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六岁时，我逼她裹小脚。
疼得她在床上直打滚，我安慰她：“乖女儿，裹上小脚就会聪明伶俐，长大以后你不用当牛做马。”
所有人都说我是个疯婆子，坏妈妈。
什么时代了！裹小脚！清朝余孽！
街坊邻居对我指指点点，教自家小孩躲着我走。
婆婆说我是泼妇，老公要带我看精神病，女儿哭着求我“妈妈，我不要裹脚啊！”
“为什么不裹！裹小脚的都是聪明女人！你不想聪明伶俐了吗！”
老公指责我：“你不就是刚掉个孩子吗！你能不能不要每天发疯了！除了我谁还能受得了你！”
“妈妈，弟弟没了，你还有我啊。不是只有儿子才能养老的，女儿也可以。”
我笑了，“对啊，我还有女儿，你快裹上小脚，以后妈妈全靠你了。”
“疯子.....”
1.
我跟周望飞恋爱了十四年，在我三十二岁时，我们结婚了。
今年我三十四岁，女儿六岁。
他放着好日子不过，要带我看精神病，就因为我给女儿裹小脚，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裹小脚那是文化传承，你懂什么！心心是我的女儿，我说了裹就必须裹！我又不能害她！”
“你真是疯子，泼妇！”
我们吵到了医院门口。
进了医院后，周望飞带我挂了精神科。
医生简单问了几句，我如实回答。
我太像一个正常人了，我本来就是正常人。
周望飞赶紧说道：“医生，我老婆前几天刚掉了一个孩子，她还疑神疑鬼说是我们女儿害的她，她是不是有幻想症之类的。”
我一拍桌子，严肃道：“周望飞，你怎么能这么说心心？我什么时候说是女儿害的我？她才六岁，她懂什么！”
“你明明说了！”
我问道：“证据呢？没有证据你怎么能说你的妻子跟女儿呢？心心那么喜欢你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