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意外。
见我不说话,沈墨回过神,宠溺地捏捏我的手:
放心吧,冯妈,我会照顾好的。
话说,我们的婚礼,你想定在什么时候?
我翻出手机日历,随意地指向下个月中的某一天。
就这天吧。
9
沈墨要娶我。
他说,第一次见到我时,他就有了这个念头。
可当我问他,为什么当年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浅浅死后没有多久,他就一句告别都没有就出了国。
他不是以沉默回应我,就是转移话题。
婚礼定在一个月后,时间很紧。
紧到他根本没有想起,那是什么日子。
沈墨是一个执行力很强的人。
他亲自设计了我和他的礼服,布置着我们婚礼的一点一滴。
他喜悦又害怕。
喜悦于,他的年少挚爱,终于有一天回到他的身边。
但他又怕的要死。
怕我反悔,怕来不及。
我一切都听沈墨的安排,几点吃饭,几点睡觉,几点该看医生,几点该试衣服。
试婚纱的那天,沈墨看到我穿着婚纱的样子,哭了起来。
他爱的女孩,终于成了他的新娘。
身体和心,都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沈墨激动地走来走去。
我端来两杯酒,提议他喝一点缓解紧张。
一杯酒下肚,沈墨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用劲所有力气,连拖带拽,累的快要吐血,将他拖到车上,开车去了浅浅自尽的地方。
等沈墨睁开眼时,天刚刚破晓,我一身素衣,站在河边,寒气渗进骨头缝里。
沈墨不明所以,等发现身处哪里后,一下惊醒。
他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结实的绳子牢牢绑在石头上,动弹不得。
只能对着我大喊:
嫣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