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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心虚,应当不是我吵醒的吧?
我摸了摸鼻子,“走吧,别打扰你师姐休息。”
止雪定在原地:“恭送师尊。”
止雪似乎有话和止秋讲,但我灰溜溜的走了,孩子大了,有秘密了,师尊也听不得。
我继续我的养老生活。
自打止秋从魔界回来,开始一心一意钻研她的建筑设计,受伤的似乎另有其人?
止穹的身子越来越弱,那天我带他参加门派大比,本是去炫耀的。
止穹这孩子资质不算上乘,人却极为刻苦,自打老二不再叮叮当当,看止穹修炼成了我生活中景观。
但他似乎用力过猛了,从无败绩的止穹输了,还是惨败,更重要的是,他还受伤了,见血了。
我心疼坏了。
每个徒弟都是我的心头肉,打我徒弟那不是往我心口捅刀子吗?
心里设计了三百个套麻袋把人揍一顿的计划,我气哼哼地抱着气若游丝的小徒弟,任由那个弟子在身后大声喊冤:“琼吾真人,我真的没有下杀手啊!是他自己撞上来的!我冤枉啊!”
小徒弟嘴角溢血,他好似感受不到疼,死命拉着我的衣袖:“师尊,对不起……”
我宽慰他:“不必多说,为师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但他的脸更白了。
小徒弟伤的重,我日夜待在他的房间照看。
老五苍白着脸,哪次让他看病他都一副人快不行了的模样,我没好气问:“不能有什么事吧?”
他垂眸捻针,仔细斟酌,“师弟的伤……”
“咳咳咳!”我的小徒弟又咳出一口血,我用帕子给他擦拭,老五才唉声叹气道:“伤太重了,要好好调养。”
“好了好了,你快去熬药,这儿我看着呢。”
我的小徒弟自小就惨,被魔修屠村,又被救命恩人抛下、遗忘,好不容易进了平闲山,也没过几天好日子老是被我拿出去炫耀,想来也是蛮有压力的。
我给他掖被角,仔仔细