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比金子还宝贵,当时还引起不小的反响。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本该反哺的我,却把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
“王姐,又见面了。”
大学四年,我和王姐偶尔还会通信,我不止一次的告诉她,我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
此时她看着我的眼睛里,除了恐惧,更多的是失望。
王姐甚至忘记了自己记者的责任,放下相机,嘴唇颤抖,手也在哆嗦的擦泪。
我心里堵的慌,终是低下了头不敢看她,平静地望向警官们。
“我认罪,所有人都是我杀的,结案吧。”
邻村围观的人群见我已经被控制,几个知情人忍不住怒骂起来。
“村里人和她都非亲非故,还勒紧裤腰带供她读书!一个大学生啊!自家孩子都不一定舍得吧。”说话人甚至声音都带了哽咽。
“她一个女娃子,被自家人卖了,村长当年救她,顶了多大的压力!说她狗娘养的都轻了,她是连畜牲都不如!”
“赶快枪毙吧!这不严惩,以后谁还敢做好事?”
所有人看我都像看穷凶极恶的罪人,和五年前看我时同情的眼光截然相反。
我被两名手持警械地压进警车,王姐的视线始终跟着我。
路过她时,我温和的笑道:“姐,你刚也不拍照,回去被主编骂怎么办?”
王姐被我问的一愣,像是想起什么,声音发颤的问:“梁思,是不是有什么隐情,你告诉姐,姐一定帮你!”
我笑着摇了摇头。
“姐,当记者可不能这么容易被感动。这次我还让你独家,好不好?”
2
我并没有特意破坏犯罪痕迹,即使我在审讯室里一句话不说,很快也能将凶手锁定在我身上。
测谎仪、心理评估,流程该怎么走,我都配合。
可能这么大案子,越顺利,老警越觉得不对劲,在我的审讯室里来回踱步。
“丫头,凭你的能力杀得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