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们几个在她小组里，看她还能不能保持第一。”
我站在墙角，把对话录了下来。虽然这些内容还不足以作为直接证据，但至少证明这一切都不是“意外”。
回到家，我开始仔细回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孙雯的道歉、王明德的偏袒、同学们的沉默——这一切都像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目的就是维持表面的和谐。
晚上写作业时，我收到周小米的信息：“林书瑶同学，对不起，我想请几天假。”
“为什么？”
“我...我最近总是睡不好。一想到要去学校就害怕。”
我盯着手机屏幕，久久不能平静。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结果吗？让一个无辜的同学因为害怕而选择逃避？
“不要请假，”我回复道，“相信我，事情会有转机的。”
放下手机，我打开笔记本，开始记录这些天发生的每一件事。既然他们想玩表面和谐的游戏，那就让我来打破这个虚假的平衡。
我知道，这样做的代价可能是失去“好学生”的头衔，甚至会惹上更大的麻烦。但比起眼睁睁看着这种欺凌继续发生，我更不能忍受自己的懦弱和沉默。
窗外的月光特别明亮，照在我的笔记本上。我写下最后一行字：“有些伤害，比表面的不和谐更可怕。”
4
数学月考前的这个星期，我格外认真地观察着孙雯。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自从上次的冲突后，她变得更加谨慎，一举一动都很注意。但我知道，越是在这种时候，她越容易露出马脚。果然，在周三下午的自习课上，我发现了一些异常。
孙雯和她的跟班李婷总是时不时交换眼神，还会传递一些小纸条。这本来不算什么特别的事情，但那天的情形有些不同——每次传递纸条，她们都会看向我这边。
我假装专心做题，实际上却一直用余光观察。直到快下课时，一个皱巴巴的纸团从前排滚到我脚边。我装作不经意地弯腰捡起来，趁着铃声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