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别想歪了,我就是单纯地手痒。
于是我只能紧紧地抱住顾知节的脑袋。
片刻之后,我放开了他。他也双眼迷离,气喘吁吁。
为了挽尊,我故作嫌弃地朝地上吐了两口,“呸、呸。”
而顾知节显然是被我这一举动刺激到了,他冷笑着,“好,好,好你个姜满月。”好了半天也没别的话要说,但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嫌弃他的吻技就跟说他那方面不行是一个道理。
此时此刻主动权都掌握在我的手里,我低着头笑眯眯地问他,“说吧,你想怎么死?”
05.
顾知节明显愣了一下,“你不走个流程什么的?”
“不走了。”我摇摇头,还是笑眯眯地看着他,“太繁琐,太残忍。”
“而且——”我话锋一转,“还浪费时间。什么拔指甲呀、薅头发呀、挑你手脚筋呀,把你变成太监之类的事情,还是等你死透了之后再做吧。我怕夜长梦多,又出什么意外。”
“你想得可真是周全。”顾知节感叹道。
“跟你比起来,我还没入门呢。”我起身去冰箱掏了一袋酸奶叼在嘴里喝。拉了一张小板凳坐在他面前。
然后我右腿一岔左脚一蹬,“喀呲喀呲”地磨起菜刀来。
我的心情很好,嘴里不停地哼着小曲儿。等磨了有个三分钟吧,我想试试这刀快不快,顺手就朝顾知节的右腿上拉了一道。
顾知节的腿瞬间皮肉外翻白骨毕现,鲜血也“汩汩汩”地涌出来。
顾知节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
“姜满月,你不是不动私刑吗?”顾知节额头上青筋暴起,汗如雨下。
我冲他眨了眨眼睛举起菜刀,像是刚刚被他吓到了一样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跟他道歉,“我只是想试试刀快不快。不然一会儿我砍你脑袋的时候你得多遭罪呀。”
顾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