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然后扯了出去。
“臭婆娘,你要是乱说话,老子废了你!”
那天,他们既没有再找我麻烦,也没有再给一句解释。
但把我一个人反锁在房间,断了我的水、粮。
我躺在床上,脑袋里混乱的很。
选中我,是因为我马上就可以上大学。
而他们这个村的条件,还处在普遍文盲阶段,出个能学医的自己人,几乎不可能。
学医,我原本以为只是因为这里医疗落后,可从村长老婆的话里,我觉得不是这么简单。
“你们说,他们是什么事,非得一个懂点医的人去干呢?”
鲁所办的刑事案件,比我听的故事都多,他怎么会想不到呢。
此时他面前已经一堆烟屁股,整个人包在烟雾里,我都有些心疼坐在他旁边的王姐。
“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妥协了。”
我笑地很无奈,还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像是透过那里,看到上面染的血。
“所以才有了那场订婚宴,是我想趁村里人昏睡的时候,逃出去。”
“只不过,那天让我看到了比买卖更可怕的事,我不得不下杀心!”
8
正在鲁所听得聚精会神之时,女警气喘呼呼地跑了进来,神情严肃。
“所长,结果出来了。那几颗心脏,确实不属于村里的任何一个死者。”这说明,警察知道了,这个村,死过很多其他人。
我上半身往后一躺,像是松了口气般,抬着头,泪不停的流。
此时我再说话,已经全然没有先前吊儿郎当的口气,反而有些哽咽。
“你们知道吗?若我不下手,迟早,我也是一颗心脏、一颗肾脏或者一颗眼球......”
订婚当天,我被一群人赤身裸体的检查了一遍,男男女女根本不避讳。
我像是一头牲口,接受例行检查。
村长特意安排的,一是怕我盗走证据,二是磨平我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