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暴躁不安,那个雨夜,我听到他在洗手间里压抑的怒吼,挣扎着问萧月。
“为什么?为什么你当初要不辞而别?”
“可她已经怀孕了,你让我怎么办?”
当时我惊慌失措地跑回房间,差点撞翻楼梯拐角处的花瓶。
一切的不理解都得到了解释,我试图说服自己,我们已经是事实婚姻,就给他一些时间去解决吧。
之后,萧月强势地介入了我们的生活,刚开始和我以姐妹相称,还说绝不会拆散我们。
可我一次回到家后,竟看到他们紧紧得依偎在一起。
出于危机感,我才提出为了孩子,补办一场婚礼。
谁知,本以为婚礼是幸福的开始,却不料被他们狠狠羞辱。
我蜷缩在床角,仿佛听到了父母在呼唤我的名字,告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走出客厅,他们亲密靠在一起的身影灼伤了我的眼。
带着一丝醋意,萧月依偎在他身边问道:“你和她的婚姻,是真心的吗?”
梁宇正为她擦拭湿发,手一僵,沉默不语。
萧月不依不饶:“你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你爱的明明是我。”
可他的叹息已足够说明一切。
我从未像萧月那样,坐在他腿上撒娇。
备婚期间,他的冷暴力成了常态,我总是被迫低头道歉,以求得片刻的安宁。
萧月与他之间的深厚情谊和默契,是我永远无法触及的。
萧月又嘟囔着:“干嘛把自己练得硬邦邦的,坐得我屁股都疼。”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直到她似乎才发现我的存在,带着微笑问:“嫂子,还没休息呢?借用一下你老公,不介意吧?”
梁宇稍微挪动了下位置,瞥了我一眼,语气平淡:“婧妍,别小题大做,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仿佛我在无端生事,扫了他的兴。
“我当然不介意,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好是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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