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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一看,只有我自己休息好了,瞧着像个没事人一样。
蔡婆子眼袋比眼睛都大,一看就是一整宿没合眼。
至于张驴儿父子,昨晚冻了大半宿,加上我提前铺好的荆棘丛将他们刺了个血肉模糊,看起来快要晕厥过去。
我让他们歇着,而我转身去厨房做起早饭。
张驴儿看着我的背影,更觉得自己赚到了,白嫖一个贤惠的娘子。
当我把四碗水煮野菜端上桌时,张驴儿的脸黑得跟煤炭一样。
蔡婆子也颇不开心:
“咱们家怎么说也是富户,怎么就做的这个?”
我不卑不亢回道:“没米了。”
张驴儿不高兴地嚷着:“没米了咋不去买?”
我一记眼刀扫过去:
“你在家就能天天吃白米?既然如此,我看你也不用入赘蔡家了。”
张驴儿神色有些尴尬,我的语气却适时缓和:
“罢了,还说要接受我七天考验,可你连一天都经受不住,你们父子俩还是回去吧。”
我的话中带着满满失望与遗憾,张驴儿连连摆手,让我别说了。
为表决心,他将发苦的菜根都一一咽了下去。
蔡婆子似乎意识到我是在逼着张驴儿父子自己离开,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等他们吃得差不多,我缓缓开口:
“按理说咱们家是不能过这种日子的,只是阿娘借给卢赛医的钱也没能要回来,咱们只能亲自去劳作了。”
张驴儿父子摸摸自己还没好的屁股,又想到我说过的话,咬咬牙还是答应跟我去田里劳作。
我将锄头等农具扔给他爷俩:
“好,说到做到,你们得全听我的才行,不能跟刚才一样提要求谈条件。”
蔡婆子留下看家,而我则带着张驴儿父子下田。
路上,王婶儿瞧我和两个陌生男人走在一起,差点惊掉下巴。
这王婶儿是出名的好事儿,堪称当地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