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叫到车。
这一夜我走了很久，直到走到双脚发麻、酸胀发痛，到达门口时脚下的这双腿已经没有知觉，感觉不是我的了。
客厅里的灯很亮堂，宋月清就坐在沙发的中央。
她早就换上睡袍，带子紧紧系在腰上，那双白皙修长的腿相互交叠，如果不是那双冰冷的眼睛，还以为是在家等待丈夫的妻子。
她没有感情的问:“怎么回来的！”
不似我的狼狈不堪，她一身整洁又干净。她坐着，我站着根本没有优势，她睥睨地看着我。
“走回来的。”
她瞳孔一缩，显然是让我的回答给震惊到了，我不期待她有什么特别的回应。
我眼皮沉重睁不开，只想好好休息。
“这么有骨气！”甚至一句求她都不愿意说，宋月清眼中隐隐藏着怒气。
她生气了，我不明白她在气什么，明明是她说让我自己回来。
她上来摸着我的脸，我躲开却被她拉回去。
“别动。”
我僵直地站在原地，她一直抚摸着我的眉眼，变态又迷恋，我知道她在透过我看他。
直到抚摸到我鼻梁上的那颗痣，她嫌恶地松开手。
她关了灯，直接将我推倒在地毯上，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你不是他！”
每次都是摸过之后就关灯，我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可我很累，真的很累。
“月清，我不想。”
黑暗中我们看不到彼此，只能听闻各自的呼吸声。
她掰过我的脸，坐在我的上方，掐着我的脖子，她的呼吸越来越近:“秦越，你不能拒绝，这是你欠我的。”
她不让我动，只能由她主导，我闭上眼，忍着身上的疼痛。
她在我身上作乱，精神状态早就临近边缘的我抑制不住出声。
她捂住我的嘴，她讨厌我的声音，因为这打破了她心中的幻想。
除了陪酒的时候仿佛这一刻才是真的羞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