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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恩赐也是劫前文+后续

何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寺院里为主持举办了盛大的葬礼。洛桑也换上了白色的僧袍,去为主持送行。主持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主持,更是他的师父,是他人生路上的明灯,每次他感到迷茫的时候,都会找到主持,请他为自己指点迷津。可现在,主持走了。他心中仍旧如迷雾一般,他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却没有人再为他指明方向了。主持被火花后,焚烧的尸骨化成了九颗舍利子,据说只有得道高僧在圆寂的时候,尸骨才能化成舍利。院内的僧人对主持的敬意又高了一层,主持尸身化成的舍利子被存放在了佛堂里,洛桑每日都会为舍利焚一支香,希望师父在天有灵,能再给他一点提示。“……人要遵循自己的内心。”他重复着师父圆寂前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可是师父,倘若我自己都看不透自己的内心,又该如何?”这时,江清清走了进来,...

主角:苏深何林   更新:2024-12-11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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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深何林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恩赐也是劫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何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寺院里为主持举办了盛大的葬礼。洛桑也换上了白色的僧袍,去为主持送行。主持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主持,更是他的师父,是他人生路上的明灯,每次他感到迷茫的时候,都会找到主持,请他为自己指点迷津。可现在,主持走了。他心中仍旧如迷雾一般,他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却没有人再为他指明方向了。主持被火花后,焚烧的尸骨化成了九颗舍利子,据说只有得道高僧在圆寂的时候,尸骨才能化成舍利。院内的僧人对主持的敬意又高了一层,主持尸身化成的舍利子被存放在了佛堂里,洛桑每日都会为舍利焚一支香,希望师父在天有灵,能再给他一点提示。“……人要遵循自己的内心。”他重复着师父圆寂前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可是师父,倘若我自己都看不透自己的内心,又该如何?”这时,江清清走了进来,...

《你是恩赐也是劫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寺院里为主持举办了盛大的葬礼。
洛桑也换上了白色的僧袍,去为主持送行。
主持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主持,更是他的师父,是他人生路上的明灯,每次他感到迷茫的时候,都会找到主持,请他为自己指点迷津。
可现在,主持走了。
他心中仍旧如迷雾一般,他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却没有人再为他指明方向了。
主持被火花后,焚烧的尸骨化成了九颗舍利子,据说只有得道高僧在圆寂的时候,尸骨才能化成舍利。
院内的僧人对主持的敬意又高了一层,主持尸身化成的舍利子被存放在了佛堂里,洛桑每日都会为舍利焚一支香,希望师父在天有灵,能再给他一点提示。
“……人要遵循自己的内心。”他重复着师父圆寂前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可是师父,倘若我自己都看不透自己的内心,又该如何?”
这时,江清清走了进来,他怀里抱着一个毯子。
洛桑正跪在师父的舍利前诵经,江清清没有打扰他,只是默默的把毯子披到了他的身上。
已经入秋了,夜里凉,他日日这样诵经,她担心他着凉。
为洛桑披完毯子后,江清清转身便打算离开。
可洛桑却叫住了她。
“清清,你也是师父的弟子,你自幼便跟随他修行。”他轻声道:“师父圆寂前,跟我说了一句话,我这几日,日日念,日日想,却始终谈不透……你可愿帮我?”
江清清笑了:“当然,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洛桑垂下浓密的长睫毛,他无视了江清清的告白,然后继续道:“师父说,所相非相,即见如来,佛不是如来,也不是圣僧,更不是寺庙,而是心之所向……人要遵循自己的内心。”
闻言,江清清明显愣了下。
“怎么这幅表情?”洛桑笑着问道。
江清清淡然一笑:“没什么,只是我还俗的前一夜,师父也跟我说过一样的话。”
这下,换成洛桑愣住了。
“倒也不能说是一样的话。”江清清又道:“准确来说,他跟我说的只有最后一句——人要遵循自己的内心。”
然后第二天,江清清便还俗了。
因为她在那天发现,她的心里只有苏深,不再有佛祖。
“就是这句!”洛桑激动道:“我参不透,因为我修行了整整七年,佛告诉我,一切皆空,我的心早已空空如也,又如何遵循自己的内心?”
这一刻,望着眼前无比苦闷,寻不到出路的洛桑,江清清感觉,她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
她也曾像他一样苦闷,一样迷茫,一样看不到前路。
她从小修佛,自认为早已参透佛法,参透一切,可最后却被苏深动摇了佛心。
而曾经无比坚定,一心礼佛的苏深,似乎也被什么动摇了佛心,无法再安心礼佛了。
她决定帮他一把,帮他看清楚自己的内心。
也许在看清内心所求后,他会像曾经的她一样,毁了佛心,回归红尘,也许他会更加坚定的礼佛,修得圆满。
无论结局如何,都无所谓。
因为此时此刻,江清清只想成全他。
于是他问:“丹珠,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而你也要遵循内心给我答案,不欺骗,不隐瞒,直面一切。”
苏深逼着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何林手腕上的手绳。
“清清姐姐呢?”何林东张西望,四处寻找着江清清的身影:“她昨天答应我,要带我去游乐场玩儿的!”
江清清喜静,她有轻微的洁癖,最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平日里苏深让她陪他逛个街,他都不会答应,却愿意陪何林去人山人海的游乐园。
苏深垂下眼睑,挡住了满眼的失落:“她有事出去了。”
“啊——”何林露出失望的表情:“怎么这样?明明都说好了今天去游乐场的,我从来都没有去过游乐场,我期待了一晚上呢。”
苏深想了想,在家闲着闲着,不如带何林出去逛逛,于是便道:“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真的吗?”何林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扑过来抱住了苏深:“阿深哥哥,你最好了!”
苏深便开车载着何林来到了游乐场,何林第一次进游乐场,开心的像个小孩子,游乐场里的所有项目,他都闹着要去试一遍,过山车、旋转的杯子、激流勇进、跳楼机……每样他都玩儿得不亦乐乎。
苏深其实有点恐高,但他怕和何林走散,于是硬着头皮陪何林玩儿了所有他想玩的项目。
最后一项跳楼机,苏深下来的时候,脸色惨白,双腿发软,眼前也一阵阵的犯晕。
偏偏这时候,游乐场安排的花车大巡游来了。
“米老鼠!”何林兴奋的大喊,冲着花车便飞奔了过去。
苏深一个没拉住,就这么跟何林走散了。
他瞬间慌了,顾不得头晕,强撑着向人群挤去:“何林!何林你不要乱跑!”
然而观看花车大巡游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苏深的喊声,很快便淹没在了花车欢快的音乐声中……
而何林也彻底没了踪影。
花车很快便过去了,人群也散开了,可苏深还是没找到何林。
他脸色惨白的站在原地,明明是盛夏的天气,太阳毒烤着大地,可他却浑身发冷,甚至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他把何林弄丢了!
江清清让他看好何林,可不过半天的时间,他就把何林弄丢了!
冷静!冷静!苏深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用疼痛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何林肯定没有走远,他肯定还在游乐场,好好找找,一定能找到的……
然而,他还没找到何林,却先等来了江清清。
此时天已经黑了,游乐场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在帮着找人,甚至游乐场的广播也在不停的喊着何林的名字,可何林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依旧不见踪迹。
江清清的目光,冷到足以冻结盛夏的骄阳:“苏深,你就这么讨厌何林?为了让他离开,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也使得出来?”
苏深一瞬间愣住了,他抬眸看向江清清,绯红的桃花眼里有泪水在氤氲:“……你居然是这么想的?”
她居然以为,他是故意丢下何林,好让何林吃吃苦头,然后知难而退,回到西藏。
江清清却看都没看苏深一眼,直接转身,和工作人员一起找何林去了。
有什么微凉的液体,落到了苏深的手背上,苏深抬头看向漆黑的天空:下雨了……
佛子没有眼泪,是雨水落下来了。
冒着磅礴的大雨,苏深找了何林整整一宿。
而当他浑身湿透着回到家时,却发现,何林正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而江清清则在一旁帮他泡驱寒的姜茶。
何林和江清清的身上,都没有被雨水打湿的痕迹。
他们早就回来了。
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花一分钟的时间,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他们找到了何林!
“阿深,你确定愿意代替何林成为丹玛佛子吗?要知道,成为丹玛佛子后,你终生都不能再婚嫁,你和江清清的婚事也就只能作废了。”布满金像的寺庙里,主持用苍老却又慈悲的声音询问道。
苏深跪在殿内,眉间点着一抹朱砂,她双手合十,无比虔诚的回答:“我确定。”
反正江清清爱的也不是他。
她爱的人是何林。
既然如此,那他不如成全他们吧。
“主持,我还有一个请求。”苏深垂下眼帘,然后低声道:“在我正式成为丹玛佛子前,我希望您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何林和清清。”
主持答应了,并告诉他,他只有七天的时间,和至亲至爱告别。
七天后,他便不再是苏深,而是寺里的丹玛佛子。
苏深走出大殿时,一抬头便看到了一抹雪白的身影。
江清清穿着纯白色的藏袍自长廊处走来,她的皮肤也是雪一般的冷白色,唯独那双眼纯净像是天山雪莲。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到苏深,江清清微微蹙了下眉。
她似乎根本不想见到他。
尽管他是她的未婚夫。
心脏传来刺痛感,苏深却视而不见,他故作轻松的笑:“来礼佛呀。”
江清清的目光更冷了,她显然不信他的话。
也正常,这么多年来,他就像一个小尾巴一样,一直跟着她,他对经文根本不感兴趣,可为了能跟她有更多的共同语言,他硬着头皮读了一本本厚重的佛经,还请了藏族的老师来教他藏语……
藏语好难学,他起早贪黑的背,好不容易学出了一点成效,于是他便兴高采烈的来佛堂找她,并红着脸用藏语跟她告白。
然而,满心的欢喜,最后换来的,却是她冷冰冰的一句:“你这是在亵渎信仰。”
那时候他还小,不明白,他喜欢她,怎么就是亵渎信仰了?
后来他懂了,她一出生便被认定是圣女转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 ,是纯洁的象征。
而他的爱是私情,是对圣女的亵渎。
“清清姐姐!”一道清亮的男声响起。
穿着红白色相间藏袍的何林从长廊的另一边跑来,他步伐轻盈,像一只雀跃的鸟:“清清姐姐!太好了!师父同意我还俗了!”
他冲过来,飞扑到了江清清的怀里,阳光的脸上写满了兴奋。
看到何林,江清清的目光也柔和了下来:“怎么会?你是丹玛佛子,还有七天便要正式受礼,师父怎么可能让你还俗?”
“师父说,有一个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哥哥愿意代替我成为丹玛佛子。”何林笑着回答道:“而我尘缘未了,也不适合礼佛,所以他便允许我还俗了。”
闻言,江清清波澜不惊的眼眸里,罕见的亮起了微光:“真的?太好了。”
他们都说,圣女没有七情六欲,她的内心是平静的,人世间的情爱,无法让她的内心泛起涟漪。
苏深信了。
可现在,看着江清清眼眸里闪起的微光,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一样。
他的爱,对圣女来说是亵渎。
那圣女动了凡心,又怎么算呢?
……怎么会这样?
江清清无法接受这种结果。
她处心积虑的谋划了这么久,苏深最后居然还是成为了丹玛佛子!
难道说这就是天意吗?
不!江清清突然扯断了手腕上缠着的珠子:就算这一切都是天意,她也要逆天而行!
苏深决不能成为丹玛佛子。
他是她的!
佛珠手串被扯断,黑色的珠子散落了一地,江清清转身,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教堂。
“清清姐姐,你要去哪里?”何林追了过来,他急得眼睛都红了:“受礼仪式已经开始了,就算你现在赶过去,也已经来不及了!”
然而江清清却连看都懒得回头再看他一眼,直接赶往了机场。
从这里坐飞机过去,最快也要四个小时。
等江清清风尘仆仆的赶到寺院时,天都已经黑了。
她不顾一切的冲进了寺庙里,然后一抬头,便看到了坐在院子里打坐的主持。
主持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他盘坐在藏青色的蒲团上,闭着眼睛安静的敲打着木鱼:“回去吧,他不会见你的。”
江清清脸色是少有的惨白色,她一步步靠近主持:“可我必须见到他。”
“一念执着万般皆苦,一念放下万般自在。”主持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用充满悲悯的眼神看向了江清清:“清清,你自幼学习经文,怎么会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参不透?”
“不,恰恰相反,我参透了,所以才不能放下。”江清清说,她抬眸,望着正前方佛堂里巨大的金身佛像,然后苦涩一笑:“因为一旦放下,就什么都没有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主持双手合十,对着佛像道了一句阿弥陀佛:“佛法参的,本就是四大皆空,你又何必因心中一时的小爱,放弃无边的大爱?”
经文中的小爱,指的往往是男女之间的情爱。
而大爱,则是指爱天下众生。
江清清回头,直视着主持苍老的眼睛,然后道:“若无法爱一人,又如何爱众生?”
如果连心爱的女子都要辜负,又怎能做得到,不辜负天下苍生?
所以她还俗了,因为她发现,从小被誉为圣女的她,实际上连爱一个人都做不到,又怎么可能去爱天下苍生呢?
外人形容她时,总是会说她清冷脱俗,说她不食人间烟火……他们说的很对,因为从小到大,她对待凡尘俗世的态度,都是避而远之的,她用冷漠的、不近人情的眼睛,高高在上的审判着俗世间的一切,她生于凡尘,却不属于凡尘,她也从未爱过凡尘。
是苏深教给了她,什么是爱。
她曾千万次的拒绝过他,也曾千万次的推开过他,可他从来都没有气馁过,仍旧笑着跟她告白:“江清清,你拒绝我也没用,你不理我也没用,因为真正的爱是不会被这些小事所击垮的!”
“就像经文里记录的那样,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五百年日晒,只为换你来世从桥上走过……我对你的爱也这样长久。”
以前的回忆,不停的在脑海里闪过,江清清不受控制的红了眼眶。
苏深,你这个骗子。
你不是说,你对我的爱,也可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五百年日晒也不变吗?为什么现在却变了?
本来江清清还在纠结怎么跟何林解释,但是当她听到何林说他已经处理掉苏深后,她一下子慌了。
“何林,你在说什么疯话?”江清清子夜一般漆黑的瞳孔,此刻竟微微的发起了颤:“什么叫你已经处理掉阿深了?你对阿深做了什么?!”
闻言,何林的眼眶更红了,他生气的跺了跺脚,满腹委屈道:“清清姐姐,你干嘛那么关心苏深啊?我在跟你告白,可你张口闭口都是苏深……”
不等何林把话说完,江清清便愤怒的打断了他:“回答我!你对阿深做了什么?!”
身为圣女,江清清很少动怒,她总是一副清冷淡漠,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仿佛俗世间的一切都和她无关。
何林从未见过她动怒,于是一下子被吓住了,也不敢再作妖了,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清清姐姐,你别生气,我没有对阿深哥哥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今天早上我家太爷爷告诉我,那个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并且愿意代替我成为丹玛佛子的男孩子,就是阿深哥哥。”
何林的太爷爷是寺院的十大长老之一。
丹玛佛子的受礼仪式,十大长老肯定是要出席的,所以他在今天早上,从主持口中得知了苏深要代替何林,成为丹玛佛子的消息。
这个消息让老人家心里不由的泛起了嘀咕:今天不是苏深和江清清的婚礼吗?
前几日他还收到了婚礼的请帖,只是他年纪实在太大了,舟车劳顿,他经不起这番折腾,只能在电话里献上祝福了。
如果今天,他们要给苏深受礼,那江清清今日要嫁的新郎,又是谁?
老人家越想越糊涂,只好带着满心的疑问,给曾孙何林打了个电话,问问情况……
“今天就是阿深哥哥被受礼成为丹玛佛子的日子。”何林继续说:“我本来也不知道这件事,要不是今天早上,我太爷爷给我打电话,告诉了我真相,我现在也被蒙在鼓里呢!”
“知道真相后,我第一时间就跑去找阿深哥哥了,可他不在家,我没找到他,反而遇到了来送西装的人。”
“送西装的那些人也找不到阿深哥哥,我猜他应该已经飞过去,参加丹玛佛子的受礼仪式了……他把你一个人丢在了这里,让你一个人面对满堂的宾客。”
何林声音软了下来,他抓住江清清的手,然后柔声细语道:“清清姐姐,我知道我不应该未经过你的同意,就擅自穿上阿深哥哥的西装,代替他出席你的婚礼……可我实在是不忍心,让你独自一人面对这些。”
“婚礼当天,新郎没有出现……这太讽刺了!你的亲人和朋友们都在,我不能让你这么丢人,苏深可以这么狠心的对待你,但是我不忍心,所以我才擅自决定,代替苏深成为你的新郎。”
“清清姐姐,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何林抓着江清清的手,颦着眉软声软气的撒着娇。
然而他后面说的这些话,江清清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她只听到了最初的那两句——
“那个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并且愿意代替我成为丹玛佛子的男孩子就是阿深哥哥。”
“今天就是阿深哥哥被受礼成为丹玛佛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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