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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抽全家,下灭恶魂,玄妃狂又狠:师浅浅师浅番外笔趣阁

北枳赊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墨发白衣的女孩,浑身上下都是不涉世事的清纯,可景辞深却看出了一些凌风之意,这是他曾经拥有过又失去的,属于天之骄子的傲气。“呵,不信。”他却道。师浅浅:“我如果没猜错,他们无非是从你的身体,你的体弱,你的病症,还有王府的地势,皇家的血脉等等去寻找你异香的原因。”“难道你不是?”“命格。”命格二字一出,景辞深披风下的指尖微微一颤。“怎么?你还能看出我的命格?”“看不出,但我能察觉那是强大的命格,但往往强大的命格,伴随的也是强大的苦难,至于最终造成你异香苦难的原因,就隐藏在你未告诉我的秘密里。”一语中的。想要解决问题,就要先告诉她,他隐藏的秘密。四目相对,各有所思。一时间,马车里陷入一片死寂。她向他展示了她的实力,却也展示了她的危险。而他...

主角:师浅浅师浅   更新:2024-12-11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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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师浅浅师浅的其他类型小说《上抽全家,下灭恶魂,玄妃狂又狠:师浅浅师浅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北枳赊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发白衣的女孩,浑身上下都是不涉世事的清纯,可景辞深却看出了一些凌风之意,这是他曾经拥有过又失去的,属于天之骄子的傲气。“呵,不信。”他却道。师浅浅:“我如果没猜错,他们无非是从你的身体,你的体弱,你的病症,还有王府的地势,皇家的血脉等等去寻找你异香的原因。”“难道你不是?”“命格。”命格二字一出,景辞深披风下的指尖微微一颤。“怎么?你还能看出我的命格?”“看不出,但我能察觉那是强大的命格,但往往强大的命格,伴随的也是强大的苦难,至于最终造成你异香苦难的原因,就隐藏在你未告诉我的秘密里。”一语中的。想要解决问题,就要先告诉她,他隐藏的秘密。四目相对,各有所思。一时间,马车里陷入一片死寂。她向他展示了她的实力,却也展示了她的危险。而他...

《上抽全家,下灭恶魂,玄妃狂又狠:师浅浅师浅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墨发白衣的女孩,浑身上下都是不涉世事的清纯,可景辞深却看出了一些凌风之意,这是他曾经拥有过又失去的,属于天之骄子的傲气。

“呵,不信。”他却道。

师浅浅:“我如果没猜错,他们无非是从你的身体,你的体弱,你的病症,还有王府的地势,皇家的血脉等等去寻找你异香的原因。”

“难道你不是?”

“命格。”

命格二字一出,景辞深披风下的指尖微微一颤。

“怎么?你还能看出我的命格?”

“看不出,但我能察觉那是强大的命格,但往往强大的命格,伴随的也是强大的苦难,至于最终造成你异香苦难的原因,就隐藏在你未告诉我的秘密里。”

一语中的。

想要解决问题,就要先告诉她,他隐藏的秘密。

四目相对,各有所思。

一时间,马车里陷入一片死寂。

她向他展示了她的实力,却也展示了她的危险。

而他有自己的顾虑,却也有自己的赌局。

赌师浅浅的实力大过她的危险。

这同样也是师浅浅的赌局。

赌景辞深想活下去的欲望,可以强大过一切顾虑。

许久,景辞深才深呼一口气,又恢复了那副毫不在乎的懒散模样。

“也罢,便信你一次,不过,在异香解决之前,你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

“一言为定。”

两人相视一笑,这笑里却又都有着彼此的算计。

师浅浅笑,成与不成,先复活了再说,大不了就溜,她又不是善男信女,甚至脸皮厚,不讲信用。

景辞深笑,入了他的局,再想走,可不是那么容易。

“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任耀的声音。

霎时间马车好似撞上什么东西一般,猛地一个颠簸飞冲。

巨大的推力,师浅浅作为魂体没什么感觉,但景辞深却被推着俯冲过来。

眼看着就要砸到师浅浅身上。

本是美男投怀送抱,师浅浅却差点吓得魂也散了。

方才靠近景辞深,是展现她实力的威慑,但她并非不怕披风,一直尽力控制不真的碰到他。

要是那披风盖上她,她可真是要死翘翘了。

也似是知道她的危险,景辞深控制不住自己的翻倒,但翻倒之际,眉梢紧皱,决意之间,将披风抛了出去。

师浅浅看着他逐渐靠近的俊颜,一抹光亮从眼底炸开。

近乎是瞬息之间,在那美男入怀,香气铺面之际,师浅浅唇角的笑意快要咧到耳根。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她紧紧揽住他,声音里有几分可怕的压抑。

景辞深心底一颤。

完了!

羊入虎口。

果不其然,下一秒,师浅浅已经如饿狼一般,伸手揽住景辞深的同时,一个极限翻倒,将景辞深扑倒在了角落里。

她的双目红得可怕,呼吸乱成了一团麻。

“不行,实在忍不住了,景辞深,让我亲一口。”

师浅浅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坐在他的身上,暗着眼神,对着那水润的唇,俯身而下......

“师浅浅,你找死!”

景辞深咬着后槽牙道,声音极尽危险。

然而在欲望放大了几十倍的师浅浅看来,他只是在撒娇。

一个娇滴滴、柔弱弱的美男,正被她压在身下,细声细气地撒娇......

真忍不住了!

“滚!”

男人用力一挣,却反而磕到了自己的后脑,砸进暗黑的桌下角落,一阵眩晕。

师浅浅未能一吻芳泽,紧跟砸下,入怀温热,唇瓣擦着他的下颚一路滑落,最终落在他的颈侧。

唇瓣冰凉,触感清晰。

似乎还生出了丝丝炙热。

那是他的。

尤其在师浅浅对着他的侧颈使劲儿吮吸一口时,每根神经都被刺激着,他似乎都感觉到了怀中魂灵实实在在的温软。

曾经花丛飘曳而过都沉寂未动的心神,竟有了动荡。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让他想要失控的首例。

他都如此,师浅浅更是。

手中游走在他的健硕肌肉之上,衣衫松散,身姿若隐若现。

加之香气蛊惑,师浅浅根本无法克制。

“这好像...不是亲一下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眼看他的耳朵都红透了,被她吻过的地方也攀上了一层浮粉,应当,也是愿意的。

“我们,试试?”

师浅浅微微喘息,一手扯下景辞深的衣带,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衣服。

今日,怕是要沉沦了。

无妨,偶尔一次的放纵......

但换来的是......

“砰......”

又是一声巨响,马车的车窗瞬间粉碎。

一抹无形的身影飞出马车,直直砸向了一侧湖中。

入水冰凉,师浅浅的理智这才恢复了些许。

但相较于色心蒙蔽之后的尴尬,她更在意的是小心翼翼的看向四周。

有高手。

刚刚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推出了马车。

且魂灵是不会被自然之物影响,就好似这湖水,本不会将她沾湿,但此刻她却完全沉浸在其中。

那人不仅将她轰了出来,还将她禁锢在了冰凉的湖水里。

发力时不知力的来源,此刻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人实力高深。

师浅浅不由得看向马车。

难道是景辞深?

但下一秒,当景辞深颤颤巍巍,一副被凌辱之后委屈巴巴的模样坐起身来时,师浅浅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娇滴滴的,怎么可能!

而且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任何修行者的气息。

只怕是潜伏在景辞深身边保护他的高人。

想到这里,她默默潜进湖中。

好姑娘不吃眼前亏。

有仇等复活了再报!

而且,她被揍......其实也不冤。

毕竟她这时候都不敢看景辞深那委屈的模样。

她倒好似是那个欺负了良家少男的...

不不不...还是不一样的。

她长得好看,不猥琐!!!

就在师浅浅沉浸在湖水里压制欲魄的后遗症时,马车里响起了任耀的惊叫声。

“我的天呐,王爷,那个混账攻击马车,就是为了非礼你?”

“你要不要声音再大些,让全城都知道?”

“属下错了,不过王爷,你真的......失身了?”

“.......”

在水里的师浅浅都笑得不由得冒了不少水泡。

但片刻之后她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指尖传来了灼热的刺痛,不容忽视。

低头看去,黑气已然环绕而上,还带着灼烧的黑火。

师浅浅眼底一沉。

这是,有人在对六小姐的肉身施术。




闻言,刚下马车的景辞深一个抬眸,在他无辜惊诧的目光里,两个一模一样的美人朝他冲了过来。

当然,这可不是温香软玉投怀送抱。

尤其白衣的那位,那完全是要撞死他的架势。

师浅浅速度不及欲魄,赶紧朝着景辞深再度大喊。

“说你愿意!”

愿意?

景辞深一身反骨,自然摇头,“我不!”

但说完还是扯过一侧的任耀,“他愿意!”

说罢一个眼神过去,不明所以的任耀点了点头,“我愿意!”

话音一落,一道荧光一闪而过,直接越过欲魄,径直没入了任耀的体内。

生魂附身,征求得愿便不损自身。

几乎是瞬息之间,附身任耀的师浅浅一手拽过景辞深将他拉到身后。

与此同时,指尖划破,血流随着她的指尖变幻,一道血符瞬间完成,直直推向俯冲而来的欲魄。

劲风狂起,那血符一到欲魄身前,瞬间分散变幻,形成一道光圈,将她紧紧困在了其中。

欲魄不得出,瞬间怒气四起。

“师浅浅,你......”

“真烦呐!最讨厌磨磨唧唧的!”

不等欲魄说完,师浅浅双手快速结印,那血符瞬间收拢,只听最后一声不甘的哀嚎,那欲魄便被血符浓缩成一道红色的光亮,飘入了师浅浅的体内。

这就是生魂和活人的区别,若无怨念加持,实力相差,可不是一星半点。

这也是师浅浅一定要求助景辞深的原因,否则凭她自己一个生魂,不说复活了,就连收服七魄都成很大问题。

欲魄一收,师浅浅也被弹出了任耀的肉身。

她是只有三魂的生魂,即便附身于人也不能维持太久。

且刚刚欲魄回归,内里还需要抗衡。

师浅浅闭眼屏息,将欲魄全力压制。

而她身侧的任耀,扶着腰一阵儿晕眩。

不解的目光落到身侧神色淡然的景辞深身上。

又看了看四周,眉头紧皱。

这浑身酸痛的,若不是朗朗乾坤,四下里还有行走的路人,他真是要怀疑,刚刚王爷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毕竟不久前在王府还摸他来着!

而且他还让自己说愿意,愿意什么?细思极恐啊啊啊!

景辞深倒是没有在乎任耀古怪的神色,而是打量着师浅浅。

因为,她不对劲。

脸颊通红,让本就明艳的她更加妩媚动人。

更重要的是,她周身好似弥漫起了一层粉色的雾气,引诱蛊惑。

就在景辞深准备开口时,师浅浅突地睁开了眼。

她呼吸一重,尽力遏制自己想要扑过去的冲动。

只是此人宽肩窄腰高颜值,还身娇体软易推倒,此等美色,非常人可以抵挡。

师浅浅脑中唯余一线理智,她闭上眼,哑声道:“七魄回归时,主魂也会在短时间里受其影响。”

即欲魄回归,师浅浅短时间内,都要忍耐放大数十倍的欲望。

听到这话,景辞深很是识相的向后退了几步。

看了看师浅浅,又觉得距离不够,干脆转身上了马车。

“任耀,回王府......走快些!”

“啊?哦,遵命。”

任耀战战兢兢,赶紧爬上马车,手一哆嗦,驱车疾驰起来。

像是有恶鬼再追。

是有鬼,是色鬼!

见景辞深跑得快,师浅浅很无语。

但转念一想,跑有什么用?

王府她也是要去的。

毕竟正事还没谈。

似是找到了正当的理由,眼里冒出一抹绿光。

夜色里,她的身影一闪而过,等下一瞬,已经径直砸进了景辞深的马车。

但......

映入师浅浅眼帘的,除了景辞深依旧迷人的面容之外,还有极其醒目的梵文披风。

披风上皆是繁杂的符文咒印,密密麻麻,将他裹得严严实实。

看来是常年魂灵侵扰造就的应接手段。

出自高人之手,魂灵若是敢碰他,怕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她也一样。

呸,失望什么,她来是有正事,又不是为了,那啥,那啥,再那啥......

“别误会,我只是想同你谈谈正事......”

师浅浅压住心里怎么也停不下的绮念,努力坐的端正,好看起来正经一点。

只是她悄悄咽口水的模样还是被景辞深尽收眼底。

景辞深不由得又紧了紧领口。

只是他依旧斜靠在一边,懒散的样子始终如一。

师浅浅算是看清了,这个人能坐着绝不站着,能睡着绝不坐着,哪怕一定要站着或者坐着,那么便必要找个东西靠上一靠。

只听他问,“正事?什么正事?”

师浅浅勾唇一笑,“你都来风月楼,还装什么?”

景辞深表情不变,“自作多情。”

“你身边有通晓道法之人,我离开时的情况,不难猜出是欲魄作妖,而要寻找欲魄,最大的可能,便是闲王府附近,这最大,最风流的风月楼了。”

景辞深懒得理她,师浅浅却更为笃定,自顾自道:

“找我,便是同意合作了,既然要合作,之前说的都算数,你帮我重返肉身,我帮你解决异香,这其中其他小事都好商量,但唯独一点......”

嗡——!!!

马车内突然强光大作,披风上的万字梵文不断闪烁示警,蛮横的法术波动充斥了整个马车,师浅浅却恍若未觉,而是继续慢条斯理地靠近他,唇珠对着他的耳畔,墨发与他勾缠。

景辞深心想她莫不是疯了,紧接着便听她清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所有事情我们明面上谈,不可以欺骗对方。”

“我最讨厌欺骗,你要是敢骗我,我弄死你!”

后一句,她近乎是咬牙道。

师浅浅扭头,他也恰好偏了过去,两人的眼睛对上,近在咫尺。

景辞深呼吸微乱,他有一瞬忘了这是个生魂,甚至感受到了对方温热的吐息,带着红梅清冽的香气,落在他的唇齿间。

他头一回有了几分心虚。

“我的异香问题无数高人都无法解决,我凭什么相信你可以?”

景辞深的语气还是轻飘飘的,但师浅浅却从他懒散的眼底,看见了一抹冷意的审视。

不过却避开了师浅浅的问题,反客为主。

法术波动停止,一切风平浪静,师浅浅坐了回去,勾起一抹自信的笑。

“因为我比他们都强。”




另一只手直接掐上了师浅浅的脖颈。

双眸睁开的瞬间,里面幽暗深沉,杀意凛然。

即便是见过无数恶灵凶狠的师浅浅,也被这一眼吓住。

好似一瞬之间,直坠无间地狱,修罗万里。

这一瞬,她窥探到了他内里灰暗的底色。

灵魂好似都跟着颤抖,他从来不是一般人,好在她也从未低估他。

“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伴随着师浅浅一声怒吼。

“景辞深你个王八蛋,给老娘看清楚我是谁!”

景辞深眉梢颤抖,眼前立马清明。

只见身下人儿娇柔瘦弱,但气红的脸蛋,紧蹙的眉头,尤其那杀人的眼神,灵动到景辞深连脸颊的痛感都未曾感觉到。

手中的力道顷刻就卸了下去。

连同力道一起卸去的,还有他全身的力气。

一声轻咳,景辞深整个人瘫软下来,眼看着就要压到师浅浅的身上,又被他用最后的力气在师浅浅的身侧撑住。

发丝扫过师浅浅的脸颊,呼吸喷洒在了她的颈弯。

温热里带着丝丝酥麻。

“帮帮我!”

他的声音无力却蛊惑。

师浅浅只觉心底深处,竟有些痒痒的。

但在他再度要扑倒时,师浅浅还是反应过来,一手一脚直接将他推开。

力道过大,景辞深一个旋转,竟直直的翻滚到了床底。

“砰”的一声,好似磕到了哪里,响起了一声闷哼。

随后便是景辞深无奈的声音。

“你是来弄死我的吧!”

师浅浅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翻身下床。

“不好意思啊,天生力气大。”

师浅浅讪笑着将景辞深重新扶了起来。

等他在床边坐下,师浅浅脸上的笑意一下僵住。

景辞深左脸的五根手指印明细修长,足可见刚刚她可是卯足了力气。

而额头也红了一片,应该是刚刚摔下去磕到的。

这么一看,她的确像是来弄死他的。

景辞深无奈叹息,靠在床上闭上了双眼,好似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师浅浅就这么看着他,白衣胜雪,墨发肆意。

一身的破碎加上那伤痕累累,可真是娇娇弱弱惹人疼。

再想到他身上的黑纹,眼底浮现一抹凝重。

“那个,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复活,你身上的禁咒也还没办法解开,但是压制还是可以的。”

这话一出,景辞深本来紧闭的眸子睁开了。

但里面没有任何敌意,反而意料之中一般。

“无数人都没能做到,你可以吗?”

语气失落,眼底更是一片死寂。

师浅浅蹙眉,这痛苦到底折磨了他多久,让他竟然这般麻木没了希望。

“我可以,就是法子,有些冒险。”

“鬼门关都闯过无数次了,倒也无妨。”

景辞深唇角扯起一抹惨淡的笑意,师浅浅轻叹一声。

“虽然有些冒昧,但我还是要问一句,这么阴毒深奥的禁咒,是什么时候被下到你身上的?”

“襁褓之时。”

景辞深说的浅淡,师浅浅却心底一颤。

襁褓之时...

要知道这禁制阴毒的程度,不仅仅是蚕食身躯,更是禁锢消磨灵魂。

被种下禁制的人,不仅短命,即便在活着的时候,也是生不如死,日日缠绵病榻,夜夜梦魇缠身,死后魂灵尽散...

他在襁褓之中就被下了这样的禁制...

体弱,引鬼,无修...

都不过尔尔。

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了。

还有那日日夜夜的煎熬...

师浅浅自认为自己是很能忍的,但现在却佩服景辞深。

能活到现在,除了高人相护,只能说明他内心的坚韧,无人能比。

“我可以!”

这三个字此刻说出,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但景辞深看着师浅浅坚定的眼神,唇角浮现一抹笑意。

是真心且温柔的。

四目相对之际,他虚弱点头。

“我相信。”

师浅浅的法子是有效的。

在景辞深歇息一番之后,她又画了不少的符咒,不仅在景辞深的房里安放了不少,还在让他贴身放了不少。

看着手腕处隐退黯淡不少的黑纹,景辞深难得认真地看向师浅浅,“多谢。”

阳光肆意,倾洒在景辞深的周身,如同流光环绕一般的,让他整个人都泛起了圣洁的光。

师浅浅心底微动,但却笑着挥了挥手。

“合作嘛,自然是你帮帮我,我帮帮你嘛。”

说完,师浅浅就凑到景辞深身前,笑得一脸谄媚。

“呐,现在你就可以还恩了,帮我查一下,最近有没有哪个地方的酒总是莫名其妙消失的,最重要的是,烦请闲王爷,帮我找一种独一无二的美酒,要快。”

“你是准备收回怒魄了?”

怒魄暴躁,但却独爱饮酒。

“你懂的倒是不少。”

“见过的鬼多了,自然知道的也多,不过我倒是有个疑问,你最初担心欲魄惹事,所以最开始便收了她,但据我所知,七魄之中,最为危险的,是嗜杀的恶魄,但我为何不见你寻她?”

师浅浅一声叹息,脸色有些尴尬。

“恶魄是恶念汇聚,我所有的黑暗都在她的身上,所以以她的实力,我现在打不过。”

倒也坦诚。

“你就不怕,她反客为主?”

“你有所不知,魂是魂,魄是魄,主副是天差地别,魂主导生机,魄不能,所以我只需要在收回六魄之后直接开阵,就可以强行召回恶魄。”

“事实无常,或许还有你不知道的存在。”

这话倒是有些道理。

师浅浅不由得抚上心口处,里面的不安越发浓烈。

“不行,不能掉以轻心,记住我刚刚说的,我得去修养一下,这身体又要把我丢出去了!”

师浅浅说着便起身,小跑着离开。

衣袂翩跹,发间的丝带随风而起,随着阳光划过景辞深的眼底。

好似扫去了他眼底的阴霾。

唇角不由得浮现浅淡的笑意。

等师浅浅的身影消失,一声轻笑从侧门处传来。

随后一道身影快步而来,径直坐到景辞深的身侧,还一手抢过他手中的热茶,一饮而尽。

“她就是你师叔说的命星之人?倒是有些不一样。”

男人一袭随意的青衫,肆意倒是和景辞深有几分相像,面容温润俊朗,周身都带着潇洒不羁的明朗。

魏琰,声名在外的玄医,可治人可治鬼,也是景辞深的好友。

景辞深能活到今日,有一半是他的功劳。

魏琰笑着伸手,拉开景辞深的衣衫,看见那符咒之时,眼底浮现了欣赏。

“没看出来啊,她年纪轻轻,造诣倒是高深啊,这么繁杂的符咒,我都未曾见过,怎么样?以身引她入局,这下算是确定她有身为命星之人的实力了吧!”

“咳咳咳...”

景辞深来不及说话,便轻咳起来。

魏琰瞬间皱起了眉,“你说说你,试探她有的是法子,你偏要用最伤自己的这个。”

景辞深缓了缓,深呼一口气,“与其说我试探她,倒不如说,我在坦诚,不过,依旧只是一小部分罢了。”

“有必要这样吗?”

“你当真以为,她看不透吗?”




此话一出,师浅浅心底咯噔一下。

一个抬头,就撞上景辞深试探的目光。

差点露馅。

就在师浅浅垂头想着要怎么解释并将美食弄到手时,景辞深却微微皱起了眉。

因为在他的视角,此刻的师浅浅,白衣清冷,低眸娇柔,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悲凉。

加之她刚刚所说的话,好似真切看见了她曾经过去的凄凉。

心头微软,眼底有了片刻的思量。

之后便是一声叹息。

眼底有些无奈,但还是伸手将披风拉开。

“我愿意。”

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师浅浅诧异地抬眸。

就见景辞深又补充道。

“一盏茶的时间。”

“没问题,我速战速决!”

师浅浅说完,便光亮一闪,直接没入了景辞深的体内。

生怕下一秒她会后悔。

仅是瞬息,那本来清冷一片的眼底已然变了样。

师浅浅看着桌上的美食,眼底放光。

“来人,再传膳。”

即便流着泪,依旧大快朵颐。

真爽啊!

自从死后...

不,生前也很少有这么畅快的时候。

主要是不用花钱。

师浅浅大吃特吃,以至于任耀进来时,几度怀疑人生。

只见他自家王爷正衣衫凌乱地站在桌旁,一脚踩在椅子上,左手鸡,右手鸭,眼睛还盯着桌上的大猪蹄子...

那疯狂的模样,哪里还有之前的半分风雅。

如今,可只能用“疯狂”两字来形容。

任耀嘴角微颤。

他突然觉得,他的王爷,不干净了!

随后转头看向身后跟进来的男人。

“荀长史,王爷他...”

任耀话音未落,男人却已经飞身而上,一声怒喝,直接朝着师浅浅冲了过去。

“大胆妖孽,竟敢占据人身...”

师浅浅吃的正欢,只听一句灰飞烟灭,眼前的家伙就已经顶着一团金光冲了上来。

我靠!

高手啊!

师浅浅吓得差点爆了粗,随手丢出之前画好的符咒,光亮相撞,力量相冲,师浅浅瞬间被击飞出去。

手里的鸡腿鸭掌都掉了一地。

就在师浅浅砸出去的瞬间,清晰地看见,那冲来的男人伸手将晕乎乎的景辞深抄进了怀里。

满眼的关心和温柔。

“闲之...”

一个气势汹汹伟岸在前。

一个柔弱不堪娇滴滴在怀。

那模样,那神情,那场面...

师浅浅表示,嗑到了!

磕到头了!

好疼!

“你这恶鬼,我灭了你!”

师浅浅刚站稳,男人又杀气凛然的冲了过来。

师浅浅抹了把泪,“有完没完!”

师浅浅气死了,主要是这种时候哭,太损她的气势了。

可又忍不住。

指尖轻动,快速结印。

真当她好欺负啊!

就在师浅浅准备和他奋力一搏时,眼前却突然被熟悉的身影挡住。

“住手!”

劲风撩动着长发,伴随着香气划过师浅浅的脸颊。

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身影,师浅浅心头莫名咯噔一下。

保护她?

这个娇弱的男人,在保护她!

分不清心底在这一瞬间是什么感觉。

但师浅浅没有丝毫犹豫,在对面男人被阻挡之际,她却从景辞深的身侧穿出。

将景辞深拉到身后的同时,手里的咒印直接拍向了男人。

金光大亮,劲风四溢。

在男人被击退的瞬间,师浅浅也为景辞深挡住余力的冲击。

有仇当场就报,这是师浅浅的风格。

傲娇的面容滑落泪珠,但不妨碍她的张狂。

就在男人准备再次动手时,景辞深赶紧挡在了两人之间。

“住手,是误会,是我自愿让她附身的。”

“你疯了?你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而且,魂灵本恶,她若是伤你怎么办?”

“她若是会伤我,刚刚就会直接以我的身体结印与你对峙,又何必自损以魂灵结印?”

魂灵附身对人身的损害并不大,损害大的,是魂灵借用人身的所为。

例如结印,有损精血气灵。

景辞深的话在理,男人刚刚也看在眼里,无以反驳。

见状,景辞深这才看向师浅浅。

“都是误会,他是我的朋友,荀忝,也是我朝玄灵司长史。”

师浅浅明显注意到了新的华点。

“刑天?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不是刑天,是...”

景辞深手指沾酒,在桌上写了出来。

师浅浅看着,随之念了出来。

“苟小夭?狗小妖?没文化真可怕!这什么破名字?”

“噗...”

一向淡定的景辞深瞬间笑喷了!

报复,明显的报复。

这一笑,百花开。

师浅浅只觉星星冒了出来。

但荀忝却是脸色一黑,拔剑就要上前。

“我看我还是收了她!”

知道荀忝是景辞深的好友,又有景辞深挡在身前,师浅浅自然也是不怕了,一个叉腰上前。

“好啊,你收吧,收了你嫂子啊!”

“嫂子?”

“噗...”

景辞深再次一口茶喷出,呛的差点背过气去。

等他缓了口气,看着一脸傲娇的师浅浅,又看向一脸震惊求证的荀忝,无奈点头。

“介绍一下,这是师六小姐,你未来的...嫂子!”

倒是也没毛病。

毕竟赐婚不能变。

名义上是迟早的事儿。

但师浅浅这么厚脸皮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荀忝尴尬地收了剑,“等等,我刚听说你把师六小姐抢回了府里,怎么她现在魂魄都不全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可没那本事,你自己问她!”

“哦,雷劈的。”

师浅浅淡淡说了一句,随后又重新坐回到景辞深的身侧。

看着还没反应过来杵在她面前的荀忝,扬了扬下巴。

“怎么?要敬茶拜嫂子?”

又一个人被气笑了!

景辞深倒是淡定,甚至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总算有人体会他曾经的感受了。

这两人一鬼的大戏,任耀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原来刚刚他家王爷是撞鬼了?

这鬼还是未来的小王妃?

那之前马车里非礼王爷的...

等等,小王妃...

任耀这才想起重要的事情来。

“王爷,相府那边来人了,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呐,到你表现的时候了!”

师浅浅单手托腮,边流泪边笑着看向景辞深,那模样属实有些滑稽。

但荀忝倒是逃过一劫。

“他们说,王爷不仅抢了小王妃,还重伤了柳姨娘。”

重伤柳姨娘?

这就有点子离谱了啊!

这次轮到师浅浅幸灾乐祸了。

很是好奇地看向景辞深。

“你准备怎么做?”

景辞深倒是波澜不惊,喝着茶,淡淡看了一眼任耀。

“叫任风守在门口。”

任耀一愣,“确定要任风去?那不得死几个人?”

“无妨,亲事的事儿,师六小姐说了算,至于师府的人嘛...既然说柳姨娘是我重伤的,那就将他们也如柳姨娘一般送回去吧!”

啧,可真是狠啊!

任耀受命,“明白,全部断手送回!”

就这么水灵灵的结束了?

只等任耀走出去,师浅浅还没反应过来。

身侧的景辞深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似刚刚说的,只是吹了个风的小事儿。

感受到师浅浅的目光,景辞深侧眸看了过来。

“怎么?觉得打的不够重?”




“香。”

“真香。”

氤氲的雾气在纱帘后缠绵涌动,天然的温热泉眼热气升腾,燥热却黏腻。

淅淅沥沥的水声荡漾,男人半靠在池边,虬结的肌肉上挂着晶莹的水珠,暧昧地一路滑下,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水痕。

“真香的...男人!”

师浅浅呵呵笑着,寻香飘来。

没错,是飘!

因为现在的她,不是人而是生魂。

她本是21世纪天师府第六十六代嫡传女天师,专业水平突出,业务能力过硬,阴阳两界通吃......然天妒英才,让她阴沟里翻船,被恶鬼算计因公殉职。

她不服,魂体外逃,却被天雷给劈穿了!

等再醒来时,竟然跨越时空穿到了历史不存在的天月国,成了丞相府新死的六小姐。

六小姐也唤师浅浅,且容貌与她本尊酷似。

生魂与鬼魂很像,都无影无形,不可为凡人所见。

但实质上却又有所不同,鬼魂为人死后所化,可入阴司,去往轮回。

生魂则不同,生魂者肉身未死,黄泉难入,地府不收,若不能及时归于肉身,则会消散于天地之间。

而那一道天雷,就恰到好处的,将本是鬼魂的她,变成了这师六小姐的生魂。

不足的是,天雷过硬,直接劈散了她的七魄,因此重生后很快便脱离了肉身,她必须在七日之内收回七魄,才能重聚魂魄,回到六小姐的身体里。

但收回七魄重回肉身,就必须要有人摆阵,她是魂体无法操作,普通人又都看不见她,找修者又恐被当做厉鬼打散。

因此,有阴阳眼的凡人,便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正如她眼前这位——当今闲王,景辞深。

师浅浅轻盈地飘进纱帘,如一阵香风拂过,转瞬便已经趴在了池边,对着池中的男人,坦坦荡荡托起了腮。

男人脖颈修长,锁骨深壑,搭在浴池边的双臂,线条明晰,不识趣的水漫过他好看的腹肌,遮住了水下令人遐想的风光。

“皮囊和香气一样勾人。”

师浅浅的呼吸重了重,不存在的心跳因兴奋而加快。

她本生的明艳如牡丹,一双眼睛却澄澈如星空,娇艳与纯粹在她身上近乎完美地共存,被这样的美人虔诚地注视,男人却依旧不动如山,若有所思的眸子径直穿过她,聚焦在她身后的芍药上。

“是芍药好看,还是我好看,嗯?”

师浅浅突然探身向前,两人的鼻尖近乎要碰上,长发落在男人的肩头,搔着他不着寸缕的肌肤,痒得撩人。

极近的距离,男人的面容清晰可见,清隽仙逸,如清风朗朗,明月姣照,师浅浅活了两辈子,上穷T台下微博,也没品鉴过这么撩人的男色。

但这仙品却似乎并不愿意搭理她,垂目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差点扎进她的眼睛里。

“装得一点也不好。”

师浅浅尾音一扬,侧脸从似有若无地蹭过他的脸颊,樱桃般的粉唇贴着他的耳垂,呵气如兰。

暧昧的吐息拂动了发丝,男人却依旧岿然不动。

师浅浅却莞尔一笑,自顾自解读道:“这是默许吗?”

她伸出手,白嫩的藕臂从宽大的衣袖里探出一截,环住了男人的脖颈,另一只手顺着他的眉梢缓缓滑落,指尖掠过高挺的鼻梁,在唇瓣细细摩挲,最后没入下颌,绕着他的喉珠轻抚。

“你好香啊,真想尝一尝,你的阳气,是否也是与众不同。”

翻身入水,不见半朵水花,她挂在了男人身上。

“给我吗?嗯?”

就在她即将得逞之时,男人却猛地睁开了双眼。

冷冽怒意一闪而过,挥手间,池水翻涌而起形成一道水幕,隔绝师浅浅视线的瞬间,从池中一跃而出。

等水幕落下,男人已经站在不远处,慢条斯理地系上了里衣。

啧,可惜了。

师浅浅从池中飘了出来,身上不染一滴水珠。

“总算是装不下去了吧,我就知道,你是能看见我的。”

男人站在窗边,一身月华,好似天外人。

脸色里有着虚弱的苍白,更添几分破碎的清冷。

他的目光里不带半分在意,淡淡道:

“鬼魂本王的确见过不少,可像你这么好色的女鬼,还是头一个。”

他语气懒懒的,还随手拿起浴巾擦起了头发。

说她好色,话不好听,却也不错。

不过刚刚若不是被他视而不见着了急,师浅浅一个两辈子母胎单身,也不会这么快地直奔主题。

她会细嚼慢咽的......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师浅浅与他隔开礼貌的距离,刻意放柔了声调。

嗯......有点像哄骗小孩。

景辞深披上外衣,举手投足,皆是一股骨子里透出的散漫。

亦有一种撩人而不自知的性感。

他轻咳了两声,而后不紧不慢地披上狐裘。

“本王不觉得,和一只鬼有什么交易可做。”

“首先,我是生魂。再有,你既能看见我,也该知道,你府门外可是围了一圈孤魂野鬼。这都是因你身怀异香,专招魂灵,想必你也很是困扰,我可以帮你解决这异香,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而你,只需要帮我摆几个阵,找几个人,怎么样?”

景辞深侧眸看向师浅浅,片刻沉默之后,响起了一声轻笑。

“本王怎么不知,师六小姐竟会玄师的驱鬼之术?”

“怎么会的不重要,只要我能帮你......”

师浅浅眸色一凝,“你认识我?”

景辞深半抬着眉梢,倒是有些诧异,“怎么?赐婚已有月余,师六小姐竟还不知自己的未婚夫是谁吗?”

未婚夫?

赐婚?

师浅浅愣了半晌。

脑海里艰难地浮现出六小姐的记忆,月前的确有道赐婚的圣旨。

难道,这天菜,竟是她的便宜未婚夫?

师浅浅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即使已经披上了衣服,但依旧能隐约映照,先前她所窥见的风情。

呸,人都快玩完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

“咳咳。”

她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正好啊,我帮你驱鬼,你帮我复活,终归是一家人,也理应互帮互助的。”

“不,现下本王觉得,抬个灵位进王府,或许更清静些。”

景辞深拂袖从师浅浅的身侧掠过,带起一阵清风,径直朝外走了出去。

“你当真不帮我?”

师浅浅赶紧追出去,景辞深头也不回。

“不帮。”

“王爷同属下说话吗?”

一侧跟着的近卫任耀看了看左右,却什么也没瞧见。

奇怪,王爷方才明明好像在和谁说话的。

“没有,春雪图到了吗?”

“到了,在书房!”

“好。”

景辞深大步流星,有些迫不及待的朝着书房走去。

丝毫没有再理师浅浅的意思。

师浅浅捏着拳头,闭上眼,痛苦地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

“是你逼我的。”

此话一出,景辞深眼皮一跳。

不安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当他回头,就见师浅浅一手拍在了任耀的屁股上,还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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