她立即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院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道高大的身影背光而立,让沈婉君看不清男人的脸庞。
心脏疯狂跳动,正当她握紧手中的簪子,准备拼死一搏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蓦地传来。
“婉君是我。”
定睛一看,站在院内的男人竟然是萧元祁,他身上还穿着寻常百姓的粗布衣裳。
“元祁,你这是?”
“快换衣服跟我走,等会在路上再和你解释。”
沈婉君立即应下,以最快的速度进屋换上了宫女的衣服,又将几件首饰收进了包袱。
刚走出院子,沈婉君就差点被几个跑着的太监撞倒。
现在后宫中乱成了一锅粥,根本没人在意身旁走过的是谁,只想赶紧逃命。
一路行至皇宫边缘,沈婉君发现宫门大开,看守的士兵早就不见踪影,只有成群的宫女和太监在四散奔逃。
萧元祁带着沈婉君混入拥挤的人潮,紧紧牵着她的手,随着众人一起往外走。
又过了不知多久,前面的人群停了下来。
城门外就是忽合国的军队,一群身材精壮的男人穿着样式别致的服装,手握尖刀,每个人的目光都如同饥饿的豺狼。
“快看,是皇上!皇上来救我们了!”
忽然,不知有谁喊了一声,众人抬头望去,发现一身明黄色龙袍的萧元承正和几个大臣站在城楼上,身前就是忽合人的首领。
萧元承浑身冒着冷汗,他神色紧张地往身旁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正是苏芊芊的父亲,苏敬之。
三个时辰前,萧元承得知城门失守的消息,自知逃跑无望。
正当他陷入绝境时,身为丞相的苏敬之站了出来。
他说自己愿以身试险,先出宫与忽合首领图尔木谈判。倘若对方能接受和谈,他再请萧元承出面,这样既能保证性命,又不会丢了面子。
萧元承连连应下,一个时辰后果然收到了好消息,于是便随着苏敬之上了城楼。
“你就是萧元承?堂堂萧国皇帝,不过如此。”
图尔木扬起下巴,眼神轻蔑。
从来都是外邦人对他俯首称臣,萧元承哪受过这种对待。
但眼下他成了败兵之将,只能耐着性子任由一个毛头小子羞辱。
“说吧,既然要和谈,你想要什么才能放过这全城的百姓?”
听到这话,图尔木放声大笑了起来,眼底随即又闪过一丝狠戾。
“有两件事你弄错了。第一,现在不是和谈,而是萧国受降。”
“你——”
萧元承刚想发作,就被身旁的大臣止住。
图尔木缓缓抚摸着腰间的猎刀,继续开口。
“第二,我图尔木并非嗜血之徒,要这全城百姓的命做什么。”
萧元承皱眉。
“那你要什么,银两?女人?还是朕的天下?!”
图尔木抽出猎刀,直指萧元承的咽喉,眼神肃杀。
“银两我要,女人我要,天下我也要。”
“但我最想要的,是你的项上人头!”
苏芊芊最近的日子十分不好过。
自从萧元承从偏殿接走沈婉君的那天起,他就再也没踏进凤仪宫一步。
无论自己怎么请求,萧元承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苏芊芊开始慌了,她没想到沈婉君在男人的心里这么重要。
当初她费尽心机抢走寝宫,还以为皇后之位也指日可待,可转眼间一切都成了泡影。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她当时就不该...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把肚子里的孩子当作最后的希望。
为了见到萧元承,她跪在大殿外苦苦哀求,说自己腹痛难忍,只想见皇上一面。
门终于开了,可迎接她的不再是往日的温柔与宠爱,而是男人的厌恶与愤怒。
萧元承恨她将婉君逼到绝境,恨她让现在的自己生不如死。
萧元承还说,如果不是念在她怀有身孕,他一定会立即将苏芊芊押入诏狱,永世不得翻身。
听到如此绝情的话,苏芊芊的心碎了一地。
当初萧元承那么宠着她,甚至一次次打破了宫中的规矩。
可到头来,沈婉君才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
可凭什么?
她沈婉君到底有哪里好?
一个人到中年,没了姿色的女人,凭什么在萧元承的眼里比自己还重要?!
苏芊芊攥紧掌心,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她不服,她一定不会让那个女人好过!
带着满腔怨气,苏芊芊终于在十日后等到了机会。
为了让沈婉君恢复记忆,萧元承带她到宫中散心,可半路却接到边关的军情。
湖心亭里,沈婉君无聊地摆弄着手中的花草,看见有蝴蝶飞过,又转身去追,全然一副十四五岁少女的模样。
动作间,她腰间的挂饰发出清脆动人的声响,在阳光下反射出淡淡的光晕。
定睛一看,那是一串精美绝伦的玉坠,比萧元承当初给她的更美,更稀有,更贵重。
妒火涌上心头,苏芊芊大步走上前去,原本娇艳的面容也变得扭曲。
“姐姐,你还记得我吗?”
沈婉君正在专心追着蝴蝶,闻声被吓了一跳。
回头看去,眼中只有懵懂与茫然。
“你是?”
苏芊芊眼珠一转。
看来沈婉君真的不记得了,那老者说得没错,忘情水果然有奇效。
“臣妾是芊芊啊,以前臣妾和姐姐关系最好了,姐姐不记得了吗?”
见沈婉君站在原地不为所动,苏芊芊又亲切地拉起她的手。
“宫里的人都说我们不仅长得像姐妹,感情也和亲姐妹似的。你看,妹妹是不是和你长得很像?”
沈婉君盯着她的脸审视了一会儿,终于露出天真的笑容,将手中的花举到她眼前。
“那你要和我一起抓蝴蝶吗?”
“抓蝴蝶?”
苏芊芊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臣妾也想陪姐姐抓蝴蝶,只不过臣妾现在还怀着身孕。”
“你怀孕了?”
苏芊芊目光阴骘,仔细打量着沈婉君的表情。
“是啊,臣妾怀的是皇上的儿子,也就是萧国未来的太子。”
沈婉君有些好奇地看着苏芊芊,语气懵懂。
“”可是他说我才是皇后,只有皇后生的才是太子,其他女人永远都不可能——”
“闭嘴!”
听到这话,苏芊芊变了脸色,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怨恨。
“你真以为萧元承会让一个傻子当皇后吗?!”
“现在住在凤仪宫的人是我,我才是未来的皇后!我才是!”
目光扫到女人腰间的玉珠吊坠,苏芊芊似乎是还不解气,抬手就要抢过来。
“凭什么他给你的东西更好,这该是我的,给我!”
沈婉君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惊叫。
推搡间,沈婉君摔倒在地,腰上的珠串也被抢了过去。
见她眼眶泛红,像是要哭的样子,苏芊芊不屑地瞪了她一眼。
“没用的废物,看来你还真是喝忘情水喝傻了,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
说着,苏芊芊贪婪地抚摸着手中的宝贝。
“早知道萧元承对一个傻子还这么上心,我当初就不该大费周章请先生出山。”
话音落下,沈婉君呆呆地看着她。
“你?是你给我喝的——”
苏芊芊嗤笑一声。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这东西只有心甘情愿喝下去才有作用。”
“我不过是把选择摆在你面前,是你自己决定忘了他的,不是吗?”
见沈婉君低着头,不哭也不闹,苏芊芊觉得还不解气,上前扯住她的衣领,大声呵斥。
“怎么,你傻了还是哑巴了,说话啊!”
沉默良久,一道冒着寒意的男声从背后传来。
“你要她说什么?”
“朕替她说。”
烟雾缭绕的道观里,老者已在此等候多时。
石桌中央放着一个精致的玉杯,乍一看里面装着清水,但细细看去,似有流光在其中流动,绝非寻常之物。
“娘娘,草民要的东西您带来了吗?”
沈婉君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
老者那日嘱咐过,忘情水制成后还需要三样东西。
第一样是十年一见的血灵芝,用来做忘情水的药引。
第二样是木雕,是她和所爱之人最重要的信物,用来斩断情丝牵绊。
第三样是断情绝爱的眼泪,用来中和忘情水的毒素。
正当沈婉君好奇老者要如何使用这三样东西时,老者只是将它们整齐地摆在桌上,再无其他动作。
“先生,您这是?”
老者捋了捋胡子,目光幽深。
“娘娘,其实草民有一事还未坦白。”
“先生请讲。”
“其实制成忘情水,并不需要这三样东西。草民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确定娘娘的心意。”
沈婉君微微一愣,老者继续解释。
“第一样东西极为珍贵,娘娘能拿到定是下了一番功夫。”
“第二样信物寄托着最深的感情,若娘娘能将它燃尽成灰,定是已经心死。”
“第三样断情绝爱的眼泪,是为了让娘娘想清楚,事情是否已没了回转的余地。”
“这些年草民见过太多因一时冲动而来找草民的人,无奈才出此下策,还请娘娘见谅。”
原来是这样…
沈婉君心中感慨万千。
为了得到这三样东西,她一次次将自己的心打碎,亲手斩断情丝。
若非绝望到如此地步,她也不会需要这忘情水。
话毕,老者将玉杯拿起,缓缓放在沈婉君面前。
“娘娘,忘情水没有解药,饮下后即便是神仙来了,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忘记所有至亲至爱之人,您真的舍得吗?”
话音落下,沈婉君的身子微微发颤,似乎在犹豫什么。
盯着老者手中的玉杯,她眼中渐有泪光闪动。
豆蔻年华,他对她一见钟情。
及笄之年,他与她结为夫妻。
从青州到沙场,又从沙场到皇城,他曾许诺今生只爱她一人,也如约宠了她二十余载。
所以沈婉君真的信了,以为她是独一无二的例外。
有人说她安心当个皇后不好吗,享尽荣华富贵,又何必在意身边的人究竟爱的是谁。
可情窦初开的年纪,是萧元承教她如何去爱。
大雪封山的那日,是萧元承走了一天一夜,将昏迷的她救下。
失去孩子的那年,是萧元承守在她身边,让她有活下来的勇气。
二十余年的风雨相伴,自己最美好、最痛苦的瞬间都是和他一起度过。
他们曾经那么相爱,这一切她怎能忘记?
可人是会变的,这一切她必须忘记!
唯有忘记,她才能真正地解脱。
沈婉君颤抖着接过老者手中的玉杯。
凄厉的鸟鸣声响起,窗外忽地飞过两只大雁,片刻后不见踪影。
从此之后,沈婉君的世界再也没有萧元承。
时间一晃过了七日。
老者传来消息,忘情水已经制成,只需提供最后的两样东西。
天刚蒙蒙亮,沈婉君便起床开始穿戴。
今天是个大日子,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走到里屋的供桌,沈婉君拿起布,轻轻擦拭着中央摆放的牌位,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
屋内四处堆放着男人送来的赏赐,墙上还挂着他亲笔画的梅花。
昨夜她很晚才睡,躺下后做了一个接一个的梦,大多数是关于萧元承,也有一些是小时候在青州的记忆。
虽然已决定放下,但忘记始终不是件易事。
萧元承曾说她和别的女人不同。
他爱她的坚毅,她的勇敢,就像是寒冬里的腊梅,越冷越开得艳丽。
可如今他却嫌她不解风情,转头选了一个柔弱无骨的女子,悉心在掌中呵护。
瞥见墙上的画,沈婉君自嘲地笑了笑,随手披了件氅衣出了大殿。
外面下着细雨,院内传来清扫落叶的沙沙声。
兴许是以为皇后还未起床,两个宫女放下手中的扫帚,躲在屋檐下闲聊。
“我看这宫里是要变天了。”
“怎么?”
“昨天你没看见啊?昭妃做的板栗糕差点害死娘娘,皇上不仅一句重话都没说,还抱着她回了采竹苑。要是换成其他妃子,恐怕早就人头落地了。”
小宫女点点头,若有所思。
“那你说昭妃是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
“你傻啊,我在宫里都多少年没见过栗子了,这事她但凡打听下就能知道,而且宫里又没有栗树。”
听着二人的议论,沈婉君没说话。
这么简单的道理连宫女都知道,萧元承难道想不到吗?
又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知道。
“唉,咱们这凤仪宫以后会不会换主子呀?”
“乌鸦嘴!你不知道采竹苑前些天又死了个宫女吗,能跟着皇后娘娘是咱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小宫女忙不迭的点头。
“我可不想在昭妃手下干活,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迎兰抱着铜盆回来,刚进院子就瞧见沈婉君静静地站在殿外,脸色晦暗不明。
“娘娘,您在这儿干什么,外面冷快进屋吧。”
听到动静,两个宫女探头看了过来,立马吓得跪倒在地。
“奴婢多嘴,请娘娘饶命!”
迎兰瞪了她们一眼。
私下议论后宫易主,她们真是不想活了。
沈婉君摆摆手,不想为难二人。
“你们先下去准备吧,别耽误了晚上的事。”
“是。”
两个宫女逃也似的出了院子,庆幸自己的脑袋还没和脖子分家。
迎兰将铜盆放在门口,扶沈婉君进了屋。
她俯身整理床铺,摸到女人的枕巾有些湿,猜到娘娘昨夜定是又哭了许久。
叹了口气,她默默换好枕巾,又从枕头下拿出一小截木雕,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由于长时间的抚摸,木雕原本粗糙的表面已变得光滑,只能从轮廓中依稀辨认出一个玩偶的形状。
看着女人怅然若失地抱着木雕,迎兰心中酸涩难忍。
她转头去抹眼泪,却发现苏芊芊面带笑容地站在门口,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姐姐今日可好?”
沈婉君没有和她纠缠的心情,转身走向里屋,迎兰立即心领神会地拦住了苏芊芊。
“皇后今日凤体欠佳,娘娘请回吧。”
苏芊芊变了脸色,狠狠剜了她一眼。
“你算个什么东西?!”
清脆的巴掌声落下,迎兰的脸立即红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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