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已经接近于冷漠,不过她还记得我说过话,我已经很开心了。
我笑着点点头,“我高考分数不错,上一所好的师范大学是够的。”
“但他们改了我的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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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很平静,但现场有不少人眼里都透出可怜。
王姐的神情有了些动容,眼里闪过一丝丝地怜惜,但很快又清醒过来。
那年,村长语重心长地和我谈。
“梁思啊,我们这也没有学校,孩子也少。当老师就算了。”
“咱们这地方的人,种地还行,读书是读不出来的,你当老师,没法报答我们的恩情。”
“你上大学的钱也是我们凑的,总归是要还的。要你拿钱,也不好看。回来当个医生,平时帮帮村里人治个头疼脑热的,也算你报恩了,怎么样?”
他话语像是商量,可语气却是命令。
村里不管男女老少,在这事上就像是一条心,这个医生,我必须去当,而且必须回来。
我失眠了几个晚上,在理想和恩情上不断挣扎,可恩情总是要还的。
最终,我妥协了。我宽慰自己,救死扶伤,一样也很伟大。
做笔录的男警察哼了一声,“矫情。难道还因为这个杀人?”
我根本不理他,继续说:“我成了医生,就不是只会生孩子的女人了,对他们来说用途就更大了。”
我把用途二字加重,听得鲁所眉头又是一紧。
不等他们发问,我就继续说。
“你知道我在村里治的最多的病是什么吗?”
我扫了一眼对面的两位女士,语气玩味。
“别卖关子!有事快说。”年轻的男警催促,他觉得已经在我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
“脏病!”我一字一顿,两个字说了好像说了一句话的时间。
村里的女人大多都有妇科病,身上散发出的臭味隔了十来步都能闻到。
“山里条件差,来事也只能拿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